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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世纪唐罗日地方涉外权力的增强与东亚贸易圈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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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东亚贸易圈的形成,是以东亚商人为主导的民间贸易得到蓬勃发展的标志,是东亚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一次大变化。本文从分析8世纪至9世纪唐、新罗、日本三国国内外形势变化入手,探讨东亚贸易圈的形成时间及其原因。本文试图阐明以下重点问题。第一,这一期间,唐、新罗、日本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的政治关系有何变化,给三国国内社会带来了怎样的变化;第二,这一期间,唐、新罗、日本之间外交关系有何变化,对三国国内及国际政局产生了何种影响;第三,这一期间,地方权力的变化带来了何种影响,尤其是位于地方沿海地区的唐朝淄青平卢节度使、新罗清海镇和日本大宰府经历了怎样的演变过程,以及对民间贸易的发展有何作用和影响。
     本文以唐朝淄青平卢节度使、新罗清海镇和日本大宰府为分析的基本框架,对这段时期三国国内、国际形势及其中之淄青平卢节度使、清海镇和大宰府的演变进行考察,从而探讨了它们的变化与民间贸易发展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对东亚贸易圈的形成所产生的影响。本文共由五章组成。第一章导论部分主要提出相关问题。共分为三节,分别阐述了本文研究的目的及其现实意义,并对中国、韩国、日本史学界在此问题上的研究成果进行了较为全面的综述,为本文的分析打下了坚实的研究基础。第二章至第四章,按照时间的顺序,分别分析了在8至9世纪期间唐朝淄青平卢节度使、新罗清海镇和日本大宰府从设立到成长、发展的演变过程及其与民间贸易发展间的相互影响关系。第二章主要针对淄青平卢节度使李正己家族经营的商贸活动展开讨论。分析了安史之乱前后社会大变革时期,淄青平卢节度使从平卢军到平卢节度使再成为割据藩镇的背景和变化过程,从而阐述了李正己家族盘踞在今山东地区约55年间相继经营商贸活动的情况,这为9世纪唐、新罗、日本三国民间贸易提供了坚实的发展基础。第三章重点探讨了清海镇大使张保皋的海上贸易活动。本章通过对当时新罗国内社会形势及外交关系变化的考察,从而探讨了从清海镇设置至形成海上势力的过程及张保皋能够得到海上贸易主导权的历史背景。尤其对张保皋在唐和日本两国所利用的海上贸易基地进行分析,阐明了张保皋所展开的海上贸易,是在李正己统治山东时期民间贸易发展基础上将新罗与唐之间的贸易延伸到日本进行的三国贸易,是李正己家族贸易活动的延续和扩展。第四章通过对日本大宰府的演变过程的考察,探讨了大宰府得到贸易方面权力的原因及其与东亚民间贸易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本章还将大宰府作为考察东亚商人对日贸易的切入点,初步探讨了对日贸易的主导权在新罗商人与唐商人之间的交替过程及其原因,从而进一步说明了唐商人代替新罗商人掌握东亚贸易主导权,是受到新罗商人进行的民间贸易发展的刺激及日本对唐商人、新罗商人所采取的不同政策的结果。第五章结论部分在对上述三国地方机构的演变进行归纳总结的基础上,将之放在这一时期由唐、新罗、日本共同形成的东亚社会变革的大背景中,阐述了这一时期东亚三国共同出现的时代特征,从而归纳了东亚贸易圈形成之际具有的基本特征,由此阐明了东亚贸易圈最迟也在9世纪已开始形成,并证明了东亚贸易圈是由民间贸易发展而形成的,而不是朝贡贸易的延续或扩展。
The formation of East Asian Trade Circle in the 8~(th) and 9~(th) centuries was an outcome of the vibrant development in private trade led by merchants of T'ang,Silla, and Japan.Exploring the trade circle in the context of the social,economic,and political circumstances of the three countries during the period,this dissertation investigates following questions:
     1.Were there any changes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entral and regional governments of T'ang,Silla and Japan,which had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three countries?
     2.How did the changes in the diplomatic 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three countries influence each country's domestic circumstances and its international relationships?
     3.What were the impacts of th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governments, especially the establishment of ZiqingPingluJiedushi(淄青平卢节度使), Qinghaizhen(清海镇),and Dazaifu(大宰府),on private trade in T'ang, Silla and Japan?
     This dissertation i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three governmental offices in East Asia:ZiqingPinglu Jiedushi(淄青平卢节度使) of T'ang Dyansty,Qinghaizhen(清海镇) of Silla and Dazaifu(大宰府) of Japan.Analyz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se ministries and their interrelationships in the context of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 of each country,this study examines the impacts of the changes in private trade on the formation of East Asian Trade Circle.
     This dissertation consists of five chapters.Chapter 1,as an introduction to this study,presents research goals,significances and literature review,which examines related studies on this issue published in China,Korea and Japan.The following three chapters,in historical sequence,provide detailed examination of the establishment and development of the three offices of trade in East Asia in rela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private trade in the region.Chapter 2 investigates trade activities led by Ziqing Pinglu Jiedushi(淄青平卢节度使),governed by the House of Li Zhengji(李正己),focusing on the time before and after An Lushan and Shi Siming Rebellion(安史之乱). Exploring the background and development of Ziqing Pinglu Jie dushi(淄青平卢节度使),which as derived from Pinglujun(平卢军) but turned into a military governor of a separatist regime,this chapter proposes that 55 years' trade activities led by the House of Li Zhengji in now Shandong(山东) province had laid a found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rivate trade in T'ang,Silla and Japan.Chapter 3 describes the trade activities led by Zhang Baogao(张保皋),the commissioner of Qinghaizhen(清海镇) in Silla.Analyzing domestic circumstances of Silla and its diplomatic policy,this chapter explores the background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Qinghaizhen and its leading role in the East Asian sea commerce and argues that Zhang Baogao's maritime trade with Japan owed in a great deal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House of Li Zhengji. Chapter 4 examines the development of Dazaifu(大宰府) in Japan,illustrating its origi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private trade activities in the Far East.This chapter suggests that by replacing the leading power of Silla in East Asian trading,T'ang Dynasty had a significant role in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private trade led by Silla merchants and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Japan's trading policy that differentiated the merchants of Silla and T'ang.In chapter 5,summarizing the main features of East Asian Trade Circle,this study concludes that the trade circle was fully fledged by the 9~(th) century at the latest,not as a continuation or expansion of tributary trade between the three countries,but as a result of the proliferation of private trade in East Asia.
引文
[1]载《历史》1-4,日本,1948年;再收入,(韩)闵头基编:《中国史时代区分论》,知识产业社,韩国,1984年。
    [2]载《岩波讲座日本历史》2,岩波书店,日本,1962年。
    [1]载《东アジア世界の形成Ⅰ》,《岩波讲座世界历史》5,岩波书店,日本,1970年。
    [2]载《震檀学报》1·2,韩国,1934-1935年。
    [3]载《朝鲜学报》17,日本,1960年。
    [4](日)森克己:《日宋贸易の研究》,国立书院,1948年。
    [5]载《史渊》第41期,日本,1949年。
    [6](日)森克己:《日宋交流の诸问题》,刀江书院,1950年。
    [7]载《历史地理》第84卷4号,日本,1954年。
    [1]#12
    [2]载《震檀学报》71·72,韩国,1991年。
    [3]载《日本通史》6,岩波书店,日本,1955年。
    [4](韩)权惠永:《在唐新罗人社会研究》,一潮阁,2005年。
    [5]载《先史与古代》20,韩国,2004年。
    [6](韩)尹载云:《韩国古代贸易史研究》,景仁文化社,2006年。
    [7]马俊民、王世平合著:《唐代马政》,(台湾)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1984年。
    [1](日)李成市:《东アジアの王权と交易》,青木书店,1997年。
    [2]收于《李弘植博士回甲纪念·韩国史论丛》,新丘文化社,韩国,1969年。
    [3]陈尚胜:《中韩交流三千年》,中华书局,1997年。
    [4]陈尚胜:《中韩关系史论》,齐鲁书社,1997年。
    [5]收入于《历史文化论集》,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2000年。
    [6]载《东岳论丛》2001年第6期。
    [7]载《图说人物·海の日本史》1,每日新闻社,日本,1979年。
    [8]载《朝鲜史研究会论文集》16,日本,1979年。
    [1]载《东方学志》109,韩国,2000年。
    [2]载《梨花史学研究》30,韩国,2003年。
    [3]载《海上王张保皋的国际贸易活动与物流》,图书出版ZooRyuSeong,韩国,2003年。
    [4]王杰:《中国古代对外航海贸易管理史》,大连海军大学出版社,1994年。
    [5]黎虎:《汉唐外交制度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
    [6]载《文史》2002年第59辑。
    [7]载《东岳论丛》1994年第2期。
    [8]载《烟台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93年第2期。
    [9]载《北方文物》1992年第4期。
    [10]载《暨南学报(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
    11 载《东亚国际贸易与国际关系》,《中国史学会第40届发表论文集》,2003年。
    12 载《韩国古代史研究》31,韩国,2003年。
    [1]载《西北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
    [2]载《历史评论》680号,日本,2006年。
    [3]载《震檀学报》38,韩国,1974年。
    [4](韩)尹龙二:《韩国美术史》,艺术院,1984年。
    [5](韩)莞岛文化院:《张保皋新研究》,1985年。
    [1]载《朝鲜学报》119·120,日本,1986年。
    [2]载《21世纪张保皋精深体现》,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韩国,2003年。
    [3]载《对外文物交流研究》,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韩国,2002年。
    [4]载《东アジアの国际都市博多》,平凡社,日本,1988年。
    [5]林士民:《青瓷与越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
    [6]林士民、沈建国:《宁波文化从书·万里丝路——宁波与海上丝绸之路》,宁波出版社,2002年。
    [7]林士民:《再现昔日的文明——东方大港宁波考古研究》,上海三联书店,2005年。
    [8]载《东方博物》第19期,2006年2月。
    [1]汪向荣将中国对日本的研究分成四个时段,即,汉魏时期、唐宋时期、明代和清代(至甲午战争前)。在日本研究资料方面,除了在极少数著作中提及日本的人或事外,他主要还是要依靠官方正史,可见有关唐日贸易资料搜集难度之大。参见《关于日本考》,载《日本考》,中华书局,2006年,第9-11页。
    [1]吴庭燮:《唐方镇年表》,中华书局,1980年。
    [2](日)重松敏彦:《大宰府古代史年表·官人补任表》,吉川弘文馆,2007年。
    [3](日)竹内理三:《平安遗文》共15册,东京堂出版,1960-1967年。
    [1](韩)金文经:《张保皋资料集》,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6年。
    [2](日)小野胜年:《入唐求法巡礼行记の研究》共4册,铃木学术财团,1963-1969年。
    [1]《十七史商榷》,凤凰出版社,2008年,第556页。
    [2]《新唐书》卷五十《兵志》,中华书局,2003年,第1329页。
    [3]《唐会要》卷七十八《节度使》,中华书局,1998年,第1425页。
    [4]《通典》卷三十二《职官十四·州郡上·都督》,中华书局,2003年,第894-895页。
    [5]《新唐书》卷五十《兵志》,中华书局,2003年,第1329页。
    [6]高凤林:《略谈唐朝的节度使制度》,载《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84年6期。
    [1]郭锋:《唐代道制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载《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
    [2]《资治通鉴》卷二一三开元二十一年(733年)十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803-6804页。
    [3]郭锋:《唐代道制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载《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
    [4]《通典》卷三十二《职官十四·州郡上·州牧刺史》,中华书局,2003年,第888页。
    [5]《通典》卷三十二《职官十四·州郡上·都督》,中华书局,2003年,第895页。
    [1]《唐会要》卷七十八《采访处置使》,中华书局,1998年,第1421页。
    [2]郭锋:《唐代道制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载《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第104页。
    [3]《十七史商榷》卷七十八《外官要领惟采访、节度二使》,凤凰出版社,2008年,第524页。
    [4]参见《资治通鉴》卷二一八“至德元载五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983页。
    [5]《资治通鉴》卷二一八,“至德元载五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984页。
    [6]参见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下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282-1283页。
    [7]《新唐书》卷五十《兵志》,中华书局,2003年,第1328页。
    [1]《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2页。
    [2]范恩实:《渤海国的建立及其与周边政治关系》,载《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287页。
    [3]万岁通天元年之前,营州都督府除了营州以外还领不少羁縻州,而契丹所发动的叛乱破坏了这种格局,使营州都督府处于有名无实的状态。
    [4]据《旧唐书》卷三十九《地理二》记载,“营州上都督府……神龙元年,移府于幽州界置,仍领渔阳、玉田二县。开元四年,复移还柳城。八年,又往就渔阳。十一年,又还柳城旧治”,中华书局,2003年,1520-1521页。
    [1]《旧唐书》卷一九九下《渤海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5360页;
    《新唐书》卷二一九《渤海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6179-6180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3页。
    [3]《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430页。
    [4]郭锋:《唐代道制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载《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
    [5](日)日野开三郎:《玄宗の平卢军节度使育成と小高句丽国》,载《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8,三一书房,1984年,第221-222页;
    杨晓燕:《唐代平卢军与环渤海地域》,载《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164页。
    [6]参见《资治通鉴》卷二一五“天宝元年春正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847-6849页。
    [7]根据《唐六典》八个节度使是,关内朔方节度使、河东节度使、河北幽州节度使、河西节度使、陇右节度使、剑南节度使、碛西节度使、岭南节度使。
    [1]《唐六典》,中华书局,2005年,第157-158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5页。
    [3]《唐方镇年表》,中华书局,2003年,第1282页。
    [4]据《新唐书》卷五十八《艺文二》记载:“六典三十卷,开元十年,起居舍人陆坚被诏集贤院脩六典……李林甫代九龄,加苑咸。二十六年书成。”
    [1]杨晓燕:《唐代平卢军与环渤海地域》,载《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193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6412页。
    [3]《安禄山事迹》,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3页。
    [4]《安禄山事迹》卷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22页。
    [5]《安禄山事迹》卷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30页。
    [6]樊文礼:《唐代平卢淄青节度使略论》,载《烟台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3年第2期。
    [7]《资治通鉴》卷二一七“至德元载”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960页。
    [8](韩)郑炳俊:《平卢节度使侯希逸》,载《中国史研究》第39辑,2005年12月。
    [1]《资治通鉴》卷二一七“至德元载”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960-6961页。
    [2]《旧唐书》卷一四五《李忠臣传》,中华书局,第3940页。
    [3]《资治通鉴》卷二一九“至德二载春正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017页。
    [4]《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3-3534页。
    [5]《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4页。
    [6]《资治通鉴》卷二二○“乾元元年十二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064页。
    [1]《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03-1804页。
    [2]《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126页。
    [3]《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4页。
    [4]从安禄山至侯希逸,平卢节度使虽有几次交替,但由于战乱原因,他们担任节度使的时间都不长。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4-3535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71页。
    [3]《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279页。
    [4]《资治通鉴》卷二二○“乾元元年十二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064页。
    [1]黎虎:《唐代的押蕃使》,载《文史》2002年第2辑(总第59辑),第115页。
    [2]参见宁志信:《隋唐使职制度研究》,中华书局,2005年,第90页。
    [3]《唐国史补》卷下《内外诸使名》,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
    [4]《唐国史补》卷下《内外诸使名》,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
    [5]周绍良主编:《唐代墓志汇编》卷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485页。
    [6]对于押蕃使的初设时间,起初黎虎与村井恭子有不同见解:黎虎认为是开元四年(716年),参见《汉唐外交制度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5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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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黎虎在2002年所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将押蕃使的初设时间改为景云二年(711年),并提出较之更早的可能性。参见黎虎:《唐代的押蕃使》,载《文史》2002年第2辑(总第59辑),第115-116页。
    [7]参见黎虎:《唐代的押蕃使》载《文史》2002年第2辑·总第五十九辑,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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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6368页。
    [2]周绍良主编:《唐代墓志汇编》卷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485页。
    [3]《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6170页。
    [4]《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3页。
    [1]参见《册府元龟》卷九九二《外臣部·备御五》“开元六年六月”条,中华书局,1989年,第3999页;
    《资治通鉴》卷二一二“开元八年十一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743页。
    [2]《唐方镇年表》,中华书局,2003年,第2页。
    [3]《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61页。
    [4]《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428页。
    [5]《新唐书》与《唐会要》对河西节度使的设置时间有不同记载,而《新唐书》的记载似乎有误,在《唐会要》中“景云二年(711年)……自此始有节度之号”的记载便是依据。由此可认为,直到开元二年(714年),河西节度使兼任督察九姓部落大使。
    [6]《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763页。
    [1]《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425页。对于牛仙客初任朔方节度使的时间,史书另有记载。根据《旧唐书·牛仙客传》、《新唐书·牛仙客传》和《唐方镇年表》等的记载,他在开元二十四年(736年)之前,担任河西节度使。由此看,很可能朔方节度使增领押诸蕃部落使是开元二十年(732年);而牛仙客兼任押诸蕃部落使则是初任朔方节度使的开元二十四年(736年)。而无论牛仙客是哪一年初任朔方节度使,都可以说明朔方节度使兼领押诸蕃部落使是在六胡州之叛乱之后。
    [2]关于六胡州的详细沿革及其叛乱背景等情况,参见刘统:《唐代羁縻府州研究》,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63-70页。
    [3]《资治通鉴》卷二一二“开元十年秋八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752页。
    [4]参见《旧唐书》卷九《玄宗纪下》“开元二十六年九月庚子”条,中华书局,2002年,第210页;
    《资治通鉴》卷2二一四“开元二十六年二月壬戌”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6832页;
    《唐大诏令集》卷一二八《遣牛仙客往关内诸州安辑六州胡敕》。
    [5]开元十六年(728年),朔方节度使开始兼领有关管理异民族的使职“检校浑部落使”。对此,黎虎认为是朔方道设置押蕃使之始。
    [6]黎虎:《唐代的押蕃使》,载《文史》2002年第2辑(总第59辑),第121页。
    [1]一般而言,唐中央政府对羁縻州的控制及日常政务都由边境都督府与督护府托管。参见刘统:《唐代羁縻府州研究》,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63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6页。
    [3]《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430页。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5361页。
    [2]据《旧唐书》卷一九九下《北狄传·靺鞨》记载,“开元十三年(725年),安东都护薛泰请于黑水靺鞨内置黑水军。续更以最大部落为黑水府,仍以其首领为都督,诸部刺史隶属焉。中国置长史,就其部落监领之。十六年(728年),其都督赐姓李氏,名献城,授云摩将军兼黑水经略使,仍以幽州都督为其押使,自此朝贡不绝”,中华书局,2002年,第5359页。
    [3]《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2004年,日本,第110页。
    [1]《旧唐书》卷一九九下《北狄传·渤海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5360页。
    [2](日)李成市:《东アヅアの王权と交易》,青木书店,1997年,第97页。
    [3]新罗占有大同江以南地之后,将此地作为军事地域设置防御设施,至748年在浿江地区设置14郡县。浿江地区的军事职能直至新罗灭亡为止。据《三国史记》卷九“景德王七年八月”条记载,:“始置贞察一员,纠正百官,遣阿湌贞节等,检查北边,始置大谷城等十四郡县。”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17页。
    [5]《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18-119页。
    [6]《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3851页。
    [7]参见马一虹:《黑水靺鞨与渤海关系考》,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后学术论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
    [1]《新唐书》卷六十六《方镇三》,中华书局,2003年,第1836页。
    [2]《旧唐书》卷一九九下《北狄传·奚》,中华书局,2002年,第5356页。
    [3]《新唐书》卷六十六《方镇三》,中华书局,2003年,第1840页。
    [4]黎虎:《汉唐外交制度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510页。
    [5]《旧唐书》卷十二《德宗本纪上》,中华书局,2002年,第349、351页。
    [1]《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724页。
    [2]黎虎:《唐代的押蕃使》,载《文史》2002年第2辑(总第59辑),第128页。
    [3](日)滨田耕策:《渤海国と对唐外交》,载《日本と渤海の古代史》,山川出版社,2003年,第57-58页。
    [4]《新唐书》卷二一九《黑水靺鞨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6179页。
    [5]《新唐书》卷二一九《黑水靺鞨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6178页。
    [6](日)滨田耕策:《渤海国と对唐外交》,载《日本と渤海の古代史》,山川出版社,2003年,第61-62页。
    [1]《元和郡县图志》,中华书局,2005年,第311页。
    [2](韩)权悳永:《古代韩中外交史》,一潮阁,1997年,第208页。
    [3]权悳永将渤海朝贡路称为“登州路”。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三月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17页。
    [5]《唐六典》,中华书局,2005年,第66-67页。
    [6]开元二十一年(733年)闰三月,渤海攻击幽州马都山一带,此时也是从海路北上的。参见(日)滨田耕策:《渤海国の对唐外交》,载《日本と渤海の古代史》,2003年,山川出版社,第51页;
    孙乃民主编:《中日关系史》(第一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第186页。
    [7]韩国学者池培善认为,渤海由海路攻击登州的目的是渤海试图通过攻击登州,获得富庶的山东地区,(韩)池培善:《高句丽人李正己的足迹》,载《东方学志》2000年9月第109辑,第158-160页。
    [1]《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2004年,日本,第292页。
    [2]唐朝与黑水靺鞨在七世纪末发生过一次军事冲突。据《新唐书》卷110《李多祚传》记载,“李多祚,其先靺鞨酋长,号‘黄头都督',后入中国,世系湮远。至多祚,骁勇善射,以军功累迁右鹰扬大将军。讨黑水靺鞨,诱其渠长,置酒高会,因醉斩之,击破其众”;参见魏国忠、孙正甲:《唐与靺鞨之战》,载《社会科学战线》,1984年3期。
    [3]彭建英:《中国古代羁縻政策的演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68-69页。
    [4](日)福田忠之:《唐朝之东北亚诸国观及东北亚诸藩国国际地位》,载《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393-3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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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据《三国史记》卷六《新罗本纪》“文武王三年”条记载,“夏四月,大唐以我国为鸡林大都督府,以王为鸡林州大都督”;据《三国史记》卷四十六《崔致远传》记载:“高句丽残孽类聚,北依太白山下,国号为渤海,开元二十年,怨恨天朝,将兵掩袭登州,杀刺史韦俊,于是,明皇帝大怒,命内史高品、何行成、太仆卿金思兰,发兵过海攻讨,仍就加我王金某为正太尉持节充宁海军事鸡林州大都督。”
    [1]《旧唐书》卷一九九下《渤海传》记载:“睿宗先天二年,遣郎将崔訢往册拜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仍以其所统为忽汗州,加授忽汗州都督。”
    [2]《唐六典》,中华书局,2005年,第65-66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93页。
    [4]《三国史记》卷七《新罗本纪七》“文武王十五年二月”条,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00页。
    [5]《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6378-6379页。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2815-2816页。
    [2]《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731页。
    [3]据史书的记载,李正己四十九岁时死于建中二年(781年),据此可以推算,他大约出生于开元二十年(732年)。参见《旧唐书》卷一二四《李正己传》、《李纳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5-3536页;
    《资治通鉴》卷二二七“德宗建中二年七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306页。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479-480页。
    [2]《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433页。
    [3]《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461页。
    [4]《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668页。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486-487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三月二十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第236页。
    [1]据《唐方镇年表》卷三《平卢》记载:“开成五年韦长任青州节度使。”据《旧唐书》卷十七下《文宗本纪》“开成四年七月壬寅”条记载:“以河南尹韦长为平卢军节度使。”
    [2]《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4043页。
    [1]《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943页。
    [2]《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1809-1810页。
    [3]《旧唐书》卷一四二《李宝臣传》,中华书局,北京,2002年,第3868页。
    [4]《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6页;上述记载中的张惟岳指李宝臣之子“李惟岳”;
    (韩)池培善:《高句丽人李正己之子李纳的足迹》载《东方学志》2003年3月第119辑,第207页。
    [5]《旧唐书》卷十二《德宗本纪上》,中华书局,2002年,第330页;
    《新唐书》卷七《德宗本纪》,中华书局,2003年,第186页。
    [6](韩)池培善:《高句丽人李正己的足迹》,载《东方学志》2000年9月第109辑,第182页。
    [7]《新唐书》卷六十五《方镇表二》,中华书局,2003年,第1810页。
    [8]《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5页。
    [1]参见杨晓燕:《唐代平卢军与环渤海地域》,载《盛唐时代与东北亚政局》,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161-162页。
    [2]《旧唐书》卷一二四《李正己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5页。
    [1]据《旧唐书》卷一二四《侯希逸传》记载:“乾元元年冬,玄志病卒,军人共推立希逸为平卢军使,朝廷因授节度使。既数为贼所迫,希逸率励将士,累破贼徒向润客、李怀仙等。既淹岁月,且无救援,又为奚虏所侵,希逸拨其军二万余人,且行且战,遂达于青州。会田神功、能元皓于兖州,青州遂陷于希逸,诏就加希逸为平卢、淄青节度使。自是迄今,淄青节度皆带平卢之名也。”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3-3534页。
    [2]《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250页。
    [3](韩)金文经:《唐代藩镇之研究》,载《张保皋关系研究论文选集·韩国篇》,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101页。
    [1]王赛时:《山东沿海开发史》,齐鲁书社,2005年,第136页。
    [2]王赛时:《山东沿海开发史》,齐鲁书社,2005年,第128页。
    [3]《元和郡县图志》卷十、卷十一,中华书局,2005年,第257-313页;
    《新唐书》卷三十八《地理志》,中华书局,2003年,第981-997页;
    郭正忠主编:《中国古代盐业史·古代编》,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85-86页。
    [4](日)筑山治三郎:《唐代政治制度の研究》,创元社,昭和42年,第373页。
    [5]《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280页。
    [6](日)筑山治三郎:《唐代政治制度の研究》,创元社,大阪,昭和42年,第370-373页。
    [7]《新唐书》卷三十八《地理二》,中华书局,2003年,第990-996页。
    [8]《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4404页。
    [1]《安禄山事迹》卷上“玄宗天宝十载”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12页。
    [2]《新唐书》卷二二五上《安禄山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6414页。
    [3]《旧唐书》卷一八五下《宋庆礼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4814页
    [1]孙慧庆:《唐代平卢节度使南迁之后琐义》,载《北方文物》1992年第4期,第78页。
    [2]《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647页。
    [3]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下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283页。
    [4]《资治通鉴》卷二三七“元和元年八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635页。
    [5]据《资治通鉴》卷二四一“元和十四年二月”条记载:“上命杨于陵分李师道地,于陵按图籍,视土地远迩,计士马众寡,校仓库虚实,分为三道,使之适均。以郓、曹、濮为一道,淄、青、齐、登、莱为一道,兖、海、沂、密为一道;上从之。”
    [1]《唐会要》卷八十四《两税使》,中华书局,1998年,第1550页。
    [2]《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263页。
    [3](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物价初探——关于天宝二年交河郡市估案断片》,载《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4),中华书局,1992年,第488页。
    [4]参见《旧唐书》卷一二四《李正己传》。《旧唐书》卷十二《德宗上·下》:“李正己,高丽人也,……希逸奔走,遂立正己帅,朝廷因授平卢淄青节度观察使、海运押新罗渤海两蕃使。”“兴元元年八月辛丑,淄青节度使承前带陆海运、押新罗渤海两蕃等使,宜令李纳兼之。”“贞元八年八月辛卯,以青州刺史李师古为郓州大都督府长史·平卢淄青等州节度观察海运陆运,押新罗渤海两蕃等使;“师道,师古异母弟……元和元年十月,加检校工部尚书,兼郓州大都督府长史,充平卢军及淄青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管内支度营田观察处置、陆运海运押新罗渤海两蕃等使”。
    [5]《旧唐书》卷一二四《李正己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5页。
    [1]《唐律疏议》,中华书局,1983年,第177-178页。
    [2]《新唐书》卷五十《兵志》,中华书局,2003年,第1337页。
    [3]马俊民、王世平合著:《唐代马政》,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台北,1984年,第153页。
    [4]陈海涛、刘惠琴合著:《来自文明十字路口的民族——唐代入华粟特人研究》,商务印书馆,北京,2006年,第208页;
    马俊民、王世平合著:《唐代马政》,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台北,1984年,第121-123页。
    [5]据《旧唐书》卷一二四《李师道传》记载:“元和十年十二月,武宁军节度使李愿遣将王智兴击破师道之众九千,斩首二千余级,获牛马四千。”
    [6](韩)郑炳俊:《李正己一家的交易活动与张保皋》,载《东国史学》第40辑,第536页。
    [7]马俊民、王世平合著:《唐代马政》,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台北,1984年,第90页。
    [8]陈尚胜:《中韩关系史论》,齐鲁书社,1997年,第82页;
    (日)蒲生京子:《新罗末期の张保皋の抬头と反乱》,载《朝鲜史研究会论文集》16,1979年,第49页。
    [9]《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6206页。
    [1]李季平:《唐代奴婢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05页。
    [2]《新唐书》卷一一八《张廷珪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4261页。
    [3]《樊川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01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4-145页。
    [5]在《唐会要》中“薛苹”应有错误。据《旧唐书》卷一五《宪宗下》,薛苹死于元和十四年(819年)七月;据《旧唐书》卷一七《文宗下》,薛平死于太和六年(832年)正月,并据《旧唐书》卷一二四《薛嵩传》记载,“及平李师道,朝廷以东平十二州析为三道,以淄、青、齐、登、莱五州为平卢军,以平为节度、观察等使,仍押新罗、渤海两蕃使。”故长庆元年(821年)的薛苹应改为“薛平”。
    [1]《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571页。
    [2]《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47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1页。
    [4]在上引《册府元龟》与《三国史记》的记载中,对金张廉入唐时间的记载,虽相距一年,并且对他的名字的记载也有一字之差,一是“长”、一是“张”,但鉴于《三国史记》卷四十六《崔致远传》中“(元和十二年(817年)),本国王子金张廉,风飘至明州下岸,浙东某官,发送入京”的记载,《册府元龟》中的“金长廉”可能就是“金张廉”,其在817年入唐。
    [5]《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1页。
    [1]《旧唐书》卷一二四《李师古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537页。
    [2]《资治通鉴》卷二三四“贞元八年十一月”条,中华书局,2007年,第7538页。
    [3]《唐文粹》卷一百《齐鲁二生·程骧》,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
    [1]据《资治通鉴》卷二二五“大历十二年十二月”条记载,“因自青州徙治郓州”。
    [2]《太平寰宇记》,中华书局,2007年,第2441-2442页。
    [3]《唐会要》,中华书局,1998年,第1582页。
    [4]张剑光:《唐代藩镇割据与商业》,载《文史哲》1997年第4期。
    [1]《新唐书》,中华书局,2003年,第4702页。
    [2]《资治通鉴》,中华书局,2007年,第7609页。
    [3]唐代海盐产地中河北及河南的主要产地是:棣州(还有盐池)、青州、密州、莱州、登州、海州,这些地区今划归为山东。
    [4]郭正忠主编:《中国盐业史》古代编,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82页。
    [5]《唐会要》卷八十八《盐铁》长庆二年条,中华书局,1998年,第1606页。
    [6]郭正忠主编:《中国盐业史》古代编,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82页。
    [1]《资治通鉴》卷二四二“长庆二年三月”条:“诏:‘应天下诸军,各委本道据守旧额,不得辄有减省。'于是商贾、胥吏争赂藩镇,牒补列将而荐之,即升朝籍。奏章委积,士大夫皆扼腕叹息。”第7811-7812页。
    [2]《新唐书》卷二一四《刘悟传》,中华书局,第6012页。
    [3]《新唐书》卷一七九《王涯传》,中华书局,第5318页。
    [4]《旧唐书》卷一五四《吕元膺传》,中华书局,第4105页。
    [1]《唐会要》卷四十《定赃价》,中华书局,1998年,第726页。
    [2]《唐六典》,中华书局,2005年,第541页。
    [1](韩)李文基:《新罗时代兼职制》,载《大丘史学》第26辑,第43页。
    [2](韩)崔根泳:《统一新罗时代之地方势力研究》,shin sewon,1999年,第165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28页。
    [4]《三国遗事》,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73页。
    [5](韩)李明植:《新罗下代金周元派系的政治立场》,载《大丘史学》第26辑,第63-64页
    [1]《三国遗事》,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74页。
    [2]据《三国史记》卷十“元圣王四年”条记载:“春,始定读书三品。以出身读春秋左氏传、若礼记、若文选而能通其义,兼明论语、孝经者为上。读曲礼、论语、孝经者为中。读曲礼、孝经者为下。若博通五经、三史、诸子百家书者,超擢用之。前只以弓箭选人,至是改之。”
    [3](韩)崔根泳:《统一新罗时代之地方势力研究》,shin sewon,1999年,第156-157页
    [1](韩)郑清著:《新罗末期高丽初豪族研究》,一潮阁,1996年版,第69页。
    [2](韩)崔根泳:《统一新罗时代之地方势力研究》,shin sewon,1999年版,第256页。
    [3]据韩国考古发掘调查报告,将岛遗址位于距离莞岛约180公里的小岛(约38000坪),在岛内发现清海镇城址及其有关设备遗址。此外,还大量出土了9世纪前后,在中国制造的越窑系青瓷残片。1984年,以将岛清海镇遗址被指定为史迹308号。参见《将岛清海镇遗址发掘调查报告书》,韩国国立文化财研究所,2001-2002年。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9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6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288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24页。
    [5]《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6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6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74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23页。
    [5]《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26页。
    [6]《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30-431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2]《三国史记》卷十《新罗本纪十》“宪德王十八年秋七月”条,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4页。
    [3](韩)李基东:《新罗下代的浿江镇》,《韩国学报》4,1976年,第13页;
    (韩)崔根泳:《统一新罗时代之地方势力研究》,shin sewon,1999年,第98-99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1]《三国史记》卷六《新罗本纪六》,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86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2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5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50页。
    [5]《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58页。
    [6](韩)(?):《新罗下代清海镇的设置及其性质》,《STRATEGY》21,8号,第66页。
    [1]参见(日)浦生京子:《新罗末期の张保皋の抬头と反乱》,载《朝鲜史研究会论文集》16,1979年3月。对于清海镇的性质,滨田耕策的见解也与浦生京子相同。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81页。
    [1]《三国史记》卷四十三《金严传》,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503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4-145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二月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6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81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9页。
    [2]《续日本纪》卷一“文武天皇四年十一月壬午”条,吉川弘文馆,2004年,第7页。
    [3]《续日本纪》卷二“文武天皇大宝元年戊子”条,吉川弘文馆,2004年,第9页。
    [1]有关“张保皋”的记载,中韩日三国各不相同:《三国史记·新罗本纪》基本称其名为“弓福”,同书《列传》则为“张保皋”;《三国遗事》则为“弓巴”;《樊川文集》和《新唐书》都为“张保皋”;《续日本后纪》为“张宝高”。由此看,文献上的“张保皋”记名确实有所不同,不过目前学界认为,这些都不过是对张保皋的不同记载。
    [2]《莞岛郡志》,莞岛郡志编纂委员会,1977年,第208页。
    [3]据《三国史记》卷四十四《张保皋·郑年传》记载,“张保皋(罗纪作弓福)、郑年(年或作连)皆新罗人,但不知乡邑父祖”。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50页。
    [5]《三国遗事》,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77页。
    [6]据《新增东国舆地胜览》卷三十七“康津县”条,“弓福,唐史称张保皋”。学界一般认为,“张”姓取自与其相近的“弓”,而“保皋”之名是“福”字的韩音的音译。
    [1]参见(韩)李钟书:《罗末丽初姓氏使用的扩展与其背景》,首尔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6年6月。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4-145页。
    [1]《三国史记》卷十《新罗本纪十》“宪德王八年春正月”条,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1页。
    [2]《唐会要》卷八十六《奴婢》,中华书局,1998年,1571页。
    [3]《唐会要》卷八十六《奴婢》,中华书局,1998年,1571页。
    [4]《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502页。
    [5]《唐会要》卷八十六《奴婢》,中华书局,1998年,1572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2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6-147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7页。
    [3]参见《三国史记》卷十《新罗本纪十》“兴德王十年春二月”条,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6页。
    [4]参见《三国史记》卷十《新罗本纪十》“僖康王元年”条,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6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511页。
    [2](韩)kim,zhuseng:《张保皋势力之兴亡与其背景》,载《韩国上古史学报》第24号(1997年),第169页。
    [3]《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7-148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9页。
    [1]《三国遗事》,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77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51页。
    [1]据《三国史记·新罗本纪五》记载,“定方以百济王及王族臣僚九十三人,百姓一万二千人,自泗泚 乘船回唐”;又据《旧唐书》卷五“高宗总章二年条”记载,“五月庚子,移高丽户二万八千二百,车一千八十乘,牛三千三百斗,马二千九百匹,他驼六十斗,将入内地,莱、营二州般次发遣,量配于江,淮以南及南山,并,凉以西诸州空闲处安置”。
    [2](韩)金文经:《唐代新罗侨民的活动》,载《古代中韩日关系研究》,香港大学,1987年,第35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三月十七日”条、同书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27页、第480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三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75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七年六月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503页。
    [6](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79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80页。
    [2]陈尚胜:《中韩关系史论》,齐鲁书社,1997年,第73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正月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95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六年四月二十七日”条;同年“五月一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95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二月十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5页。
    [6]参见(韩)金文经:《入唐求法巡礼行记》,第513页,注释。
    [7](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七年六月十八日”条;“六月二十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506页。
    [8](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三月二十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30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四月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35-137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四月十九日”条;“四月二十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0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3-154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五月1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5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二月十四日”条:“二月十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3-205页。
    [6](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四月一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33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4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507页。
    [3]陈尚胜:《中韩关系史论》,齐鲁书社,1997年,第73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四月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39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四月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36页。
    [6](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七年闰三月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501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正月十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94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六月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3-164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十一月十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86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三年六月二十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5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三年七月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8页。
    [3](韩)曹凡焕:《张保皋与赤山法华院》,载《对外文物交流研究》,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143页。
    [4]参见(韩)金文经:《入唐求法巡礼行记》第179页注释。
    [1]“寺”本是汉朝的一种官署的名称,至公元67年,天竺高僧迦叶、摩腾等来到洛阳,当时政府把鸿胪寺作为他们的招待所。自此,“寺”就成为佛教寺院的专称。参见中国佛教协会编:《中国佛教》,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97-98页。
    [2]人们一般认为,“男僧住寺,女僧住庵”,实际上在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严格的界限。如位于嵩山的初祖庵、二祖庵、三祖庵、广慧庵等,历史上居住的都是男僧。
    [3](法)谢和耐著、耿异译:《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37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正月十五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94-195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六月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4页。
    [1](韩)曹凡焕:《张保皋与赤山法华院》,载《对外文物交流研究》,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154页。作者认为,赤山法华院可视为阿弥陀佛的观音道场。
    [2]曹永禄认为赤山法华院的价值在于宗教上的祈祷场所;权悳永将赤山法华院的价值视为在唐新罗人的教化处、安全航海的祈愿处、联结新罗侨民社会的媒介;曹凡焕从经济角度重新解释了赤山法华院的作用。
    [3]目前韩国史学界对赤山法华院创建时间有几种说法:金文经认为是820年代初:曹永禄认为是820年代;曹凡焕认为是824年{权惠永认为是828年。学者间虽有不同看法,但其重建于820年代的说法是基本一致。
    [4]参见(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七月二十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72-173页。
    [5]参见(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五月十五5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95页。
    [6]参见(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九月十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80页。
    [1](韩)曹凡焕:《张保皋与赤山法华院》,载《对外文物交流研究》,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156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正月二十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98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札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五月十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7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五月一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5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五月一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55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二月一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2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八月二十四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86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87页。
    [4]程喜霖:《唐代过所研究》,中华书局,北京,2000年,第179页。
    [5](韩)金文经:《唐代新罗侨民的活动》,载《古代中韩日关系研究》,香港大学,1987年,第38页。
    [6](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90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三“会昌二年三月三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394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6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6页。
    [1](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79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90页。
    [3]《唐会要》卷四十八《议释教下》,中华书局,1998年,第850-851页。
    [1]《新唐书》卷五十一《食货一》,中华书局,2003年,第1347页。
    [2](法)谢和耐著、耿昇译:《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60页。
    [3]《旧唐书》卷一七四.《李德裕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4514页。
    [4]《旧唐书》卷十七上《敬宗本纪》,中华书局,2002年,第513页。
    [5]据《旧唐书》卷一五六《王智兴传》记载,“王智兴,字匡谏,怀州温县人也……智兴少骁锐,为徐州衙卒,事刺史李洧,及李纳谋反,欲害洧,洧遂以徐州归国。纳怒,以兵攻徐甚急。智兴健行,不四五日赍表京师求援。德宗发朔方军五千人随智兴赴之,淄青围解,自是,智兴常以徐军抗纳,累历膝、丰、沛、狄四镇将。自是二十余年为徐将”,中华书局,2002年,第4138-4139页。
    [1](韩)权悳永:《对于在唐新罗人的综合考察》,载《历史与境界》48,釜山庆南史学会,第25页。
    [2]《旧唐书》卷一七四《李德裕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4514页。
    [3](韩)权悳永:《在唐新罗人社会研究》,一潮阁,2005年,第76-77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三月二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17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条、“三月二十四日”条、“四月六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35页、第238页、第245-246页。
    [1]《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4043页。
    [2]《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3页。
    [3]《类聚三代格》,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569-570页。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3页。
    [2]《旧唐书》卷一百四《高仙芝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206页。
    [3]《新唐书》卷一三五《高仙芝传》,中华书局,2003年,第4578页。
    [4]李龙范在《〈三国史记〉中看到的伊斯兰商人的贸易品》一文中,对“瑟瑟”解释说,“瑟瑟”可视为一种属于碧石的宝石,但具体属于何种宝石,不清楚;他还介绍了Laufer的解释,“瑟瑟'是属于伊兰语系的'Se-Se'谐音化的词,即'emerald'”。
    [1]《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7-418页。
    [2]参见Mohammad Kanso,《新罗·西域交流史》,韩国檀国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254-255页。作者文中指出,此物品产于西域各地包括罗马,由此对Laufer、藤田丰八、李龙范等将其产地仅限于波斯的看法持否定态度。
    [3](韩)李龙范:《从三国史记中看到的伊斯兰商人的贸易品》,载《张保皋关系研究论文选集·韩国篇》,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474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3页。
    [5]参见(宋)赵汝适,杨博文校释,《诸蕃志校释》,中华书局,2000年,第210-211页。
    [6](韩)李龙范:《三国史记中看到的伊斯兰商人的贸易品》,载《张保皋关系研究论文选集·韩国篇》,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476页。
    [7]《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3页。
    [8]《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6页。
    [9]《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418页。
    [10]参见(宋)赵汝适著、杨博文校释:《诸蕃志校释》,中华书局,2000年,第214-215页。
    11 参见《三国史记》卷三十三《杂志·车器》。
    [1](韩)李龙范:《三国史记中看到的伊斯兰商人的贸易品》,载《张保皋关系研究论文选集·韩国篇》,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476-477页。
    [2]参见Mohammad Kanso:《新罗·西域交流史》,韩国檀国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320-324页。
    [3]《旧唐书》卷一百一十《邓景山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3313页。
    [4](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开成四年二月二十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14页。关于当时日本贵族向官方申请的具体求购订单内容,参见(日)李成市:《东アジアの王权と交易》,青木书店,1997年,第113-122页。
    [1](韩)李炳鲁:《对于古代日本列岛新罗商人的考察》,载《张保皋关系研究论文选集·韩国篇》,海上王张保皋纪念事业会,2002年,第452页。
    [2]上引文转引自(韩)权悳永:《在唐新罗人社会研究》,2005年,第181页。
    [3]《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4043页。
    [4]《类聚三代格》,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210页。
    [1]《类聚三代格》,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211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6页。
    [3]参见《续日本后纪》卷六“承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条;同书卷六“承和六年五月十一日”条。
    [1]《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13页。
    [2]《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17页。
    [1]《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27-128页。
    [2](韩)李炳鲁:《关于张保皋与文室宫田麻吕的交易的研究》,载《大丘史学》第79辑,第18页。
    [3]关于清海镇势力与大宰府管辖内官员之间的交往,从其他文献中可以窥见,如张保皋麾下的李信惠在日时相处的须井宫和圆仁在书信中提到的小野末嗣,都身为筑前国守,而且与张保皋有交往。相关引文,因本文中已引用故省略。
    [1]《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28页。
    [2]#12
    [3](韩)尹载云:《韩国古代贸易史研究》,景仁文化社,2006年,第237页。
    [1]《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4043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6页。
    [3]《册府元龟》,中华书局,1989年,第3916页。
    [4]《三国史记》,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第147-148页。
    [5]关于新罗王的记载,《册府元龟》、《三国史记》两书内容大致相同,但《册府元龟》记载中日期有误,应 改为839年。新罗闵哀王死于同王二年(839年)正月,神武王是其后才继承王位的,因此按时间顺序来整理上述记载的话,839年正月新罗神武王即位,随后封张保皋为感义军使,同年六月唐皇帝为祝贺神武王的即位派遣使节至新罗,同年七月神武王死。
    [1]参见(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6页。
    [2]程喜霖:《唐代过所研究》,中华书局,北京,2000年,第155页。
    [3]程喜霖:《唐代过所研究》,中华书局,北京,2000年,第175页。
    [4]程喜霖:《唐代过所研究》,中华书局,北京,2000年,第145页。
    [5]《类聚三代格》,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571页。
    [1]据《旧唐书》卷十七上《敬宗》“宝历元年夏四月”条记载,“以右神策大将军康志睦检校工部尚书,兼青州刺史、平卢军节度使”。
    [2]#12
    [3]对于这里“交通”一词的解读,滨田耕策和榎本淳一认为是“通交”。
    [4]引文中的“交通”一词可视为“交易”,因为从前面曾引用过的《续日本后纪》卷十一“承和九年正月”条中的“商人欲许交通、巧言攸称”看,这里的“交通”应指交易方面的事。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开成五年二月十七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206页。
    [6](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七年九月二日”条、“九月八日”条、“十月十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508页、第511页、第514页。
    [1](韩)金文经:《唐代新罗侨民的活动》,载《古代中韩日关系研究》,香港大学,1987年,第32页。
    [1]《史记》卷一一八《淮南衡山列传》,中华书局,2007年,第688-689页。
    [2]王崇焕:《中国古代交通》,商务印书馆,1996年,第136-137页。
    [3]《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下》“燕地”条,中华书局,1962年,第1658页。
    [4]《后汉书》卷八十五《东夷传》,中华书局,1973年,第2821页。
    [5]《三国志》卷三十《魏书·倭人传》,中华书局,2007年,第854页。
    [1](日)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80页。
    [2](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推古天皇十六年四月”条、“推古天皇十六年六月十五日”条,一志社,2002年,第388-389页。
    [3](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舒明天皇二年五日”条,一志社,2002年,第411页;
    (日)重松敏彦编:《大宰府古代史年表》,吉川弘文馆,2007年,第4页。
    [1](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舒明天皇四年八月”条、“同天皇五年正月二十六日”条,一志社,2002年,第411-412页。
    [2]#12
    [3]对于大宰府的性质,日本学者们一般认为大宰府在日本国防和外交上起了重要作用:韩国学者中崔在锡强调,大宰府在7-9世纪期间实际上为新罗人商人提供了贸易活动的场所。
    [1]学者们一般认为那津官家是大宰府的起源。参见(日)重松敏彦编:《大宰府古代史年表》,吉川弘文馆,2007年,第2页;森公章认为,那津官家不足以作为它是大宰府的雏形,筑紫大宰便是大宰府的渊源。
    [2](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一志社,2002年,第311页。
    [3](日)田村圆澄:《大宰府探求》,吉川弘文馆,1990年,第8-9页。
    [4](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一志社,2002年,第354页。
    [5](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一志社,2002年,第389页。
    [1]《文献通考》卷一四八《乐考·夷部乐》,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293页。
    [2]#12
    [3]《隋书》卷八十一《东夷传·日本》,中华书局,1979年,1828页。
    [4](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一志社,2002年,第391页。
    [1]#12
    [2](日)重松敏彦编:《大宰府古代史年表》,吉川弘文馆,2007年,第8页。
    [3](韩)田溶新译:《日本书纪》,一志社,2002年,第495页。
    [1]#12
    [1](日)重松敏彦编:《大宰府古代史年表》,吉川弘文馆,2007年,第17页。
    [2]《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5页。
    [3]《日本文德天皇实录》,国史大系刊行会,日本,1936年,第36页。
    [1]《令集解》,国书刊行会,日本,1913年,第255页。
    [2]《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59页。
    [3]据《续日本纪》卷十三“天平十二年九月丁亥”条记载,“广嗣遂起兵反,敕以从四位上大野朝臣东人为大将军,从五位上纪朝臣饭麻吕为副将军,军监军曹各四人,征发东海,东山、山阴、山阳、南海五道军一万七千人,委东人等持节讨之”。《续日本纪》,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58页。
    [4](日)田村圆澄:《大宰府探求》,吉川弘文馆,1990年,第217页。
    [5]据《续日本纪》卷十五“天平十五年十二月辛卯”条记载,“始置筑紫镇西府,以从四位下石川朝臣加美为将军,外从五位下大半宿祢百世为副将军,判官二人,主典二人”。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76页。
    [6]据《令义解》卷五《军防令》记载,“凡将师出征,兵满一万人以上,将军一人,副将军二人,军监二人,录事四人。”
    [7](日)田村圆澄:《大宰府探求》,吉川弘文馆,1990年,第221页。
    [1]《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71-172页。
    [2]《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67-168页。
    [3](日)竹内理三:《大宰府と大陆》,载《古代アジアと九州》,平凡社,1973年,第326页。
    [4]据《续日本纪》卷十六“天平十七年六月辛卯”条记载,“复置大宰府,以从四位下石川朝臣加美为大贰,从五位上多治比真人牛养,外从五位下大半宿祢三中并为少贰”。《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83页。
    [1]《令义解》卷一《职员令·大宰府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59-60页。
    [2]《令义解》卷一《职员令·大国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60-61页
    [1]据《续日本纪》卷二“文武天皇大宝二年三月丁酉条”记载,“听,大宰府专铨拟所部国掾已下及郡司等”。
    [2]据《续日本纪》卷九“元正天皇养老六年夏四月丙戍”条记载,“大宰管内大隅、萨摩、多褹、壹伎、对马等司有阙,选府官人权补之”。
    [3]《延喜式》卷二十二《民部上》,国史大系刊行会,日本,1936年,第567页。
    [4]田村圆澄认为,防人(军团制)体制成立于天武·持统期间,可视为其间筑紫大宰的新增的职掌。
    [5]《令义解》卷一《职员令·大宰府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60页。
    [6](日)田村圆澄:《大宰府探求》,吉川弘文馆,1990年,第224页。
    [7]#12
    [8]《令义解》卷四《考课令·最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155页。
    [1]《令义解》卷四《考课令·最条》,“防人调习,戎装充备为防司之最(谓佑以上)”,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155页。
    [2]《令义解》卷五《军防令·欲至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199页。
    [3]“蕃客”通常被看作“蕃使”,与“蕃人”有区别。据《令义解》卷十《杂令》蕃使往还条记载,“凡蕃使往还当大路近侧。不得置当方蕃人。及畜同色奴婢,谓,假如,西海道侧近。不可畜新罗奴婢之类”;据《令集解》治部省玄蕃寮职掌中也有记载,“蕃客辞见燕飨送迎,谓、凡诸蕃入朝者……,及在京夷狄,释云,除朝聘外蕃人亦入夷狄之例……又说、除朝聘外、在京唐国人等皆入夷狄之例、穴云,夷狄,谓非朝聘来皆是也,迹云,虽蕃人而非国使节是也”。由此可知,蕃客指外国使节(官方的),蕃人指一般外国人(民间的)。
    [1](日)森公章:《古代日本の对外意识と通交》,吉川弘文馆,第328页。
    [2]据《续日本纪》“宝龟四年六月戊辰”条记载,“又渤海使取此道来朝者,承前禁断。自今以后,宜依旧例从筑紫道来朝”;同书“宝龟八年正月癸酉”条,“遣使问渤海使史都蒙等曰,去宝龟四年,乌须弗归本蕃日,太政官处分,渤海入朝使,自今以后,宜依古例向大宰府。不得取北路来。而今违此约束,其事如何。对曰,乌须弗来归之日,实承此旨。由是,都蒙等发自弊邑南海府吐号浦,西指对马岛竹室之津。而海中遭风,着此禁境。失约之罪,更无所避”;同书“宝龟十年十一月乙亥”条记载,“敕,检校渤海人使,押领高洋粥等,进表无礼,宜物令进。又不就筑紫,巧言求便宜。加勘当,勿令更然。”由此看,日本始终禁止渤海使节利用北路,不过,同书“延历二十三年六月庚午”条中有“敕,比年渤海国使来着,多在能登国。停宿之处,不可疏陋。宜早造客院”的记载。从以上引文可知,一是日本本来禁止渤海使登着北路,至此时才准许;一是渤海通常取北路而来日。实际上渤海使者取道大宰府的不多。“龟四年(727年),高仁义至出羽;天平十一年(739年),己珍蒙至出羽;天平胜宝四年(752年),慕施蒙至越后;天平宝字二年(758年),杨承庆至越前;天平宝字三年(759年),高南申至对马;天平宝字六年(762年),王新福至越前;宝龟二年(771年),壹万福至出羽;宝龟四年(773年),乌须弗至能登;宝龟七年(776年),史都蒙至越前;宝龟九年(778年),张仙寿至越前;宝龟十年(779年),高洋粥至出羽。其中天平宝字三年(759年),高南申虽然经由对马和大宰府进京,但因漂流到对马,只好取道大宰府,经大宰府并非原意。
    [3]《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35页。
    [4]《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51页。
    [5]《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67-168页。
    [6]《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280页。
    [7]《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285页。
    [1]《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288页。
    [2]《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292页。
    [3]《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444页。
    [4]《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452-453页。
    [5](韩)朴昔顺:《大宰府之有关对外事务事例研究》,载《历史学报》第180辑,2003年12月,第158页。
    [1]《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15页。
    [2]《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56页。
    [3]《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77页。
    [4]《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58页。
    [5]日本遣唐使不是固定的官职,当初也无固定组织。大宰府有关对外使节派遣的事务,主要依天皇的命令进行,大宰府这方面职掌的扩大与日本派遣遣唐使及遣新罗使政策有关。
    [6]石井政敏、森公章、朴昔顺认为,779年新罗使来日对大宰府的外交职能的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
    [1]《续日本纪》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417页
    [2]《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1978年,第104页。
    [3]《类聚三代格》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570页。
    [4]《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17页。
    [5]《类聚三代格》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570页。
    [6]《日本文德天皇实录》,国史大系刊行会,日本,1936年,第80-81页。
    [7]《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111页。
    [1]《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161页。
    [2]《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199页。
    [3]《续日本纪》前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4年,第265页。
    [1]据《续日本后纪》卷十九“仁明天皇嘉喜二年八月乙酉”条记载,“大宰府驰驿言上,大唐商人五十三人,多赍货物,驾船一只来着”。
    [2]《令义解》,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41页。
    [3]日本设有三所鸿胪馆,分别位于摄津、平安京、大宰府。
    [1]学界一般认为,筑紫馆是鸿胪馆的前身,在文献中,鸿胪馆初见于838年。
    [2](日)森克己:《日宋贸易的研究》,国立书院,昭和23年,第68-70页。
    [3]《令义解》,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60页。
    [4]《令义解》,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261-262页。
    [5]《日本三代实录》后篇,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345-346页。
    [1]《日本记略》(前篇)卷十四,吉川弘文馆,日本,1979年,第309页。
    [2](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正月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95页。
    [3]《续群书类从》卷一九三《入唐五家传·安详寺惠运传》,日本续群书类从完成会,日本,昭和9年,第98页。
    [4](日)田中史生:《唐人の对日交易——(高野杂笔集)下卷所收(唐人书简)の分析から》,载关东学院大学《经济系》第229集,第14-21页。
    [1]《续群书类从》卷一九三《入唐五家传·头陀亲王入唐略记》,日本续群书类从完成会,日本,昭和9年,第106页。
    [2]陆敏珍:《唐宋时期明州区域社会经济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208-209页。
    [3]参见陆羽:《茶经》卷中《碗》。
    [4]陈炎:《海上丝绸之路与中外文化交流》,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57页。
    [5]《新唐书》卷二二○《日本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4715页。
    [6](日)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86页。
    [1]《日本三代实录》(后篇)卷二十八,“清和天皇贞观十八年三月九日丁亥”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372页。
    [2]《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卷十三“清和天皇贞观八年十月三日甲戌”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199页。
    [3]《续群书类从》卷一九三《入唐五家传·头陀亲王入唐略记》,日本续群书类从完成会,日本,昭和9年,第105页。
    [4]《类聚三代格》(前篇)卷五《加减诸国官员并废置事》,吉川弘文馆,日本,平成8年,第211页。
    [1]《令义解》卷一《职员令·大宰府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60页。
    [2]《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卷九,“清和天皇贞观六年八月十三日丁卯”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140页。
    [3]#12
    [1]#12
    [2](日)田中史生:《唐人の对日交易——<高野杂笔集>下卷所收<唐人书简>の分析から》,载关东学院大学《经济系》第229集,第14-21页。
    [3]《令义解》卷九《关市令·官司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5年,第299页。
    [4]#12
    [1]《旧唐书》卷十六《穆宗本纪》,中华书局,2000年,第331页。
    [2]《唐会要》卷八十六《奴婢》“长庆三年正月”条,中华书局,1998年,第1571页。
    [3]陈尚胜:《论唐代山东的新罗侨民村落》,载《东岳论丛》2001年第6期,第103-107页。
    [4](唐)杜牧著:《樊川文集》卷六《张保皋郑年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01页。
    [5](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一“开成四年六月廿八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166页。
    [6]《续日本后纪》卷九“承和七年十二月己巳”条,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13页。
    [7]《续日本后纪》卷十“承和八年二月戊辰”条,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17页。
    [1]《续日本后纪》卷十一“承和九年正月乙巳”条,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28页。
    [2]《续日本后纪》,吉川弘文馆,日本,昭和9年,第127-128页。
    [3](日)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会昌五年七月九日”条,花山文艺出版社,2007年,第479页。
    [1]《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卷十六“清和天皇贞观十一年六月十五日辛丑”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248页。
    [2](日)藤间生大:《东アヅア世界の形成》,春秋社,1966年,第128页。
    [3]《日本三代实录》(前篇)卷十七“清和天皇贞观十二年二月壬寅”条,吉川弘文馆,日本,2007年,第268页。
    [4]《类聚三代格》(后篇)卷十九《禁止事·应禁遏诸使越关私买唐物事》,吉川弘文馆,日本,2002年,第612页。
    [1]参见李治安,《唐宋元明清中央与地方关系研究》,南开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页。
    [1](日)滨下武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5页。
    [2]#12
    [1]杨军、张乃和主编:《东亚史》,长春出版社,2006年,第145-146页。
    [2]如847年,圆仁一行开往日本的船上既有唐商人江长,也有新罗商人金子白、金珍和钦良晖;王超、李延孝、钦良晖,金文习、张友信、任仲元等也同样形成联合商团,进行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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