民族主义与人道主义的交织：1923年上海民间团体的抵制日货与赈济日灾
|
摘要
1923年是中日民间外交史上的一个特殊年份,相继发生的两个重大历史事件摆在中国面前。一方面,日本政府援引"二十一条",拒绝归还租期届满的旅顺、大连;另一方面,日本东京、横滨等地在9月初发生了史元前例的大地震,造成了重大伤亡。从前者来说,日本政府的霸道行径,自然激起了中国民间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上海等地民间团体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抵制日货运动,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日本对华贸易;对于后者,中国民间对关东大地震给日本人民所造成的巨大损失表达了深切同情,理性地将日本侵略者与日本人民区分开来,上海各团体纷纷提供物质援助与精神慰藉,发起了规模广泛的赈济日灾活动。从抵制日货到赈济日灾,这两个看似抵触的活动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曲悦耳的理性民族主义与人道主义的交响曲。上海民间团体赈济日灾的善举,高扬了中国自古以来悠久的"救灾恤邻"的人道传统,诠释了人道主义的普世价值,使中华民族站在人类道德的制高点上;同时,赈济日灾活动的开展,也使得以经济民族主义为诉求的抵制日货运动更趋理性。
1923 is a special year in the history of people-to-people diplomacy between China and Japan:the following two important events were in front of Chinese people.On the one hand,Japan government,quo- ting from"Twenty-One Clauses",refused to return expiring Lvshun port and Dalian City.On the other hand,a serious earthquake without precedent in history took place in Tokyo and Yokohama,etc,and lots of people were injures and dead.The might act of Japan government aroused strong Anti-Japanese national sentiments in Chinese people,and a great boycott of Japanese foods was held in the big city,as for Shang- hai.To a certain extent,Japan's trade with China decreased.And deep sympathy to heavy loss of Tokyo earthquake was expressed by civil society,Chinese people distinguished rationally Japanese aggressors from Japanese people,and material assistance and sprit support were offered by civil society in Shanghai, the relief activities to Japan disaster was held wide in scale.Boycotting and relieving Japan,which seemed contradictory each other,mingled with and a moving nationalism and humanitarianism symphony was e- ventuated.Civil society's boycotting Japan foods and relief Japanese in disaster area were clone alternately, not only the traditional spirit relieving the people in disaster area and giving relief to the neighbour when they were in trouble was carried forward,but also the value of humanitarianism was annotated,and made Chinese nation stand the commanding point of human ethics.The relief activities made the boycott Japan foods which aim was the economic nationalism was developed rationally.
1923 is a special year in the history of people-to-people diplomacy between China and Japan:the following two important events were in front of Chinese people.On the one hand,Japan government,quo- ting from"Twenty-One Clauses",refused to return expiring Lvshun port and Dalian City.On the other hand,a serious earthquake without precedent in history took place in Tokyo and Yokohama,etc,and lots of people were injures and dead.The might act of Japan government aroused strong Anti-Japanese national sentiments in Chinese people,and a great boycott of Japanese foods was held in the big city,as for Shang- hai.To a certain extent,Japan's trade with China decreased.And deep sympathy to heavy loss of Tokyo earthquake was expressed by civil society,Chinese people distinguished rationally Japanese aggressors from Japanese people,and material assistance and sprit support were offered by civil society in Shanghai, the relief activities to Japan disaster was held wide in scale.Boycotting and relieving Japan,which seemed contradictory each other,mingled with and a moving nationalism and humanitarianism symphony was e- ventuated.Civil society's boycotting Japan foods and relief Japanese in disaster area were clone alternately, not only the traditional spirit relieving the people in disaster area and giving relief to the neighbour when they were in trouble was carried forward,but also the value of humanitarianism was annotated,and made Chinese nation stand the commanding point of human ethics.The relief activities made the boycott Japan foods which aim was the economic nationalism was developed rationally.
引文
①《商总联会常会纪》，载《申报》，第14版，1923-03-05．
②《商界注意收回旅大》，载《申报》，第13版，1923-03-07．
③《商界对二十一条之关切》，载《申报》，第13版，1923-03-15．
④《上海市民大会开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25．
⑤《国民对日游行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26．
⑥《市民大会之经济绝交计划》，载《申报》，第13版，1923-04-09．
⑦《五九纪念日之上海：各方面纪念国耻之情形》，载《申报》，1923- 05-10．
⑧⑩《各团体对日交涉运动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04．
⑨《洋货五金业联合会对外会议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 31．
(11)《市民大会执行委员会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0．
(12)《商总联会外交委员会常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7-27．
(13)《并纪商界联合会消息》，载《申报》，第14版，1923-04-08．
(14)《五九纪念声中之对日运动》，载《申报》，第13版，1923-05-04．
(15)《市民会之提倡国货大会》，载《申报》，第13版，1923-08-07．
(16)《市民第二次提倡国货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9-17．
①《第三次提倡国货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11-11．
②《昨日之提倡国货大会》，载《申报》，第14版，1923-12-23．
③《各方面对日运动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2．
④《日本纱布输入大减之调查》，载《申报》，第13版，1923-04-23．
⑤《留日学界报告抵制劣货状况》，载《民国日报》，1923-07-11．
⑥《日商会会议抵制风潮》，载《申报》，第13版，1923-06-14．在致日本外务省的电文中．上海日商会建议日本当局向中国北京政府严重交涉：(1)此次排斥日货运动，其宣言不顾通商条约，且其方法公然抹煞国际情谊，据此理由，向中国政府严重抗议，使保证其取缔上之责任．(2)对于中国各地总商会及其他团体之宣言或通电“对日经济绝交”及“抵制日货”者，使调查其主谋后，严重处罚之．(3)对于因自己经商策略上，赞助或煽动排斥日货运动及从事捧斥者，使以阻害国交之罪名严重处罚．(4)对于以“中日经济绝交”或“抵制日货”为目的而组织之团体或同业公会，使速命解散，且使绝对禁止以后此种团体之组织并集会．(5)对于妨害日货贸易及其输送者，使严重处罚之．(6)对于登载挑拨的排斥日货记事之报纸，及散布排斥日货传单者，使据报纸条例印刷物取缔条例及违警律等，厉行严重之取缔．(7)对于为排斥日货运动主因之所谓二十一条条约废弃问题．并旅大收回之要求，日本政府再以断然之态度，为适当之声明，促中国上下之自觉，而一扫其迷想，并使中国政府通告此种排日行动，不独属于违背通商条约精神之不法行为，有害中日国交，且亦所以招致中国本身之不利损失．(8)中国现政府不克十分命令指挥地方官吏，使在华各地日领事官，遇有所在地华官取缔排货运动缓慢者，十分严重监视之，并与地方官交涉使极力厉行其取缔．
⑦《日商会联合会昨已闭会》，载《申报》，第13版，1923-07-17．
⑧《商总联会议董会纪》，载《申报》，第14版，1923-07-17．
①《市民会将发表对日商宣言》，载《申报》，第14版，1923-07-19．
②《总商会关于排日抵制之要函》，载《申报》，第13版，1923-07-29．
③《日本大地震损害纪》，载《申报》，第7版，1923-09-03．
④《日本大地震损害纪(三)》，载《申报》，第7版，1923-09-05．
⑤《昨日之救济日灾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8．后据日本水野梅晓震后证实，东京方面死伤及失踪者242558人，“人命以外之物质的损害，不下一百亿”，横滨方面，死者23767人，伤者40808人(见水野梅晓；《日本震灾概况》，载《申报》，第16版，1923-10-18)．
⑥《上海各善团体关心日本地震大灾》，载《申报》，第13版，1923- 09-03．
⑦⑨《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4．
⑧⑩(11)《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6．
(12)《各界赈济日灾之昨日情况》，载《申报》，第14版，1923-09-09．
(13)《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5．总商会认捐61000元的构成如下：总商会10000元，方椒伯向各董接洽10000元，祝蘭航5000元，顾馨一5000元，荣宗敬5000元，薛文泰5000元，虞洽卿、闻蘭亭、沈润挹共10000元，徐冠南3000元，叶惠钧代表杂粮公会2000元，徐乾麟1000元，田祈原、楼恂如、王鞠如、盛筱珊、谢韬甫共5000元．
①《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6．
②发起成立中国协济日灾义赈会的民间团体有：仁济堂、红十字会、中国济生会、联益善会、上海总商会、宁波同乡会、海员工会、闸北慈善团、广益堂、银行公会、公教进益会、中华学艺社、青年协会、普善山庄、绍兴同乡会、上海慈善团、上海慈善救济会、工商研究会、妇孺救济会、纱厂联合会、中国义赈会、江苏防灾会、玻璃制造同业会、面粉公会、煤业公会、女青年会全国协会、沪南慈善会、县商会、上海女青年会、位中善堂、至圣会、城北慈善会、书业商会、书业公所、上海青年会等(《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07)．
③⑧《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 09-07．
④《关于日灾之昨闻种种》，载《申报》，1923-09-28．
⑤《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⑥《各界赈济日灾之昨闻》，载《申报》，第13版，1923-09-10．
⑦《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8．
①《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6．
②《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③《各界赈济日灾之昨闻》，载《申报》，第13版，1923-09-10．
④《昨晚十团体欢宴日本谢赈团》，载《申报》，第14版，1923-11-29．
⑤《各团体力争取消二十一条》，载《申报》，第13版，1923-03-22．
⑥《关于沪惨案之昨讯》，载《申报》，第9版，1925-06-29．
⑦《各团体对日运动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3．
⑧《鲁省各界救济日灾会议》，载《申报》，第10版，1923-09-13．
⑨(11)《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5．
⑩《各界救济日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11．
①《市民会贯彻主张之通电》，载《申报》，第14版，1923-09-11．
②《市民大会开会纪》，载《申报》，第14版，1923-10-28．
③《对日外交市民大会重申宣言》，载《申报》，第14版，1923-10-01．
④《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⑤《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4版，1923-09-06．
⑥《昨日之救济日灾消息》，载《申报》，1923-09-08．
②《商界注意收回旅大》，载《申报》，第13版，1923-03-07．
③《商界对二十一条之关切》，载《申报》，第13版，1923-03-15．
④《上海市民大会开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25．
⑤《国民对日游行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26．
⑥《市民大会之经济绝交计划》，载《申报》，第13版，1923-04-09．
⑦《五九纪念日之上海：各方面纪念国耻之情形》，载《申报》，1923- 05-10．
⑧⑩《各团体对日交涉运动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04．
⑨《洋货五金业联合会对外会议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3- 31．
(11)《市民大会执行委员会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0．
(12)《商总联会外交委员会常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7-27．
(13)《并纪商界联合会消息》，载《申报》，第14版，1923-04-08．
(14)《五九纪念声中之对日运动》，载《申报》，第13版，1923-05-04．
(15)《市民会之提倡国货大会》，载《申报》，第13版，1923-08-07．
(16)《市民第二次提倡国货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09-17．
①《第三次提倡国货大会纪》，载《申报》，第13版，1923-11-11．
②《昨日之提倡国货大会》，载《申报》，第14版，1923-12-23．
③《各方面对日运动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2．
④《日本纱布输入大减之调查》，载《申报》，第13版，1923-04-23．
⑤《留日学界报告抵制劣货状况》，载《民国日报》，1923-07-11．
⑥《日商会会议抵制风潮》，载《申报》，第13版，1923-06-14．在致日本外务省的电文中．上海日商会建议日本当局向中国北京政府严重交涉：(1)此次排斥日货运动，其宣言不顾通商条约，且其方法公然抹煞国际情谊，据此理由，向中国政府严重抗议，使保证其取缔上之责任．(2)对于中国各地总商会及其他团体之宣言或通电“对日经济绝交”及“抵制日货”者，使调查其主谋后，严重处罚之．(3)对于因自己经商策略上，赞助或煽动排斥日货运动及从事捧斥者，使以阻害国交之罪名严重处罚．(4)对于以“中日经济绝交”或“抵制日货”为目的而组织之团体或同业公会，使速命解散，且使绝对禁止以后此种团体之组织并集会．(5)对于妨害日货贸易及其输送者，使严重处罚之．(6)对于登载挑拨的排斥日货记事之报纸，及散布排斥日货传单者，使据报纸条例印刷物取缔条例及违警律等，厉行严重之取缔．(7)对于为排斥日货运动主因之所谓二十一条条约废弃问题．并旅大收回之要求，日本政府再以断然之态度，为适当之声明，促中国上下之自觉，而一扫其迷想，并使中国政府通告此种排日行动，不独属于违背通商条约精神之不法行为，有害中日国交，且亦所以招致中国本身之不利损失．(8)中国现政府不克十分命令指挥地方官吏，使在华各地日领事官，遇有所在地华官取缔排货运动缓慢者，十分严重监视之，并与地方官交涉使极力厉行其取缔．
⑦《日商会联合会昨已闭会》，载《申报》，第13版，1923-07-17．
⑧《商总联会议董会纪》，载《申报》，第14版，1923-07-17．
①《市民会将发表对日商宣言》，载《申报》，第14版，1923-07-19．
②《总商会关于排日抵制之要函》，载《申报》，第13版，1923-07-29．
③《日本大地震损害纪》，载《申报》，第7版，1923-09-03．
④《日本大地震损害纪(三)》，载《申报》，第7版，1923-09-05．
⑤《昨日之救济日灾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8．后据日本水野梅晓震后证实，东京方面死伤及失踪者242558人，“人命以外之物质的损害，不下一百亿”，横滨方面，死者23767人，伤者40808人(见水野梅晓；《日本震灾概况》，载《申报》，第16版，1923-10-18)．
⑥《上海各善团体关心日本地震大灾》，载《申报》，第13版，1923- 09-03．
⑦⑨《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4．
⑧⑩(11)《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6．
(12)《各界赈济日灾之昨日情况》，载《申报》，第14版，1923-09-09．
(13)《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5．总商会认捐61000元的构成如下：总商会10000元，方椒伯向各董接洽10000元，祝蘭航5000元，顾馨一5000元，荣宗敬5000元，薛文泰5000元，虞洽卿、闻蘭亭、沈润挹共10000元，徐冠南3000元，叶惠钧代表杂粮公会2000元，徐乾麟1000元，田祈原、楼恂如、王鞠如、盛筱珊、谢韬甫共5000元．
①《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6．
②发起成立中国协济日灾义赈会的民间团体有：仁济堂、红十字会、中国济生会、联益善会、上海总商会、宁波同乡会、海员工会、闸北慈善团、广益堂、银行公会、公教进益会、中华学艺社、青年协会、普善山庄、绍兴同乡会、上海慈善团、上海慈善救济会、工商研究会、妇孺救济会、纱厂联合会、中国义赈会、江苏防灾会、玻璃制造同业会、面粉公会、煤业公会、女青年会全国协会、沪南慈善会、县商会、上海女青年会、位中善堂、至圣会、城北慈善会、书业商会、书业公所、上海青年会等(《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07)．
③⑧《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 09-07．
④《关于日灾之昨闻种种》，载《申报》，1923-09-28．
⑤《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⑥《各界赈济日灾之昨闻》，载《申报》，第13版，1923-09-10．
⑦《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8．
①《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6．
②《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③《各界赈济日灾之昨闻》，载《申报》，第13版，1923-09-10．
④《昨晚十团体欢宴日本谢赈团》，载《申报》，第14版，1923-11-29．
⑤《各团体力争取消二十一条》，载《申报》，第13版，1923-03-22．
⑥《关于沪惨案之昨讯》，载《申报》，第9版，1925-06-29．
⑦《各团体对日运动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4-13．
⑧《鲁省各界救济日灾会议》，载《申报》，第10版，1923-09-13．
⑨(11)《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05．
⑩《各界救济日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3版，1923-09-11．
①《市民会贯彻主张之通电》，载《申报》，第14版，1923-09-11．
②《市民大会开会纪》，载《申报》，第14版，1923-10-28．
③《对日外交市民大会重申宣言》，载《申报》，第14版，1923-10-01．
④《救济日本地震大灾之消息种种》，载《申报》，第13版，1923-09- 07．
⑤《关于日本地震大灾之昨讯》，载《申报》，第14版，1923-09-06．
⑥《昨日之救济日灾消息》，载《申报》，1923-09-08．
版权所有：© 2023 中国地质图书馆 中国地质调查局地学文献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