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自然灾害防灾减灾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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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我国自古就是自然灾害频发国家,作为少数遭受自然灾害侵袭最为严重的国家之一,除了火山活动以外,我国境内几乎囊括了所有类型的自然灾害。诸如洪涝、干旱、地震、地质灾害、森林灾害以及海洋灾害等各种自然灾害,始终都在威胁着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并长期以来严重地制约着我国人民的生产生活和社会经济的发展。例如,根据有关部门的资料统计,建国以来,我国平均每年因自然灾害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在1000亿元人民币以上,农作物受害面积年均超过4000万公顷,受灾人口年均超过2亿。我国遭受水灾的袭击非常频繁,自1949年以来几乎每年都有水灾发生,据统计资料显示已经累计造成了27万人死亡：累计倒塌房屋达1.1亿间；平均每年受灾农作物面积则达913万公顷,成灾农作物面积510万公顷,分别占耕地面积的10%和5%左右。在最近的一般灾害程度年份中,我国仅水旱灾害损失就要占到GDP总量的3%左右,占财政收入的比例更是常高达20-30%。近两年来,从“四川汶川地震”到“青海玉树地震”,再到“西南地区干旱”、“南方地区暴雨洪涝”和“甘肃舟曲泥石流灾害”。新近发生的一连串自然灾害事件,更是时时刻刻牵动着亿万国人的每一根神经。
尽管经济实力的不断增强和科技水平的快速提高,使得人类社会在应对自然灾害和灾后重建恢复方面,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但自然灾害的经济成本及其多维度的影响,也正在随着人口膨胀、经济活动和财产密集度等因素的增加而增加。无论是从全世界的范围内来看,还是单就我国一国而言,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经济损失的规模都正在不断地扩大。另一方面,鉴于自然灾害对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巨大而深远的影响,我国政府历来十分重视自然灾害防灾减灾问题,并始终都在不遗余力地采取各种措施以提高全社会的防灾减灾能力。2007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国家综合减灾“十一五”规划》,已经把防灾减灾作为实现国民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总体目标的重要保障。然而,面对各种潜在而又威力十分巨大的自然灾害风险,我们无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始终密切地关注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种种损失以及所产生的各种影响,并积极推进我国的防灾减灾能力建设,力求将自然灾害的不利影响最小化,早已经成为了我国政府和公众以及社会各界的共识。
自然灾害兼具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相比研究自然灾害发生机理以及如何采取工程防范措施等自然科学领域的研究而言,从更为广阔的社会科学的研究视角,来探索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之间的关系,同样是一个重大的研究课题。从自然灾害的社会属性来看,自然灾害经济损失是灾害影响的最为直接和集中的表现。然而,目前我国的自然灾害经济损失研究通常过于注重物质损失,而忽视了同样属于国民财富重要组成部分的人力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等方面损失的影响。如果说对于物质资本损失的衡量可以不断地接近“精确”的地步,那么相对而言,对人力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损失的评估,往往会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和有效的工具,而显得比较“模糊”。但是,我们认为,由于自然灾害损失不仅在于,并且主要不在于直接导致的有形的物质损失,“直接经济损失”充其量只能作为一个损失评估的“下限”。另外,自然灾害损失始终都是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决策制定的重要依据,因此有必要扩大自然灾害损失评估的范围,用“模糊的正确”去取代“精确的错误”,以正确地衡量自然灾害的真正损失与影响。因此,本文尝试基于国民财富损失的视角来看待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经济损失与影响,也就是从一种宏观的整体视角来深入分析自然灾害经济损失与影响的本质。
从研究内容上来说,本文主要包括了三个方面：一是自然灾害经济影响与国民财富损失的基本问题研究,包括对国内外的自然灾害经济研究成果的回顾,对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情况的概括和趋势分析,以及对自然灾害损失的国民财富观的阐释等；二是应用基本理论展开对自然灾害导致的人力资产、自然资产和社会资产损失研究,即具体分析我国的自然灾害所带来的国民财富损失情况,对由于自然灾害经济损失界定范围狭窄所导致的损失漏估情况,以及由此可能产生的后果进行分析；三是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管理政策评估与防灾减灾对策研究,包括对既有的自然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政策的影响与效果进行分析,并结合现阶段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所处阶段以及资源与环境的具体发展态势,以可持续发展理念为指导给出防灾减灾对策思路和若干具体政策建议。
本研究的总体思路是：自然灾害经济损失是灾害影响的最集中表现,它不仅在于并且主要不在于直接的经济损失,而是应当从国民财富管理的框架下来认识和谋求解决之道。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经济分析与对策研究,才能真正有效地服务于消除其给经济与社会可持续发展以及社会福利水平的不断提高带来的抑制与威胁。具体行文和结构安排如下：
第一章为导论,主要介绍了本文的研究背景、目的和意义,逻辑结构与研究方法,以及主要的创新与不足之处。
第二章为理论回顾与研究综述,包括了国外灾害经济研究的发展和国内灾害经济研究的状况,以及国外自然灾害经济研究进展给我们的启示与借鉴。对国外灾害经济研究状况的概括包括了自然灾害经济研究的缘起,自然灾害的经济后果,自然灾害与经济发展关系,以及自然灾害防御应对策略与机制的研究；国内则主要是自然灾害经济损失问题研究和防灾减灾对策研究。关于启示与借鉴,我们主要从学科交叉、政府主导、对灾害影响复杂性的认识和灾害基础数据的可得性等方面进行了归纳。
第三章对我国的自然灾害概况和灾害经济损失趋势进行了总结和分析。根据已有的损失统计资料,我国的自然灾害损失主要呈现出了如下的发展趋势：一是因灾死亡人口趋于下降,受影响人口人口规模不断扩大；二是农作物受灾面积和成灾率逐步上升,或许存在长度为3.6年的“灾害周期”；三是直接经济损失绝对规模趋于扩大,其所占GDP比重平均为3%左右；四是救灾支出水平逐步增长,增速基本与国民经济增长速度持平。最后,我们根据已有的统计资料利用ARIMA模型对相关指标进行了预测。
第四章分析自然灾害的经济影响。我们分别从宏观经济影响和微观经济影响两个角度进行了自然灾害影响分析。在宏观经济影响分析部分,我们总结了20世纪的全球自然灾害损失概况,并以自然灾害对经济增长与发展影响的理论分析为依托,并利用包括美国、日本和中国等14个国家在1970-2008年间的灾害损失数据,进行了自然灾害与经济增长的面板模型分析。最后,我们基于社会易损性的观点,利用我国的灾害损失数据,进行了自然灾害影响的社会经济因素分析。
第五章提出了自然灾害损失的国民财富观,这是本文的主要理论观点和立论基础。在这一部分,我们首先对国民财富的概念与衡量进行了回顾和总结,并着重总结了国民财富与国民核算问题。以世界银行等所提出的国民财富核算理论与方法为基础,我们提出了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的概念及其衡量方法,包括物质资本损失、人力资本损失、自然资本损失和社会资本损失等。最后,我们依据国内的部分灾害损失统计资料,对1998年以来我国的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进行了计算和分析,我们发现我国每年平均因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国民财富损失至少在5500亿元左右,其中物质资本损失约占54%,人力资本损失所占比重约为29%,而自然资本损失约占17%。2008年汶川地震灾害则导致了大约27750亿元的国民财富损失,是直接经济损失的2.36倍。
第六章为我国自然灾害管理与防灾减灾政策分析,对我国历史上的自然灾害管理,主要是封建中央集权制度背景下的“荒政”思想和措施,进行了回顾,并基于对建国以来的自然灾害管理状况的分析,指出了我国自然灾害防灾减灾机制的缺陷与不足。它们主要表现在这样四个大的方面：一是自然灾害管理体制的缺陷,如分散管理导致的职能交叉和缺位等；二是自然灾害灾前防范的不足,如防灾减灾基础设施建设、监测与预警体系、防灾减灾意识等方面的落后；三是自然灾害应急响应的滞后,主要表现在部门联动与协作、应急救援队伍建设、应急物资保障以及社会力量的有效组织等方面；四是自然灾害损失评估存在缺漏,即自然灾害损失范围界定的狭隘、统计指标的缺省以及影响评估的遗漏。这实质上是一种短视行为,它既是导致前述一些问题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又可能会引发防灾减灾政策出现方向性的偏差。
第七章提出了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防灾减灾对策。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自然灾害防灾减灾政策,就是要把对国民财富损失的控制作为自然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政策制定的根本性目标,动员和组织全社会各个方面的资源和力量,采用行政、经济、法律以及文化等多种手段,利用各种工程和非工程减灾措施,在自然灾害管理的整个过程中,预防、控制和减少包括人力资本、物资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在内的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防灾减灾政策的总体特征,主要体现在统一性、综合性、区域性以及科学性等四个方面。具体地：一是应尽快理顺自然灾害管理部门的权限与职责；二是不断提高自然灾害的防范与防御能力；三是切实加强自然灾害应急处置能力建设：四是科学规划和实施灾后的恢复与重建；五是进行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评估；六是深入动员和有效组织社会各界力量。
第八章为全文结论部分,主要是对全文的内容和主要观点进行了概括和总结。
综观全文,主要的创新之处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
一是拓展了自然灾害损失的内涵,从而扩展了自然灾害损失研究的范围。为了将对自然灾害损失的研究,由通常所探讨的直接经济损失,拓展至本文所提出来的“国民财富损失”,本文设立了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经济分析与研究目标。这其实可以说就是,尝试绘制一个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所提出的“概念性图式”,并以之为“中轴”,使得我们能够既统领防灾减灾各种具体目标的要义,又得以把经济资产损失和自然资产损失结合起来,更为全面地分析和评估自然灾害所带来的经济损失与影响问题。同时,又由于对“国民财富”重新进行界定,从而得以把经济资产损失和自然资产损失结合起来全面评估自然灾害的经济损失与影响。
二是尝试在灾害经济与灾害管理等不同分支学科之间进行交叉与整合。本文采用了更为综合性的视角,以尝试在不同的灾害分支学科之间进行交叉和整合。即,基于经济研究视角综合不同学科的,主要是公共管理、灾害经济以及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思路与方法,从自然灾害的社会属性角度,对防灾减灾战略和措施进行研究,从而避免了单一学科研究视角和思路所造成的局限性。
三是提出了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的基本核算思路与方法,进行了核算并得到了初步结果。本文不但提出了国民财富管理框架下,自然灾害损失分类与计量的基本思路与方法,并将其运用到了我国自然灾害损失的分类与计量之中,从而得到了不同于以往单纯注重直接经济损失计量而得到的结果。如2008年由于汶川特大地震,当年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占GDP比重约为3.9%,但我们基于国民财富损失的考察所得到的比重则为9.23%,“国民财富损失”则达到了27753亿元,约是直接经济损失的2.4倍。单从自然资产损失衡量的角度来说,本题研究可以作为全面反映环境—经济关系的环境经济综合核算的一个初步的小范围的尝试,而同时又不同于既有的单独对各种自然资源的价值评估,而是统一到作为国民财富的重要组成部分的自然资产之中。有关这一点,恰巧与联合国(UN)、世界银行(WB)以及欧洲委员会(EC)等国际组织联合出版的《SEEA2003》中曾提及的将来把灾害也纳入环境经济核算范围之中的想法殊途同归。
本文研究的不足之处可以归结为两个方面：
一是主观方面的不足。自然灾害影响是多方面的,经济影响作为其主要方面同样也是涵盖范围极为广泛的,而且往往具有动态发展的性质。在把握自然灾害经济影响范围和构成等方面,尽管力争有所突破,但是在涉及到难以计量的损失与影响部分之时,我们仍然时常感到难以明白晓畅地揭示问题的实质。
二是相关的资料数据搜集困难以及时间上的仓促,即客观方面原因导致的不足。自然灾害种类繁多,统计口径在不同的时间段上往往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而更详细的资料又往往是难以获得的。尤其是当我们涉及到难以计量部分的时候,许多难以准确计量的自然灾害损失与影响事实上非常重要,甚至还是主要的,这部分资料的缺失或者人为忽略,有可能会导致明显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结论。
China has always been a country filled with a lot of natural disasters, as one of the most serious victims of natural disasters, China nearly covered all types of natural disasters except volcanic eruptions, such as floods, droughts, earthquakes, geological disasters, forest and marine disasters etc. These disasters are always threatening people's lives and property, and severely restricting the production and living of our people and the socio-economic development. For example, according to statistics of relevant departments. China's average annual direct economic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is more than 100 billion Yuan since the founding. And there is more than 40 million hectares of crops and 200 million people are affected. China is frequently attacked by floods, almost every year. It has caused 27 million people died,110 million houses collapsed and 9.13 million hectares of crops affected and 5.1 million hectares be disaster area, respectively account for 10% and 5% of cultivated area in China. In recent years of general level of the disaster, China's direct economic loss just from floods and droughts will account for about 3% of GDP; the proportion of economic loss over total fiscal revenue is often as high as 20-30%. In the past two years, from "Wenchuan Earthquake" to "Yushu Earthquake", "Southwest Drought", "Storm floods in southern China", and "Zhouqu debris flow disaster in Gansu", the recent series of natural disasters always affects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Although the growing economic strength and technological level seems to make us become very strong in response to natural disasters and post-disaster reconstruction, the economic costs of natural disasters and their impact is also growing with the growth of population, economic activities, and property intensity. Whether it is within the scope of view from around the world, or of our country alone, the scale of the economic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s is being continuously expanded. On the other hand, in view of the enormous and far-reaching implications f natural disasters on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ur governments has always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ssue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nd always are sparing no effort to take various measures to improve the capacity of the whole society in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reduction. In 2007, the State Council issued "'Eleventh Five-Year' Plan of comprehensive mitigation", and took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for archiving the overall objectiv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economy and society. However, facing to enormous potential and powerful natural disaster risk, we certainly have a long way to go. It had already become a consensus to keep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losses and effects arising from natural disasters, actively promote capacity building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nd minimize the advers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Natural disasters have both natural and social attributes. Compared to natural science research on natural disaster such as research on disaster mechanism and enginecring measures, it is also a major research topic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ional wealth and natural disaster from a broader perspective based on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From a social point of view, economic losses are the most direct impact of disasters and focused performance. However, people often focus too much on material damage, while ignoring the impact of other types of loss.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is also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national wealth. If we can measure the material loss more "accurately", the assessment on the loss of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would be more "vague" because of the shortage of adequate information and effective tools. But we insist that "direct economic losses" should only be view as a "floor level", because physical and material loss is neither the only, nor even the most important on earth. In addition,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has always been an important basis for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decisions. So we should extend the bound of loss assessment, use "fuzzy right" to replace "exact error" so that we can correctly measure the true loss and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Thereby, the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loss and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 based on the view which views disaster loss as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that is, some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essence of the economic losses and impact from an overall macro perspective.
The paper has three parts:the first is research on economic effects of natural disaster and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which contains reviewing the foreign and domestic literature on disaster economics, summarizing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 and trend, and explaining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the second part is study about losses of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It means that we will analyze the losses of national wealth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 the missing loss because of a narrow definition of disaster loss, and the consequence that it may bring with; the third part will introduce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the policy of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t contains assessment of management and policy that already exists, and we will give some specific thoughts and countermeasures which based on the philosophy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he general idea of the paper is:the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s are the most concentrated expression of the impact of disasters. And the losses don't only and even mainly mean the direct losses, but people should understand it and seek solutions according to the framework of national wealth management. We would not eliminate the negativ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on socio-economic development until adapting the perspective based on loss controlling of national wealth. The paper is organized as follows:
The first chapter is an introduction, which introduces the research background, purpose and meaning, logical structure and methodology of research and innovation and the major shortcomings.
ChapterⅡis the review of theory and research, which includes foreign and domestic development of disaster economics, and the inspiration and reference from the progress of foreign research. The summary of foreign research includes origin,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 of disaster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ural disaster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e research on coping strategy and mechanism. At the same time, the summary of domestic research contains the studies about economic losses and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n terms of inspiration and reference, we summarized through four aspects, i.e. interdisciplinary study, the domination of government, recognition into the complexity of disasters' impact, and the availability of basic data.
ChapterⅢsummarized the overall condition of China's natural disasters, and analyzed the trend of economic losses. According to statistical data. We believe that the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s in China since 1978, has the following trend:the death tolls Show a downward trend; size of the population affected by disasters is expanding; crop area affected and disaster rate are on the rise; maybe there is a "disaster cycle", and its length is 3.6 years; the absolute size of direct economic loss tends to expand, its share of GDP is about 3%; disaster relief spending is also growing. Finally, author used ARIMA model to predict China's losses from natural disasters in next three years.
Chapter IV studied economic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We thought the economic impacts respectively from two tangles-macroeconomic impact and microeconomic impact. When we studied the macroeconomic impact, we summarized the overall condition of global disasters, and conducted a panel model which included 14 members such as America, Japan, and China etc. Time span is 1970-2008. We have got some useful information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ural disaster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from the outcome of the model. At last, we studied the socio-economic factors to th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 in China, which based on the concept of social vulnerability.
Chapter V proposed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 It is the major theoretical viewpoints and the basis of our whole research. In this part, we firstly rethought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and how to weigh it. Then we reviewed the problems of national accounts. Based on the World Bank's theories and ways on the accounting of national wealth, we proposed the measures to account national wealth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s, including physical capital losses, human capital losses, and natural capital losses. Finally, we figured out the national wealth losses in China from 1998. We found that China would lose about 550 billion Yuan because of every year's natural disasters. Among them, physical capital loss accounted for 54% of the whole losses; the share of human capital loss was 29%; and 17% for natural capital loss. The Wenchuan earthquake of 2008 Led to about 2.775 trillion Yuan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2.36 times of the direct economic loss.
Chapter VI interpreted the situation of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the policy of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n China. We reviewed the thoughts and measures of "Famine Politics" in ancient China with the conditions of centralized feudal system. We also analyzed the situation of disaster management from foundation, and pointed out the defects and deficiencies of the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system. They are mainly manifested in four major aspects:the first is the defects of management system, such as decentralized management, overlapping functions and absence:the second is lack of prevention, reflected in the backward infrastructure, monitoring and early warning systems, and faint awareness of prevention and disaster reduction; the third is the slow response, demonstrated by imperfect department interaction, rescue team building and the organization of social forces; the last aspects lied in loss assessment of natural disasters. i.e. a narrow range of loss, the shortage of statistical indicators and the missing of impact assessment. This is essentially a short-sighted behavior; it is not only one of the causes led to the aforementioned problems, but also may trigger directional bias of the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policies.
Chapter VII proposed our count measures for controlling losses of national wealth. This kind of policies would take national wealth loss controlling as a fundamental objective to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policy making in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That is to say, people must adapt various instruments such as administrable, economic, legal and cultural tools, Mobilize and organize all aspects of society's resources and forces to prevent and mitigate disaster loss, including human capital, physical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by various engineering and non-structural mitigation measures. The overall features of the policy mainly lie in four aspects:oneness, syntheses, regionality, and scientificalness. Specifically:first, straighten out the authority and responsibility of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s soon as possible; second, continue to increase defense capabilities and prevention to natural disasters; third, strengthen the emergency response capacity to natural disasters:fourth, plan and implement disaster recovery and reconstruction scientifically; fifth, conduct loss assessment of national wealth in natural disasters; sixth, mobilize deeply and organize effectively all sectors of society.
ChapterⅧis the conclusion of the paper, which summarized and concluded the full-text and main points of us.By making a comprehensive view, the main innovation could come down to three aspects:
First, we set up the analysis and research goal based on loss controlling of national wealth. This practice could make us to gather all specific goals into one, and evaluate the economic losses and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better because of the redefinition for disaster losses.
Second, we conducted a comprehensive study through the angle of more discipline, such as disaster economics, emergency management, and environment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We attempted to colligate various ways from different discipline, so we avoided some limitations derived single visual angle and thought to some extent.
Third, we implemented an integrated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Accounting Thought in a pragmatic and progressive way. Our study may be view as a preliminary small-scale attempt in terms of natural capital loss accounting. It partly reflec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s. On this point we happened to be consistent with the intension of UN. et al. which mentioned by them in "SEEA 2003" They also want to bring disasters into accounting in the future.
The inadequacies of this study can be attributed to two points:one is subjective. As we all know, the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lie in many aspects, even the economic impacts could also be very wide and dynamic. We still often find it difficult to reveal the intelligible essence of the problem when we came down to the losses and impacts that were difficult to account for; the other is objective. The collection of related information and data is fairly difficult, and we didn't have enough time relatively. For example, statistical standards of natural disasters in different periods are often different, and more details are often difficult to obtain either. Especially when we encountered the part difficult to account, although the information about it is very important, but we can not get it at last. The lack of related information and data could result in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or even opposite conclusions.
尽管经济实力的不断增强和科技水平的快速提高,使得人类社会在应对自然灾害和灾后重建恢复方面,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但自然灾害的经济成本及其多维度的影响,也正在随着人口膨胀、经济活动和财产密集度等因素的增加而增加。无论是从全世界的范围内来看,还是单就我国一国而言,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经济损失的规模都正在不断地扩大。另一方面,鉴于自然灾害对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巨大而深远的影响,我国政府历来十分重视自然灾害防灾减灾问题,并始终都在不遗余力地采取各种措施以提高全社会的防灾减灾能力。2007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国家综合减灾“十一五”规划》,已经把防灾减灾作为实现国民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总体目标的重要保障。然而,面对各种潜在而又威力十分巨大的自然灾害风险,我们无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始终密切地关注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种种损失以及所产生的各种影响,并积极推进我国的防灾减灾能力建设,力求将自然灾害的不利影响最小化,早已经成为了我国政府和公众以及社会各界的共识。
自然灾害兼具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相比研究自然灾害发生机理以及如何采取工程防范措施等自然科学领域的研究而言,从更为广阔的社会科学的研究视角,来探索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之间的关系,同样是一个重大的研究课题。从自然灾害的社会属性来看,自然灾害经济损失是灾害影响的最为直接和集中的表现。然而,目前我国的自然灾害经济损失研究通常过于注重物质损失,而忽视了同样属于国民财富重要组成部分的人力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等方面损失的影响。如果说对于物质资本损失的衡量可以不断地接近“精确”的地步,那么相对而言,对人力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损失的评估,往往会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和有效的工具,而显得比较“模糊”。但是,我们认为,由于自然灾害损失不仅在于,并且主要不在于直接导致的有形的物质损失,“直接经济损失”充其量只能作为一个损失评估的“下限”。另外,自然灾害损失始终都是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决策制定的重要依据,因此有必要扩大自然灾害损失评估的范围,用“模糊的正确”去取代“精确的错误”,以正确地衡量自然灾害的真正损失与影响。因此,本文尝试基于国民财富损失的视角来看待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经济损失与影响,也就是从一种宏观的整体视角来深入分析自然灾害经济损失与影响的本质。
从研究内容上来说,本文主要包括了三个方面：一是自然灾害经济影响与国民财富损失的基本问题研究,包括对国内外的自然灾害经济研究成果的回顾,对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情况的概括和趋势分析,以及对自然灾害损失的国民财富观的阐释等；二是应用基本理论展开对自然灾害导致的人力资产、自然资产和社会资产损失研究,即具体分析我国的自然灾害所带来的国民财富损失情况,对由于自然灾害经济损失界定范围狭窄所导致的损失漏估情况,以及由此可能产生的后果进行分析；三是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管理政策评估与防灾减灾对策研究,包括对既有的自然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政策的影响与效果进行分析,并结合现阶段我国社会经济发展所处阶段以及资源与环境的具体发展态势,以可持续发展理念为指导给出防灾减灾对策思路和若干具体政策建议。
本研究的总体思路是：自然灾害经济损失是灾害影响的最集中表现,它不仅在于并且主要不在于直接的经济损失,而是应当从国民财富管理的框架下来认识和谋求解决之道。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经济分析与对策研究,才能真正有效地服务于消除其给经济与社会可持续发展以及社会福利水平的不断提高带来的抑制与威胁。具体行文和结构安排如下：
第一章为导论,主要介绍了本文的研究背景、目的和意义,逻辑结构与研究方法,以及主要的创新与不足之处。
第二章为理论回顾与研究综述,包括了国外灾害经济研究的发展和国内灾害经济研究的状况,以及国外自然灾害经济研究进展给我们的启示与借鉴。对国外灾害经济研究状况的概括包括了自然灾害经济研究的缘起,自然灾害的经济后果,自然灾害与经济发展关系,以及自然灾害防御应对策略与机制的研究；国内则主要是自然灾害经济损失问题研究和防灾减灾对策研究。关于启示与借鉴,我们主要从学科交叉、政府主导、对灾害影响复杂性的认识和灾害基础数据的可得性等方面进行了归纳。
第三章对我国的自然灾害概况和灾害经济损失趋势进行了总结和分析。根据已有的损失统计资料,我国的自然灾害损失主要呈现出了如下的发展趋势：一是因灾死亡人口趋于下降,受影响人口人口规模不断扩大；二是农作物受灾面积和成灾率逐步上升,或许存在长度为3.6年的“灾害周期”；三是直接经济损失绝对规模趋于扩大,其所占GDP比重平均为3%左右；四是救灾支出水平逐步增长,增速基本与国民经济增长速度持平。最后,我们根据已有的统计资料利用ARIMA模型对相关指标进行了预测。
第四章分析自然灾害的经济影响。我们分别从宏观经济影响和微观经济影响两个角度进行了自然灾害影响分析。在宏观经济影响分析部分,我们总结了20世纪的全球自然灾害损失概况,并以自然灾害对经济增长与发展影响的理论分析为依托,并利用包括美国、日本和中国等14个国家在1970-2008年间的灾害损失数据,进行了自然灾害与经济增长的面板模型分析。最后,我们基于社会易损性的观点,利用我国的灾害损失数据,进行了自然灾害影响的社会经济因素分析。
第五章提出了自然灾害损失的国民财富观,这是本文的主要理论观点和立论基础。在这一部分,我们首先对国民财富的概念与衡量进行了回顾和总结,并着重总结了国民财富与国民核算问题。以世界银行等所提出的国民财富核算理论与方法为基础,我们提出了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的概念及其衡量方法,包括物质资本损失、人力资本损失、自然资本损失和社会资本损失等。最后,我们依据国内的部分灾害损失统计资料,对1998年以来我国的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进行了计算和分析,我们发现我国每年平均因自然灾害所导致的国民财富损失至少在5500亿元左右,其中物质资本损失约占54%,人力资本损失所占比重约为29%,而自然资本损失约占17%。2008年汶川地震灾害则导致了大约27750亿元的国民财富损失,是直接经济损失的2.36倍。
第六章为我国自然灾害管理与防灾减灾政策分析,对我国历史上的自然灾害管理,主要是封建中央集权制度背景下的“荒政”思想和措施,进行了回顾,并基于对建国以来的自然灾害管理状况的分析,指出了我国自然灾害防灾减灾机制的缺陷与不足。它们主要表现在这样四个大的方面：一是自然灾害管理体制的缺陷,如分散管理导致的职能交叉和缺位等；二是自然灾害灾前防范的不足,如防灾减灾基础设施建设、监测与预警体系、防灾减灾意识等方面的落后；三是自然灾害应急响应的滞后,主要表现在部门联动与协作、应急救援队伍建设、应急物资保障以及社会力量的有效组织等方面；四是自然灾害损失评估存在缺漏,即自然灾害损失范围界定的狭隘、统计指标的缺省以及影响评估的遗漏。这实质上是一种短视行为,它既是导致前述一些问题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又可能会引发防灾减灾政策出现方向性的偏差。
第七章提出了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防灾减灾对策。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自然灾害防灾减灾政策,就是要把对国民财富损失的控制作为自然灾害管理和防灾减灾政策制定的根本性目标,动员和组织全社会各个方面的资源和力量,采用行政、经济、法律以及文化等多种手段,利用各种工程和非工程减灾措施,在自然灾害管理的整个过程中,预防、控制和减少包括人力资本、物资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在内的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防灾减灾政策的总体特征,主要体现在统一性、综合性、区域性以及科学性等四个方面。具体地：一是应尽快理顺自然灾害管理部门的权限与职责；二是不断提高自然灾害的防范与防御能力；三是切实加强自然灾害应急处置能力建设：四是科学规划和实施灾后的恢复与重建；五是进行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评估；六是深入动员和有效组织社会各界力量。
第八章为全文结论部分,主要是对全文的内容和主要观点进行了概括和总结。
综观全文,主要的创新之处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
一是拓展了自然灾害损失的内涵,从而扩展了自然灾害损失研究的范围。为了将对自然灾害损失的研究,由通常所探讨的直接经济损失,拓展至本文所提出来的“国民财富损失”,本文设立了基于国民财富损失控制的灾害经济分析与研究目标。这其实可以说就是,尝试绘制一个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所提出的“概念性图式”,并以之为“中轴”,使得我们能够既统领防灾减灾各种具体目标的要义,又得以把经济资产损失和自然资产损失结合起来,更为全面地分析和评估自然灾害所带来的经济损失与影响问题。同时,又由于对“国民财富”重新进行界定,从而得以把经济资产损失和自然资产损失结合起来全面评估自然灾害的经济损失与影响。
二是尝试在灾害经济与灾害管理等不同分支学科之间进行交叉与整合。本文采用了更为综合性的视角,以尝试在不同的灾害分支学科之间进行交叉和整合。即,基于经济研究视角综合不同学科的,主要是公共管理、灾害经济以及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思路与方法,从自然灾害的社会属性角度,对防灾减灾战略和措施进行研究,从而避免了单一学科研究视角和思路所造成的局限性。
三是提出了自然灾害国民财富损失的基本核算思路与方法,进行了核算并得到了初步结果。本文不但提出了国民财富管理框架下,自然灾害损失分类与计量的基本思路与方法,并将其运用到了我国自然灾害损失的分类与计量之中,从而得到了不同于以往单纯注重直接经济损失计量而得到的结果。如2008年由于汶川特大地震,当年自然灾害所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占GDP比重约为3.9%,但我们基于国民财富损失的考察所得到的比重则为9.23%,“国民财富损失”则达到了27753亿元,约是直接经济损失的2.4倍。单从自然资产损失衡量的角度来说,本题研究可以作为全面反映环境—经济关系的环境经济综合核算的一个初步的小范围的尝试,而同时又不同于既有的单独对各种自然资源的价值评估,而是统一到作为国民财富的重要组成部分的自然资产之中。有关这一点,恰巧与联合国(UN)、世界银行(WB)以及欧洲委员会(EC)等国际组织联合出版的《SEEA2003》中曾提及的将来把灾害也纳入环境经济核算范围之中的想法殊途同归。
本文研究的不足之处可以归结为两个方面：
一是主观方面的不足。自然灾害影响是多方面的,经济影响作为其主要方面同样也是涵盖范围极为广泛的,而且往往具有动态发展的性质。在把握自然灾害经济影响范围和构成等方面,尽管力争有所突破,但是在涉及到难以计量的损失与影响部分之时,我们仍然时常感到难以明白晓畅地揭示问题的实质。
二是相关的资料数据搜集困难以及时间上的仓促,即客观方面原因导致的不足。自然灾害种类繁多,统计口径在不同的时间段上往往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而更详细的资料又往往是难以获得的。尤其是当我们涉及到难以计量部分的时候,许多难以准确计量的自然灾害损失与影响事实上非常重要,甚至还是主要的,这部分资料的缺失或者人为忽略,有可能会导致明显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结论。
China has always been a country filled with a lot of natural disasters, as one of the most serious victims of natural disasters, China nearly covered all types of natural disasters except volcanic eruptions, such as floods, droughts, earthquakes, geological disasters, forest and marine disasters etc. These disasters are always threatening people's lives and property, and severely restricting the production and living of our people and the socio-economic development. For example, according to statistics of relevant departments. China's average annual direct economic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is more than 100 billion Yuan since the founding. And there is more than 40 million hectares of crops and 200 million people are affected. China is frequently attacked by floods, almost every year. It has caused 27 million people died,110 million houses collapsed and 9.13 million hectares of crops affected and 5.1 million hectares be disaster area, respectively account for 10% and 5% of cultivated area in China. In recent years of general level of the disaster, China's direct economic loss just from floods and droughts will account for about 3% of GDP; the proportion of economic loss over total fiscal revenue is often as high as 20-30%. In the past two years, from "Wenchuan Earthquake" to "Yushu Earthquake", "Southwest Drought", "Storm floods in southern China", and "Zhouqu debris flow disaster in Gansu", the recent series of natural disasters always affects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Although the growing economic strength and technological level seems to make us become very strong in response to natural disasters and post-disaster reconstruction, the economic costs of natural disasters and their impact is also growing with the growth of population, economic activities, and property intensity. Whether it is within the scope of view from around the world, or of our country alone, the scale of the economic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s is being continuously expanded. On the other hand, in view of the enormous and far-reaching implications f natural disasters on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ur governments has always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ssue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nd always are sparing no effort to take various measures to improve the capacity of the whole society in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reduction. In 2007, the State Council issued "'Eleventh Five-Year' Plan of comprehensive mitigation", and took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for archiving the overall objectiv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economy and society. However, facing to enormous potential and powerful natural disaster risk, we certainly have a long way to go. It had already become a consensus to keep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losses and effects arising from natural disasters, actively promote capacity building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and minimize the advers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Natural disasters have both natural and social attributes. Compared to natural science research on natural disaster such as research on disaster mechanism and enginecring measures, it is also a major research topic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ional wealth and natural disaster from a broader perspective based on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From a social point of view, economic losses are the most direct impact of disasters and focused performance. However, people often focus too much on material damage, while ignoring the impact of other types of loss.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is also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national wealth. If we can measure the material loss more "accurately", the assessment on the loss of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would be more "vague" because of the shortage of adequate information and effective tools. But we insist that "direct economic losses" should only be view as a "floor level", because physical and material loss is neither the only, nor even the most important on earth. In addition,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has always been an important basis for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decisions. So we should extend the bound of loss assessment, use "fuzzy right" to replace "exact error" so that we can correctly measure the true loss and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Thereby, the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loss and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 based on the view which views disaster loss as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that is, some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essence of the economic losses and impact from an overall macro perspective.
The paper has three parts:the first is research on economic effects of natural disaster and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which contains reviewing the foreign and domestic literature on disaster economics, summarizing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 and trend, and explaining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loss of natural disasters; the second part is study about losses of human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It means that we will analyze the losses of national wealth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 the missing loss because of a narrow definition of disaster loss, and the consequence that it may bring with; the third part will introduce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the policy of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t contains assessment of management and policy that already exists, and we will give some specific thoughts and countermeasures which based on the philosophy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he general idea of the paper is:the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s are the most concentrated expression of the impact of disasters. And the losses don't only and even mainly mean the direct losses, but people should understand it and seek solutions according to the framework of national wealth management. We would not eliminate the negativ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s on socio-economic development until adapting the perspective based on loss controlling of national wealth. The paper is organized as follows:
The first chapter is an introduction, which introduces the research background, purpose and meaning, logical structure and methodology of research and innovation and the major shortcomings.
ChapterⅡis the review of theory and research, which includes foreign and domestic development of disaster economics, and the inspiration and reference from the progress of foreign research. The summary of foreign research includes origin,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 of disaster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ural disaster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e research on coping strategy and mechanism. At the same time, the summary of domestic research contains the studies about economic losses and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n terms of inspiration and reference, we summarized through four aspects, i.e. interdisciplinary study, the domination of government, recognition into the complexity of disasters' impact, and the availability of basic data.
ChapterⅢsummarized the overall condition of China's natural disasters, and analyzed the trend of economic losses. According to statistical data. We believe that the economic losses of natural disasters in China since 1978, has the following trend:the death tolls Show a downward trend; size of the population affected by disasters is expanding; crop area affected and disaster rate are on the rise; maybe there is a "disaster cycle", and its length is 3.6 years; the absolute size of direct economic loss tends to expand, its share of GDP is about 3%; disaster relief spending is also growing. Finally, author used ARIMA model to predict China's losses from natural disasters in next three years.
Chapter IV studied economic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We thought the economic impacts respectively from two tangles-macroeconomic impact and microeconomic impact. When we studied the macroeconomic impact, we summarized the overall condition of global disasters, and conducted a panel model which included 14 members such as America, Japan, and China etc. Time span is 1970-2008. We have got some useful information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ural disaster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from the outcome of the model. At last, we studied the socio-economic factors to the impact of natural disaster in China, which based on the concept of social vulnerability.
Chapter V proposed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 It is the major theoretical viewpoints and the basis of our whole research. In this part, we firstly rethought the concept of national wealth and how to weigh it. Then we reviewed the problems of national accounts. Based on the World Bank's theories and ways on the accounting of national wealth, we proposed the measures to account national wealth losses caused by natural disasters, including physical capital losses, human capital losses, and natural capital losses. Finally, we figured out the national wealth losses in China from 1998. We found that China would lose about 550 billion Yuan because of every year's natural disasters. Among them, physical capital loss accounted for 54% of the whole losses; the share of human capital loss was 29%; and 17% for natural capital loss. The Wenchuan earthquake of 2008 Led to about 2.775 trillion Yuan loss of national wealth. 2.36 times of the direct economic loss.
Chapter VI interpreted the situation of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the policy of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in China. We reviewed the thoughts and measures of "Famine Politics" in ancient China with the conditions of centralized feudal system. We also analyzed the situation of disaster management from foundation, and pointed out the defects and deficiencies of the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system. They are mainly manifested in four major aspects:the first is the defects of management system, such as decentralized management, overlapping functions and absence:the second is lack of prevention, reflected in the backward infrastructure, monitoring and early warning systems, and faint awareness of prevention and disaster reduction; the third is the slow response, demonstrated by imperfect department interaction, rescue team building and the organization of social forces; the last aspects lied in loss assessment of natural disasters. i.e. a narrow range of loss, the shortage of statistical indicators and the missing of impact assessment. This is essentially a short-sighted behavior; it is not only one of the causes led to the aforementioned problems, but also may trigger directional bias of the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policies.
Chapter VII proposed our count measures for controlling losses of national wealth. This kind of policies would take national wealth loss controlling as a fundamental objective to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policy making in prevention and mitigation. That is to say, people must adapt various instruments such as administrable, economic, legal and cultural tools, Mobilize and organize all aspects of society's resources and forces to prevent and mitigate disaster loss, including human capital, physical capital, na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by various engineering and non-structural mitigation measures. The overall features of the policy mainly lie in four aspects:oneness, syntheses, regionality, and scientificalness. Specifically:first, straighten out the authority and responsibility of natural disaster management as soon as possible; second, continue to increase defense capabilities and prevention to natural disasters; third, strengthen the emergency response capacity to natural disasters:fourth, plan and implement disaster recovery and reconstruction scientifically; fifth, conduct loss assessment of national wealth in natural disasters; sixth, mobilize deeply and organize effectively all sectors of society.
ChapterⅧis the conclusion of the paper, which summarized and concluded the full-text and main points of us.By making a comprehensive view, the main innovation could come down to three aspects:
First, we set up the analysis and research goal based on loss controlling of national wealth. This practice could make us to gather all specific goals into one, and evaluate the economic losses and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better because of the redefinition for disaster losses.
Second, we conducted a comprehensive study through the angle of more discipline, such as disaster economics, emergency management, and environment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We attempted to colligate various ways from different discipline, so we avoided some limitations derived single visual angle and thought to some extent.
Third, we implemented an integrated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Accounting Thought in a pragmatic and progressive way. Our study may be view as a preliminary small-scale attempt in terms of natural capital loss accounting. It partly reflec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s. On this point we happened to be consistent with the intension of UN. et al. which mentioned by them in "SEEA 2003" They also want to bring disasters into accounting in the future.
The inadequacies of this study can be attributed to two points:one is subjective. As we all know, the impacts of natural disasters lie in many aspects, even the economic impacts could also be very wide and dynamic. We still often find it difficult to reveal the intelligible essence of the problem when we came down to the losses and impacts that were difficult to account for; the other is objective. The collection of related information and data is fairly difficult, and we didn't have enough time relatively. For example, statistical standards of natural disasters in different periods are often different, and more details are often difficult to obtain either. Especially when we encountered the part difficult to account, although the information about it is very important, but we can not get it at last. The lack of related information and data could result in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or even opposite conclusions.
引文
①朱峰、李菲.中国每年因自然灾害造成直接经济损失逾千亿元[EB/OL]新华网,2006年8月6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6-08/06/content_4926605.htm。
②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7,第18页。
③陈雷.在全国防汛抗旱总结表彰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EB/OL]中华人民共和国水利部网站,2007年12月7日,http://www.mwr.gov.cn/ztpd/2007ztbd/qgfxkhgzhy/zyjh/20071207114312e10df1.aspx。
④鄂竟平.经济社会与水旱灾害[J].水利建设与管理,2006(8)：3-8.
⑤原三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228页。
①慕尼黑再保险公司对“重大自然灾害”的定义与联合国一致,即：如果下列一种或多种情况发生,受影响地区显然难以靠自身能力应付：(1)需要区域或国际援助；(2)数千人死亡；(3)数十万人无家可归；(4)大量的全面损失：(5)相当大的保险损失。
①[美]贝尔.后工业社会的来临[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第15页。
①联合国等在《SEEA2003》导论部分谈到“当前工作的不足之处”,一共有五点：一是时间和空间(Time and Space),比如环境问题的持续时间和累积效果；二是准确性(Acurracy)不足,主要由于是基础数据的不确定性以及难以量化所导致的；三是非环境变化(Non-environmental Changes),例如人口增加和技术发展；四是覆盖面(Coverage)问题,即难以涵盖所有环境问题；五是灾害(Catastrophes)问题,有一些灾害例如洪水和水土流失,过去曾被视为自然事件,但现在明白它们往往是过去人们粗暴对待环境的结果。而另外有一些灾害原本与环境无关,但却会导致严重的环境后果,比如油轮失事。因此,未来需要尝试将这些灾害问题也纳入到环境核算的范围之中。更多细节可参见：UN et al. Integrated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Accounting (SEEA) 2003, http://www.un.org,2003,pp.21-22.
①本章部分内容已以“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经济成本研究”为题,发表于《价格月刊》2010年第4期。
②自然灾害情况统计制度[S].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2008年5月7日。
①胡鞍钢等.中国自然灾害与经济发展[M].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年：第16页。
②范宝俊.灾害管理文库第二卷(1)：中国自然灾害史与救灾史[M].当代中国出版社,1999年。
③王昂生.中国减灾与可持续发展[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年：第10页。
①位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的灾害流行病研究中心(Centre for Research on the Epidemiology of Disaster, CRED)的"EM-DAT"数据库是一个国际灾害数据库,各国的灾害研究领域中对于该数据库的资料引用较多,影响较为广范。它收录了自1900年以来发生在全球范围内的大约12500个重大灾害事故,包括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其数据资料的来源是多种多样的,包括联合国相关机构、非政府组织、保险公司、研究机构和出版机构等。一个进入该灾害数据库的灾害事件至少满足如下标准之一：报道10人或以上遇难；报道100人或以上受到影响；宣布了紧急状态：请求国际援助。"EM-DAT"主要包括了如下信息：灾害编码(每一个灾害事件都有一个唯一的编码)；灾害事件发生的国家；灾害组别(自然灾害,技术灾害以及综合的紧急状态)；灾害类型：发生日期；死亡人数；受伤人数；无家可归者；受影响者；总影响人口(受伤人口、无家可归者和被影响人口的总和)；以美元为单位的估计损失。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34页。
①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7：第18页。
①西南大部分旱区旱情依然持续[EB/OL].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办公室网站,2010年4月8日。
①中国地质环境信息网.全国地质灾害通报(2009)[EB/OL]. http://www.cigem.gov.cn/,2010-02-02。
①本节部分内容已以“自然灾害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为题,发表于《价格月刊》2011年第1期。
② "NatCat"是慕尼黑再保险公司(Munich Re)的数据库,目前大约有15000条自然灾害事件的记录,但不包括干旱和人为灾害。该数据库是不对公众开放的,其录入灾害事件的标准也与EM-DAT有所不同,一股只要求有财产损失和人员受伤以及死亡。该数据库的信息来源,除了各种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媒体报道以及网络在线资源以外,主要与其所在的保险行业有关。
①联合国国际减灾战略(UN/ISDR)的全称是"International Strategy for Disaster Reduction",是联合国下属的一个减灾机构,成立于2000年。它由联合国主管人道主义事务的副秘书长直接领导,是一个由168个国家、联合国机构、金融机构、民间社会组织、科学学术领域以及普通大众共同参与的全球性机构,其主要目标为减少由于自然至灾因子引发的灾害所造成的伤亡。其秘书处设在日内瓦,在非洲、美洲、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欧洲设有几个办公室,在纽约设有一个联络办公室。
①本小节部分内容,已发表于《价格月刊》2011年第1期。
① Tearfund. (2005), Learn the lessons:Government must change the way they do aid work after thousands of needless deaths in recent disasters. London, http://www.tearfund.org/.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204页。
②本节部分内容已经以“白然灾害的社会经济因素影响分析”为题，发表于《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0年第11期。
①[奥]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经济学的认识论问题[M].梁小民泽,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9页。
①[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309页。
②[英]阿弗里德.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廉运杰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3页。
③[英]约翰.伊特韦尔等.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第四卷)[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第951页。
④[古希腊]色诺芬.经济论.雅典的收入[M].张伯健、陆大年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第3页。
①[英]马克.布劳格.经济理论的回顾[M].姚开建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第3页。
②[英]威廉.配第.赋税论.献给英明人士.货币略论[M].陈冬野等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第42页。
③[美]斯坦利.L.布鲁、兰迪.R.格兰特.经济思想史(第七版)[M]邸晓燕等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41页。
④[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1页。
⑤亚当.斯密所引用的坎蒂隆的观点是：“一个人是富有还是贫穷,是根据他所能享受得起的人类生活中的必需品、便利品和娱乐品的品质和层次而定的。”见[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4页。
⑥[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4页。
⑦明代光.西方经济学说的演变及其影响[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第4页。
①尹伯成.西方经济学说史：从市场经济视角的考察[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第95页。
②[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3页。
③这一点不难理解,因为依据效用价值论,富人即便有更多的财产,也未必能够得到比穷人更多的效用。但是,这样的考虑可能会忽略社会公平,用Amartya Sen的话来说就是让人学会“眼睛向下”。
④李宏.“计算”何以代替“思考”[N].经济学消息报,2009年7月24日第6版。
⑤[英]约翰.伊特韦尔等.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第四卷)[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第952页。
①罗宾斯认为：“经济学研究的是用稀缺手段达到既定目的所引发的行为。因此,经济学对于各种目的而言完全是中立的；只要达到某一目的需要借助于稀缺手段,这种行为便是经济学家关注的对象。经济学并不讨论目的本身。”
②[英]莱昂内尔.罗宾斯.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M].朱泱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第122页。
③[英]莱昂内尔.罗宾斯.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M].朱泱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第43页。
④[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01-272页。
⑤ Stigler, G.J.1941.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Theories. New York:Macmillan.
⑥主要指庞巴维克(Bohm-Bawerk)、维克赛尔(Wicksell)和米塞斯(Mises)以及哈耶克(Hayek)等。
⑦ John R. Hicks,1974. Capital Controversies:Ancient and Modern,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64, pp.307-316.
⑧[美]埃德温.多兰.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基础[M].王文玉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第124、125页。
①[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中央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302页。
②[美]斯坦利.L.布鲁、兰迪.R.格兰特.经济思想史(第七版)[M]邸晓燕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32页。
③邱东.国民经济核算史论[J].统计研究,1997(4)：65-72.
①[美]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4版)[M].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6,第766页。
②张向达、李宏.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伦理思考[J].伦理学研究,2010(1)：69-72.
①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译,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1页。
② The World Bank. Where is the wealth of nations? [EB/OL]. http://www.worldbank.org,2006.
③李宏、张向达.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损失研究[J].地方财政研究,2009(10)：24-28.
①约翰.希克斯在《价值与资本》中是这样表述的：“在实际事务中计算收入的目的是指示人们他们能消费多少,而不致感到贫乏。从这一概念出发,我们似乎应当把一个人的收入下定义为：收入是他在一星期当中所能消费的最高价值,并预期他在周末的处境会和周初一样的好。因此,当一个人储蓄时,他计划在将来过得更好；当他入不敷出时,他将来会过得更坏。记住收入的实际目的是用来作为审慎行为的指导,我认为很明显的这就是中心意义所在。”见[英]约翰.希克斯.价值与资本[M].薛蕃康泽,商务印书馆,1962,第162页。
②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译,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4页。
③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泽,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4页。
④李宏、张向达.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损失研究[J].地方财政研究,2009(10)：24-28.
①在本文中,我们经常交替使用了“资本”和“资产”两个词汇,而并未对它们作严格的区分,而通常在会计业务上两者的区分是很显然的。事实上,资本(Capital)主要表现为物,它是可以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我们使用它就是为了表示它能增值；资产(Asset)通常指的是经济资源,包含有财产权的意义,我们这里使用资产一词主要是取它所包含的范围更广的一层涵义。另外,自然资本或自然资产的说法通常也都是指的"Natural Cpital",故此我们也没有作严格区分。
②李宏.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经济成本研究[J].价格月刊,2010(4)：66-72.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88页。
①张向达、李宏.灾害损失范围研究[J].中国国情国力,2010(9)：22-25.
②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217页。
① Krutilla J. V.,(1967), Conservation Reconsidered. Ameircan Economic Review 54(4), pp.777-786.
②张向达、李宏.加强灾害自然资产损失问题的研究[N].光明日报,2009-06-27。
① Bockstael & McConnell. (1993), Public goods as characteristics of non-market commodities. Economic Journal 103, pp.1244.
① Freeman, A. M. (1993), The Measurement of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Values, Resources for the Future, Washington, DC.
①李宏.经济与社会协调发展视野中的人力投资与社会保障[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07(4)：27-31.
②李建民.人力资本通论[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9,第43页。
③ Paul M. Romer. 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The Journal of Poitical Economy, Vol. 94, No.5 (Oct.,1986), pp.1002-1037.
④ Robert E. Lucas. Jr. 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22(1988)pp.3-42.
③[美]加里S.贝克尔.人力资本[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第63-81页。
④[美]西奥多W.舒尔茨.人力资本投资——教育和研究的作用[M].蒋斌、张蘅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第22页。
①值得注意的是,通常人们都会对于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表示难以接受,但是无论是人力资本价值也好,还是我们在这里没有提及和论述的统计生命价值也罢,此类方法并不是真正要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而只是通过经济价值的形式来衡量人的生命的丧失对于经济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必然是最小范围和最低限度的,并不是说生命丧失的全部影响都仅仅在于计算所得的数值。我们相信并坚持生命无价,但其部分影响是可以用价值来测量的,否则也就失去了讨论的前提。
②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109页。
③这一方法在国内外都有提及,国外如拉加经委会(ECLAC)在《灾害社会经济与环境影响评估手册》(2003)中讨论生命价值损失时也对人力资产(Human Asset)价值衡量问题进行了概括,如收入净现值法、保险理赔法以及支付意愿法等,但拉加经委会最后认为由于人们感情上难以接受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因而此类尝试往往都不具备可操作性。
①[美]林南.社会资本——关于社会结构与行动的理论[M].张磊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21页。
② Putnam, R. The prosperous Community-Social Capital and Public Life. American Prospect 1993(13):35-42.
③[美]林南.社会资本——关于社会结构与行动的理论[M].张磊泽,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23页。
④ UNESCO, Social Capital and Poverty Reduction[EB/OL].www.UNESCO.org,2002, pp.12.
①世界银行环境局.扩展财富衡量的手段[M].张坤民等译,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8,第141页。
②国家减灾委、科技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57页。
③大致的计算过程是这样的：先根据可持续的消费水平进行贴现来计算总财富,然后计算生产资本和自然资本,在总财富中扣除生产资本和自然资本所得到的余值即为无形资本,它包含了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
①具体的估计方法是：将农田根据种植怍物的种类划分为水田、旱田、菜田和经济作物田地四种。土地的经济价值,水田用稻谷的产量与价格计算,旱田以小麦和玉米的产量和价格计算,菜田以蔬菜的产量和价格计算,经济作物田则以花生的产量和价格计算。在计算时,对以上四类农田面积取权重后加总,计算出农田的经济价值系数。根据全国各种农田类型的面积,计算出中国农田平均经济价值。这种方法忽略了土地使用功能的区域差异,因此只能作为参照。
②於方等.中国环境经济核算技术指南[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9,第110页。
①这里所指的是一种仅与人们的时间偏好有关的贴现率。事实上,有关“社会贴现”问题一直存在着大量的争议,并时常伴随着伦理和道德原则方面的疑虑。简单来说,过高的贴现率水平,意味着人们偏好眼前的利益,而贴现率过低则又意味着可能扩大“收益”或“损失”。但是,人们总是对眼前和未来的同样的收益或损失有着不同的评价,这是事实。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提出的不进行贴现,事实上就是使得贴现率为0,而贴现因子这一权重被赋值为1,这是更为不足取的。正如Olsen和Bailey (1982)曾指出的：零贴现的逻辑含义就是当代人的穷困潦倒。世界银行采用的贴现率水平所依据的是Pearce和Ulph(1999)的观点。更多的有关社会贴现和社会贴现率水平选择问题的讨论和分析,可参见Koopmans (1965)、Krutilla和Fisher (1975)、Olson和Bailey(1981)、Weitzman (1994、1998、2001)、Johannesson和Johansson (1996)、Pearce等(2003)、JuZhong Zhuang等(2007)以及David Evans和Erhun Kula(2009)等研究。
②我国《森林法》第一章第4条将森林分为以下5类：用材林、经济林、薪炭林、防护林和特种用途林,前3种属于商品林,提供有形林产品：后2种属于生态林和公益林。
①新华社.水利部：地震灾区过渡期目标人均日供水量20升以上[EB/OL]中央政府门户网站,2008-6-5.
②於方等.中国环境经济核算技术指南[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9,第67页。
①[美]Martin Carnoy教育经济学百科全书[M].闵维方等译,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第30页.
② Zhang, Junsen and Yaohui Zhao, "Economic Returns to Schooling in Urban China,1988-1999". WorldBank Workingpaper. November 2002.
①关于我国“绿色核算”存在的主要问题,笔者曾撰《绿色GDP核算：不怕“难算”,怕“难看”》一文,发表于2010年4月9日《经济学消息报》第6版。
①[清]魏禧.《救荒策》.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一卷)[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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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孟子·腾文公上》。
④儒家经典,相传为西周周公旦所著。但关于《周礼》的成书年代素有争论,目前多数学者认为约作于战国后期。
⑤[清]李侪农.《荒政摘要》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四卷)[M].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510页。
①孙绍骋.中国救灾制度研究[M].商务印书馆,2005,第58页。
②《汉书·高帝纪》。
⑦《汉书·元帝纪》。
④《新唐书·百官一》卷五十一,志第三十六。
⑤《新唐书·百官一》卷五十一,志第三十六。
⑥《宋史·食货志》。
⑦《元史·世祖二》,卷第五,本纪第五。
⑧《元史·世祖三》,卷第六,本纪第六。
⑨《元史·食货四》,志第四十五。
①王昂生.中国减灾与可持续发展[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第17页。
②《明太祖集》卷十五。
③《续文献通考》卷四十二。
④《明史·太祖本纪》卷二,本纪第二。
⑤《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⑥《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⑦《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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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邓云特所用的“救荒”其实包括“备荒”和“救荒”,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指“人们为防止或挽救因灾害而招致社会物质生活破坏的一切防护性活动”(夏明方,2010)。
①《礼记·王制》。
②《元史·河渠一》志第十六。
①[清]汪志伊.荒政辑要.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二卷)[M].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5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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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四川汶川特大地震发生以后,我国公众、企业和社会组织参与紧急救援,深入灾区的国内外志愿者队伍达到了300万人以上,在后方参与抗震救灾的志愿者人数更是超过1000万。志愿者队伍直接参与救援行动,无疑弥补了救援力量的不足,也充分体现了全社会的救灾热情。但是,如果不能有效地加以组织,志愿者队伍也会难以真正融合到救援行动中去发挥其积极作用。根据部分事后有关志愿者队伍及其行动的报道,至少存在着组织无序、素质不齐、动机不一和技能匮乏等多个方面的问题,由此也引发了不少针对这一问题的讨论和思考。
③国家减灾委、科技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科学出版社,2008,第61页。
①作者根据如下资料泽出：UN.2009 Global Assessment Report on Disater Risk Reduction [EB/OL]. UN/ISDR. http://www.preventionweb.net/english/hyogo/gar/report/index.php?id=1130&pid:34&pih:2, 2009-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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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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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2003年FEMA被划归到美国国土安全部(DHS)作为下属机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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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可持续生计”的概念大约最早见于世界环境和发展委员会的报告,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UNCED)采用了这一概念,主张把稳定生计作为消除贫困的主要目标。1995年《哥本哈根宣言》中则有这样的表述：“使所有的男人和妇女通过自由选择的生产性就业和工作,获得可靠和稳定的生计。”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dration of Red Cross and Red Crescent Societies)对以可持续生计作为主流的减灾工具之一,曾有指导性的说明,指出“可持续生计”一般包含了为谋生而需要的能力、资产和活动,生计是可持续的意味着,能够从外部的压力和冲击之下恢复,并保持或增加了当前和未来的能力与资产。具体可参见灾害防御协会网站,www.proventionconsortium.org。
②金磊.灾区可持续重建问题概要——兼论灾后重建的科学管理学问题[J].科学新闻,2008(14)：30-32.
①人道主义行动责任与执行主动学习网络(Active Learning Network for Accountability and Performance in Humanitarian, ALNAP)是英国“海外发展研究所"(Overseas Deveiopment Institute,ODI)属下的组织,它是1997年针对多家机构对卢旺达屠杀进行评估的需要而建立起来的,ALNAP致力于通过加强学习和责任感来改善人道主义行动。
② ALNAP, (2008), Responding to earthquakes 2008:Learning from earthquake relief and recovery operations, www.anlap.org.
①王健等.尊重群众意愿,发挥群众在灾后重建中的主体作用[EB/OL]. http://www.cdss.gov.cn/yanjiu/SHFZ/wj/1125.htm,成都社科在线,2009-06-22.
②政府工作报告解读：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取得了哪些重要进展?[EB/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0-03/19/content_13205409.htm,2010-03-19.
③国家审计署：《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跟踪审计结果(第2号)》,2010年1月27日。
④国家审计署：《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跟踪审计结果(第3号)》,2010年7月30日。
①如以2010年5月31日公布的2009年《中国环境状况公报》为例,国家环境保护部作为主持单位,成员单位具体包括：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土资源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水利部、农业部、卫生部、国家统计局、国家林业局、中国气象局、中国地震局、国家海洋局等11个部门。
①抗震救灾专家组分三种情景对重灾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损失的情况进行了评估,这里引用的是“情景2”的估计损失,“情景1”之下为19.3亿元/年,“情景3”之下则为194.2亿元/年。详见：国家减灾委员会、科学技术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灾害综合分析与评估[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209页。另：括号内的总财富损失估计则是笔者以类似“永续年金”的计算方法简单计算得到的,这意味着生态系统是可持续的。
①张向达、李宏.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伦理思考[J].伦理学研究,2010(1)：69-72.
②道德经·德经》。
③《孟子·梁惠王》。
④王正平.根植于中国传统环境伦理文化的深层土壤[J].自然辩证法研究,1994(8)：47-48.
⑤[美]汤姆.哈特曼.古老阳光的末日[M].马鸿文译,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5,第5页。
① ALNAP. (2008), Responding to earthquakes 2008:Learning from earthquake relief and recovery operations, www.anlap.org.
①国家减灾委员会科学技术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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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IFRC. World Disaster Report 2010[EB/OL]. http://www.ifrc.org/publicat/wdr2010/index.asp?navid=09_03,2010-09-25.
①笔者根据2000-2008年《中国民政统计年鉴》计算得到,2009年数据为民政部网站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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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慕尼黑再保险公司对“重大自然灾害”的定义与联合国一致,即：如果下列一种或多种情况发生,受影响地区显然难以靠自身能力应付：(1)需要区域或国际援助；(2)数千人死亡；(3)数十万人无家可归；(4)大量的全面损失：(5)相当大的保险损失。
①[美]贝尔.后工业社会的来临[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第15页。
①联合国等在《SEEA2003》导论部分谈到“当前工作的不足之处”,一共有五点：一是时间和空间(Time and Space),比如环境问题的持续时间和累积效果；二是准确性(Acurracy)不足,主要由于是基础数据的不确定性以及难以量化所导致的；三是非环境变化(Non-environmental Changes),例如人口增加和技术发展；四是覆盖面(Coverage)问题,即难以涵盖所有环境问题；五是灾害(Catastrophes)问题,有一些灾害例如洪水和水土流失,过去曾被视为自然事件,但现在明白它们往往是过去人们粗暴对待环境的结果。而另外有一些灾害原本与环境无关,但却会导致严重的环境后果,比如油轮失事。因此,未来需要尝试将这些灾害问题也纳入到环境核算的范围之中。更多细节可参见：UN et al. Integrated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Accounting (SEEA) 2003, http://www.un.org,2003,pp.21-22.
①本章部分内容已以“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经济成本研究”为题,发表于《价格月刊》2010年第4期。
②自然灾害情况统计制度[S].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2008年5月7日。
①胡鞍钢等.中国自然灾害与经济发展[M].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年：第16页。
②范宝俊.灾害管理文库第二卷(1)：中国自然灾害史与救灾史[M].当代中国出版社,1999年。
③王昂生.中国减灾与可持续发展[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年：第10页。
①位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的灾害流行病研究中心(Centre for Research on the Epidemiology of Disaster, CRED)的"EM-DAT"数据库是一个国际灾害数据库,各国的灾害研究领域中对于该数据库的资料引用较多,影响较为广范。它收录了自1900年以来发生在全球范围内的大约12500个重大灾害事故,包括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其数据资料的来源是多种多样的,包括联合国相关机构、非政府组织、保险公司、研究机构和出版机构等。一个进入该灾害数据库的灾害事件至少满足如下标准之一：报道10人或以上遇难；报道100人或以上受到影响；宣布了紧急状态：请求国际援助。"EM-DAT"主要包括了如下信息：灾害编码(每一个灾害事件都有一个唯一的编码)；灾害事件发生的国家；灾害组别(自然灾害,技术灾害以及综合的紧急状态)；灾害类型：发生日期；死亡人数；受伤人数；无家可归者；受影响者；总影响人口(受伤人口、无家可归者和被影响人口的总和)；以美元为单位的估计损失。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34页。
①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7：第18页。
①西南大部分旱区旱情依然持续[EB/OL].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办公室网站,2010年4月8日。
①中国地质环境信息网.全国地质灾害通报(2009)[EB/OL]. http://www.cigem.gov.cn/,2010-02-02。
①本节部分内容已以“自然灾害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为题,发表于《价格月刊》2011年第1期。
② "NatCat"是慕尼黑再保险公司(Munich Re)的数据库,目前大约有15000条自然灾害事件的记录,但不包括干旱和人为灾害。该数据库是不对公众开放的,其录入灾害事件的标准也与EM-DAT有所不同,一股只要求有财产损失和人员受伤以及死亡。该数据库的信息来源,除了各种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媒体报道以及网络在线资源以外,主要与其所在的保险行业有关。
①联合国国际减灾战略(UN/ISDR)的全称是"International Strategy for Disaster Reduction",是联合国下属的一个减灾机构,成立于2000年。它由联合国主管人道主义事务的副秘书长直接领导,是一个由168个国家、联合国机构、金融机构、民间社会组织、科学学术领域以及普通大众共同参与的全球性机构,其主要目标为减少由于自然至灾因子引发的灾害所造成的伤亡。其秘书处设在日内瓦,在非洲、美洲、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欧洲设有几个办公室,在纽约设有一个联络办公室。
①本小节部分内容,已发表于《价格月刊》2011年第1期。
① Tearfund. (2005), Learn the lessons:Government must change the way they do aid work after thousands of needless deaths in recent disasters. London, http://www.tearfund.org/.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204页。
②本节部分内容已经以“白然灾害的社会经济因素影响分析”为题，发表于《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0年第11期。
①[奥]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经济学的认识论问题[M].梁小民泽,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9页。
①[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309页。
②[英]阿弗里德.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廉运杰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3页。
③[英]约翰.伊特韦尔等.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第四卷)[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第951页。
④[古希腊]色诺芬.经济论.雅典的收入[M].张伯健、陆大年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第3页。
①[英]马克.布劳格.经济理论的回顾[M].姚开建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第3页。
②[英]威廉.配第.赋税论.献给英明人士.货币略论[M].陈冬野等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第42页。
③[美]斯坦利.L.布鲁、兰迪.R.格兰特.经济思想史(第七版)[M]邸晓燕等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41页。
④[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1页。
⑤亚当.斯密所引用的坎蒂隆的观点是：“一个人是富有还是贫穷,是根据他所能享受得起的人类生活中的必需品、便利品和娱乐品的品质和层次而定的。”见[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4页。
⑥[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4页。
⑦明代光.西方经济学说的演变及其影响[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第4页。
①尹伯成.西方经济学说史：从市场经济视角的考察[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第95页。
②[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3页。
③这一点不难理解,因为依据效用价值论,富人即便有更多的财产,也未必能够得到比穷人更多的效用。但是,这样的考虑可能会忽略社会公平,用Amartya Sen的话来说就是让人学会“眼睛向下”。
④李宏.“计算”何以代替“思考”[N].经济学消息报,2009年7月24日第6版。
⑤[英]约翰.伊特韦尔等.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第四卷)[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第952页。
①罗宾斯认为：“经济学研究的是用稀缺手段达到既定目的所引发的行为。因此,经济学对于各种目的而言完全是中立的；只要达到某一目的需要借助于稀缺手段,这种行为便是经济学家关注的对象。经济学并不讨论目的本身。”
②[英]莱昂内尔.罗宾斯.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M].朱泱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第122页。
③[英]莱昂内尔.罗宾斯.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M].朱泱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第43页。
④[英]亚当.斯密.国富论[M].唐日松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第201-272页。
⑤ Stigler, G.J.1941.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Theories. New York:Macmillan.
⑥主要指庞巴维克(Bohm-Bawerk)、维克赛尔(Wicksell)和米塞斯(Mises)以及哈耶克(Hayek)等。
⑦ John R. Hicks,1974. Capital Controversies:Ancient and Modern,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64, pp.307-316.
⑧[美]埃德温.多兰.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基础[M].王文玉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第124、125页。
①[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中央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302页。
②[美]斯坦利.L.布鲁、兰迪.R.格兰特.经济思想史(第七版)[M]邸晓燕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32页。
③邱东.国民经济核算史论[J].统计研究,1997(4)：65-72.
①[美]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4版)[M].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6,第766页。
②张向达、李宏.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伦理思考[J].伦理学研究,2010(1)：69-72.
①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译,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1页。
② The World Bank. Where is the wealth of nations? [EB/OL]. http://www.worldbank.org,2006.
③李宏、张向达.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损失研究[J].地方财政研究,2009(10)：24-28.
①约翰.希克斯在《价值与资本》中是这样表述的：“在实际事务中计算收入的目的是指示人们他们能消费多少,而不致感到贫乏。从这一概念出发,我们似乎应当把一个人的收入下定义为：收入是他在一星期当中所能消费的最高价值,并预期他在周末的处境会和周初一样的好。因此,当一个人储蓄时,他计划在将来过得更好；当他入不敷出时,他将来会过得更坏。记住收入的实际目的是用来作为审慎行为的指导,我认为很明显的这就是中心意义所在。”见[英]约翰.希克斯.价值与资本[M].薛蕃康泽,商务印书馆,1962,第162页。
②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译,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4页。
③联合国等.环境经济综合核算2003[M].丁言强、王艳等泽,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第4页。
④李宏、张向达.自然灾害与国民财富损失研究[J].地方财政研究,2009(10)：24-28.
①在本文中,我们经常交替使用了“资本”和“资产”两个词汇,而并未对它们作严格的区分,而通常在会计业务上两者的区分是很显然的。事实上,资本(Capital)主要表现为物,它是可以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我们使用它就是为了表示它能增值；资产(Asset)通常指的是经济资源,包含有财产权的意义,我们这里使用资产一词主要是取它所包含的范围更广的一层涵义。另外,自然资本或自然资产的说法通常也都是指的"Natural Cpital",故此我们也没有作严格区分。
②李宏.我国的自然灾害及其经济成本研究[J].价格月刊,2010(4)：66-72.
①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88页。
①张向达、李宏.灾害损失范围研究[J].中国国情国力,2010(9)：22-25.
②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217页。
① Krutilla J. V.,(1967), Conservation Reconsidered. Ameircan Economic Review 54(4), pp.777-786.
②张向达、李宏.加强灾害自然资产损失问题的研究[N].光明日报,2009-06-27。
① Bockstael & McConnell. (1993), Public goods as characteristics of non-market commodities. Economic Journal 103, pp.1244.
① Freeman, A. M. (1993), The Measurement of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Values, Resources for the Future, Washington, DC.
①李宏.经济与社会协调发展视野中的人力投资与社会保障[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07(4)：27-31.
②李建民.人力资本通论[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9,第43页。
③ Paul M. Romer. 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The Journal of Poitical Economy, Vol. 94, No.5 (Oct.,1986), pp.1002-1037.
④ Robert E. Lucas. Jr. 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22(1988)pp.3-42.
③[美]加里S.贝克尔.人力资本[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第63-81页。
④[美]西奥多W.舒尔茨.人力资本投资——教育和研究的作用[M].蒋斌、张蘅泽,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第22页。
①值得注意的是,通常人们都会对于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表示难以接受,但是无论是人力资本价值也好,还是我们在这里没有提及和论述的统计生命价值也罢,此类方法并不是真正要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而只是通过经济价值的形式来衡量人的生命的丧失对于经济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必然是最小范围和最低限度的,并不是说生命丧失的全部影响都仅仅在于计算所得的数值。我们相信并坚持生命无价,但其部分影响是可以用价值来测量的,否则也就失去了讨论的前提。
②原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的进展[M].北京：气象出版社,2009：第109页。
③这一方法在国内外都有提及,国外如拉加经委会(ECLAC)在《灾害社会经济与环境影响评估手册》(2003)中讨论生命价值损失时也对人力资产(Human Asset)价值衡量问题进行了概括,如收入净现值法、保险理赔法以及支付意愿法等,但拉加经委会最后认为由于人们感情上难以接受给生命赋予经济价值,因而此类尝试往往都不具备可操作性。
①[美]林南.社会资本——关于社会结构与行动的理论[M].张磊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21页。
② Putnam, R. The prosperous Community-Social Capital and Public Life. American Prospect 1993(13):35-42.
③[美]林南.社会资本——关于社会结构与行动的理论[M].张磊泽,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23页。
④ UNESCO, Social Capital and Poverty Reduction[EB/OL].www.UNESCO.org,2002, pp.12.
①世界银行环境局.扩展财富衡量的手段[M].张坤民等译,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8,第141页。
②国家减灾委、科技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57页。
③大致的计算过程是这样的：先根据可持续的消费水平进行贴现来计算总财富,然后计算生产资本和自然资本,在总财富中扣除生产资本和自然资本所得到的余值即为无形资本,它包含了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
①具体的估计方法是：将农田根据种植怍物的种类划分为水田、旱田、菜田和经济作物田地四种。土地的经济价值,水田用稻谷的产量与价格计算,旱田以小麦和玉米的产量和价格计算,菜田以蔬菜的产量和价格计算,经济作物田则以花生的产量和价格计算。在计算时,对以上四类农田面积取权重后加总,计算出农田的经济价值系数。根据全国各种农田类型的面积,计算出中国农田平均经济价值。这种方法忽略了土地使用功能的区域差异,因此只能作为参照。
②於方等.中国环境经济核算技术指南[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9,第110页。
①这里所指的是一种仅与人们的时间偏好有关的贴现率。事实上,有关“社会贴现”问题一直存在着大量的争议,并时常伴随着伦理和道德原则方面的疑虑。简单来说,过高的贴现率水平,意味着人们偏好眼前的利益,而贴现率过低则又意味着可能扩大“收益”或“损失”。但是,人们总是对眼前和未来的同样的收益或损失有着不同的评价,这是事实。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提出的不进行贴现,事实上就是使得贴现率为0,而贴现因子这一权重被赋值为1,这是更为不足取的。正如Olsen和Bailey (1982)曾指出的：零贴现的逻辑含义就是当代人的穷困潦倒。世界银行采用的贴现率水平所依据的是Pearce和Ulph(1999)的观点。更多的有关社会贴现和社会贴现率水平选择问题的讨论和分析,可参见Koopmans (1965)、Krutilla和Fisher (1975)、Olson和Bailey(1981)、Weitzman (1994、1998、2001)、Johannesson和Johansson (1996)、Pearce等(2003)、JuZhong Zhuang等(2007)以及David Evans和Erhun Kula(2009)等研究。
②我国《森林法》第一章第4条将森林分为以下5类：用材林、经济林、薪炭林、防护林和特种用途林,前3种属于商品林,提供有形林产品：后2种属于生态林和公益林。
①新华社.水利部：地震灾区过渡期目标人均日供水量20升以上[EB/OL]中央政府门户网站,2008-6-5.
②於方等.中国环境经济核算技术指南[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9,第67页。
①[美]Martin Carnoy教育经济学百科全书[M].闵维方等译,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第30页.
② Zhang, Junsen and Yaohui Zhao, "Economic Returns to Schooling in Urban China,1988-1999". WorldBank Workingpaper. November 2002.
①关于我国“绿色核算”存在的主要问题,笔者曾撰《绿色GDP核算：不怕“难算”,怕“难看”》一文,发表于2010年4月9日《经济学消息报》第6版。
①[清]魏禧.《救荒策》.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一卷)[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9页。
②李向军.试论中国古代荒政的产生与发展历程[J].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4(2)：7-13.
③《孟子·腾文公上》。
④儒家经典,相传为西周周公旦所著。但关于《周礼》的成书年代素有争论,目前多数学者认为约作于战国后期。
⑤[清]李侪农.《荒政摘要》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四卷)[M].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510页。
①孙绍骋.中国救灾制度研究[M].商务印书馆,2005,第58页。
②《汉书·高帝纪》。
⑦《汉书·元帝纪》。
④《新唐书·百官一》卷五十一,志第三十六。
⑤《新唐书·百官一》卷五十一,志第三十六。
⑥《宋史·食货志》。
⑦《元史·世祖二》,卷第五,本纪第五。
⑧《元史·世祖三》,卷第六,本纪第六。
⑨《元史·食货四》,志第四十五。
①王昂生.中国减灾与可持续发展[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第17页。
②《明太祖集》卷十五。
③《续文献通考》卷四十二。
④《明史·太祖本纪》卷二,本纪第二。
⑤《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⑥《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⑦《清史稿·食货二》卷一百二十一,志九十六。
①谷文峰、郭文佳.清代荒政弊端初探[J].黄海学刊(社会科学版),1992(4)：58-64.
②邵永忠.二十世纪以来荒政史研究综述[J].中国史研究动态,2004(3)：2-10.
③邓云特.中国救荒史[M].商务印书馆,1993.
④邓云特所用的“救荒”其实包括“备荒”和“救荒”,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指“人们为防止或挽救因灾害而招致社会物质生活破坏的一切防护性活动”(夏明方,2010)。
①《礼记·王制》。
②《元史·河渠一》志第十六。
①[清]汪志伊.荒政辑要.载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辑(第二卷)[M].北京古籍出版社,2003,第569页。
②邓拓.中国救荒史.邓拓文集(第2卷)[M].北京：北京出版社,1986,第81页
③邓拓.中国救荒史.邓拓文集(第2卷)[M].北京：北京出版社,1986,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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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左玮娜.60年一己丑：减灾救灾导入全民时代[EB/OL]中国社会报网站,http://cbzs.mac.gov.cn, 2009-09-14.
①孙绍骋.中国救灾制度研究[M].商务印书馆,2004,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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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学举.我国的自然灾害与灾害管理[J].中国减灾,2004(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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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王昂生.中国减灾与可持续发展[M].科学出版社,2007,第4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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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菅强.中国突发事件报告[M].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9,第79页。
②四川汶川特大地震发生以后,我国公众、企业和社会组织参与紧急救援,深入灾区的国内外志愿者队伍达到了300万人以上,在后方参与抗震救灾的志愿者人数更是超过1000万。志愿者队伍直接参与救援行动,无疑弥补了救援力量的不足,也充分体现了全社会的救灾热情。但是,如果不能有效地加以组织,志愿者队伍也会难以真正融合到救援行动中去发挥其积极作用。根据部分事后有关志愿者队伍及其行动的报道,至少存在着组织无序、素质不齐、动机不一和技能匮乏等多个方面的问题,由此也引发了不少针对这一问题的讨论和思考。
③国家减灾委、科技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科学出版社,2008,第61页。
①作者根据如下资料泽出：UN.2009 Global Assessment Report on Disater Risk Reduction [EB/OL]. UN/ISDR. http://www.preventionweb.net/english/hyogo/gar/report/index.php?id=1130&pid:34&pih:2, 2009-05-19.
①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第48页。
②国家科委全国重大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重大自然灾害及减灾对策[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4,第34页。国家科委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自然灾害综合研究组.中国自然灾害区划研究进展[M].北京：海洋出版社,1998.
③高庆华等.中国自然灾害与全球变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第83页。
①《中国21世纪议程—中国21世纪人口、环境与发展白皮书》,1994。
①2003年FEMA被划归到美国国土安全部(DHS)作为下属机构之一。
②《美国联邦事务管理局2003-2008年战略计划》简介[EB/OL].中国地震信息网,2007-11-05.
③菅强.中国突发事件报告[M].北京：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9,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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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平.美国灾害管理的实践与思考[J].中国减灾,2006(5)：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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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国家减灾委员会科技部抗震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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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北京日本学研究中心、神户大学.日本阪神大地震研究[M].宋金文、邵建国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第265页。
①夏明方.中国灾害史研究的非人文化倾向[J].史学月刊,2004(3)：16-18.
①[美]丹尼斯·S.米勒蒂.人为的灾害[M].谭徐明等译,武汉：湖北长江出版集团,2008,第4页。
①李斌、邹声文.18位政协委员呼吁我国实施首次生态环境普查[EB/OL].人民网,2002-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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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FEMA, (1981), Disaster operations:a handbook for local government, Washington, DC.
①陈涛.美国应急指挥体系简介[J].消防与生活,2009(11)：44-46.
①Dennis S. Mileti and Lori Peek-Gottschlich, (2001), Hazards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 Risk Management, Vol.3, No.1, pp.61-70.
①“可持续生计”的概念大约最早见于世界环境和发展委员会的报告,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UNCED)采用了这一概念,主张把稳定生计作为消除贫困的主要目标。1995年《哥本哈根宣言》中则有这样的表述：“使所有的男人和妇女通过自由选择的生产性就业和工作,获得可靠和稳定的生计。”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dration of Red Cross and Red Crescent Societies)对以可持续生计作为主流的减灾工具之一,曾有指导性的说明,指出“可持续生计”一般包含了为谋生而需要的能力、资产和活动,生计是可持续的意味着,能够从外部的压力和冲击之下恢复,并保持或增加了当前和未来的能力与资产。具体可参见灾害防御协会网站,www.proventionconsortium.org。
②金磊.灾区可持续重建问题概要——兼论灾后重建的科学管理学问题[J].科学新闻,2008(14)：30-32.
①人道主义行动责任与执行主动学习网络(Active Learning Network for Accountability and Performance in Humanitarian, ALNAP)是英国“海外发展研究所"(Overseas Deveiopment Institute,ODI)属下的组织,它是1997年针对多家机构对卢旺达屠杀进行评估的需要而建立起来的,ALNAP致力于通过加强学习和责任感来改善人道主义行动。
② ALNAP, (2008), Responding to earthquakes 2008:Learning from earthquake relief and recovery operations, www.anlap.org.
①王健等.尊重群众意愿,发挥群众在灾后重建中的主体作用[EB/OL]. http://www.cdss.gov.cn/yanjiu/SHFZ/wj/1125.htm,成都社科在线,2009-06-22.
②政府工作报告解读：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取得了哪些重要进展?[EB/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0-03/19/content_13205409.htm,2010-03-19.
③国家审计署：《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跟踪审计结果(第2号)》,2010年1月27日。
④国家审计署：《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跟踪审计结果(第3号)》,2010年7月30日。
①如以2010年5月31日公布的2009年《中国环境状况公报》为例,国家环境保护部作为主持单位,成员单位具体包括：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土资源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水利部、农业部、卫生部、国家统计局、国家林业局、中国气象局、中国地震局、国家海洋局等11个部门。
①抗震救灾专家组分三种情景对重灾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损失的情况进行了评估,这里引用的是“情景2”的估计损失,“情景1”之下为19.3亿元/年,“情景3”之下则为194.2亿元/年。详见：国家减灾委员会、科学技术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灾害综合分析与评估[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209页。另：括号内的总财富损失估计则是笔者以类似“永续年金”的计算方法简单计算得到的,这意味着生态系统是可持续的。
①张向达、李宏.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的伦理思考[J].伦理学研究,2010(1)：69-72.
②道德经·德经》。
③《孟子·梁惠王》。
④王正平.根植于中国传统环境伦理文化的深层土壤[J].自然辩证法研究,1994(8)：47-48.
⑤[美]汤姆.哈特曼.古老阳光的末日[M].马鸿文译,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5,第5页。
① ALNAP. (2008), Responding to earthquakes 2008:Learning from earthquake relief and recovery operations, www.anlap.org.
①国家减灾委员会科学技术部抗震救灾专家组.汶川地震社会管理政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第70页。
②钱铮.日本如何有序组织救灾志愿者[EB/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video/2008-06/05/content 8314146.htm,2008-06-05.
① IFRC. World Disaster Report 2010[EB/OL]. http://www.ifrc.org/publicat/wdr2010/index.asp?navid=09_03,2010-09-25.
①笔者根据2000-2008年《中国民政统计年鉴》计算得到,2009年数据为民政部网站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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