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山寺》诗与唐代的麦积山石窟
摘要
麦积山石窟名列中国四大石窟之一,但文献资料向来稀少。以唐为例,直接描写麦积山景况的只有杜甫《山寺》一诗,而近年来质疑之声不断,所以审视历代杜诗注释,正本清源,辨明《山寺》所咏只能是麦积山石窟原本必须。以此做基石,诗史互证,力图全面揭示《山寺》所蕴涵唐代麦积山石窟信息,从而勾画出其轮廓,为麦积山石窟史添一诗证。
引文
[1]乱水”一作“乱石”。按注者各自的理解,各种版本的杜诗往往任选其一。麦积山前山后均有溪水横流,“乱水”正是其真实写照。
[2]“纤毫”一作“秋毫”。按注者各自的理解,各种版本的杜诗往往任选其一。“山寺”是写佛寺之诗,而“纤毫”正是佛家用语,因此应以“纤毫”为准。
[1]王廷贤:《读“陇右诗”志疑》,天水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编《杜甫陇右诗研究论文集》,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56~159页;张志仁:《杜甫陇右诗〈山寺〉新探》,《兰州学刊》,1999年第6期。
[2]有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1年影印本,封面标名《影宋编年杜陵诗史》。
[3]寥仲安:《杜诗学》,中国杜诗研究会编《杜甫研究论集》,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306~307页。
[4]《续修四库全书》第1306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221页;《四库全书》第1068册,1987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393页。
[1]黎庶昌编:《古逸丛书》,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75页。
[2]同上。
[3]林继中:《杜诗赵次公先后解辑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315页。郭曾炘《读杜劄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第117页)、闻一多《少陵先生年谱会笺》(《闻一多全集》(3),北京:三联书店,1982年,第77页)引证本条资料时有“旧注:赵傁《天水图经》……”“赵傁曰:《天水图经》……”等语。据林继中考证,所谓“赵傁”和“赵次公”是同一人?霸蛘詡显普?无非次公壮年后之称耳。”见上引林著之《前言》,第25~26页。
[4]陇城县始置于北魏,属略阳郡,地在今甘肃秦安县之陇城镇。唐末废。
[5][南宋]祝穆:《方舆胜览》“天水军”条“山川”之“东柯谷”说:“绍圣间,栗亭令王知彰作祠堂记云:‘工部弃官,寓东柯侄佐之居。’”顺治《秦州志.地理志》说:“东柯南五里曰仙嘉岭,下有杜工部草堂,前为子美村,或即北枝村,后为子美泉。其水泛出,探之莫测其底。有东柯河,故有桥其水北流入渭。”
[6]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天水:陇南丛书编印社,1941年,第34页。
[1]《四库全书》第1069册,760页。
[2][清]钱谦益:《钱注杜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349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3][清]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03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4][清]杨伦:《杜诗镜铨》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254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5][南宋]祝穆:《方舆胜览》(下),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210~1211页。
[1][南宋]祝穆:《方舆胜览》(下),第1211页。
[2]《方舆胜览》附录《四库全书方舆胜览提要》,同上书,第1239页。
[3]谭其骧:《影宋本方舆胜览前言》,同上书,第1249页。
[4]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58页。
[1]李芳民:《唐五代佛寺辑考》著录秦州佛寺六所:崇宁寺、法镜寺、灵应寺、瑞应寺、太平寺、永宁寺。而其中“瑞应寺”应名“应乾寺”,法镜寺当属成州。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255~256页。
[2]董玉祥:《仙人崖石窟》(上),《敦煌研究》2003年第6期;《北道区志》,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2002年,第255~256页。
[3]麦积山佛寺,北魏名石岩寺,隋名净念寺,唐名应乾寺,北宋名瑞应寺。
[4]《程千帆全集》第九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17页。
[5]《麦积山石窟内容总目》,《文物参考资料》,1954年第2期,第29页。
[1]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171页。
[2]《旧唐书》卷8《玄宗上》:“(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壬寅,秦州地震,庙宇及居人庐舍崩坏殆尽,压死官吏以下四千余人,殷殷有声,仍连震不止。”《新唐书》卷35《五行志》:“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壬寅,秦州地震,西北隐隐有声,坼而复合,经时不止,坏庐舍殆尽,压死四千余人。”《新唐书》卷40《地理志》:“秦州天水郡,中督都府,本治上邽,缘地震徙治成纪之敬亲川。”
[3]天水地区地震办公室:《天水地震史料汇编》(内部资料),1982年,第42页。
[4]何静珍:《麦积山石窟大事记》,阎文儒主编《麦积山石窟》,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08页。
[1]何静珍:《麦积山石窟大事记》,阎文儒主编《麦积山石窟》,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08页。
[2][日本]砺波护著,韩升译:《隋唐佛教文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70~83页;薛平拴:《论玄宗朝的宗教政策》,《兰州大学学报》2001年第4期。
[3]蒲起龙:《读杜心解》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94页。
[1]寥立注:《岑嘉州诗笺注》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475页。
[2]另如岑参《与独孤渐道别长句兼呈严八侍御》有云:“鱼龙川北盘溪雨,鸟鼠山西洮水云。”杜甫《秦州杂诗》之一有云:“水落鱼龙夜,山空鸟鼠秋。”借鉴成分也是很明显。
[3]安定国:《甘肃小陇山高等植物志》,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453页。
[4]《四库全书》第1069册,第392页。
[5]黎庶昌编:《古逸丛书》,第275页。
[1][美]谢弗著,王贵玉译:《唐代的外来文明》,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62页
[2]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43页。
[3]林继中:《杜诗赵次公先后解辑校》,第293页。
[4]仇兆鳌:《杜诗详注》,第603页。
[5]《太平广记》卷397《麦积山》,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181页。
[1][清]倪?著,许逸民校点:《庾子山集》,中华书局,1980年,第672页。
[2]任其昌:《麦积山游记》,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44页。
[3]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35页。
[4]同上,第37页。
[5]刘大有:《诗人罗家伦抗战时期在天水的诗作》,天水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天水文史资料》(第五辑),第140页。
[6]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282页。
[7]《太平广记》卷397《麦积山》,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181页。
[8]《四库全书》第1068册,第364页。
[9]仇兆鳌:《杜诗详注》,第604页。
10李济阻等:《杜甫陇右诗注析》,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62页。
11丁福宝:《佛学大辞典》,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434页。
[1]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15页。
[1]雪潇:《当年杜甫在秦州之十:麦积山》,《天水日报》,“陇东南周刊”,2005年11月27日。
[2]“纤毫”一作“秋毫”。按注者各自的理解,各种版本的杜诗往往任选其一。“山寺”是写佛寺之诗,而“纤毫”正是佛家用语,因此应以“纤毫”为准。
[1]王廷贤:《读“陇右诗”志疑》,天水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编《杜甫陇右诗研究论文集》,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56~159页;张志仁:《杜甫陇右诗〈山寺〉新探》,《兰州学刊》,1999年第6期。
[2]有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1年影印本,封面标名《影宋编年杜陵诗史》。
[3]寥仲安:《杜诗学》,中国杜诗研究会编《杜甫研究论集》,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306~307页。
[4]《续修四库全书》第1306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221页;《四库全书》第1068册,1987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393页。
[1]黎庶昌编:《古逸丛书》,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75页。
[2]同上。
[3]林继中:《杜诗赵次公先后解辑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315页。郭曾炘《读杜劄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第117页)、闻一多《少陵先生年谱会笺》(《闻一多全集》(3),北京:三联书店,1982年,第77页)引证本条资料时有“旧注:赵傁《天水图经》……”“赵傁曰:《天水图经》……”等语。据林继中考证,所谓“赵傁”和“赵次公”是同一人?霸蛘詡显普?无非次公壮年后之称耳。”见上引林著之《前言》,第25~26页。
[4]陇城县始置于北魏,属略阳郡,地在今甘肃秦安县之陇城镇。唐末废。
[5][南宋]祝穆:《方舆胜览》“天水军”条“山川”之“东柯谷”说:“绍圣间,栗亭令王知彰作祠堂记云:‘工部弃官,寓东柯侄佐之居。’”顺治《秦州志.地理志》说:“东柯南五里曰仙嘉岭,下有杜工部草堂,前为子美村,或即北枝村,后为子美泉。其水泛出,探之莫测其底。有东柯河,故有桥其水北流入渭。”
[6]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天水:陇南丛书编印社,1941年,第34页。
[1]《四库全书》第1069册,760页。
[2][清]钱谦益:《钱注杜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349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3][清]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03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4][清]杨伦:《杜诗镜铨》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254页。引文标点依本书。
[5][南宋]祝穆:《方舆胜览》(下),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210~1211页。
[1][南宋]祝穆:《方舆胜览》(下),第1211页。
[2]《方舆胜览》附录《四库全书方舆胜览提要》,同上书,第1239页。
[3]谭其骧:《影宋本方舆胜览前言》,同上书,第1249页。
[4]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58页。
[1]李芳民:《唐五代佛寺辑考》著录秦州佛寺六所:崇宁寺、法镜寺、灵应寺、瑞应寺、太平寺、永宁寺。而其中“瑞应寺”应名“应乾寺”,法镜寺当属成州。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255~256页。
[2]董玉祥:《仙人崖石窟》(上),《敦煌研究》2003年第6期;《北道区志》,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2002年,第255~256页。
[3]麦积山佛寺,北魏名石岩寺,隋名净念寺,唐名应乾寺,北宋名瑞应寺。
[4]《程千帆全集》第九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17页。
[5]《麦积山石窟内容总目》,《文物参考资料》,1954年第2期,第29页。
[1]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171页。
[2]《旧唐书》卷8《玄宗上》:“(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壬寅,秦州地震,庙宇及居人庐舍崩坏殆尽,压死官吏以下四千余人,殷殷有声,仍连震不止。”《新唐书》卷35《五行志》:“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壬寅,秦州地震,西北隐隐有声,坼而复合,经时不止,坏庐舍殆尽,压死四千余人。”《新唐书》卷40《地理志》:“秦州天水郡,中督都府,本治上邽,缘地震徙治成纪之敬亲川。”
[3]天水地区地震办公室:《天水地震史料汇编》(内部资料),1982年,第42页。
[4]何静珍:《麦积山石窟大事记》,阎文儒主编《麦积山石窟》,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08页。
[1]何静珍:《麦积山石窟大事记》,阎文儒主编《麦积山石窟》,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08页。
[2][日本]砺波护著,韩升译:《隋唐佛教文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70~83页;薛平拴:《论玄宗朝的宗教政策》,《兰州大学学报》2001年第4期。
[3]蒲起龙:《读杜心解》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94页。
[1]寥立注:《岑嘉州诗笺注》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475页。
[2]另如岑参《与独孤渐道别长句兼呈严八侍御》有云:“鱼龙川北盘溪雨,鸟鼠山西洮水云。”杜甫《秦州杂诗》之一有云:“水落鱼龙夜,山空鸟鼠秋。”借鉴成分也是很明显。
[3]安定国:《甘肃小陇山高等植物志》,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453页。
[4]《四库全书》第1069册,第392页。
[5]黎庶昌编:《古逸丛书》,第275页。
[1][美]谢弗著,王贵玉译:《唐代的外来文明》,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62页
[2]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43页。
[3]林继中:《杜诗赵次公先后解辑校》,第293页。
[4]仇兆鳌:《杜诗详注》,第603页。
[5]《太平广记》卷397《麦积山》,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181页。
[1][清]倪?著,许逸民校点:《庾子山集》,中华书局,1980年,第672页。
[2]任其昌:《麦积山游记》,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44页。
[3]冯国瑞:《麦积山石窟志》,第35页。
[4]同上,第37页。
[5]刘大有:《诗人罗家伦抗战时期在天水的诗作》,天水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天水文史资料》(第五辑),第140页。
[6]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282页。
[7]《太平广记》卷397《麦积山》,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181页。
[8]《四库全书》第1068册,第364页。
[9]仇兆鳌:《杜诗详注》,第604页。
10李济阻等:《杜甫陇右诗注析》,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62页。
11丁福宝:《佛学大辞典》,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434页。
[1]张锦秀:《麦积山石窟志》,第15页。
[1]雪潇:《当年杜甫在秦州之十:麦积山》,《天水日报》,“陇东南周刊”,2005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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