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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祚文字學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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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商承祚,著名的古文字學家,在甲骨金文、簡帛石刻、璽印漆器、歷史考古、書法等多個領域都卓有建樹,著有15部著作、60餘篇學術論文和2種書法作品集,學術影響深遠。
     我們在全面觀照商承祚文字學相關著作的基礎上,深入研究商承祚古文字考釋的實踐,系統總結其方法與特色,挖掘整理其文字學思想,尤其是對古文字特點和文字發展演變規律的認識。
     全文共分七章,除緒論和結語外,主體分為三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方法論”研究,分別從形、音、義三個方面討論了商承祚考釋甲骨金文、簡牘、石刻等文字時所使用的方法,歸納總結了其考釋古文字的特色。
     第二部分是商承祚的漢字學思想研究,將其散見於各著述中的文字學思想加以整理,總結和評述了他在文字起源、文字發展階段、古文字演化規律、漢字結構方式等方面的認識。
     第三部分是商承祚的《說文》古文專題研究,將其《說文中之古文考》與胡小石的《說文古文考》、舒連景的《說文古文疏證》進行對照研讀,從對古文的認識、體例內容、研究方法等方面比較其異同,總結商承祚《說文》古文研究的成就得失,並對其中的44個《說文》古文進行商補,提出了一些新的見解。
     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取得了如下一些創新成果:
     1、商承祚學術活動領域廣,跨度長,具有不同的時代特點。本文首次全面深入地考察了商承祚文字學相關著作,有利於豐富和完善近現代文字學史的相關資料。
     2、商承祚考證古文字,雖然以字形為主,但與僅憑字形分析的考釋有所不同,在考釋實踐中注意到音韻、文義、辭例,且常將多種方法結合起來使用。本文首次對商承祚考釋古文字的方法進行了全面歸納和分析。
     3、商承祚在考釋古文字的實踐中,有不少關於漢字起源、漢字發展階段、文字演化規律、漢字結構方式等方面的認識,本文首次系統地梳理商承祚的漢字學思想,這有利於彌補文字學思想史上的缺失。
Shang Chengzuo is one of the famous ancient Chinese character scientists whoacquried great achievements in many fields, such as inscriptions on bone and tortoiseshells, philology, inscriptions on bronze, seal lacquer, historical archaeology,calligraphy.He left to us about15masterpieces, more than60academic papers and2kinds of calligraphy works.
     On the basis of the complete study on his philological works, We study hisexperience on ancient Chinese character completely, summarize his methods andcharacteristics systematically, and find his philology thought, especially the knowledge onthe evolution of ancient writing featur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haracter.
     The thesis consists of seven chapters, besides introduction and conclusion, the mainbody of this thesis include three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about "methodology",that is to discuss the methods about inspectinginscriptions on bone and tortoise shells and inscriptions on bronze used by ShangChengzuo.It can be divided into inspection depending on structure, pronunciation andmeaning. We summarize his characteristics of inspecting ancient Chinese character.
     The second part is about Shang Chengzuo’s thought of philology. That is, to excavatehis various philology thought, to review and summarize his views about philology’sorigin, development stage, ancient characters, structure evolution mode, and so on.
     The third part is the research on “ShuowenGuwen”(《說文》古文) which ShangChengzuo studies. We compares Shang Chengzuo with Hu Xiaoshi and Shu Lianjing. Wemake a comparison between their masterpieces about “ShuowenGuwen”(《說文》古文) fromcomparing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from understandingof ancient prosestyle, content, research methods, summarizes and comments Shang Chengzuo’sachievement gains and losses on research of “ShuowenGuwen”(《說文》古文) prose,also supplements on44“ShuowenGuwen”(《說文》古文),puts forward some new ideas.Chapter seven is the conclusion, including the main characteristics,main achievesments,failures and reasons of Shang Chengzuo’s philological research.
     Based on the previous research, this thesis has obtained some innovations as follows:
     Firstly, Shang Chengzuo sent a long time studying ancient Chinese characters, he had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in different times. We studied Shang Chengzuo’s philologicalworks completely and deeply for the first time. Our work can enrich and improve theacademic history of philology.
     Secondly, although Shang Chengzuo researches ancient characters depending onstructure mainly, it’s different from only analysing the structure. During the process,Shang Chengzuo also pays attention to the meaning of diction, phonology, and oftencombine several methods. We summarized and analysed Shang Chengzuo’s methods toverify and explain ancient Chinese characters completely for the first time.
     Thirdly, Shang Chengzuo had many views on Chinese characters, such as the origin,th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evolution the structure, and so on. We concluded ShangChengzuo’s views on philology systematically and completely for the first time. It isconducive to make up for the lack of ideological history of philology.
引文
①這組文章包括:商志《記三十年代父親與黃賓虹先生的一組信件》、張晗《頌詩:錫永先達百壽紀念》、陳煒湛《商承祚先生學術成就述要》、曾憲通《商錫永先生與楚帛書之緣及其貢獻》、陳永正《商承祚先生在書法和書論上的成就》、劉彬徽《商承祚先生與楚文化研究——對商老的一點憶念》、李先登《紀念商承祚先生》、張守中《五舅教我謹嚴從業》[6]
    ①卷中稱“祚案”者,陳煒湛先生統計為166條,其中純屬獨自立說者103條,余為附申羅、王之說。常耀華先生統計為254處,其中《正編》179處,《待問編》75處。我們統計為261處,其中《正編》179處,《待問編》82處,其中有商承祚獨立見解者152條。
    ②本研究凡涉及《殷虛文字類編》處,即以此為底本。
    ③本文以2008年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甲骨文字研究》為研究底本。396字中,“福”、“尊”、“中”“”、“”皆两见,但由于所释不同,算作两字。但我們排除那些引用他人成果或轉述他人見解而又未加注明的字,如“陟”、“獲”等共計57字,所釋與羅振玉《增訂殷虛書契考釋》基本相同,未能體現商承祚的考釋方法和文字學思想,不在考察範圍之內。
    ④《殷虛文字考》作於1925年,是在《殷虛文字類編》的基礎上修繕完成的。文中所釋85字,未見於《類編》者有:或(國)、旃、取、卟、呫、執、圄、勇,其餘77字皆見於《殷虛文字類編》,只是部分表述有所不同。具體採用這些資料時,如遇不同之處,以後出的《殷虛文字考》為主。
    ①于省吾先生說:“字形則為確切不移的客觀存在,因而字形是我們實事求是地進行研究的惟一基礎。”[53]序
    ①商氏在1932年寫的《甲骨文字研究》中引《說文》“二玉相合爲一。玨或从。”并與之進行對比將“”考釋其為“”,認為與朋誼同。[12]P254
    ②商氏在1932年寫的《甲骨文字研究》中引《說文》秦之籀文和金文史秦鬲、鄦子盙進行對比,認為“《說文》之籀文與此同。甲骨文及史秦鬲皆作兩手持杵而舂禾,以其形誼求之,殆舂禾為其初誼,例如手持禾為秉也。”[12]P256可見籀文秦字乃由甲金文字承襲而來,商氏所據信而有證。
    ①《殷虚文字考》的注解更为详细:“卜辞从辵、从走、从彳之字,或作,或作,或作,与文、殳、攴之無定形同。首一字象二人背逃之形,疑即逃字,許書之,殆由傳寫而訛也。”
    ②1938年商承祚作《釋武》一文,說:“考甲骨文字武作、,从戈,从,从,亦即止,為後來之趾,象人足跡之形,古文每用以代表人之全身,例如甲骨文逐字作、,象人逐獸之形,非停止之止,而為足象,亦即人之意符,从人持戈,顯其威武,為其本義。”通過揣摩偏旁構件的組合義进行考釋的方法表現得更為明顯。此文最初發表於中山大學《語言歷史研究所週刊》第二集第二十期,後收錄於《商承祚文集》。
    ①在《殷虛文字考》中,“祝”釋為“從示從,象人跽形,形象酒祝於神前而灌酒,為祝字之變體。”分析揣摩的意味更濃。
    ②在《殷虛文字考》中,補“象人有所乘之形”於前,構意更為明顯。
    ③按,疑為“攴殳支”諸偏旁多不分,如“般”字最早見於甲骨文,寫作(甲1833),金文寫作(甗盤)、(元年師□簋),《說文》古文已經將“攴”訛作“支”,小篆又訛作“殳”。
    ①商承祚在《研究》中“男”字條下,通過與金文叔男父匜作和矦盙作進行比較,進一步確定其形,並說“力在田上乃其初體,後求體勢而田在力上矣。”[12]P234
    ①當爲《考古學報》一九七二年第一期,此文後來收入《朱德熙文集》[56]第五卷古文字论文。
    ①“”,朱德熙、裘錫圭二先生于1972年首釋為“縷”,但他們又說:“可是《說文臼部》要字古文作。《汗簡》卷下之一引《說文》同,形體與婁字無異,所以簡文此字似又可以釋作从系从要。要字的來源我們還不很清楚。散氏盤末行第四字舊釋,是否可靠很難說。因此《說文》要字古文的形體是可疑的。就楚簡文例看,我們認為這個字肯定應釋作縷,讀為屨。[57]P78。陈伟等著《楚地出土战国简册》(十四种)[58]P470也隶定為“縷”。
    ①羅振玉在《增訂殷虛書契考釋》三卷中指出:鄦子簠作从匚从,此从、即之省。[60]P109商氏所論更為詳備,并指出了形體演變的過程。
    ①李圃先生認為這種“義近形旁任作”現象實際是由更素造字所致。他在《字素理論及其在漢字分析中的應用》一文中:“更素造字是合體字中某一字素的替換。這種替換往往出於造字者對於如何取象造意來更好地適應語素內涵(包括義或音)的調整和補充。”[68]這種觀點很有啓發意義。
    ①楊樹達謂此“旅”字,他說:“《貞松堂集古遺文》拾卷三三頁上載《蔡子匜》云:‘蔡子自乍會。’字羅振玉無釋。旅甲骨文作《書契前編》一卷貳頁六版、作同上八頁八版可證也。”[65]P2
    ①與此類似通用的還有“行與止”商氏在《類編卷三》“牧”字條下,在羅氏指出“或从牛,或从羊”、“不限以牛羊”的基礎上,進一步指出“其从行者與从止之意同”。[46]P108
    ②商承祚在同一文中說:“徻,史書多作噲,亦有作徻者,又為徻之發展,古文彳、辵同作。此徻作‘子徻’,而史則作‘燕王噲’,無子字。”[73]P496
    ①在引述他人觀點中涉及的《說文》例子不計算在內。
    ②商氏首先在《類編》中釋此字:“祚案:吳中丞說:‘器中容物謂之圅,緘其口使不能出也。’圅皇父作,毛公鼎作,皆从矢,與此同意。圅本矢箙,後引申而為凡能容物者皆謂之圅,許君訓舌殆未當也。”[46]P214-215後在《殷虛文字考》中改為“後世傳寫誤而為,許君訓舌,殆指此,謬於初意矣。”[76]P11
    ①在《研究》中,“許書”二字改為“篆文”。
    ①羅振玉在《增訂殷虛書契考釋》中只列字形,未釋。
    ①不包括引述他人觀點中出現的《說文》字例。
    ②實際上,在《研究》中僅引古文者共有77例,其中包括立古文為字頭的“上”、“下”、“射”、“涉”、“漁”、“豚”、“”、“學”等8例(商承祚在《說文中之古文考》對此有明確表述)。但為避免重複計算,統計中我們將直接引用《說文》原文的“雲”、“矛”、“伊”、“仁”排除在外,出現兩次的“”(196頁和245頁)算1例。
    ③分別是:電(《說文》以為古文,今據商氏改)、奚、桑、車、直、鼓、秦、昔。“匚”見於直接引用《說文》之例,排除在外。
    ④分別是:羴、玨、勿、穅、、畺、、弹、尊、它、(本文把“俗作”也看作是“或體”)。
    ⑤分別是:馬、其、、磬、乃、四、農、囿、中、疾、、商。
    ⑥分別是:渊、(立古文為字頭)。
    ⑦此例為:系。
    ⑧分別是:鬽、西、网。
    ①譚飛兄在其博士學位論文中也說到:有些字形,羅氏直接隸寫,未作說明,其主要原因也當是因與小篆基本相合,無需贅言。並舉到“臭”、“因”等例子。[77]P50
    ②如孫詒讓以為此即“井刀”字,王襄釋為“古囚字”,又釋為“古死字”;丁山釋“死”;葉玉森也釋“囚”;董作賓亦釋“死”。[69]六冊P154-155
    ①今本《說文》為“絕也。一曰田器。从从持戈。古文讀若鹹。讀若《詩》云‘攕攕女手’”。
    ②其作、者,商氏承羅氏之誤,認為是牛。其實不是牛字,而是表示兩歲、一歲的牛。[77]P109
    ③今本《說文》為“始也。从一,从兀。”不知商氏何據,殆商氏寫錯。羅振玉未釋此字,只列其形。
    ①與今本《說文》不同,《說文》“丨見而分之。”
    ①此處只討論單獨引古文的72例。
    ②此字王襄“疑齒字”,但仍作為未確釋之字入於《類纂存疑》第2卷第10頁上。
    ③商承祚在《長沙仰天湖二十五號楚墓竹簡遣策考釋》中說“齒,甲骨文作、、、,象張口露齒,後隸定增止,以為聲。”[10]P65
    ①商承祚在《類編》和《殷虛文字考》中均對“秦”字進行過說解,但訓釋過於簡省。
    ①商氏在《研究》中將其列為象形一類。
    ②從《說文》中“羹,小篆从羔从美”一句可以推知“羹”是小篆,段玉裁《說文解字注》說:“羹是小篆,则知上三字古文籀文也。”[80]P213那麼,立為字頭的“”則為古文,和都是古文“”的或體。
    ①商氏此字所釋與羅振玉在《增訂殷虛書契考釋》中的分析基本相同,但商氏據此指出其演變之跡,批評許書結構分類之誤。
    ①統計標準以出現的金文字形次數爲準,如字形相同但出自不同器銘者算1條次,只言金文同而未出現金文字形者算1條次。
    ②商承祚在《甲骨文字研究》中說:“此从象肉角。許云从單者,乃傳寫之失也。金文郘鐘作,則知許誤所自出也。”[12]P133顯然放棄舊說,通過甲骨文與金文的比較,指出《說文》析形之誤及訛誤所自。
    ①羅振玉也考釋過“少”字,商氏在羅釋基礎上指出了“少”字的演化軌跡。
    ①商承祚在1925年所著的《殷虛文字考》中已刪去“疑此亦良字”,說明已確釋。又,商氏在《中山王鼎、壺銘芻議》一文中,利用頭部與齊矦匜近似而推定其為“良”字,甚確。見《商承祚文集》494頁。
    ②《殷虛文字考》補“象人有所乘之形”於前,釋其形。
    ①今本《說文》為“丨見而分之。”
    ①羅振玉《增訂殷虛書契考釋》在列舉三個甲骨文字形後曰:“亦人字,象跽形,命令等字从之,今隸作,乃由而訛”。[60]P99
    ①羅振玉釋此字時說:《說文解字》冊,象其劄一長一短,中有二編之形。古文从竹作。卜辭中諸字與古金文同,或增廾象奉冊形。[60]P110
    ②羅振玉釋此字時說:《說文解字》及:“逮也。从又从人。古文作、、三形。”石鼓文作,與卜辭同,象人前行而又及之。[60]P119
    ①今本《說文》為“一曰‘禽獸曰囿’”,沒有“所以養”三字。
    ②羅振玉釋此字時說:《說文解字》屰,不順也,从幹下凵,屰之也。案為倒人形,示人自外入之狀,與逆同字同誼。故卜辭逆字亦如此作。[60]P123商氏在羅釋基礎上舉金文、(矦盙鬲比盨逆字偏旁)為證。
    ①詳見羅振玉《增訂殷虛書契考釋》[60]P97。
    ②羅振玉在考釋“六”字時,只舉尖足小布為例,沒有舉魏三字石經。另外,商承祚在考釋“七”字時,儘管提到尖足小布,但所釋內容與羅氏所釋相同,具詳見《增訂殷虛書契考釋》。[60]P90
    ①如高明在《中國古文字學通論》[86]P167-171中提到的“因襲比較法”、“偏旁分析法”占其所列四種方法的一半;張秉權在《甲骨文與甲骨學》[87]中提到的“直接指認法”、“偏旁分析法”、“比較對照法”占其所列六種方法的一半;楊樹達在《積微居金文說》中提到的“據《說文》釋字”、“據甲文釋字”、“據甲文定偏旁釋字”、“據形體釋字”、“古文形繁”、“古文形簡”、“古文位置與篆書不同”、“二字形近混用”占其所列十四種方法的二分之一強。
    ②楊樹達在《積微居金文説自序》中説:“用王氏校書之法治彝銘,每釋一器,首求字形之無牾,終期文義之大安。初因字以求義,繼複因義而定字。義有不合,則活用其字形,借助于文法,乞靈於聲韻,以假讀通之。”[65]P1
    ①,《說文》謂繒之籀文。
    ②“莫”本就表示日晚,假借為否定詞後,造“暮”表示本義。
    ①“良亾音相近,故假亾为良”在《殷虚文字考》中改成良亾音近,故其字或从良或从亾,至後世遂无从亾之犭止矣。
    ②參看于省吾主編《甲骨文字詁林》[88] P1580-1582。
    ③此為鄭張尚芳先生在審閱葉玉英《古文字構形與上古音研究》[89]P294一書中提出的意見。
    ①丁山先生說:“四本从口,而復从口作呬,繩之六書,不又病衍復乎?自造字原則言之,四即呬之本字,尤信而有證。蓋自周秦之際,借氣息之四為數名亖,別增口四旁以為氣息字,漢儒習而不察,以為四即數名本字,於是正俗別爲異字,通假于一文,四之形義既荒而‘陰陽四分’之說以起,此古誼失傳後儒皆不得其解者二也。”[90]P90-91
    ②商氏在《石刻篆文編字說》中說:“隊从声,墜从隊声,隧从遂声,墜、隧皆其孳乳也。”[91]P53
    ③此字亦見《彙編》:囟,讀作細。(111頁)前面懷疑“假為細”,後來肯定“讀作細”,這也可以看出,商承祚在使用這些詞語時,並無嚴格區別,都是爲了利用文字形體自身存在的諧聲關係,以達到釋讀被釋字的目的。
    ①此字《石刻篆文编》所無,见於《古文字研究》第五期《石刻篆文编字说》(二十七则)。
    ①此字于省吾釋為“氣”,並得到學術界普遍認可。于氏1940年作《釋氣》一文,認為“即今氣字,俗作乞”,“用法有三:一為氣求之氣,一讀為迄至之迄,一讀為終止之訖”。[97]P239後來,增加了一些新材料,改用了一些例證,略作修改載於1979年出版的《甲骨文字釋林》。商承祚後來在《石刻篆文編字說》“氣”字條下對此有專門討論,不僅接受了“氣”字說,還增加了例證。他說:“氣、氣二字形義有別,後以米餼之氣代雲氣字,遂增食旁作餼,而以氣作氣,以氣為氣求字,並省去一筆為乞。甲骨文凡氣求之乞作,中劃特短以示與三有所區別。金文洹子孟薑壺‘用嘉命’,漢魯峻碑‘氣拜議郎’,《玉篇》氣,‘求也’;《廣韻》氣,‘同乞。’漢武梁祠畫像題字兩乞字皆作氣。”1987年,晁福林先生撰《甲骨文“中”字說》一文發表不同觀點,認為釋為乞,不唯其造字本義不明,而且文字演變上的依據也有可疑之處,于氏所指周初器雖有“”字,但並不能證明其必為乞字;其次,于氏的考釋根本不涉及“自”這類用得最多的辭例,大概是因為釋“”為乞而無法通讀這類辭例的緣故;再次,于氏所釋之“”在卜辭里有三種用法,但驗之相關辭例,卻都有問題。因此否定于釋,而主張釋“”為上中下之“中”。[98]
    ①對這種“一形多音義”和“一詞多形”現象,裘錫圭先生在《文字學概要》一書就用了不小的篇幅,對字形與其所表示的詞之間複雜關係的具體表現及其成因,做了十分精闢而充分的論述。[99]P255-275
    ①饒宗頤、曾憲通《楚帛書》之文字編定為甲三三二。[102]P227
    ①饒宗頤、曾憲通《楚帛書》之文字編定為甲五二二。[102]P299-300
    ①《續甲骨文編》將此字形列入“豹”條下,見《古文字詁林》[69]八冊P416。
    ①《殷虛文字考》只列一個形體,殷文祀多作、諸形,此省示作巳,以文誼征得如祖之作且也。
    ①以上古文字體均來自《甲骨文編》。
    ①吳浩坤、潘悠在《中國甲骨學史》[107]P76中說:“一條完整的卜辭,常由敍辭(或稱述辭、前辭)、命辭、占辭、驗辭四個部份所組成。”
    ①在《戰國楚帛書述略》一文中專辟一小節,談到帛書摹寫過程遇到的困難有五:偏旁分家、拼合失形、帛屑粘著、斷口摺疊、殘空未留。[101]P348-349
    ①阮元釋為“專”。方濬益、劉心源、金祖同以為“惠”。孫詒讓釋“叀”,認為是“叀之省”,“又疑為甫之變體”,“搏”之省假借。羅振玉“以文例得知之”,釋為“鬯”。王襄隸作“叀”,初以為“古惠字”;後以為“古叀字,假為鬯”。余永梁“疑即叀字,同剸”,即《逸周書》之斷字。王國維釋專,謂即剸字。吳其昌肯定王國維、余永梁之釋,並最後論定:“叀者乃斷牲首囊懸以祭之義,故引申之,又得轉衍為伐,為懸,為剸”,“遂與擊、伐、諱、戮之義為類”,“其字最初之形,乃象牲首囊括之狀”。葉玉森認為大體可分為三種:一本王襄之說訓繫,而為祭名,或用為專命義;三則依孫詒讓之說釋搏;高鴻縉曰:“叀古音與惠同,故惠从心叀聲,叀聲之諧惠,亦猶耑聲之諧端也。”李孝定曰:“叀今讀職緣切,乃後起之音讀。專字从之亦讀職緣切,蓋均非古音也。”郭沫若始以為叀“乃中幹之伐之本字”,又謂“殷之古字”;後又于《殷契粹編考釋》則謂“卜辭‘叀冊用’、‘叀祝用’等辭之叀字習見,義未能明”。孫海波在《甲骨文錄考釋》中指出:“紡專者即叀之本形”,但卜辭之叀“無專謹之意”,實“假為剸殺之剸”,“有割殺之意”。唐蘭以為、非一字,為叀,為甫。[69]第四冊P306-316
    ②依上下文,當讀“其冬夕雨”。
    ①于省吾考定為春字[53]P1-2,唐蘭考定為秋字。[112]P5-8
    ②其中就有商氏所未見的“于北”之辭:“帝于北二犬”(續存下二四五)、“貞,來于北”(珠四六四)。[53]P185-186
    ①王國維曰:“吾輩生於今日,幸於紙上之材料外更得地下之新材料。由此種材料,我輩故得據以補正紙上之材料,亦得證明古書之某部份全為實錄,即百家不雅訓之言亦不無表示一面之史實。[113]P2
    ①古文字體轉錄自《古文字詁林》[69]第六冊P479。
    ①商氏此字所釋實承王國維之說。王國維在《觀堂集林釋物》篇中曾曰:“案許君說甚迂曲。古者謂雜帛為物。蓋由物本雜色牛之名。後推之以雜帛。《詩小雅》曰:‘三十維物,爾牲則具。’傳云:‘異毛色者三十也。’實則‘三十維物’與‘三百維羣’、‘九十其犉’句法正同,谓雜色牛三十也。由雜色牛之名,因之以名雜帛,更因以名萬有不齊之庶物。斯文字引申之通例矣。”[116]P287物為雜色牛之說已為大多數學者所採信。
    ②商承祚在《甲骨文字研究》一書中列有“烝”字,其形體多作“、、、、、”諸形,與所列“登”字不同。[12]P189甲骨文中被認為表示“登”的字大致有三種寫法:1);2)、;3)、、。這三種用法區別明顯,第一種多用為人名,第二種字形所涉及的對象一般為人、牛、羊、羌等,“登人”中一般解釋為徵集之義,至於“登牛”、“登豚”等與祭祀有關的文例與第三種字形用法相類,但第三種字形所涉對象多為禾、黍、米、鬯等,像對祖先或鬼神舉行進獻食品之祭,古書中用登、烝、蒸等字表示。[117]P304
    ①古籍中“氏借為是”之例常見,另如:《曲禮下》:“五官之長曰伯是。”注:“是或為氏。”《儀禮士婚禮》:“惟是三族之不虞。”《白虎通宗族》是作氏。
    ①商承祚在《甲骨文字研究》訓釋與此基本相同,最後總結說“く乃間之小水,而甽乃く之初字,畎則後起,於誼無居矣。”[34]P208稍有不同。
    ②商承祚在《說文中之古文考》[8]98-99中說:“又据甽下出篆文畎,则亦古文。段氏于甽下注云:‘古文疑当作籀文。畎下云:畎为小篆,则く、甽为古籀可知。’疑畎为籀文,然《玉篇》引作古文,《汗简》卷下之二同,是皆古文也。”
    ①在《戰國楚竹簡彙編》中多採用這種方法的原因主要是:簡文內容多為卜筮、祭禱、遣策,與古禮俗制度關係密切。
    ①鄂君啟節“屯三舟為一,五十”。對“”字的釋讀,歷來討論甚多,未有統一意見。殷滌非、羅長銘隸作“艅”。[119]于省吾隸作“舿”,通“舸”,解作“大船”。[63]P443-444李零和商承祚一樣,亦主張把釋作“舿”,但同時指出“舿”是個量詞。[120]P370
    ①張玉梅在《王筠漢字學思想述論》總結回顧了漢字學思想的發展歷程,分為四個階段:1、先秦時期,是漢字學思想的萌芽階段;2、秦代至兩漢,以《說文》一書為代表,成體系的漢字學思想產生了;3、唐宋元明時期,是漢字學思想繼承與發展的時期;4、有清一代,是漢字學思想繁榮發展時期。[122]P8-17近代以來,隨著甲骨文的發現,出土材料的增多,文字學研究的深入,漢字學思想進一步發展、成熟。
    ①唐張彥遠曰:“上古時代,書畫同體而未分,象制肇始而猶略。無以傳其意,故有書;無以見其形,故有畫。”而今人鄭午昌則謂殷契古文既是書法又是圖畫,言甲骨文字時代“是可謂書畫混合時代。”[126]P5鄭樵在《六書略象形第一》中說:“書與畫同出。畫取形,書取象;畫取多,書取少。凡象形者,皆可畫也,不可畫則無其書矣。然書窮能變,故畫雖取多而得算常少,書雖取少而得算常多。”在指出書畫有共性的同時,進一步區別了書畫的不同。
    ①唐蘭在《古文字學導論》中批駁了“八卦說”、“結繩說”和“倉頡造字說”,認為文字的產生是自然趨勢,並非一兩個人所創造,並假定中國的象形文字至少有一萬年以上的歷史,象形象意文字的完備至遲也在五六千年前,而形聲文字的發軔,至遲在3500年前。[50]P76-80陳夢家先生認為武丁卜辭代表定型了的漢字的初期,而不是最古的文字,由於武丁文字中的三種基本類型(即象形、假借、形聲)還沒有發育到完全成熟,所以它處於漢字創始過程的末期,在這之前,漢字至少還有500年左右發展的歷史。這是一種保守的想法。郭沫若、于省吾等學者从更為遙遠的文字的萌芽狀態即新石器時代的刻劃符號算起,認為甲骨文之前漢字已有了二三千年的長期發展和演變。這可能是比較躍進的想法。[107]P86
    ①具體可分為五種:凡垂直的長畫,中間常加,又引為—,間或為﹀;凡字首是橫畫,常加一畫;凡字首為橫畫者,常加八;凡字末常加—,—下又加ˉˉ;凡中有空隙的字,常填以。[50]P223-226
    ①商承祚於《說文中之古文考》說:“一二三即古文,甲骨文、金文、魏三字石经之古文皆作一、二、三,唯晚周金文攵君壶二作,从戈与此近,则弌弍乃当时之别体,非古文之正也。吴禅国山碑一亦作弌,可知汉晋间弌字犹盛行。”[8]P3認為《說文》古文之非,所加的表音構件弋是字形繁化的一種表現,商說甚是。但这一變化方式似乎過於繁複而未被認可,後來一、二、三諸字中所加“弋”皆被剔除。
    ①唐蘭先生認為由古文字到近代文字的簡易工作大概有三種:將近似於圖畫的原始文字中筆畫太肥不便刀筆的地方,用雙鉤或較瘦的筆畫表現出來,促使文字走向綫條化;到了形聲文字發展以後,許多文字都是由上下或左右兩部份組合的,由整個圖形分析成兩半;太繁的文字往往省去一部份。[50]P219-222
    ①王筠在《說文釋例》卷八中說:“字有不須偏旁而義已足者,則其偏旁為後人遞加也。其加偏旁而義遂異者,是為分別文。其種有二:一則正義為借義所奪,因加偏旁以別之者也(冉字之類)。一則本字義多,既加偏旁,則只分其一義也(伀字不足兼公侯義)。其加偏旁而義仍不異者,是謂累增字。其種有三:一則古義深曲,加偏旁以表之者也(哥字之類)。一則既加偏旁,即置古文不用者也(今用復而不用复)。一則既加偏旁而世仍不用,所行用者反是古文也(今用因而不用)。[136]P173
    ①張桂光先生將訛變類型歸納為八種:因簡省造成的訛變,因偏旁同化造成的訛變,因漢字表音化趨勢造成的訛變,因割裂圖畫式結構造成的訛變,因相鄰部件相交而與別的偏旁相似造成的訛變,因裝飾性筆畫造成的訛變,以文字形體附會已變化了的字義造成的訛變,受寫刻條件、習慣影響造成的訛變。[137]P1
    ②商承祚在《類編》中沒有“後世傳寫誤而為”之句,後在《甲骨文字研究》“圅”字條下對此字做了進一步推闡:“圅,、、。金文圅,皇父匜作,不作,毛公鼎作,與甲骨文形同,亦矢箙類。因此推知射時用箙,故其字作,露矢之羽括以便抽拔,不用則圅之以囊,以禦寒暖燥濕之氣,故其字作,所从之,即總口之索,亦所从懸者。後世寫譌為,許君遂以為舌形矣。”[12]P139
    ①較《類編》增加“考之近刻作,無从水者,蓋與形近易誤也。”
    ①戴侗曰:“書始於象形、指事,變而為轉注、會意、諧聲、假借,謂之六書,文字之原也。獨立為文,判合為字。文立而字孳,天地萬物之載孰有外於是者。”“五者猶不足以盡變,故假借以通之,而後文字之用僃焉。”
    ②楊慎於《六書索隱》中說:“六書,象形居一,象事居二,象意居三,象聲居四。假借此四者也,轉注此四者也。四象為經,假借、轉注為緯。”
    ③戴震曰:“指事、象形、形聲、會意四者,字之體也;轉注、假借兩者,字之用也。”
    ①商承祚在《甲骨文字研究》中說“轉注一門於殷無征,故付闕如,而言其五。”然該書只涉及到象形、指事、會意三種,未見形聲、假借。在《商承祚文集》和《石刻篆文編》中雖提到過假借,但其所指的假借主要是用字方面,與漢字的構造方式無涉。
    ①宋人鄭樵在《通志》中曰:“六書也者,象形為本。”把象形排在第一位。清人王筠則將象形與指事並重,他在《說文釋例》中說:“案:會意形聲,誠為繼起。若象形指事,各立門戶,相對相當,不可分本末。特以虛實論之,形先事後耳。似不可言為本。”于省吾說:“六書次序以指事象形為首,但原始指事字一與二三亖積畫之出現,自當先於象形字,以其簡便易為也。”[53]P97象形是否為文字之始不能一概而論。
    ①商承祚在《談廿、丗、及其起源》一文中說:“並數,積數就是並兩個十為廿字,並三個十為丗字,並四個十為字,另給它一個讀音,仍是原來的涵義。因此,如果我們仍將廿讀為二十,丗讀為三十,讀為四十,讀成兩個音,就錯誤了。既然是並數,積數,按《說文》六書分類應屬‘會意’範疇,可是有人認為這是‘象形’,是不對的。其緣由是从字的表面現象來判斷,而不是从內在因素進行分析,如此就會將象形、會意的界限混淆起來了。”[130]P298
    ①商承祚還在《石刻篆文編》序中進一步舉例說明了假借大量存在的事實:“在魏三體石經古文中用假借字也極為普遍,如借膚為盧,借奠為鄭,借工為功,借才為在,借獸為狩,借奡為傲,借為捷,借糜為迷,借垣為咺,借崵為陽,這些假借字,有的見於商周古文,有不少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的,他們儘量去借用原有的文字而不去獨創新字,足以説明其古文不是臆造的。”[70]序。
    ②可參本文第三章第一節相關部份。
    ①楊樹達說:“壁中書今不見,然如殷墟龜甲文刻辭、周代彝器款識、《說文》及《三字石經》所記古文,皆古文之可見於今日者也。”[128]P2
    ①楊樹達認為:“許云大篆與古文或異,或異謂偶有殊異,非盡異也。此猶古文之有奇字,小篆之有奇文,乃古文自身之異體,非籀文別爲書體也。”[128]P3以為籀文即古文。我們不贊同這個觀點。關於這一點,前輩學者如吳大澂、王國維等皆做過許多考證,明確指出《說文》古文並非漢字最原始的字形。
    ②關於孔子壁中書之記載,除《說文敘》以外,還見於《漢書藝文志》、《漢書楚元王傳》、《漢書景十三王傳》以及《論衡》。
    ①括號中“或以為屬楚系文字”於1989年中華書局出版的《戰國文字通論》本所無,為訂補本所加。大概是認同了李學勤先生“郭店楚簡文字最像古文經”的觀點。李學勤在為何書所作之《再序》中說:“同樣重要而更需要研究精力的,是楚文字。1933年發現的壽縣李三孤堆楚金文,1942年發現的長沙子彈庫楚帛書,50年代開始出土的楚竹簡,以使楚文字躍為學者論析的焦點。前些年新出的荊門郭店楚簡與上海博物館收藏的竹簡,更確立了楚文字的重要地位。今天研究六國文字,不得不先从楚文字入手。”
    ②張政烺先生雖然同意王國維古文是戰國時代東方國家文字的說法,但對“六國古文”的提法有所批評。他說:“王國維作《戰國時秦用籀文六國用古文說》,有很好的意見。籀文行於秦可考可信。古文經出於鄒魯儒生之手,流傳於東方,也是事實。但是說有‘六國古文’則未免武斷。當時政治上沒有統一的政權,經濟上沒有統一的市場,不可能有六國共同使用的文字。王國維習於戰國縱橫家言,以‘合縱’與秦對立,不知道軍事聯合是一時,語言文字自發的統一則需要較長的時間和一定的條件。”
    ①祝敏申利用新出材料,對《說文》古文的來源作了更明確的劃分:秦占7.61%,楚占43.8%,三晉中原占31.42%,北方占38.09%,齊占24.76%,不可辨系之東土占8.57%。[157]P203
    ②在《說文》中,不是每一個小篆只對應一個古文形體,因此我們所指的《說文》古文數量,並不是指《說文》古文形體所指稱的小篆數,而是指古文形體數量。
    ③意見未能統一的主要原因在於各自所依據的版本或界定標準不同,一方面是對許慎所用的“古文”概念理解不同,對《說文》中未標明“為古文”之外的條例哪些還屬於古文較有爭議;另一方面是對只有小篆重文的正字判定不同,《說文》中有一類在說解之後只標明“小篆作某”者,則正字當爲古文或籀文,對於正字到底是古文還是籀文,眾說紛紜。如胡小石比商承祚多收錄了一百多個古文的主要原因是把商承祚認為是籀文的字看作古文。
    ①何琳儀先生說:“《說文》古文異體充其量不過50多字,歧異的偏旁(包括訛變)也不算太多。”“《說文》保存的500多個古文是先秦以前簡冊文字的轉抄材料,來源於孔子壁中書之類的古文經。”[142]P45-57
    ③当然也有不用“案”字标明的,如第81條“靼”。
    ①《說文》原文作,商氏據《九歌》和碑刻改寫。李天虹亦疑古文番本作,从从釆,今本《说文》作是傳抄致譌。[158]
    ①關於“三”字,商氏於該書中並未言明,只是抄錄《說文》。
    ①見《古文字詁林》[69]第二冊P507。
    ②參看《戰國古文字典》[159]上冊P15-16和《楚文字編》[160]P120-121。
    ①見吳其昌《金文名象疏證》[164],林澐《說“王”》[165]P1-3。
    ①參王平《<說文>重文研究》[155]P75。
    ①今本《說文》為“从歺从作”。
    ①本文研究即以《胡小石論文集三編》為底本,胡《考》中涉及的頁碼也為在該書中的頁碼。
    ①當然,即使是篇中注為古文之字,取捨亦有不同。如“(祡)”、“”、“廿”、“卅”、“”、“”
    ①分別為:屮下云:“古文以為艸字”、疋下云:“古文以為《詩大疋》字、亦以為足字”、詖下云:“古文以為頗字”、臤下云:“古文以為賢字”、下云:“古文以為靦字”、鳳下云:“故以為朋黨字”、丂下云:“古文以為亏字,又以為巧字”、哥下云:“古文以為謌字”、下云:“古文以為顯字”、下云:“古文以為魯衛之魯”、完下云:“古文以為寬字”、下云:“古文以為訓字”、下云:“古文以為澤字”、汓下云:“古文以為沒字”、洒下云:“古文以為灑埽字”、童下云:“廿,古文以為疾字”、鼎下云:“古文以貞為鼎,籀文以鼎為貞。”
    ①何琳儀先生說:“篆文下羅列2種古文形體者44字,3種古文形體者5字,4種古文形體者1字。”[142]P43
    ①此字,胡《考》未收錄。
    ①參看《包山楚簡文字編》[177]P219和《郭店楚簡文字編》[178]P193。
    ①《說文部》:“叡,深明也。通也。从从目,从谷省。,古文叡。”
    ②《說文谷部》:“,深通川也。从谷从。,殘地;阬坎意也。《虞書》曰:‘畎澮距川。’,或从水。,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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