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研究
摘要
公诉案件的撤诉制度是刑事公诉变更制度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同样也是检察机关自由裁量权的一种体现。本文从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上与司法上的矛盾冲突谈起，追溯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的立法沿革，解析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上与司法程序上存在的缺陷与不足，审视我国公、检、法三机关的关系，考察我国撤回公诉制度之司法审查的合理性，研究我国撤回公诉制度的范围、效力及其后果，结合现况，参照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在撤回公诉制度上之先进立法例，从人权保障等刑事诉讼理念提出我国公诉撤回制度在立法与司法上之改革完善的建言。
本文共分为三章
第一章通过介绍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之立法沿革，分析了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与司法上存在的矛盾冲突，指出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上存在的问题与不足。第二章通过介绍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的现行规定，找出并解析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司法程序上存在的缺陷与不足。第三章在分析介绍大陆法系与英美法系立法先例的基础对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与司法上提出改革完善的建言。
To withdraw the criminal prosecution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alteration system of criminal public prosecution. This system is also a reflection about the discretion of procuratorial organs. This article will begin from the conflicts about the legislative and judicial, analyze the concept、the nature and the basis of this system by recourting the legislative evolution in order to elaborate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and to prove the reasonable of this system. Then this article will integrate the status, relative differences about this system between the common law and the civil law systems,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among China's public security, procuratorate and the Court, inspect the reasonableness about judicial review, explore the reasons, the scope and the effect about this system in order to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and the reform proposals.
This paper is divided into three chapters. Chapter one will analyze the conflicts between the legislative and the judicial about this system by introducing the China's legislative history about the system of withdraw of the public prosecution. Then to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on legislative about this system. Chapter tow will find out and analyze the weaknesses and inadequacies about this system on the judicial proceedings by introducing the existing system. Chapter three will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and the reform proposals to the system of criminal prosecution on the basis of analysis of the legislative precedents of the civil law and the common law.
本文共分为三章
第一章通过介绍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之立法沿革，分析了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与司法上存在的矛盾冲突，指出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上存在的问题与不足。第二章通过介绍我国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的现行规定，找出并解析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司法程序上存在的缺陷与不足。第三章在分析介绍大陆法系与英美法系立法先例的基础对我国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在立法与司法上提出改革完善的建言。
To withdraw the criminal prosecution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alteration system of criminal public prosecution. This system is also a reflection about the discretion of procuratorial organs. This article will begin from the conflicts about the legislative and judicial, analyze the concept、the nature and the basis of this system by recourting the legislative evolution in order to elaborate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and to prove the reasonable of this system. Then this article will integrate the status, relative differences about this system between the common law and the civil law systems,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 among China's public security, procuratorate and the Court, inspect the reasonableness about judicial review, explore the reasons, the scope and the effect about this system in order to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and the reform proposals.
This paper is divided into three chapters. Chapter one will analyze the conflicts between the legislative and the judicial about this system by introducing the China's legislative history about the system of withdraw of the public prosecution. Then to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on legislative about this system. Chapter tow will find out and analyze the weaknesses and inadequacies about this system on the judicial proceedings by introducing the existing system. Chapter three will point out the deficiencies and the reform proposals to the system of criminal prosecution on the basis of analysis of the legislative precedents of the civil law and the common law.
引文
[1] 参见温州市鹿城区人民检察院《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课题组》“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研究”，中国法律信息网www.law.star.com。
[2] 参见潘剑峰主编：《民事诉讼法教程》，当代世界出版社2000年版，第157页
[3] 参见陈得明：“刑事公诉案件撒诉程序存在的问题与立法完善”，载于《福建法学》2005年第3期
[4]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5] 参见修订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零八条的规定。
[6] 见修订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章第一节的规定。1969年我国刑事诉讼法在第二章：“第一审程序”第一节“公诉案件”第108条对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作出了明确的规定，但修订后的刑事诉讼法第二章第一节公诉案件以下之条款变为了第150条：“人民法院对提起公诉的案件进行审查后，对于起诉书中有明确的指控犯罪事实并且附有证据目录、证人名单和主要证据复印件或者照片的，应当决定开庭审判。除此处修改之外，纵观修订后的整个刑事诉讼法也难发现对公诉案件撤回起诉有明确规定。
[7]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试行)的通知》(法发[1996]33号)第一百六十九条的规定。
[8]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七十七条的规定。
[9]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五十七条的规定。
[10] 参见最高人民检察院《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第第三百四十八条至三百五十三条的规定。
[11] 参见我国现行《宪法》第六十二条第(三)款的规定。
[12] 参见我国现行《立法法》第8条和第9条的规定。
[13] 参见我国《人民法院组织法》第三十三条的规定。
[14] 参见郑布英、卢岩修：“完善我国刑事公诉撤诉制度的一些思考”，载于《浙江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
[15] 参见宋英辉译《日本刑事诉讼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4月版，第78页。
[16] 参见王宇鹏：“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实践检讨”．载《中国检察官》2006年第1期。
[17] 参见胡锡庆《新编刑事诉讼法学》，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300页。
[18] 参见柴军：“司法实践离不开刑事撤回起诉”，载于《中国检察管》2006年第7期：41页。
[19] 参见陆镇养：“谈谈撤回公诉”，载于《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12月第15卷第4期。
[20] 参见顾文、普照：“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中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法治论丛》2005年1月第20卷第1期。
[21] 参见万毅、谢佑平：“撤回公诉初论”，载于《云南法学》1999年第3期。
[22] 参见：“对近年来福田区院撤回起诉案件的分析”来源于深圳检察网。及“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据两篇调查报告的分析，撤诉案件的原因主要集中在因证据方面的问题而撤诉的：因变更、追加起诉而撤诉的：因不构成犯罪而撤诉的：因改变管辖而撤诉的四个方面。
[23] 参见孙谦主编《检察论丛》，法律出版社出版，第10卷第343页。
[24] 参见宋飞：“浅析撤回起诉的性质”。
[25] 参见谢闻波：“浅谈撤回起诉后再行起诉的条件”载于《上海市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2年3月第17卷第2期。
[26] 参见：“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27] 同26。
[28] 赵汝昆《检察机关刑事诉讼法律文书运用》，法律出版社出版，1997年，274。转引自顾文、普照：“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中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法治论丛》2005年1月第20卷第1期。
[29] 参见郑布英、卢岩修：“完善我国刑事公诉撤诉制度的一些思考”，载于《浙江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文中指出公诉机关撤诉后案件的去向主要有三，第一种主要是因为定性错误、证据不足、被告人未到案、主要证据发生变化、法医鉴定发生变化，以及司法解释发生变化而导致撤诉后公安机关作撤案处理的。第二种则主要是因为需要补充侦查、同案犯到案、发现新证据而重新启动诉讼程序至原法院进行审判的。第三种则是因改变管辖而移送有权管辖法院重新起诉的。
[30] 参见刘怀、尚召生：“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31] 参见刘怀、尚召生：“关于公诉案件撒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32] 同31。
[33] 参见刘建平：“对一审刑事公诉案件检察机关享有撤诉权的质疑”，责任编辑陈卫东，载于《教学参考》。
[34] 参见刘建平：“对一审刑事公诉案件检察机关享有撤诉权的质疑”，责任编辑陈卫东，载于《教学参考》。
[35] 麦克·麦康威尔．英国刑事诉讼导言，英国刑事诉讼法(选编)中国政法大学刑事法律研究中心，编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45。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6] 江礼华。[加]，杨诚《外国刑事诉讼制度探微》，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180。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7] 参见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8] 参见谢佑平、万毅：“刑事公诉变更制度论纲”，载于《国家检察官学院学报》2002年第1期。
[39] 参见陈朴生：《刑事诉讼法实务》，台北海天印刷厂，1981年版第1—5页。转引自王新环：《公诉权原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版。
[40]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41] 参见谢鹏诚：“论检察权的结构”，载于《人民检察》1999年第5期。
[42]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43] 参见王新环：《公诉权原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版，第84页。
[44] 参见黄敏：“公诉案件撤诉的疑难问题新探”，载于《黑龙江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3年第5期。
[45] 参见“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研究”来源于中国法律信息网www.law-star.com。
[46] 同45。
[47] 林珏雄《刑事诉讼法》(上)，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48页。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板2006年第2期。
[48] [日]田口守一《刑事诉讼法》，刘迪、张凌、穆津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第104页。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板2006年第2期。
[49] 参见黎仲诚：“撤回起诉之研究”，载于《广西社会科学》2002年第1期。
[50] 参见王文利：“刑事诉讼法有必要增加撤回起诉条款”，载于《人民检察》2005年第10期(下)。
[51] 参见“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52] 参见马晓辉：“不起诉制度之经济学研究”，载于《检察实践》2004年第1期第46页。
[53] 参见邓中文：“公诉案件撤诉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1999年第2期。
[54] 参见陈瑞华：《程序性制裁理论》，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1月版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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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参见潘剑峰主编：《民事诉讼法教程》，当代世界出版社2000年版，第157页
[3] 参见陈得明：“刑事公诉案件撒诉程序存在的问题与立法完善”，载于《福建法学》2005年第3期
[4]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5] 参见修订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零八条的规定。
[6] 见修订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章第一节的规定。1969年我国刑事诉讼法在第二章：“第一审程序”第一节“公诉案件”第108条对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作出了明确的规定，但修订后的刑事诉讼法第二章第一节公诉案件以下之条款变为了第150条：“人民法院对提起公诉的案件进行审查后，对于起诉书中有明确的指控犯罪事实并且附有证据目录、证人名单和主要证据复印件或者照片的，应当决定开庭审判。除此处修改之外，纵观修订后的整个刑事诉讼法也难发现对公诉案件撤回起诉有明确规定。
[7]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试行)的通知》(法发[1996]33号)第一百六十九条的规定。
[8]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七十七条的规定。
[9] 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五十七条的规定。
[10] 参见最高人民检察院《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第第三百四十八条至三百五十三条的规定。
[11] 参见我国现行《宪法》第六十二条第(三)款的规定。
[12] 参见我国现行《立法法》第8条和第9条的规定。
[13] 参见我国《人民法院组织法》第三十三条的规定。
[14] 参见郑布英、卢岩修：“完善我国刑事公诉撤诉制度的一些思考”，载于《浙江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
[15] 参见宋英辉译《日本刑事诉讼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4月版，第78页。
[16] 参见王宇鹏：“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实践检讨”．载《中国检察官》2006年第1期。
[17] 参见胡锡庆《新编刑事诉讼法学》，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300页。
[18] 参见柴军：“司法实践离不开刑事撤回起诉”，载于《中国检察管》2006年第7期：41页。
[19] 参见陆镇养：“谈谈撤回公诉”，载于《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12月第15卷第4期。
[20] 参见顾文、普照：“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中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法治论丛》2005年1月第20卷第1期。
[21] 参见万毅、谢佑平：“撤回公诉初论”，载于《云南法学》1999年第3期。
[22] 参见：“对近年来福田区院撤回起诉案件的分析”来源于深圳检察网。及“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据两篇调查报告的分析，撤诉案件的原因主要集中在因证据方面的问题而撤诉的：因变更、追加起诉而撤诉的：因不构成犯罪而撤诉的：因改变管辖而撤诉的四个方面。
[23] 参见孙谦主编《检察论丛》，法律出版社出版，第10卷第343页。
[24] 参见宋飞：“浅析撤回起诉的性质”。
[25] 参见谢闻波：“浅谈撤回起诉后再行起诉的条件”载于《上海市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2年3月第17卷第2期。
[26] 参见：“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27] 同26。
[28] 赵汝昆《检察机关刑事诉讼法律文书运用》，法律出版社出版，1997年，274。转引自顾文、普照：“刑事公诉案件撤回起诉中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法治论丛》2005年1月第20卷第1期。
[29] 参见郑布英、卢岩修：“完善我国刑事公诉撤诉制度的一些思考”，载于《浙江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文中指出公诉机关撤诉后案件的去向主要有三，第一种主要是因为定性错误、证据不足、被告人未到案、主要证据发生变化、法医鉴定发生变化，以及司法解释发生变化而导致撤诉后公安机关作撤案处理的。第二种则主要是因为需要补充侦查、同案犯到案、发现新证据而重新启动诉讼程序至原法院进行审判的。第三种则是因改变管辖而移送有权管辖法院重新起诉的。
[30] 参见刘怀、尚召生：“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31] 参见刘怀、尚召生：“关于公诉案件撒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32] 同31。
[33] 参见刘建平：“对一审刑事公诉案件检察机关享有撤诉权的质疑”，责任编辑陈卫东，载于《教学参考》。
[34] 参见刘建平：“对一审刑事公诉案件检察机关享有撤诉权的质疑”，责任编辑陈卫东，载于《教学参考》。
[35] 麦克·麦康威尔．英国刑事诉讼导言，英国刑事诉讼法(选编)中国政法大学刑事法律研究中心，编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45。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6] 江礼华。[加]，杨诚《外国刑事诉讼制度探微》，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180。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7] 参见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38] 参见谢佑平、万毅：“刑事公诉变更制度论纲”，载于《国家检察官学院学报》2002年第1期。
[39] 参见陈朴生：《刑事诉讼法实务》，台北海天印刷厂，1981年版第1—5页。转引自王新环：《公诉权原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版。
[40]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41] 参见谢鹏诚：“论检察权的结构”，载于《人民检察》1999年第5期。
[42] 参见肖良平：“论我国公诉案件撤诉制度的完善”，载于《求索》2005年第9期。
[43] 参见王新环：《公诉权原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版，第84页。
[44] 参见黄敏：“公诉案件撤诉的疑难问题新探”，载于《黑龙江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3年第5期。
[45] 参见“公诉案件撤回起诉制度研究”来源于中国法律信息网www.law-star.com。
[46] 同45。
[47] 林珏雄《刑事诉讼法》(上)，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48页。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板2006年第2期。
[48] [日]田口守一《刑事诉讼法》，刘迪、张凌、穆津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第104页。转引自张小林：“试论公诉撤回制度”，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板2006年第2期。
[49] 参见黎仲诚：“撤回起诉之研究”，载于《广西社会科学》2002年第1期。
[50] 参见王文利：“刑事诉讼法有必要增加撤回起诉条款”，载于《人民检察》2005年第10期(下)。
[51] 参见“关于公诉案件撤诉情况的调查分析”来源于中国法院网www.chinacourt.org。
[52] 参见马晓辉：“不起诉制度之经济学研究”，载于《检察实践》2004年第1期第46页。
[53] 参见邓中文：“公诉案件撤诉的若干问题探讨”，载于《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1999年第2期。
[54] 参见陈瑞华：《程序性制裁理论》，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1月版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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