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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吴方言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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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方言字自古有之。唐代玄應的《一切經音義》中就有“北人俗字”、“江南俗字”之稱,明代方以智在其《通雅》中也提出“方言字”這一說法。上世紀五十年代以來,開始有學者對“方言字”這一概念進行界定,並對“方言字”進行分類。但這些研究都不夠全面和系統,也很少有人對歷史上的方言字進行研究,目前方言字的研究還處於十分薄弱的階段。這不僅是明清吳方言研究的空缺,也是近代漢語文字研究中的一個缺口。
     《何典》和《海上花列傳》是清末吳方言白話小說的代表,其人物對白多用方言俗語,較真實地反映了當時吳方言語音、詞彙、語法各方面的面貌,對我們研究當時的吳方言有着極其重要的價值。本文即以這兩部吳語小說為研究的切入點,同時參考明清時期其他的方言白話小說、俗語著作、方志、筆記、字書等吳語文獻,對《何典》和《海上花列傳》中的方言記音字、訓讀字等進行詳盡考釋,對其中涉及到的語音、詞義等相關問題進行探討。這在方言史、方言語音、方言詞、方言本字考證等方面都具有一定意義。
     最後,本文專辟《關於方言字及其研究的一些思考》一章,依據本文的考證和研究總結出方言字的特點,在此基礎上對方言字的分類提出自己的觀點。另外,本章還分析了方言字存在的問題,嘗試歸納出方言字的認知理據,並指出方言字研究存在的困難。
There were dialectal-characters in ancient times.We can fred the wording of "northern folk-character" and "southern folk-character" in YiQieJingYinYiwhich was worked by Xuan-ying.FANG Yizhi also proposed the wording of "dialectal-character" in his TongYa.Since 1950s,some scholars began to give a definition of dialectal-character and try to classify it.But these researches are short of totality and system and there is little scholar studying on dialectal-characters in ancient dialect.At present,the research of dialectal-characters is in a weak stage.This is not only the vacancy of the study on Wu dialect in Ming and Qing dynasty,but also the gap of the research on characters in modern times.
     HeDian and HaiShangHuaLieZhuan whose characters use common sayings to talk are the representative novels of Wu dialect in late Qing dynasty.They actually reflected the features of the pronunciation and vocabulary and grammar in Wu dialect at that time comparatively,which have an important value in studying on Wu dialect then.In this paper,we regard these two novels of Wu dialect as research center.At the same time, using other Wu Dialectal literatures such as local annals,literary sketches,character books and so on,we explain the dialectal-characters in HeDian and HaiShangHuaLieZhuan and discuss relevant problems.What we do have a significant value in researching on dialectal history,dialectal pronunciation and dialectal vocabulary of Wu dialect.
     At last,this paper has a special chapter for thought of dialectal-character and its research.On the ground of former studies,we sum up the special features of dialectal-character and advance my own view on classification of dialectal-character.On another occasion,we analyze some problems which dialectal-character exists and try to conclude the cognitive motivation of dialectal-character.And then,we point out the difficulties in studying dialectal-character.
引文
[1]劉曉南:《漢語歷史方言語音研究的幾個問題》,劉曉南著《漢語歷史方言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頁。
    [2]周祖謨:《漢代的方言》,周祖謨著《周祖謨語言學論文集》,商務印書館,2001年,第368頁。
    [3]周祖謨:《現代方言的研究》,周祖謨著《周祖謨語言學論文集》,商務印書館,2001年,第386頁。
    [1]汪雄渾:《論詞的時代性和地域性》,《語言研究》,2006年第2期,第85頁。
    [2]馮春田:《明清山東方言俗語詞試析》,《語文研究》,2002年第1期,第36頁。
    [3]此文載林語堂著《語言學論叢》,上海書店,1989年據開明書店1933年版影印,第16至44頁。
    [4]此文載周祖謨著《周祖謨語言學論文集》,第367至373頁。
    [5]這兩篇文章分别载周祖謨著《問學集》,第581至655頁、第656至662頁,中華書局,1966年。
    [6]羅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科學出版社,1961年。
    [7]此文載《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七本第一分,中華書局,1987年,第1至4頁。
    [1]外國學者研究狀況Paul L.M.Serruys這一部分參考丁啟陣所著《秦漢方言》第5頁,本文有所刪節。
    [2][法]馬伯樂:《唐代長安方言考》,聶鸿音譯,中華書局,2005年。
    [3]丁啟陣的《秦漢方言》一書主要對秦漢時期的漢語方言區、漢代方音、漢代方言字(詞)等方面進行研究。
    [4]汪啟明:《先秦兩漠齊語研究》,巴蜀書社,1999年。
    [5]該書“收集了在古代文獻中可以查到且通行於現代關中地區的語詞212條,逐條按文獻的歷史順序引出古代用例,說明其詞義、讀音,用法等等,並與現代關中方言進行對比,條分縷析,對關中方言的這212個古語詞的淵源、流變作出了全面系統的介绍。”(《關中方言古詞論稿·錢曾怡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
    [6]李行健、吴振清:《天津河北方言古詞語匯釋》,天津教育出版社,1997年。
    [7]劉曉南:《宋代閩音考》,岳麓书社,1999年;《漢語歷史方言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
    [8]這是一部闐於漢語方言學史的斷代研究著作,選取周秦漢晉時期為研究對象,對這一時期三個階段方言研究的特點、成果作窮壶性描寫和分析。
    [9]李范文:《宋代西北方音--〈番漢合時掌中珠〉對音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年。
    [10]周振鹤、游汝傑《方言與中國文化》第三章第二節“兩漢時代方言區劃的擬測”,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79至80頁。
    11 同上,第82、94、97頁。
    12 載《方言》,2001年第4期,第301至314頁。該文勾勒出從清康熙十二年起迄今329年通泰方言研究歷 史的輪廓。
    [1]載《中國語文》,1994年第6期,第409至418頁。該文論述了吳語在歷史上的東遷、西播、南移、北進四次擴散運動,歸纳了四向擴散的異同,對我們了解吳語的歷史以及吳語與閩語等其他方言的關係有參考價值。
    [2]載《古漢語研究》,2000年第3期,第2至7頁。該文認爲古南方漢語是“一個多元結構體系,它的最底層係以古百越語言爲基礎的南方‘區域共同傳統'”,從古南方漢語的音韻特微和詞源特徵方面證明南方漢語 保存了古南島語底層。
    [3]載《方言》,1991年第4期,第40至44頁。
    [4]董遵章:《元明清白話著作中山東方言例釋》,山東教育出版社,1985年。
    [5]此篇爲山東大學2005年碩士學位論文。
    [6]此篇爲南京大學2008年博士學位論文。
    [7]遣兩篇爲山東大學2007年碩士學位論文。
    [8]戚曉傑:《明清山東方言背景白話文献特殊句式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7年。
    [9]這兩篇爲山東大學2006年博士學位論文。
    [10]這三篇爲山東大學2007年博士學位論文。文中有些内容已發表於期刊上,不贅述。
    11 張樹铮:《清代山東方言語音研究》,山東大學出版社,2005年。
    12 張鴻魁:《明清山東韻書研究》,齊魯書社,2005年。
    [1]《世說新語·排調篇》:“劉真長始見王丞相,時盛暑之月,丞相以腹熨彈棋局,曰:‘何乃淘?'劉既出,人問見王公云何,劉曰:‘未見他異,唯聞作吴語耳。'”劉孝標注:“吳人以冷爲渹。”(徐震堮:《世說新語 校箋》,中華書局,1984年,第425至426頁。)
    [2]《晉書·樂志下》:“白紵舞,案舞辭有巾袍之言。貯本吳地所出,宜是吳舞也。晉《俳歌》又云:‘皎皎白緒,節節爲雙。'吳音呼緒爲紵,疑白紵即白緒也。”(房玄龄等:《晉書》卷23,中華書局,1974年,第717至718頁。)《吴郡志》卷二《風俗》亦有此記载。
    [3]《類說》卷三十四《摭言》“凡夫肉眼窮相骨頭”條:“鄭光業策試,夜有同人,突入,吳語曰:‘必先,必先,可相容否?”(曾慥:《類說》(北京圖書館古籍珍本叢刊第62册),書目文獻出版社,1988年,第576頁。)
    [4]宋范成大《吳郡志》卷八《古蹟》:“越來溪,……越兵自此溪來入吳,故以名。《史記正義》:‘來,讀曰釐,吴音也。”(范成大:《吴郡志》,江蘇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06頁。)
    [5]《困學紀聞》卷十九《評文》:“俗语皆有所本,……布施出周語,比校出齊語,行頭出吴語,當日出晉語。”(王患麟:《困學紀聞》,商務印書館,1959年重印,第1431頁。)
    [6]《說郛》(明刻一百二十卷本)卷二十四《中吴紀聞》(宋·龔明之)“吴語”條:“吳人呼來爲釐始於陸德明‘貽我來牟'‘弃甲復來'皆音釐,蓋德明吴人也。言罷則以休繼,始前吳王一日語孫武武曰:‘將軍罷休。'亦吴語也。”(《說郛三種》,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1176頁。)
    [7]陸游《老學庵筆記》卷二:“錢王名其居曰握髮殿。吴音‘握'、‘惡'相亂,錢塘人遂謂其處曰:‘此錢大王惡發殿也。'”(陸游:《老學庵筆記》,中華書局,1979年,第21頁。)
    [8]周志鋒:《明清小說俗字俗語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
    [1]限於篇幅,這裏只是簡要介紹明清吴語研究的概況。
    [2]柳玉宏的《六朝唐宋方言研究綜述》一文對20世紀以來唐宋方言的研究成果有總結,可參看。此文載《寧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6期,第46至49頁。
    [1]錢乃榮:《上海語言發展史·前言》,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4頁。
    [1]載《中國語文》,1978年第3期,第199至205頁。
    [2]載《吳語論叢》,上海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184至192頁。
    [3]《吴語論叢》,第190頁。
    [4]載《吳語論叢》,第175至183頁。
    [5]載《吳語和閩語的比較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18至31頁。
    [6]載《語言研究》,1996年第2期,第52至61頁。
    [7]載《中國語文》,1998年第2期,第108至112頁。
    [8]載石汝傑著《明清吳語和現代方言研究》,上海辭書出版社,2006年,第243至259頁。
    [9]該文曾在第五届國際吳語學術研討會(2008年11月14日-17日)上宣讀,作者整理了《中西譯語妙法》一書所記録的音韻現象,並分析歸納出當時上海口語的語音狀況。
    [10]載《福建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8年第3期,第65至71頁。
    11 載《中國語文》,2004年第3期,第232至240頁。
    [1]載《淮北煤炭師範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4期,第113至117頁。
    [2]載《近代方俗詞叢考》,巴蜀害社,2006年,第225至279頁。
    [3]參周志鋒《明清小說俗字俗語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第270至276頁。
    [4]詳细内容可見《方言與中國文化》(第2版)第94至97頁。
    [1]日本學者吉田惠等撰有《〈說文通訓定聲〉中的蘇州方言詞語》,載《均社論叢》第17號,1991年。
    [2]载《中國語文》,2002年第5期,第423至430頁。
    [3]戴《方言》,2008年第1期,第40至46頁。
    [4]载《語言學論叢》,第34輯,第300至328頁。
    [5]载《鐵道師院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91年第3期,第66至71頁。該文利用《山歌》、《笑府》、《度曲須知》中的吳語资料,總結歸纳出明末蘇州方言在聲母、韻母、文白異讀、聲調和连續變調等方面的特點,得出结論:“明末的蘇州方言音系已鲤跟今日蘇州話非常接近。也可以說,現代蘇州話音系早在馮夢龍時代已經基本成熟,所以其形成階段應該追溯到更遠的古代。”(石汝傑:《明末蘇州方言音系資料研究》,第71頁。)
    [6]载石汝傑著《明清吳語和現代方言研究》,第182至188頁。
    [7]該文根據1892年出版的穆鳞德A Syllabary of the Soochow Dialect(《蘇州方言同音字表》)研究十九世紀末蘇州方言的音系,並探討百年來蘇州話的發展。此文曾在第五届國際吴語學術研討會(2008年11月14日-17日)上宣讀。
    [8]載《蘇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5期,第96至107頁。
    [9]载《語文研究》,1981年第2期,第93至110頁。
    [10]載石汝傑著《明清吳語和現代方言研究》,第164至181頁。
    [1]載《語文研究》,1986年第2期,第34至35頁。
    [2]載《廣播電視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第1期,第73至76頁。
    [3]載《安慶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4期,第89至91頁。
    [4]載《安康師專學報》,2005第5期,第18至21頁。
    [5]載《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6期,第67至69,87頁。
    [6]載《北京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5期,第44至49頁。
    [7]載《社會科學論壇》(學術研究卷),2007年第10期,第139至142頁。該文通過對張鳳翼《紅拂記》、《祝髮記》、《灌園記》、《竊符記》、《虎符記》五部戲曲的研究,作者得出結論:“张氏作曲时主要是依据自己的方言用韵的。”(彭靜:《張鳳翼戲曲用韻考》,第142頁。)
    [8]載《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4年第3期,第76至81頁。
    [9]載徐朔方、孫秋克编《南戲與傳奇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
    [10]載《中國韻文學刊》,2007年第2期,第98至102頁。“二題”指的是“一出一韵”和“入声不单押”。
    11 載《福建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4期,第93至96頁。
    12 分别載《周口師范學院學報》,2006年第3期第112至117頁、2006年第4期第106至110頁。
    13 載《臨沂師範學院學報》,2002年第4期,第4至6頁。
    14 這三篇文章分别載《江海學刊》,2000年第1期第185頁、2000年第4期第119頁、2001年第1期第131頁。
    [1]此文載於《新文字半月刊》,第82期,1952年,第1至9頁。
    [2]《新文字半月刊》,第82期,第9頁。
    [3]上海新文字工作者協會编《語文知識》,第2本,1952年,第11至12頁。
    [4]李永明:《潮州方言》,中華書局,1959年,第182頁。
    [1]這部詞典“方言學”部分是由詹伯慧審定,游汝傑主编,成員有陳忠敏、甘于恩、邱尚仁。
    [2]陳海洋主编:《中國語言學大詞典》,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480頁。
    [3]張涌泉:《漢語俗字研究》,岳麓書社,1995年,第129頁。
    [4]華學誠:《周秦漢晉方言研究史》(修訂本),復旦大學出版社,2007年,第300頁。
    [5]《中國語言文字學大辭典》認爲“方言詞是方言特有的詞。它存在於具體某個方言中,在詞的含義、構造材料、構詞方式方面有不同於共同語及絕大多数方言的特點。……方言詞是一定方言詞彙系統的構成部分”。(唐作藩主编:《中國語言文字學大辭典》,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7年,第167頁。)
    [6]同上,第172頁。
    [1]朱建頌:《方言與文化》,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46至47頁。
    [2]同上,第65頁。
    [3]同上,第65頁。
    [4]載《語言研究》,2005年第2期,第83至86頁。本文源於其《漢語方言詞彙差異比較研究》一書第七章《方言詞彙用字》第一部分“方言字與俗字、本字、方俗字之間的關係及差異”。
    [1]董紹克:《方言字初探》,第83頁。
    [2]同上,第85頁。
    [3]同上,第85頁。
    [4]游汝傑:《漢語方言學導論》(修訂本),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218頁。
    [5]詹伯慧、丘學强:《廣東粤方言的共同特點述略》,詹伯慧主编《第八届國際粤方言研討會論文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第17至18頁。
    [1]詹伯慧、丘學强:《廣東粵方言的共同特點述略》,第17頁。
    [2]林寒生:《漢語方言字的性質、來源、類型和規范》,《語言文字應用》,2003年第1期,第57頁。鄧新民:《方言字的数字化準則》,《重慶社會科學》,2006年第7期,第125頁。
    [3]沈兼士在其《關於考訂方言用字答魏建功君書》一文就指出研究方言要“抱定‘考證而不輕易改訂'的宗旨”,本着“約定俗成”的原則,以“保存現代方言的真面目”。他認爲方言文字包括“有通行俗字的”、“有通行借字的”、“有聲無字”的三種,並一一指出它們是否有用古字的必要。此文载沈兼士著《沈兼士學 術論文集》,中華書局,1986年,第17頁至20頁。
    [1]上海新文字工作者協會编《語文知識》,第2本,第11至12頁。
    [2]李永明:《潮州方言》,第182頁。
    [3]同上,第186頁。
    [4]同上,第186頁。
    [5]游汝傑:《漢語方言學導論》(修訂本),第218頁。
    [6]同上,第218頁。
    [7]同上,第220頁。
    [8]同上,第221頁。
    [1]李榮主编:《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凡例》,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頁。
    [2]林寒生:《漢語方言字的性質、來源、類型和規范》,第58頁。
    [3]同上,第58至59頁。
    [4]同上,第59至60頁。
    [5]鄧新民:《方言字的数字化準則》,第125頁。
    [6]華學誠也認爲方言中存在假借字和自造字。“語言中有這個詞,但没有爲它專門造遇字,需要在書面上表記迫個詞時,古人通常所用有兩個辦法,一是借用一個同音字,二是新造一個字。同一事物在不同的地方可能有不同的稱名,同一個詞在不同的方言地域也可能有不同的讀音,而要在書面上表記不同的稱名或不同的方音又没 有現成的專用字時,古人所用也不外乎上述兩法。”(華學誠:《周秦漢晉方言研究史》(修訂本),第194頁。)
    [1]詹伯慧、丘學强:《廣東粤方言的共同特點述略》,第19至24頁。
    [2]同上,第19頁。
    [3]朱建頌:《方言與文化》,第69至72頁。
    [1]董紹克:《漢語方言詞彙差異比較研究》,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260頁。
    [2]太田辰夫:《中國語歷史文法》(修訂譯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年,第373頁。
    [3]蔣绍愚:《近代漢語研究概要》,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第15頁。
    [1]包括以吳語爲主要寫作語言的作品及其他含有吳語資料的作品。本文選擇語料時參照《明清吳語詞典》附绿(四)《吴語文献资料書目》。
    [2]周祖謨在談及方言研究资料時,曾對《越諺》给予高度評價。他認爲:“以往州縣的志書裹‘方俗'一類有時也附記當地的語言,但多疏漏不備,只可作爲參考的资料。此外清人間或也有記録一地方言的書--如毛奇龄《越語肯綮録》,胡文英《吳下方言考》之類。可是他們的目的或在記錄俗語俗字,稽考載籍,求其所本;或在證明他們的語音如何與古相合;但並非一種有系統的記載。真正合乎現代精神的,只有范寅的《越諺》。此書分爲三卷,他把耳熟口習的俗語、名物、字音,都分類地記錄下來。不拘泥文雅,不改避土音,確是難得。”(周祖謨:《現代方言的研究》,第388頁。)
    [3]若無特別說明,本文所引方志材料則來自波多野太郎编《中國方志所録方言匯编》卷六,並在引文後括號内標注頁碼。若引自其他卷敷,則在括號内加注,如“(七,114-115)”指本條引文來自波多野太郎编《中國方志所録方言匯编》卷七第114至115頁。
    [1]潮州話材枓引自李永明《潮州方言》,第258頁。
    [1]蔣禮鴻:《敦煌變文字義通釋》(增補定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
    [1]黃德寬、陳秉新所著《漢語文字學史》(增訂本)也注意到方言文字方面的研究,“方言俗字也是俗字裹的大宗,但是這方面的研究却很少。……方言俗字的研究,有待學者的進一步關注。”(黄德寬、陳秉新:《漢 語文字學史》(增訂本),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301頁。)
    [2]周志鋒在《吳方言與明清白話著作語言互證研究》一文中曾指出:“在現代漢語七大方言中,吳方言是一種頗有影響、頗具特色的方言,明清白話作品有相當數量是吳語作家創作的,有的雖非吴語作家所寫,也带有明顯的吳方言色彩,因而吴方言與明清白話著作的關係尤爲密切。”(周志鋒:《明清小說俗字俗語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第208頁。)
    [3]《吴歌甲集·胡適序》,頗頡剛等輯、王煦華整理:《吴歌·吳歌小史》(江蘇地方文獻叢書),江蘇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1頁。
    [1]林語堂認爲秦漢以前的假借字、别字保留了古代方音的痕跡,“如認明上古用字不離方音,則方音材料随地可以發見,蓋上古書體未定,字形得因字音随時而變,凡聲音可通者,可以假借,其無可假借者,亦不妨别造,使字之音義得時相符契。雖不能絕對吻合,然其依音變形的趨向,明白可考。所以秦漠以前,假借奇字特多。用假借字及别字,既不能不以各自的方音爲準,所以假借及别字就是古方音的痕跡。我們能因其假借别體而考其聲音(?)變之跡及所出地點,則古方音之異,釐然可見,惟在吾人能通聲音之理而知其所以然而已。”(林語堂:《前漢方音區域考》,第23頁。)我們認爲,各個時代用文字記錄的方言文献都或多或少留有方言語音的痕跡。
    [2]林語堂稱其爲“方音字”,“又因方音之異,假借不能滿意,而别造‘(?)'字,‘(?)'便就是所謂‘奇字'、‘别體',其寅都是根據方言之需要而另造的,即所謂‘方音字'。其寅凡或體字皆方音或體,就地方方音而造的。”(林語堂:《前漠方音區域考》,第24頁。)
    [3]游汝傑:《明成化本〈白兔記〉中的吴語成分》,《杭州師范學院學報》,1998年第5期,第24頁。
    [1]游汝傑:《明成化本〈白兔記〉中的吳語成分》,第31頁。
    [2]“坑”義同“囥”,“藏”的意思。劉復注:“坑,藏也。”文獻對“园”的這一意義多有記载,如《集韻國·宕韻》、《五音集韻·宕韻》:“固,藏也。”又明代李調《戒庵老人漫筆》卷五“今古方言大略”:“藏物謂之囥。”《越諺》卷下“單辭隻義”:“囥,苦浪反,亢,藏物也。”《寶山縣志》(光緒八年刊本):“囥,俗言藏。”下文將有詳細考證,此處略。
    [3]括號内數字爲所引例證在《何典》(北新書局,1926年)中的頁碼,下同。
    [4]石汝傑、[日]宫田一郎主编:《明清吳語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2005年,第266頁。
    [1]此例引自錢乃榮《上海語言發展史》第五章《上海話語料的歷時對照》所收録的1862年麥高溫著的《上海方言習慣用語集》,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376頁。
    [1]《吳歌·吴歌小史》,第225頁。
    [2]《中國章回小說考證·海上花列傳考證》之《海上花列傳序》,上海書店,1980年據實業印書館1942年版複印,第505頁。
    [3]雷漢卿:《〈何典〉方俗詞考釋》,雷漢卿《近代方俗詞叢考》,巴蜀書社,2006年,第244至245頁。
    [1]《明清吳語詞典》:“號,用容器量。也指限定数量。”又“號粥號飯,限定每頓飯的量。比喻極其吝裔、克扣。”(第251頁)此釋義確。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六卷第5850頁。
    [3]同上,第5850頁。
    [4]“號好子喫”就是“按量吃”,這與《何典》中的“號粥號飯”有一定關係。《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五卷,第4816頁。
    [5]何耿鏞:《漢語方言研究小史》,山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67頁。
    [1]梅祖麟:《方言本字研究的兩種方法》,《吳語和閩語的比較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1頁。
    [2]李榮:《考本字甘苦》,《方言》,1997年第1期,第1頁。
    [3]同上,第4頁。
    [1]石汝傑、魯國堯:《關於〈漢語方言大詞典〉的通用口語詞》,《方言》,2000年第3期,第204至205頁。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六卷第5761頁。
    [3]《上海方言詞典》,第125頁。
    [4]《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二卷第1165頁。
    [1]錢曾怡、岳立靜:《〈漢語方言大詞典〉的貢獻》,《辭書研究》,2000年第4期,第26頁。
    [2]同上,第30頁。
    [3]《明清吴語詞典·前言》,上海辭書出版社,2005年,第4頁。
    [4]張惠英:《讀〈明清吳語詞典〉》,《辭書研究》,2006年第3期,第149頁。
    [5]“鋊”條見第六卷第6166頁,“勩”條見第五卷第5277頁。
    [1]下文對道一說法有詳细考證,可参看。
    [2]“左嫁人”就是“再嫁人”的意思。《山歌》卷九《雜咏長歌·鞋子》:“奉勸姐兒没要自道是脚力大,就是拖脚蒲鞋遁勝子左嫁人。”馮夢龍自注:“吴語再醮曰左嫁人。左,俗音際。”(205)
    [3]下文對“掉”有詳细考證,可參看。
    [4]《明清吳語詞典》,第137、138頁。
    [5]張季皋主编:《明清小說詞典》,花山文藝出版社,1992年。
    [1]《明清小說詞典·凡例》,第2頁。
    [2]《明清小說詞典》,第568頁。
    [3]此例引自《明清吳語詞典》第454頁“倪子”條下例證。
    [1]在該文中,劉復曾說到他“已在《上海縣志》、《松江府志》、《江蘇詩徵》中查遇,並無下落(因南莊是號名,所以查起來很難,亦許竟是當面錯過了)”。(《何典》(新注本),學苑出版社,2000年,第222頁。)
    [2]原文摘録如下:“半月前,我又在冷攤上買到了一部不完全的石印小書,其内容即是《何典》的下半部,但封面上寫的是‘繪圖第十一才子書',書中的標目,却又是‘鬼話連篇録'。……可是原書中的‘纏夾二先生評,這路人编定',在這翻印本裹已改做了‘上海張南莊先生编,茂苑陳得仁小舫評。'從這上面,我們不但可以決定張南莊是上海人而不是上虞人(因爲有許多人這樣懷疑),而且連缠夾二先生的真姓名也知道了。不遇,這張陳兩先生的身世,現在遁無從考察。”
    [3]《何典》(新注本),第205頁。
    [4]同上,第289頁。
    [5]同上,第290至291頁。
    [6]《何典·魯迅〈题記〉》,北新書局,1926年6月,第1頁。
    [7]《何典·重印〈何典〉序》,北新書局,1926年6月,第3頁。
    [1]《何典》(新注本),第211頁。
    [2]《何典》(潘慎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第128頁。
    [3]周志鋒:《明清小說俗字俗語研究》,第270頁。
    [4]民國十八年(1929年)排印本《崇明縣志》:“霧曰迷露。”(384)又寫作“眯露”、“沬露”,光緒 八年(1882年)序刊本《楊舍堡城志稿》:“霧曰眯露。眯象霧形,支虞古通轉。方俗呼輕唇多作重脣也。”(387)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寅山縣志》:“沬露,俗呼霧爲沬露,音轉如迷露。諺云:‘十月沬露塘濫,十一月沫露塘乾。'”(289)
    [1]民國十九年(1930年)排印本《嘉定縣續志》:“陣頭,俗謂夏日黑雲陣陣而起者日陣頭,卽《漢書》所云之‘陣雲',言雲疊起如兵陣也。”(88)
    [2]鍾南在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何典》題記中說:“它是一座雖然不大却很有研究價值的語言资料庳。我是學語言的,尤其看重它這一價值。”(《何典》,天津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3頁。)
    [1]《中國地方志集成·江蘇府縣志輯》[7]《同治蘇州府志》(一),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41頁。
    [1]方志中就有“兒”音若“倪”或“妮”的記载,如乾隆十一年(1746年)序刊本《震澤縣志》(61):“他若兒音若倪,則支韻入齊。”(55)民國十六年(1927年)序刊本《吳江縣志》與其同。又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崑山新陽合志》:“音存古而異於他方者,兒音同倪。”(277)光緒七年(1881年)刊本《崇明縣志》:“兒爲倪。”(157)光緒八年(1882年)刊本《寅山縣志》:“兒,俗呼兒爲倪。漠兒寬亦然,後兒姓改爲倪也。”(141)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重刊本《常昭合志》:“若聲之轉而爲訛者,呼兒爲倪。”(40)民國時期的方志也有記録,如:民國七年(1918年)排印本《上海縣續志》:“凡語音之異與讀音者,真方言也。……若兒如倪若二如腻,則讀音支寘韻,語音齊薺韻。”(177)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而兒音同倪,……此音之與古近者。”(69)民國十八年(1929年)排印本《崇明縣志》:“其音之近古者,如兄音倪。漢倪寬本作兒。今稱兒子曰倪子。”(379)民國十九年(1930年)排印本《嘉定縣續志》:“兒子,俗呼如後子,兒亦呼如倪。漢兒寬御史,兒、倪並用。《孟子》‘反其旄倪'注:‘小兒也。'”(81)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川沙縣志》:“兒曰妮子。見《雜記》。”(333)
    [2]光緒七年(1881年)刊本《崇明縣志》:“二爲腻。”(158)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耳爲你,二爲腻。”(74)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排印本《川沙縣志·黃炎培川沙方言述》:“往年遊潮汕一带,彼中多客家,說客話,其讀‘五'、‘魚'竟與吾鄉一樣。乃取吾鄉特别讀法之数字一一問之,竟無不與 吾鄉同,如:人,不讀日(?)而讀广(?),二不讀儿而讀广。”(339)
    [3]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崑山新陽合志》:“音異他方而非古者,……耳爲你,二爲腻……讓爲醴。”(278)
    [4]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耳爲你,二爲腻……日爲躡。”(74)
    [5]范寅在“字音各别”下有說明:“明明是字而不呼是音,此音以越殊,亦講音韻者所必搜,言越諺者所必辯,故摘立專條。”(280)
    [6]“釀”是“讓”的注音。
    [7]其中,“日”讀爲“泥”。
    [8]趙元任:《現代吳語的研究》,科學出版社,1956年,第29頁。
    [9]《吳歌·吴歌小史》,第223頁。
    [1]褚半農:《上海西南方言詞典》,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64至165頁。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六卷第6112頁。
    [3]上海、蘇州,丹陽方言材料均引自《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六卷第6113頁。
    [4]同上,第6112頁。
    [5]侯友蘭等點注的《越諺》第211頁“(?)”作“搗”,誤,谷廳山房藏版正作“擐”。
    [6]《越諺》中其他例證亦可見“(?)”有“纏繞”之義,如卷中“技術”類:“搒毬,纸包水銀,外攘綿絲,成團搒之,毬手相應,善者數百下。李紳《拜三川守詩序》云:‘擊大毬其遺與。'”(259)“外攘綿絲”就是“用綿絲缠繞在外面”的意思。
    [1]劉復注:“此句不甚可解,疑‘者'字爲‘書'字之誤。”(115)
    [1]再,副詞,還。
    [2]“野”在此爲程度副詞,表示“很”。《海上花列傳》中用例很多,主要用於“形容詞+得+野”結構中,如:秀寅插嘴道:“清倌人末,阿是無撥客人來喫酒個哉?”小村冷笑道:“清倌人只許喫酒,勿許吵,倒凶得野哚!”(二,32)羅子富送客回來,說道:“李漱芳搭俚倒要好得野哚!”(七,101)羅子富道:“耐膽倒大得野哚!撥來沈小紅曉得仔末,也好哉。”王蘧生嘿然無語,只雌着嘴笑。(九,119)又可用於“動詞性短語+得+野”結構,如:樸齋不懂,問小村道:“耐說儈?”秀寅忙放下脚,拉樸齊道:“耐勤去聽俚,俚來哚寻耐開心哉哩!”復眱着張小村,把嘴披下來道:“耐相好末勿攀,說倒會說得野哚!”(一,18)桂生復慢慢說道:“倪勿然也勿好說,二少爺個人倒劃一無淘成得野哚,原要耐二奶奶管管俚末好哩。依仔二少爺,上海夷塌浪倌人,巴勿得才去做做。二奶奶管來浪,终究好仔點。二奶奶阿對?”(五七,797)君玉道:“說 是客人個朋友,名字叫個啥,嚕蘇得野哚!”(五九,830)關於“野”作棱置程度副詞的用法,筆者另有《清末上海方言程度副詞“野”及相關問题》一文,曾於第五届國際吳語學術研討會上宣讀,可參看。
    [3]《明清吳語詞典》,第344頁。
    [4]同上,第346頁。
    [5]《清稗類鈔·蘇州方言》:“烏龜生發背。發背,疽也,龜生發背,其壳漲矣,諺有‘壳張'二字。張,音近‘漲'。壳張者,猜度也。”(2237) “壳張,猜得到也。勿壳張,猜不到也。”(2240)
    [1]《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四卷第3165頁。
    [2]潘慎注:“忽,熟睡。”“一忽覺轉”即“一覺醒來”。(39)
    [3]劉復注:忽,應作(?)。(55)
    [1]關於“魚虞相混屠”和“魚虞有别層”,梅祖麟在其《現代吳語和“支脂魚虞,共爲不韻”》一文中已有討論,可參看。
    [2]陳忠敏:《吳語及鄰近方言魚韻的讀音層次--兼論“金陵切韻”魚韻的音值》,載《語言學論叢》第27輯,商務印書館,2003年,第47頁。
    [3]同上,第51頁。
    [4]此方言资料引自曹志耘《南部吳語語音研究》第63頁,更多魚韻字讀爲[i]或類似讀音的例子,可參看《南部吳語語音研究》一書中第三章第一節“魚虞韻”。
    [5]厦門話材料引自陳忠敏《吳語及鄰近方言魚韻的讀音層次--兼論“金陵切韻”魚韻的音值》一文,第42頁。
    [6][ie]是高元音[i]裂化的結果。
    [7]梅祖麟:《現代吴語和“支脂魚虞,共爲不韻”》,丁邦新主编《歷史層次與方言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200至201頁。據陳忠敏的解釋,“龍游的知照系聲母不讀舌面音,讀舌尖音,ts-、ts~h-、dz-、s-、z-等舌尖音聲母不拼-i韻母,所以-i韻母在這些舌尖音聲母梭有i>(?)的音變。(陳忠敏:《吳語及鄰近方言魚韻的讀音層次--兼論“金陵切韻”魚韻的音值》,第29頁。)
    [8]周志鋒曾有文章對江蘇教育版《寧波方言詞典》的詞目用字問题進行遇討論,他認爲“由於古今方俗音變,有一些方言詞語讀法特殊,以致一般人弄不清它們的本字究竟是什麼。作爲一部方言詞典,應當根據音變規律盡量找出本字;即使詞目不用本字,也患加以說明”。(周志鋒:《江蘇教育版〈寧波方言詞典〉詞目用字問题》,《方言》,2008年第1期,第90頁。)
    [9]“豁”條見第六卷第5522頁,“勩”條見第五卷第5084頁。
    [1]“鋊”條見第六卷第6166頁,“勩”條見第五卷第5277頁。
    [2]我們主要討論韻母問題,故所绿方言材料均略去聲調。
    [3]《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認爲:“《廣韻·祭韻》‘餘制切',武漢、南昌今讀撮口韻讀音例外。”(第五卷第5084頁。)
    [1]此思路承姚水銘師惠告。謹此致謝。現代方言中確實存在這種情況,如“湖州話音系裹没有撮口呼,所以*y進入湖州話俊有*y>i的特殊音變”。(陳忠敏:《吳語及鄰近方言魚韻的讀音層次--兼論“金陵切韻”魚韻的音值》,第17頁。)
    [2]李榮主编、汪平编纂:《貴陽方言詞典》,江蘇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37頁。
    [1]以下廣告詞載於1892年2月4日的《申報》。轉引自范伯群《〈海上花列傳〉的廣告案例》,《書城》2008年5月號,第38頁。
    [2]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海上花列傳》“例言”。
    [1]木玉:《浙江吳語句法特點》,《舟山師專學報》(社會科學版),1996年第4期,第61頁。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32頁。
    [3]同上,第169頁。
    [1]《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75頁。
    [1]王敏紅在《略談紹興方言的用字》一文中稻其爲“合音合義字”,認爲“這些字是吴越方言區的生造字,方言特色鲜明,在紹興話中大量使用”。(王敏紅:《略談紹興方言的用字》,壽永明主编《绍興方言研究》,上海三聯書店,2005年,第3頁。)
    [2]《越諺》卷上記有“嘦心寬,甮屋寬”之諺語。
    [3]《吳歌·吴歌小史》,第59頁。
    [1]《吳歌·吴歌小史》,第267頁。
    [2]同上,第269頁。
    [3]同上,第333至334頁。
    [4]同上,第463頁。
    [1]《吳歌·吳歌小史》,第77頁。
    [2]同上,第266頁。
    [3]《吳歌丙集》有農歌“今朝天浪滿天星”一首,“今朝天浪滿天星,明朝落雨勿該應。落雨(勿曾)带釘鞋傘,赤脚爬倒轉家門。”王君網注:“(勿曾),讀如分,爲勿曾兩字之拼音,即作勿曾解。”(《吴歌·吳歌小史》,第328頁。)
    [4]《吳歌·吳歌小史》,第278頁。
    [5]同上,第320頁。
    [6]同上,第349頁。
    [7]《綴白裘》也寫作“分”,如《缀白裘》二集二卷《兒孫福·别弟》:“兄弟,還有一句說話,一向因(?)小了,分對(?)說,今日弗得弗說哉。”(119)
    [8]“占”爲“古”字之訛,“占人”不可解,當爲“古人”。
    [9]《聊齋俚曲集》中蒲氏自造的合音字主要依據賈英敏《淺談聊齋俚曲中的合音字》一文的研究成果,《蒲 松龄研究》,2002年第3期,第105至109頁。
    [1]董绍克《聊齋俚曲俗字釋例》一文也提到“(叁式)”、“(叁兩)”、“(?)”、“(叁三)”等字,《蒲松龄研究》,2007年第1期,第93至103頁。
    [2]張俊閣《〈聊齋俚曲集〉疑問代詞‘嗄(煞)'》一文對這個合音式疑問代詞的句法和語義功能有詳细分析,可參看。此文載《聊城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1期,第121至123頁。
    [3]馮春田有《合音式疑問代詞“咋”和“啥”的一些問題》一文,《中國語文》,2003年第3期,第234至241頁。
    [4]據賈英敏的研究,“咱”的情況比較複雜,“咱”在《聊齋俚曲集》中遁可作“自家”的意思講,遁可是“早晚”或“怎么”的合音。
    [5]董紹克、趙春陽:《談聊齋俚曲的俗字》,《蒲松龄研究》,2007年第4期,第81頁。
    [6]《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37頁。
    [7]文中“□”代表此字不知怎么寫。“啊”[a(?)~(44)]、“□”[na(?)~(31)]、“□”[za(?)~(31)]三個合音字参考謝自立《蘇州方言的五個合音字》一文,载《方言》1980年第4期第303至306頁。根據此文的研究。“啊”[a(?)~(44)]是“‘阿曾'連用以後的合音形式”,其“意思跟‘可曾'相當,專門用來詢問某種行爲是否已經經歷。對於追種詢問的回答,如果是肯定的,直接用指稱那一行爲的動詞;如果是否定的,就在那個動詞前面加個‘(勿曾)',在語義明了的情況下,也可以單用‘(勿曾)'。省去那個動詞不說。”(305)[na(?)~(31)]是蘇州話裹“捺亨”或“那哼”兩字連用時讀成的合音形式,用於詢問狀況、方式,意義和“怎樣、怎么、怎么樣”相當。(306)[za(?)~(31)]是“寅梗”或“賊梗”在口語裏連用時讀成的合音形式,用於指示狀況、方式或表示程度,意義和“這樣、這么樣”相當。(306)《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在介绍蘇州方言的特點時將“纳亨”的合音寫作“檸”[na~(31)]、“寅梗”的合音寫作“尚”[z(?)~(31)]。(《現代漠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48頁。)
    [8]《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61頁。其中,“(?)”[fe~(54)]爲“弗要”的合音;“(勿會)”[v(?)~(24)]是“勿會”的合音;“角”[v(?)~(21)]是“勿用”的合音,相當於北京話的“别”,表示勸阻或禁止;“(?)”[dz(?)~(24)]是“咋會”的合音,相當於北京話的“怎麼、怎么會”,表示疑問或感嘆。
    [9]《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75頁。其中,“(弗要)”[fau~(55)]是“弗要”的合音,不要、别的意思;“(弗用)”[fo(?)~(55)]是“弗用”的合音,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不用、不必,跟北京話的“甭”用法相同,另一個意思是不要,别;“□”[fε(?)]是“弗會”的合音,不會的意思;“挈”[t(?)'iε]是“起來”的合音,用在動詞後面表示趨向、持續、完成等;“□”[t(?)yε]是“出來”的合音,用在動詞后面表示趨向;“昂”[a(?)~(313)]是“我浪”的合音,我們;“囊”[na(?)~(313)]是“爾浪”的合音,你們;“□”[ga(?)~(313)]是“渠浪”的合音,他們;“匠”[zia(?)~(24)]是“自浪”的合音,咱們;“帳”[t(?)ia(?)~(55)]是“這”和“生”或“亨”的合音,一個意思相當於“這樣”,另一個意思相當於“這麽”。
    [1]《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35頁。其中,“忙”是時間副詞“馬上”的合音,修飾動詞;“共”是動詞“告送告訴”的合音;“鳔”是“不要”的合音;“喳”是“子”和“啊”的合音,“啊”是語氣助詞,“子”是詞綴;“呔”是“的”和“哎”的合音,“哎”是語氧助詞,“的”是“的”字结構的煞尾;“□”[tsua~(45)]是“做啥”的合音;“憨”是“遁簡”的合音,而“簡”[t(?)i(?)~(32)]又是“井幹”[t(?)i(?)]~(32-44) k(?)~((11)]的合音,“憨”的意思是“還是怎麽的?”用來反詰對方。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63頁。
    [3]同上,第69頁。其中,“陣”[ts(?)n~(24)]是“這(?),”的合音,指“這麼”;“哏”[ken~(24)]是“箇們”的合音,也指“這麽”;“(?)”[men~(54)]是個語素,可構成“這(?)”(這麼),“那(?)”(那麼)、“哪(?)”(怎麽、怎樣)。“恁”[nen~(24)]是“那(?)”的合音,“(?)”[nen~(54)]是“哪(?)”的合音,“(口悶)”[men~(24)]是“没曾”的合音。
    [4]《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76頁。
    [5]同上,第79頁。其中,“嫑”[pau~(31)]是“不要”的合音,副詞,表示禁止或勸阻;“□”[tsua~(44)]是“做啥”的合音,用來詢問做什麼;“賃”[lie~(44)]是“連陰”的合音,如“西安七八月肯經常下-雨”;“陣”[ts(?)~)44)]是“致門”的合音,近指代詞,表示程度,如“-大”、“-高”意思是“這麼大”、“這麼高”;“□”[u(?)~(44)]是“誤門”的合音,逮指代詞,也表程度,如“-大”、“-長”意思是“那麼大”、“那麽長”。
    [6]《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96頁。其中,“嫑”[pγ~(213)]是“不要”的合音;“(?)”[nia~(51)]是“人家”的合音,代詞;“□”[kuγ~(51)]是“给我”的合音,用在祈使句裹以加强語氣;“□”[tsua~(51)]是“做啥”的合音,表示詢問。
    [7]《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06頁。
    [8]同上,第109至110頁。其中,“(?)”[tsai~(54)]是“這塊”的合音;“(?)”[vai~(54)]是“兀塊”的合音;“位”[vei~(45)]是“兀一”的合音:“這”[tsei~(45)]是“這一”的合音;“乃”[nai~(54)]是“那塊”的合音;“伢”[nia~(11)]可能是“人家”的合音;“郎”[l(?)~(11)]是“老人”的合音。
    [9]《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14頁。
    [1]“圓”爲“團”之誤字。
    [2]光緒七年(1881年)刊本《崇明縣志》:“打(?)塗,北人謂鼾睡聲曰打呼。”(151)
    [1]“占”爲“古”字之訛,“占人”不可解,當爲“古人”。
    [2]“罙”爲“突”字之訛。
    [3]原文爲由右向左豎排版,所以說“右皆”。
    [4]轉引自《明清吴語詞典》第292頁“即靈”下例證。
    [5]清翟灏《通俗编》卷三四《狀貌》“喞溜”條:“按:盧詩本云‘喞溜',貢父引之作‘喞溜',宋景文又作
    [6]‘喞溜',《五燈會元》泐潭英云‘不喞嚠漢',二字又俱從口。可見音發字無一定也。”(755)
    [1]“收捉”一詞在《山歌》中就已出現,卷九《雜咏長歌·燒香娘娘》:“(白)姐兒道箇樣也簍來是箇小事,我先脱個小衣裳洗洗漿漿,打發兩人轉背,就央箇姑媽外甥,收捉銅杓注子兩件,同兩領補打箇衣裳,替我拿來典當裡去當當。”(213-214)“笑”即“算”字。
    [2]麥高溫1862年的《上海方言習慣用語集》就用“收作”這種寫法,“早晨頭房間儂要收作”中的“收作”讀爲[soe ts(?)]。此例引自錢乃榮《上海語言發展史》第五章《上海話語料的歷時對照》所收録的1862年麥高溫著的《上海方言習慣用語集》,第376頁。
    [3]艾約瑟《上海方言語法》一書記録“詩”、“絲”二字同音,均記爲[s(?)],據田佳佳《艾約瑟〈上海方言語 法〉(1868年)研究》第15頁“本書的同音字匯”,上海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4年。
    [4]《吴歌·吴歌小史》,第225頁。
    [1]艾約瑟《上海方言語法》中的聲母參考田佳佳《艾約瑟〈上海方言語法〉(1868年)研究》第13頁的研究成果。
    [2]同上,第54頁。
    [3]道光十四年(1834年)序刊本《象山縣志》(13)所記與此同。
    [1]褚半農:《上海西南方言詞典》,第95頁。
    [2]清代浙江地區的方志對“晚”的方言讀音多有記載,如光緒五年(1879年)刊本《鎮海縣志》:“晚,讀 如漫上聲。”(七,52)民國年間排印本《定海縣志》:“晚,讀音爲[万乂弓],語音通常爲[冂??],如晚上、晚頭。惟‘即晚'二字則音變爲[丩一冂一]。”(七,161)民國七年(1918年)重修本《新昌縣志》:“晚,讀如漫。《說文》:‘晚,莫也。'《詩》毛傅:‘莫,晚也。'莫晚聲相近。”(七,201)民國十五年(1926年)排印本《象山縣志》:“晚,《說文》‘莫也'。《養新録》:‘古音晚重脣,今吳音猶然。《說文》:“晚,莫(即暮)也。”'”(七,290)另外,小說中也有將“晚”寫作“慢”的,《明清吳語詞典》第424頁“慢”下有兩個義項,一爲形容詞,“即‘晚'。”引《警世通言》21卷“路上賊寇生發,須要慢起早歇,每日止行一百餘 里”爲證。可見,“晚”在吳語區讀爲“慢”或“漫”。
    [3]《明清吴語詞典》已有此說,“慢娘,〈名〉俊母。‘慢'是‘晚'的白讀音。繼父說‘慢爺'。”(425)引《海上花列傳》中的例證。
    [4]錢大昕:《十駕齋養新録》,上海書店出版社,1983年,第101頁。
    [5]同上,第110頁。
    [6]同上,第111頁。
    [1]民國十八年(1929年)排印本《崇明縣志》有類似記載,“物曰末……忘曰茫。”(380)
    [2]楊舍現是張家港市委、市政府所在地,建城始於明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
    [3]田佳佳《艾約瑟<上海方言語法>(1868年)研究》,第26頁。
    [4]同上,第32頁。
    [5]同上,第37頁。
    [6]現代漢語方言中與吳語鄰近的徽語也還存在微母字多白讀爲[m]聲母的情況,如'晚'白讀爲[m(?)~(213)],'文'、‘蚊'白讀爲[m(?)~(44)],'物'白讀爲[m(?)~(32)],'妄'白讀爲[m(?)~(22)]等。《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18頁。
    [7]《吳歌·吳歌小史》,第432頁。
    [1]《吳歌·吳歌小史》,第432頁。
    [2]薛理勇:《上海閑話》,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0年,第295頁。
    [3]《明清吳語詞典》,第424頁。
    [4]同上,第626頁“晚”條。
    [5]許寶華、陶寰编:《上海方言詞典》,江蘇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81頁。
    [6]褚半農:《上海西南方言詞典》,第231頁。
    [1]《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四卷第3739頁。
    [2]同上,第3740、3741頁。
    [3]同上,第四卷第3739、3740頁。
    [4]“過”有“傳染(疾病等)”之義,《海上花列傳》中另有用例,如:玉甫忙拉開浣芳,叮嚀道:“耐覅去噪,阿姐來裡勿適意。”浣芳道:“為儈勿適意哉嘎?”玉甫道:“就為仔耐畹!耐個病遇撥仔阿姐,耐倒好哉。”浣芳發極道:“价末教阿姐再過撥仔我末哉呀。我生仔病,一點點勿要緊。姐夫陪仔我,搭阿姐講 點閒話,倒蠻開心個呀。”(三五,498)今台州等地方言仍有此說。
    [1]“剛”、 “剛纔”、 “剛然”都是時間副詞,用來修飾動詞。楊榮祥《近代漢語副詞研究》附録表四《<金瓶梅詞話>副詞表》,商務印書館,2005年,第440頁。
    [2]具體可參考楊榮祥《近代漢語副詞研究》,商務印書館,2005年,第60、353頁。
    [3]《缀白裘》初集二卷《白羅衫·賀喜》:“其夜,我里眾弟兄請哩吃喜酒,剛轉得背,一個蘇夫人竟逃走哉。”
    [1]“聽”表被動。
    [2]馮夢龍原注:“光斯欣,市語,猶言光棍。”(225)
    [3]“咦介”又可寫作“亦介”“伊介”‘咿介”、“已介”等,
    [4]“拞”爲“抵”字俗寫。
    [5]馮夢龍原注:“白艮(銀)曰放光。”(210)
    [6]下引例句中前3例引自《明清吳語詞典》第715頁“咦”條。
    [1]張源潛编著:《松江方言志》,第114頁。
    [2]《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第二卷第1510頁。
    [3]《上海方言詞典》,第31頁。
    [4]同上,第197頁。
    [5]褚半農:《上海西南方言詞典》,第76頁。
    [1]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崑山新陽合志》:“諱極,呼屐曰木套。”(277)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諱極,呼屐曰木套。”(72)
    [2]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崑山新陽合志》:“諱死,呼洗曰淨。”(277)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諱死,呼洗曰淨。”(72)民國九年(1920年)捧印本《江陰縣續志》:“方言又有因忌諱者,……吾邑忌諱亦有一事宜知者,東鄉、楊庫、馬嘶等鎮皆讀死如洗,故與彼處晤言宜避洗字。”(199)
    [3]光緒八年(1882年)序刊本《楊舍堡城志稿》:“豬舌曰賺頭。舌、蝕聲近,諱蝕爲赚,市井俗忌也。諱十爲全,同。”(390)
    [4]民國二十三年(1934年)排印本《阜寧縣新志》:“口條,爲舌之曙語。”(283)
    [5]乾隆十五年(1750年)序刊本《崑山新陽合志》:“諱挫,呼醋曰秀才。”(277)光緒五年(1879年)刊本《青浦縣志》:“傘曰豎笠,醋曰秀才。諱言而變名者。”(186)民國八年(1919年)排印本《太倉州志》:“諱挫,呼醋曰秀才。”(72)
    [6]《現代漢語方言大詞典》 “四十二處方言概況”,第179頁。
    [7]同上,第2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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