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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诗歌中的女性形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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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有关中古诗歌女性形象的研究虽成果颇丰,但讨论的问题大多集中于类型化的女性形象分析及对女性形象文化意义、思想意义的阐释,且以宫体诗中的女性形象为研究的重点。本文以为这一领域仍存在待拓展的研究空间。中古诗歌女性形象研究的意义并不仅限于对上述内容的揭示,还可拓展至对女性形象所隐含的男性文人心态及文学审美观的探求,尤其是对尚未充分引起重视的精细的女性描写手法的考察更应是题中应有之义。本文研究的旨趣即在于此。
     本文秉持宏观分析与微观探究结合的研究立场,将分四个层面展开中古诗歌女性形象的研究:一、女性形象塑造的文化背景。从女性的社会家庭地位及男性文人心态两方面把握中古诗歌中女性形象的整体特点;二、不同题材中女性形象的个性特征。将中古诗歌中所见女性形象统摄到婚恋、社会、追寻等三个主题之下,探讨其特征及原因;三、男性文人心态及审美趣味与女性形象塑造的特点。从男性审美角度的三个侧面出发观照中古诗歌中的女性形象,并以王昭君和织女在中古时期诗歌中的形象演变中所表现出的主要审美特征作为例证。四、女性描写具体艺术细节探微。分析语词、意象对女性形象塑造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本文在讨论时依然兼顾到女性形象类型分析等内容以达到论述的翔实与全面,但将上述后两个方面作为分析的重中之重来体现创新意义。本文所作的微观探讨将有助于对女性描写发展历程的厘清,更将对客观全面认识中古诗歌的文学史意义有所裨益。
The research results on women images in the Medieval poems were abundant, however, the discussed issues were mainly on typical women images analysis, the explanation on cultural significance and thought significance, and focused on the women images in Palace Poems. In this thesis, the research space in the above field was thought to be expanded. The significance of women images research in the Medieval poems should not only limit on the reveal of content illustrated above, but also could be expanded to the male literati psychology and pursuing on literal aesthetics which were implied in the female phenomenon. The study on elaborate female description methodology, which was not sufficiently recognized, was especially demonstrated in this thesis.
     I will discuss women images in the poems of medieval century from four aspects, with the standpoint of macro and micro visions. Firstly, The cultural background of women images. I will start with ancient marriage institution, discuss woman's place in the family and society, and demonstrate male mentality of medieval century. Secondly,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women images in different themes. Women images in medieval poems are divided into threes themes, including marriage, society, and pursuit. Relevant poems are analyzed respectively. Thirdl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women images and the mentality aesthetics of male literati. Women images embody not only loyal and virtuous quality approved by the Confucian codes, but also sensatory beauty enjoyed by male. Finally, The details of women image description, including ornate diction, image types and idiomatic word.
引文
中国古代“婚姻”一词的内涵较为丰富,在这里主要指男女两性结合为夫妇的关系,即嫁娶。(参见汪玢玲著《中国婚姻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57—-59页)
    (?)(汉)班固《白虎通德论》卷九《嫁娶》,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韩非子集解》卷二十《忠孝》,《诸子集成》第5册,上海:上海书店,1986年,第358页。
    根据对偶双方生活结合方式的不同,还可以将这一段历史划分成两个阶段:开始是男女双方各自住在自已母亲的氏族内,婚姻结合采取丈夫访问妻子的形式,人们称之为“望门居制”:对偶婚的第二个阶段,为“居妇家制”,这时的男子住在女子的氏族之内,但不属于女方氏族的成员。无论是“望门居制”还是“居妇家制”,我们可以看出在对偶婚制下,女性仍然居于主导地位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卷二十一)《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54页。
    曹兆兰《金文与殷周女性文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31页
    《礼记·曲礼》,《礼记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诗·大雅·韩奕》,《毛诗正义》卷十八,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南朝梁)沈约《奏弹王源》,《文选》卷四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808页
    ②(北齐)魏收《魏书》卷五《高宗纪》,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22页。
    ③(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贤媛》,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89页
    ④(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贤媛》,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049页
    ⑤(唐)李延寿《北史》卷十六《元孝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09、610页
    ①(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治家第五》,《颜氏家训》卷下,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②《周易·家人》,《周易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③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点校,《国语·鲁语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204页。
    ④《诗经·大雅·瞻印》,《毛诗正义》卷十八,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⑤对男女的解释,《大戴礼记·本命》有云:“男者任也,……男子者,言任天地之道,如长万物之义也。故谓之丈夫。丈者长也,夫者扶也,言长万物也。”“女者如也,……女子者,言如男子之教,而长其义理者也。故谓之妇人。妇人,伏于人也。”((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4页)于是,男人的统治和女人的被统治就这样被冠冕堂皇地固定在了有文字以来的历史上。对“夫妇”或“夫妻”的解释,《白虎通德论·释姓名章》曰:“夫者,扶也,以道扶接。妇者,服也,以礼屈服。”(《白虎通德论》卷九,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夫”指扶持,是可以依仗的人,“妇”的意思则是屈服顺从。
    ⑥《礼记·曲礼》云:“离坐离立,毋往参焉;离立者,不出中间。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不同中栉,不不出于梱。女子许嫁,缨;非有大故,不入其门。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反,兄弟弗与同席而坐,弗与同器而食。父子不同席。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币,不交不亲。”(《礼记正义》卷二,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周礼注疏》卷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亲授。嫂叔不通问,诸母不漱裳。外言不入于梱,内言不出于拥。女子许嫁,缨;非有大故,不入其门。姑姊妹女子了,已嫁而反,兄弟弗与同席而坐,弗与同器而食。父子不同席。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币,不交不亲。”(《礼记正义》卷二,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周礼注疏》卷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f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②到了汉代,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将儒学定于一尊的同时,汉儒对传统儒学也进行了改造,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董仲舒。董仲舒以天人感应学说为宗,以阴阳五行说为辅,把孔子具有强烈政治性和道德性的君、臣、父、子之术演化为“受命之君,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者,宜视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同时,他又受韩非子君臣、父子、夫妻之说的影响,结合阴阳五行学推导出“阴者,阳之合;妻者,夫之合;子者,父之合;臣者,君之合。物莫无合,而合各有阴阳,阳兼于阴,阴兼十阳。夫兼于妻,妻兼于夫;父兼于子,子兼于父;君兼于臣,臣兼于君。君臣、父了、夫妇之义皆取诸阴阳之道。君为阳,臣为阴:父为阳,子为阴;夫为阳,妻为阴。”据此,董仲舒又生发出“君为臣纲,父为了纲,夫为妻纲”的“纲”论,肯定了君权、父权、夫权形成的社会权利以及臣对君、子对父、妻对夫的依附性和绝对服从性。(钟肇鹏主编,于首奎等校释《春秋繁露校释》,济南:山东友谊出版社,第515页)
    ③《大戴礼记·本命》规定:“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盗窃去。((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5页)
    (美)苏珊·朗格著、滕守尧、朱疆源译《艺术问题》,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50页
    罗宗强《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36页。
    《太平御览》引梁代裴子野《宋略》,《太平御览》卷五六九,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礼记·内则》,《礼记正义》卷二十八,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汉)班固《白虎通德论》卷九《嫁娶》,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119页
    《仪礼·丧服》,《仪礼注疏》卷二十九,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周礼·天官·九嫔》,《周礼注疏》卷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汉)班固《白虎通德论》卷七《三纲六纪》,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②(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③《七诫》中有言日:“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方,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洗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屈原《楚辞·九歌·大司命》,洪兴祖《楚辞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2页。
    李山《诗经的文化精神》,北京:东方出版社,1997年,第110页。
    (?)《毛诗正义》卷三,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诗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曹植《杂诗七首·西北有织妇》,鲍照《拟行路难十八首·今年阳初花满林》,江淹《征怨诗》、《古离别》,萧子显《燕歌行》,萧子晖《春宵诗》,庾肩开《春宵》,吴均《闺怨诗》,庾信《燕歌行》。
    (?)(清)吴景旭著,陈卫平、徐杰点校《历代诗话》,北京:京华出版社,1998年,第217页。
    (?)《毛诗正义》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仪礼·丧服》,《仪礼注疏》卷二十九,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如《周南·卷耳》,《小雅·采绿》,《召南·草虫》等。
    (?)如徐干《情诗》,曹植《杂诗七首·西北有织妇》,张华《情诗五首·清风动帷帘》,陆机《拟青青河畔草诗》,萧衍《织妇诗》等。
    (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
    (?)《周易正义》卷九,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张宏生、张雁编《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00页
    参见杜芳琴《中国社会性别的历史文化寻踪》:“按照正统的婚姻家庭规制,两性的关系不是单一的,除了夫妇之外,还有父女、母子、舅(公)媳等关系——因而妇女的家庭性别身份产生了两种差别:同一家庭中不同妇女的身份差别和同一妇女在不同情境中的身份差别——前者如妻和妾,姑(婆)与妇(媳),母与女、姒与娣,姑与嫂等,后者就是妇女一生中女儿—妻了—母亲和其他家庭角色和亲属名份的变化。(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8年,第15页)
    见于《父系制延续于父权制建立:夏商周妇妇女与社会性别》,载于杜芳琴、王政主编《中国历史中的妇女与性别》,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7页
    (?)《毛诗正义》卷二,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周氏三母”指古公檀父的妻子太姜、太王的妻子太任、文王的妻子太姒,她们都是辅佐丈夫建立功业的贤明的妻子,更是生育儿子教育他们继承祖业的善勤劳的母亲。
    见干宝《搜神记》卷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203—-205页。
    (?)(德)埃利希·伊曼著,李以洪译《大母神——原型分析》,北京:东方出版社,1998年,第25页。
    秦小孟主编《当代美国文学》.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4年,第549页.
    (法)西蒙娜·德·波伏娃著,陶铁柱译《第二性》,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466页。
    (?)(日)服部正著,江丽临、莫邦伟、戴宝云译《女性心理学》,上海:上海翻译出版公司,1987年,第148页。
    参见杜芳琴《中国社会性别的历史文化寻踪》,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8年,第49页
    《礼记·内则》,《礼记正义》卷二十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关于五言《悲愤诗》和骚体《悲愤诗》足否确系蔡琰所作,学界一直有争论,至今尚未达成共识。本文遵从刘文忠先生之说,认为两首《悲愤诗》均为蔡琰所作。(见《蔡琰<悲愤诗>二首的真伪及其写作年代新考》.《古典文学论丛》第四辑)
    ①《周易·恒》中有“妇人贞洁,从一而终”(《周易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东汉班昭也说过“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之语(《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90页):《大戴礼记·本命》也有“在家从父,适人从夫,夫死从子”的“三从”规定。((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4页)
    ②(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③《列女传》载:“操因问口:‘闻夫人家先多坟籍,犹能忆识之不?’文姬曰:‘昔亡父赐书四千许卷,流离涂炭,罔有存者。今所诵忆,裁四百余篇耳。’操曰:‘今当使十吏就夫人写之。’文姬口:‘妾闻男女之别,礼不亲授。乞给纸笔,真草唯命。’于是缮书送之,文无遗物。”从这段可以看出文姬的才华非凡,而曹操之所以接文姬归汉,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想让她整理修缮她父亲蔡邕遗留下的书籍。(《后汉书》卷八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892页)
    梁启超《梁启超文选》,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第84、85页。
    郑振铎《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46页。
    (古币腊)柏拉图著,朱光潜译《文艺对话集·会饮篇》,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第242页
    ①(德)黑格尔著,朱光潜译《美学》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326页。
    ②《诗经》中为“女追男”的诗歌有:《郑风》中的《将仲子》、《遵大路》、《女曰鸡鸣》、《有女同车》、《山有扶苏》、《狡童》、《褰裳》、《丰》、《东门之埠》、《风雨》、《子衿》、《出其东门》、《野有蔓草》、《漆泊》;《邶风》中有《北风》、《静女》;《鄘风》中有《桑中》;《卫风》中有《木瓜》;《陈风》中有《宛丘》、《东门之扮》、《东门之杨》、《东门之池》等篇;《唐风》中有《绸缪》、《有杖之杜》;《王风》中有《大车》:《齐风》中有《东方之日》。
    ③《郑风·褰裳》,《毛诗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④《毛诗写官记》卷二,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83页。
    郑振铎《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47页。
    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57页。
    (清)李因笃《汉诗音注》卷五,清康熙三十五年王梓昌官署刻本。
    郑振铎《插图中国文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96、197页。
    (?)(德)黑格尔著,朱光潜译《美学》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326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9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71页。
    《毛诗正义》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纤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梁乙真《中国妇女文学史纲》,上海:上海书店,1990年,第145、146页。
    见《太平御览》第五百六十九卷,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③(唐)李延寿《南史》卷七十《循吏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696页。
    ④(唐)李延寿《南史》卷七十《循吏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697页。
    ⑤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195页。
    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25、26页
    (?)(南朝梁)沈约《宋书》卷十九《乐志》,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48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四十匕引,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689页。
    (?)(宋)欧阳修《新唐书》卷二十二《乐志》,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74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四十八引,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707页
    (?)(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音辞篇》,《颜氏家训》卷下,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萧涤非著《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第198页。
    ①《大戴礼记·本命》为丈夫和妻子离婚提供了七条理由:“不顺父母去,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窃盗,为其反义也。”((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5页)作为妻子,如果违犯其中任何一条,就要被丈夫名正言顺地休回家。不顺父母,其意限于不服从公婆,只要公婆对儿媳看不上眼,即可令儿子休妻,或者丈夫主观认为妻子侍奉公婆没有尽心尽力,就可休妻。其它几条,也大多是主观随意性很强,没有客观标准的规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因此男性想要休妻可以很轻而易举便找到一个理由。这充分反映出传统婚姻关系中女性受专制受压迫的地位。
    ②《公羊传·庄公二十七年》何休注三不去:“尝更三年丧不去,不忘恩也;贱取贵不去,不背德也;有所受无所归不去,不穷穷也。”(《春秋公羊传》卷八,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③《礼记正义》卷五十,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④《孟子·离娄上》,《孟了注疏》卷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忠贤《“弃妇诗”中妇人被弃原因解》,《第三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香港:天马图书公司,1998年,第980—985页。
    ①曹丕《代刘勋妻E氏杂诗》序,逯钦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诗》(上),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402页。
    ②《战国策·楚策四》,(汉)刘向集录《战国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552页。
    《论语·子罕》,《论语注疏》卷九,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论语··卫灵公》,《论语注疏》卷十五,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韩非子集解》卷五《备内》,《诸子集成》第5册,上海:上海书店,1986年,83页。
    (汉)班固《汉书》卷九十七《外戚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952页。
    《孟子·滕文公》,《孟子注疏》卷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孟子·离娄》,《孟子注疏》卷八,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4页。
    《毛诗正义》卷三,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②《毛诗正义》卷二,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诗正义》卷二,影印阢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诗正义》卷九,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诗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a0年
    ①《西京杂记》卷三云:“相如将聘茂陵人女为妾,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绝,相如乃止。”((晋)葛洪《西京杂记·白头吟》,古小说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1页)
    ②(清)沈德潜《古诗源》卷三,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第63页。
    ③正如钱志熙先生所言:“汉乐府主要是表现有独立人格的女性。”(钱志熙《汉魏乐府的音乐与诗》,郑州:大象出版社,2000年,第94页)
    ④(清)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55页。
    ⑤《礼记正义》卷二十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汉)刘向撰《古列女传》曰:“洁妇者,鲁秋胡之妻也。既纳之五日去,而官于陈,五年乃归。未至家,见路傍妇人采桑。秋胡子悦之,下车谓曰:‘若曝采桑,吾行道远,愿讬桑荫下,餐下斋休焉。’妇人采桑不辍。秋胡子谓口:‘力田不如逢丰年,力桑不如见国卿。吾有金,愿以与夫人。’妇人曰:‘嘻!夫采桑力作,纺绩织红以供衣食,奉二亲养。夫子吾不愿金,所愿卿无有外意,妾亦无淫泆之志,收子之斋与笥金。秋胡了遂去。至家,奉金遗母,使人唤妇至。乃向采桑者也。秋胡子惭。妇曰:‘子束发辞亲,往仕五年乃还。当所居驰骤扬尘疾至今也。乃悦路傍妇人,下子之粮以金予之,是忘母也,忘母不孝:好色淫泆,是汗行也,汗行不义。夫事亲不孝,则事君不忠;处家不义,则治官不理,孝义并亡,必不遂矣。妾不忍见子改娶矣,妾亦不嫁。’遂去而东走,投河而死。”(《古列女传》卷五,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另葛洪《西京杂记》亦曰:“昔鲁人秋胡,娶妻三月而游宦三年,休,还家,其妇采桑于郊,胡至郊而不识其妻也,见而悦之,乃遗黄金一镒。妻曰:‘妾有夫,游宦不返,幽闺独处,三年于兹,未有被辱如今日也。’采不顾,胡惭而退,至家,问家人妻何在,曰:‘行采桑于郊,未返。’既还,乃向所挑之妇也。夫妻并惭。妻赴沂水而死。”((晋)葛洪《西京杂记·两秋胡曾参毛遂》,《西京杂记》卷六,古小说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43—44页)
    (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汉)班固《白虎通德论》卷九《嫁娶》,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逯钦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上),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03页。
    太姜为古公亶父之妻,王季之母;太任为王季之妻,周文王之母;太姒则为周文王之妻、周武王之母。古公亶父、王季、周文王和周武王都是对周王朝具有开创之功并载入史册的人物。
    《大雅·思齐》,《毛诗正义》卷十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大雅·大明》,《毛正义》卷十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逯饮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上),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642页。
    (汉)班固《汉书》卷三十六《楚元王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957页。
    (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六十二《荀爽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052页。
    《诗经·周南·桃夭》.《毛诗正义》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顾鉴塘、顾鸣塘《中国历代婚姻与家庭》,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年,第22页。
    ②参见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海:华东师大出版社,2000年,第263页。
    ③(汉)司马迁撰《史记》卷一百二十一《儒林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119页。
    ④杨向奎《宗周社会与礼乐文明》,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229页。
    ⑤王国维《观堂集林》卷十《殷周制度论》,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477页。
    ⑥国维《观堂集林》卷十《殷周制度论》,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479页。
    ⑦(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884页)
    ①《毛诗序》认为:“《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葛覃》,后妃之本也。后妃在父母家,则志在于女功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则可以归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卷耳》,后妃之志也。又当辅佐君子,求贤审官,知臣下之勤劳。内有进贤之志,而无险波私谒之心,朝夕思念,至于忧勤也。……《樛木》,后妃逮下也。言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螽斯》,后妃子孙众多也。言若螽斯不妒忌,则子孙众多也。……《桃天》,后妃之所致也。不妒忌,则男女以正,婚姻以时,国无鳏民也。……《菟置》,后妃之化也。《关雎》之化行,则莫不好德,贤人众多也。……《芣苡》,后妃之美也。和平则妇人乐有子矣。……《汝坟》,道化行也。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麟之趾》,《关雎》之应也。《关雎》之化行,则天下无犯非礼。虽衰世公子,皆信厚如麟趾之时也。”(见《毛诗正义》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②《毛诗序》认为:“《鹊巢》,夫人之德也。国君积行累功,以致爵位,夫人起家而居有之。德如鸤鸠,乃可以配焉。……《采蘩》,夫人不失职也。夫人可以奉祭祀,则不失职矣。……《草虫》,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采蘋》,大夫妻能循法度也。能循法度,则可以承先祖共祭祀矣。……《行露》,召伯听讼也。衰乱之俗微,贞信之教兴,强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也。……《殷其雷》,劝以义也。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摽有梅》,男女及时也。召南之国,被文王之化,男女得以及时也。……《小星》,惠及下也。夫人无妒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能尽其心矣。·《江有汜》,美媵也。勤而无怨,嫡能悔过也。……《野有死麕》,恶无礼也。天下大乱,强暴相陵,遂成淫风。被文王之化,虽当乱世,犹恶无礼也。……《何彼襛矣》,美工姬也。虽则王姬,亦下嫁于诸侯,车服不系其夫,下王后一等,犹执妇道,以成肃雝之德也。”(见《毛诗正义》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毛诗正义》卷首《毛诗序》,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汉)班固《汉书》卷八十一《匡衡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342页。
    (汉)班固《汉书》卷六十《杜钦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669页。
    (汉)班固《汉书》卷七十七《刘辅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252页。
    (汉)班固《汉书》卷六十《杜钦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668页。
    清)严可均辑校《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第485页。
    ①(汉)班固《汉书》卷三十六《刘向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957页。
    ②参见《外戚传》:“自鸿嘉后,上稍隆于内宠。婕好进侍者李平,平得幸,立为婕好。上曰:‘始卫皇后亦从微起。’乃赐平姓曰卫,……其后赵飞燕姊弟亦从自微贱兴,隅越礼制,寝盛于前。班婕妤及许皇后皆失宠,稀复进见。”(《汉书》卷九十七,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984页)
    ③(宋)王回《古列女传序》,刘向《古列女传》卷首,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④(汉)刘向撰《古列女传》,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⑤(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759页。
    中古诗歌中所见和亲女性还有王昭君,但因其为赐婚,没有封号,不属于贵族女性,故不将其纳入本节讨论之中。
    ①(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六《西域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904页。
    ②据《后汉书》卷八十九《南匈奴列传》载,昭君入匈奴后,呼韩邪单于号昭君为“宁胡阏氏”,公元前三十一年,呼韩邪单于死,他的前妻长子雕陶莫皋继立为王,也就是复株累单于。匈奴虽己进入奴隶制社会,但仍保留着原始群婚的婚姻习俗“父死妻其后母,兄死则妻其嫂”,这与汉人的伦常规范不同,王昭君因此上书汉成帝,要求归返汉朝。汉成帝考虑到尊重匈奴的习惯和继续保持汉匈两族良好的政治关系,便令王昭君“从胡俗”,于是昭君又嫁给复株累单于为妻,继续履行和亲的使命。(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988页)
    ③(汉)班固在《汉书·西域传》中记载:匈奴复连发大兵侵击乌孙,取车延、恶帅地,收人民去,使使谓乌孙趣持公主来,欲隔绝汉。昆弥愿发国半精兵,自给人马五万骑,尽力击匈奴。唯天了出兵以救公主、昆弥。(《汉书》卷九十六下,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905页)
    ①“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礼记·昏义》,《礼记正义》卷六十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②“夫昏礼者,万世之始也,取于异姓,所以附远厚别也。”(《礼记·郊特牲》,《礼记正义》卷二十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③《国语·鲁语上》,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点校《国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157页。
    (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746页。
    《诗经·鄘风·载弛》据说是“许穆夫人……闵其宗国颠覆,自伤不能救也。卫懿公被狄人所灭,国人分散,露于漕邑。许穆夫人闵卫之亡,伤许之小,力不能救,思归唁其兄,又义不得,故赋是诗也。”(《毛诗序》,《毛诗正义》卷首,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诗经·小雅·斯干》:“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工。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罹。”(《毛诗正义》卷十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②班昭《女诫》:“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后汉书》卷八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③班昭《女诫》中有:“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后汉书》卷八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9页
    (汉)刘向《古列女传》中记载:“赵津女娟者,赵河津吏之女,赵简子之夫人也。初简子南击楚,与津吏期,简子至,津吏醉卧,不能渡,简子欲杀之,娟惧,持楫而走。简子曰:‘女子走何为?’对曰:‘津吏,息女妾父。闻主君来渡不测之水,恐风波之起,水神动骇,故祷祠九江三淮之神,供具备礼,御釐受福,不勝玉祝杯酌余沥,醉至于此。君欲杀之,妾愿以鄙躯易父之死。’简子曰:‘非女之罪也。’娟曰:‘主君欲因其醉而杀之,妾恐其身之不知痛,而心不知罪也。若不知罪杀之,是杀不辜也。愿醒而杀之,使知其罪。’简子曰:‘善。’遂释不诛。”(刘向《古列女传》卷六《辨通》,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②《河激歌》:“升彼河兮而观清,水扬波兮冒冥冥。祷求福兮醉不醒,诛将加兮妾心惊。罚既释兮渎乃清,妾持柑兮操其维。蛟龙助兮主将归,呼来櫂兮行勿疑。”(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上),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7—18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七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373
    ①参见叶文举《<秦女休行>本事考》,《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6年第1期,第43页:朱立《<秦女休行>本事小考》,《现代语文》2006年第9期,第33页。
    ①(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六十一《杂曲歌辞一》曰:“《秦女休行》,左延年辞,大略言女休为燕王妇,为宗报仇,杀人都市,虽被囚系,终以赦宥,得宽刑戮也。晋傅玄云‘庞氏有烈妇’,亦言杀人报怨,以烈义称,与古辞义同而事异。”(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886页)
    ②参见叶文举《<秦女休行>本事考》所述,《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6年第1期。
    ③(晋)陈寿《三国志》卷十八《庞淯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548页
    徐可超,李嘉《论魏晋南北朝文学中勇武女性形象的出现》,《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1期。
    ②《周易·家人》,《周易正义》卷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 1980年版。
    ①《礼记·内则》,《礼记正义》卷二十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②(汉)司马迁《史记》卷一百五《扁鹊仓公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795页。
    参见张敏杰《中国古代的婚姻与家庭》,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38、139页。
    《孝经·开宗明义章》,《孝经注疏》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③孔子在《论语·学而》中有一段关于孝的经典论述:“其为人也孝悌,而号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意思就足人只要做到了孝悌,就不会上作乱,不会扰乱社会秩序。(《论语注疏》卷一,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闵家胤《阳刚与阴柔的变奏——两性关系和社会模式》,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174贝。
    ②(美)路易斯·亨利·摩尔根《古代社会》,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75页。
    ③《孟子·尽心下》,《孟子注疏》卷十四,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④《礼记·檀弓上》:了夏问于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返兵而斗。曰:“请问句昆弟之仇,如之何?”曰:“仕,弗与共国,衔君命而使,虽遇之不斗。”曰:“请问居从父昆弟之仇,如之何?”曰:“不为魁,主人能,则执兵而陪其后。”(《礼记正义》卷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二十八《桓谭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958页.
    ①(美)马斯洛:《社会心理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74—185页。
    ②参见张岩冰《女权主义文论》,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57
    ①《论语·阳货》,《论语注疏》卷十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②《诗经·秦风·蒹葭》,《毛诗正义》卷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的阐释更切诗意:“这是一首抒写思慕,追求意中人而不得的诗。”(《诗经注析》,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344页)陈子展的《诗经直解》却指出“至若汪梧凤云:《蒹葭》,怀人之作也。奉之贤者抱道而隐,诗人知其第,而莫定其所,欲从靡由,故以蒹葭起兴而怀之,”认为当是思贤怀人之作,并引朱善《诗解颐》说“味其辞,有敬慕之意,而无亵慢之情。”来反驳情诗说。(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第348页)
    游国恩《楚辞论文集》,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75年,第101、102页。
    据周建忠《楚辞考论》归纳:其一求贤臣,王逸《楚辞章句》:“女以喻臣”,“吾方上下左右,以求索贤臣,与己道合者也”;其二求贤君,江瑗《楚辞集解》:“女,神女,盖以比贤君也”,“屈子之意直取佚女之美以喻贤君耳”;其三求贤妃,赵南星《离骚经订注》:“思德贤女以配君子”,“求古圣帝之妃以配怀王”;其四求君臣,游国恩《离骚纂意》:“以帝阍见阻者,喻君门之难返;复以求女不偶者,喻君侧之难通”;其五综合说,胡念贻《楚辞选注及考证》:“女指理想人物和理想事物。”又,《楚辞考证·离骚》:“《离骚》里面的‘女’,有时看起来像指贤君,有时看起来像指贤臣,例如求宓妃,求有娀佚女、有虞二姚,似是求贤人,而‘惟是其有女’、‘聊浮游而求女’又似乎是要外出求诸侯”;其六求爱情,顾农《<离骚>新论》:“屈原求女仅在寻求爱情,以美好的爱情来填补政治上失落以后留下德心理空白”;其七艺术虚构说,梅琼林《<离骚>男女君臣之喻及其原型追索》:“抒情主人公与楚王、与女嬃的关系,三次求女都具有明显的艺术假定性质,与原始性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并没有必然的形式联系,不能将这种意态化的性恋关系与客观形态的历史等同起来”;其八求知音,赵逵夫《<离骚>的比喻和抒情主人公的形貌问题》:“《离骚》不存在抒情主人公形貌不统一的问题,即《离骚》不存在一个以夫妇或男双比喻君臣关系的比喻关系系统,其抒情主人公始终是一个伟岸的男性长者的形象;至于《离骚》后半部分所谓‘求女’,并不是求合楚王或另求明君以至十求使女婢妾,而是屈原寻求知音和理解的心情的写照”;其九求楚后,罗漫《<离骚>‘求女’与怀王丧后》:“《离骚》‘求女’这一匪夷所思的超时空系列大寻访,乃是楚怀王丧后(南后)而立后这一真实的楚国历史小插曲的艺术幻化”;其十求女杰,屈复《楚辞新注》:“楚国尽为朋党,丈夫中无可语者。女中或有,亦未可知。”(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200—270页。)
    林庚《林庚诗文集》第六卷《诗人屈原及其作品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6页。
    (清),张玉谷《古诗赏析》,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10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六十,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912页。
    (元)刘履《风雅翼》卷二,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370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36页。
    (元)刘履《风雅翼》卷三,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370 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2页。
    (南朝梁)钟嵘《诗品》,《历代诗话》本,北京:中书书局,1981年,第8页。
    李建中《李建中自选集》,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页。
    ②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8页。
    ③关于西王母的神话传说很多,其形象也经历了一个较长的历史演变过程。司马相如《大人赋》云:“西望昆仑之轧沕洗忽兮,直径驰乎三危。排阊阖而入帝宫兮,载玉女而与之归。登阆风而摇集兮,亢鸟腾而壹止。低徊阴山翔以纡曲兮,吾乃今日睹西王母。暠然白首戴胜而穴处兮,亦幸有三足乌为之使。必长生若是不死兮,虽济万世不是以喜。”(见班固《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596页)可见,最迟在西汉时期,西方母就已经演变成一个可以长生不老的仙人了。
    刘文典著:《淮南鸿烈集解》,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217页。
    旧题班固《汉武故事》,王根林等校点《汉魏六朝笔记小说大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73、174页。
    《抱朴了内篇·论仙》,王明《抱朴内篇校释》(增订本),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4页。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袁珂《山海经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407页。)
    王母上殿东向坐,著黄锦袷属,文采鲜明,光仪淑穆。带灵飞大绶,腰分头之剑。头上大华结,戴太真晨婴之冠,履玄璚凤之舄。视之可年卅许,修短得中,天资掩蔼,容颜绝世,真灵人也。”(旧题班固撰《汉武帝内传》,王根林等校点《汉魏六朝笔记小说大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41—142页)
    林辰《神怪小说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11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七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075页。
    ②关于这首诗是否具有以男女喻君臣的比托寓意,学界目前尚没有统一的定论。相当一部分的学者遵从《乐府解题》的阐释,认为张衡这首诗表面是以女性口吻吟咏夫妻新婚之乐,实则是秉承了屈原香草美人的手法,深含忠君之情,如张震泽即认为:“全文用比兴手法,正如《四愁诗》序所言:‘效屈原以美人为君子’也。”(《张衡诗文集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7页);也有一些学者认为这首诗就是单纯表现夫妻之爱的,不存在所谓的寄托之意,如石观海就认为:“诚然,古代辞赋中有以求美寻芳喻君臣遇合的比兴之法,但以夫妻云雨之欢、鱼水之乐‘以喻臣子之事君’,那可是旷古未闻!所以,《乐府解题》的最后一句‘解题’委实有点不着边际。”(石观海《宫体诗派研究》,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3页)
    ③“汉朝张衡《同声歌》中所述的‘得充君后房,高下华灯光,衣解中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就是说新娘在灯光下脱光衣服,把春宫画铺陈床上,和新郎一起,按照素女、天老这些古代性学大师所指示的性交技巧去做。”(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第496页)“‘列图陈枕张’中的‘图’亦如张衡《七辩》‘假明兰灯,指图观列,蝉绵宜愧,夭绍纡折,此女色之丽也’,盖指春图之类;再加上‘在下蔽匡床’、‘在上卫风霜’的形象比拟,全诗所咏分明是刚过门的新妇与丈夫之间的鱼水之欢。”(石观海《宫体诗派研究》,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26 页)
    石昌渝《中国小说源流论》,北京:三联书店,1993年,第124页。
    李泽厚《美的历程》,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4年,第76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镁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62页。
    (宋)洪兴祖撰《楚辞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6页、第1415页。
    (?)康正果《风骚与艳情》,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75页。
    (明)何景明《明月篇序》, 《何景明集》卷十四,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11
    (?)(元)刘履《风雅翼》卷二,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370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27页。
    (?)赵幼文《曹植集校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314页
    (晋)陈寿《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561页
    (晋)陈寿《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563页
    (宋)洪兴祖《楚辞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6页、第17页。
    ①(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00页。
    ②(唐)李延寿《南史》,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60页。
    ③早在夏商时期就出现了女乐,《管子·轻重甲》:“昔者桀之时,女乐三万人,端嗓晨乐闻于三衢。”三万人,无论是概指还是确指,已足可见当时从事歌舞表演的女性人数之多。(参见田彩霞《汉魏六朝文学与乐舞关系研究》,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6年,第38页)
    《汉书·礼乐志》载:“贵戚五似定陵、富平外戚之家淫侈过度,至与人主争女乐”(《汉书》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072页);《后汉书·马融传》载:马融“善鼓琴,好吹笛,……常坐高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后汉书》卷六十,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972页).
    (?)如汉代李延年的妹妹李夫人出身“倡”,因貌美善舞被汉武帝宠信;卫子夫原为汉平阳公主府中的女伎,后为汉武帝夫人;赵飞燕原为官婢,后在阳阿公主府中学歌舞,因歌舞才艺受皇帝宠信,后成为汉成帝皇后等等。
    ②张学松《九歌:屈原心路历程的曲折映现》,《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
    (?)(汉)司马迁《史记·佞幸列传》载:“李延年,中山人也。父母及身兄弟及女,皆故倡也。延年坐法腐,给事狗中。而平阳公主言延年女弟善舞,上见,心说之,及入水巷,而召贵延年。延年善歌,为变新声,而上方兴天地祠,欲造乐诗歌弦之。延年善承意,弦次初诗。其女弟亦幸,有子男。延年佩二千石印,号协声律。”(《史记》卷一百二十五,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195页)《文选》卷十七《赋类音乐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796页.
    参见郭建勋《两汉魏晋辞赋中的现实女性题材与性别表达》,《中国文学研究》,2003年第4期,第32页。
    (?)(南朝梁)钟嵘《诗品·序》,《历代诗话》本,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2页。
    (?)用于一些重大场合如祭祀、饮宴等典礼仪式的乐曲,其功用在于烘托渲染特定的气氛,以治心化民,如《礼记·乐记》所言:“先王之制礼乐也,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教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礼记正义》卷三十七,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西北有高楼》中有“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东城高且长》中有“被服 罗裳衣,当户理清曲。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与《古诗十九首》同时的《古诗·黄鹤一远别》“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请为游了吟,泠泠一何悲。丝竹厉有声,慷慨有余哀。长歌正激烈,中心怆已摧。欲展清商曲,念了不得归。”《古诗·寂寂君了坐》中有“乃令丝竹音,列度抚高唱。悲音何慷慨,清歌正激扬。”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43页。
    (?)《墨子》卷十二《公孟》,《诸子集成》第4册,上海:上海书店,1986年,第275页。
    (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800页。
    参见田彩仙《汉魏六朝文学与乐舞关系研究》,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6年,第221页。
    (晋)陈寿《三国志》卷二十一《魏书·王粲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00页。
    (晋)陈寿《三国志》卷一《魏书·武帝探》,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4页。
    (南朝梁)萧子显《南齐书》卷二八《崔祖思传》,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519页。
    (?)(唐)李延寿《南史》卷四十二《豫章文献王嶷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063页。
    (唐)李延寿《南史》卷十二《张贵妃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84页。
    (美)马斯洛《社会心理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74页—185页。
    据(日)箱崎总一著,李耀辉译《孤独心理学》,其认为人类的孤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设法逃避的孤独,一种是自我所需要的孤独”。(北京:作家出版社,1988年,第2页)
    (魏)徐干《叶论·谴交》,《中论》卷下,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毛诗序》,《毛诗正义》卷首,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南朝宋)范哗撰《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90页。
    ②(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81页。另《列女传》中亦有记载“南阳阴瑜妻”之故事:“南阳阴瑜妻者,颖川荀爽之女也。……年十七,适阴氏。十九产一女,而瑜卒。采时尚丰少,常虑为家所逼,自防御甚固。……谓左右日:‘我本立志与阴氏同穴,而不免逼迫,遂至于此,素情不愿,奈何?’”文中荀氏女,年少即为夫守贞,父亲欲令其改嫁,其“怀刀自誓”才得免去;同郡郭奕丧亲,欲娶之,为了反抗,竟以衣带自缢,由此易可见其守贞之意之强之烈。(《后汉书》卷八十四《列女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98—2799页)
    ③傅玄的《秋胡行》分别有四言诗和五言诗各一首,诗歌的主旨大致相同。这篇文章主要以五言的《秋胡行》作为分析对象。
    (?)这首诗最早见于《宋书·乐志》,题为“艳歌罗敷行”。徐陵辑《玉台新咏》,题为“日出东南隅行”。郭茂倩《乐府诗集》则题为“陌上桑”。《乐府诗集》卷二十八引崔豹《古今注》说:“《陌上桑》者,出秦氏女子。秦氏,邯郸人有女名罗敷,为邑人千乘王仁妻。王仁后为赵王家令。罗敷出采桑于陌上,赵王登台见而悦之,因置酒欲夺焉。罗敷巧弹筝,乃作《陌上桑》之歌以自明,赵王乃止。”(《乐府诗集》,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410页)
    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88页
    游国思《游国恩学术论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83页;张永鑫著《汉乐府研究》,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66—67页。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三十七,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542页。
    (唐)房玄龄等《晋书》卷四十《贾充传》,此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171—1172页
    (宋)阮阅《诗话总龟》卷之二十三《寓情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第251页。
    “自汉魏六朝以来,‘以诗赠答’就一直是文人社会中相当盛行的社交活动,也留下了相当数量的赠答诗作。”(梅家玲《汉魏六朝文学新论——拟代与赠答篇》,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01页)
    朱自清《诗言志辩》,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56年,第32页
    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193页。
    曹丕:《寡妇诗》序,逯钦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诗》(上),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403页。
    (唐)李冗《独异志》卷中,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31页
    蒋孔阳《美和美的创造》,《学术月刊》,1980年第3期。
    ①引自《文心雕龙·诠赋》,(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309页。
    ②《文心雕龙·物色》,(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47页。
    南齐谢赫云:“夫画品者,盖众画之优劣也。图绘者,莫不明劝戒,著升沉,千载寂廖,披图可鉴。虽图有六法,罕能尽该,自古及今,各善一节。六法者何?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位置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古画品录序》,明津逮秘书本)
    《文心雕龙·情采篇》,(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文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151页。
    见《升庵诗话》卷八,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98
    钱钟书《管锥编》,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第92
    《毛诗正义》卷十三,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淮南了》,《淮南鸿烈集解》卷二,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唐)徐坚等《初学记》,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656页。
    (汉)班固《汉书》卷二十六《天文志》,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280页。
    ①(宋)郭茂倩《乐府诗集·杂曲歌辞》,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977页。
    ②《太平御览》卷六,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③《尔雅·释天》,《尔雅注疏》卷六,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④(汉)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311页。
    ⑤《太平御览》卷三十一,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⑥(汉)王符《潜夫论·浮侈篇》,《潜夫论》卷三,四部从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⑦(汉)班固《汉书》卷八《宣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65页。
    ⑧(晋)范晔《后汉书》卷三《肃宗孝章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34页
    鲁歌等选注《历代歌咏昭君诗词选注》,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82年,第332页。
    ②(汉)班固《汉书》卷九《元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97页
    ①(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3页。
    ②(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6页。
    ③(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7—3808页。
    ④(汉)班固《汉书》卷九十四《匈奴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4051页。
    在《汉书·元帝纪》中仅有一句“赐单于待诏掖庭王嫱为阏氏”,(《汉书》卷九,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97页)在《汉书·工莽传》也只有“又遣王昭君女须卜居次入待”一句,(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4051页)在《汉书·匈奴传》亦只有“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字昭君赐单于”(《汉书》卷九十九上,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3页)、“王昭君号宁胡阏氏,生一男伊屠智牙师”(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7—3808页)、“复株累若鞮单于复妻王昭君,生二女”三句(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807—3808页)。
    (?)《琴操》是介绍早期琴曲作品的著作,原书已佚,经后人辑录成书。书中对每首琴曲的标题和相关故事都有解说和介绍,和史书的记载往往有些出入,《乐府解题》说:“《琴操》纪事好与本传相违。”(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七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823页)《琴操》中《怨旷思惟歌》之前有这样一段文字:“王昭君者,齐国王穰女也。颜色皎洁,闻于国中,献于孝元帝,讫不幸纳。积五六年,昭君心有怨旷,伪不饰其形容。元帝每历后宫,疏略不过其处。后单于遣使者朝贺,元帝陈设娼乐,乃令后宫妆出。昭君 怨恚日久,乃便修饰,善妆盛服,光辉而出,俱列坐。元帝谓使者曰:‘单十何所愿乐?’对曰:‘珍奇怪物,皆悉自备。惟妇人丑陋,不如中国。’乃令后宫欲至单于者起,昭君喟然越席而前曰:‘妾幸得备后宫。粗丑卑陋,不合陛下之心,诚愿得行。’帝大惊,悔之,良久太息曰:‘朕已误矣。’遂以与之。昭君至单十,心思不乐,乃作《怨旷思惟歌》。”除此之外,《琴操》尚云昭君:“端正闲丽,未尝窥门户。穰以其有异于人,求之者皆不与。年十七,献之元帝。元帝以地远,不之幸,以备后宫。……昭君至匈奴,单于大悦,以为汉与我厚,纵酒作乐,遣使报汉白壁一只,騵马十匹,胡地珍宝之物。昭君恨帝始不见遇,乃作怨思之歌。”此外,《琴操》还记载:“昭君有子曰世达,单于死,世.达继立。凡为胡者,父死妻母。昭君问世达:
    ‘汝为汉也,为胡也?’世达曰:‘欲为胡耳。’昭君乃春药自杀。”(蔡邕《琴操》卷下,清平津馆从书本)
    (晋)葛洪《西京杂记·画工弃市》,《西京杂记》卷二,古小说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9页。
    颜师古注《汉书》说:“今有《西京杂记》者,其书浅俗,出于里巷,多有妄说。”(《汉书》卷八十《匡衡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331页)
    (晋)范晔《后汉书》卷一百十九,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941页。
    鲁歌等选注《历代歌咏昭君诗词选注》,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82年,第12页。
    《太平御览》卷四百八十三,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
    (南朝梁)钟嵘《诗品》,《历代诗话》本,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3页
    白居易《白居易集》卷七十《序洛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970页。
    钱钟书《七缀集》,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第112页
    李江山《中西文论化合中的郁达夫感伤诗学》,《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3期,第140页。
    《西京杂记》卷一记载:“高帝、戚夫人善鼓瑟击筑。帝常拥夫人倚瑟而弦歌,毕,每泣下流连。夫人善 为翘袖折腰之舞,歌《出塞》、《入塞》、《望归》之曲,侍婢数百皆习之。后宫齐首高唱,声入云霄。”((晋)葛洪《西京杂记·戚夫人歌舞》,古小说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页)卷三又记载了戚夫人侍儿贾佩兰的话:“……见戚夫人侍高帝,尝以赵王如意为言,而高祖思之,几半日不言,叹息凄怆,而未知其术,辄使夫人击筑,高祖歌《大风》诗以和之。又……尝以弦管歌舞相欢娱,竞为妖服,以趣良时。十月十五日,共入灵女庙,以豚黍乐神,吹笛击筑,歌《上灵》之曲。既而相与连臂踏地为节,歌《赤凤凰来》……”((晋)葛洪《西京杂记·高帝侍儿言宫中乐事》,古小说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9—20页)据《史记·留侯世家》载,刘邦欲立戚夫人之子如意为太子而不成,及召见戚夫人时,“戚夫人泣,上曰:‘为我楚舞,吾为若楚歌’。”(《史记》卷五十五,第2047页)《史记·高祖本纪》记载了刘邦率军击溃叛军,还乡沛县时“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了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史记》卷八,第388页)关于此事,《汉书·礼乐志》亦有记载:“初,高祖既定天下,过沛,与故人父老相乐,醉酒欢哀,作“风起”之诗,令沛中僮儿百二十人习而歌之。至孝惠时,以沛宫为原庙,皆令歌儿习吹以相和,常以百二十人为员。”(《汉书》卷二十二,第1045页)参见郭建勋《论乐府诗对楚声楚辞的接受》,《中国文学研究》,2002年第4期,第30—34页。
    (?)(南朝梁)萧统编,(唐)李善注《文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808页。
    (?)(汉)王充《论衡》,《诸了集成》第7册,上海:上海书店,1986年,第288页。
    (?)(南朝梁)萧统编,(唐)李善注《文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836页。
    (唐)魏征《隋书》卷十三《音乐志》,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309页
    见张亚新《汉魏六朝诗走向顶峰之路》,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29页。
    《毛诗序》,《毛诗正义》卷首,影印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
    ①(美)雷·韦勒克、奥·沃伦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北京:三联书店,1984年,第165页。
    ②(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中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980页。
    朱光潜著《诗论》,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第55页
    袁行霈著:《中国诗歌艺术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53页。
    蒋寅《语象·物象·意象·意境》,《文学评论》,2002年第3期。
    朱光潜著《诗论》,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61页
    ②本节对中古诗歌中女性形象塑造之意象分类,参考了祝菊贤《魏晋南朝诗歌意象论》一书中有关意象的类型,祝著将魏晋南朝的诗歌意象主要分为宣叙意象、比喻意象、象征意象、感兴意象、赋体意象五大类(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
    祝菊贤著《魏晋南朝诗歌意象论》,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44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350、1354页。
    (?)(南朝粱)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文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362、1367页。
    (?)(英)查德维克著,肖聿译《象征主义》,山西:北岳文艺出版社,1989年,第2页。
    (?)(英)查德维克著,肖聿译《象征主义》,山西:北岳文艺出版社,1989年,第2页。
    (?)陈植锷《诗歌意象论——微观诗史探微》,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141页。
    (?)(法)桀溺《论<古诗十九首>》,收入钱林森编《牧女与蚕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212页。
    (南宋)张戒《岁寒堂诗话》卷上,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452页。
    祝菊贤《魏晋南北朝诗歌意象论》,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107页。
    以上均引自刘勰《文心雕龙·淦赋》,(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70、277、288、309页
    ①(元)杨载《诗法家数·总论》,何文焕辑《历代诗话》,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737页。
    ②(清)李调元《雨村诗话》;詹杭伦、沈时蓉《雨村诗话校正》,四川:巴蜀书社,2006年,第16页
    ③(德)莱辛著、朱光潜译《拉奥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173页。
    ④(德)莱辛著、朱光潜译《拉奥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121页。
    马德富《杜诗动词的超常选择及其艺术追求》,《文学遗产》.1999年第5期。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38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33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36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738业。
    (?)胡应麟在《诗薮》中称赞这两句话“形容秋景入画”。(胡应麟撰《诗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5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224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285页。
    (清)刘洪《助字辨略》,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页。
    (南朝梁)刘勰著,詹锳义证《文心雕龙义证》(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285
    [1]逯钦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M].北京:中华书局,1983.
    [2](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0.[3] (清)毛奇龄撰.毛诗写官记[M].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
    [4](清)刘淇撰.助字辨略[M].北京:中华书局,1983.
    [5](清)王聘珍撰.大戴礼记解诂[M].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6](汉)许慎撰.说文解字[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6.
    [7](汉)司马迁撰.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59.
    [8](汉)班固撰.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
    [9](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5.
    [10](晋)陈寿撰.三国志[M].北京:中华书局,1959.
    [11](南朝梁)沈约撰.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2](南朝梁)萧子显撰.南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2.
    [13](北齐)魏收撰.魏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4](唐)李延寿撰.南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5.
    [15](唐)李延寿撰.北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6](唐)房玄龄撰.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7](宋)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
    [18](宋)司马光撰.资治通鉴[M].北京:中华书局,1995.
    [19](汉)刘向集录.战国策[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20]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点校.国语[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21](宋)徐天麟撰.西汉会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
    [22](汉)刘向撰.古列女传[M].四部丛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
    [23](战国)吕不韦著.吕氏春秋[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4](战国)庄周著.庄子[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5](汉)班固撰.白虎通德论[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6]列子[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7](汉)王符撰.潜夫论[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8](魏)徐干著.中论[M].上海:上海书店,1989.
    [29]韩非子集解[M].诸子集成第4、5册.上海:上海书店,1 986年
    [30]刘文典撰,冯逸、乔华点校.淮南鸿烈集解[M].北京:中华书局,1989.
    [31]余嘉锡撰,余淑宜、周祖谟整理.世说新语笺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3.
    [32](宋)李昉等撰.太平御览[M].上海:上海书店,1989.
    [33](宋)陈元靓撰.岁时广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34](北齐)颜之推著.颜氏家训[M].上海:上海书店,1989.
    [35](唐)徐坚等撰.初学记[M].北京:中华书局,1962.
    [36](晋)葛洪撰.西京杂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5.
    [37](晋)干宝撰.搜神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38](宋)洪兴祖撰,白化文等点校.楚辞补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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