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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共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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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12世纪初,由女真人建立的金朝很快亡辽灭北宋进而入主中原,虽然金在历史上立国不过百二十年,但文化之繁盛“上掩辽而下秩元”,然而历史上对金文化的认识却多有偏颇,本文从金代士人和金文化发展本身入手,重新考察金朝大定至承安年间的历史,通过金朝人自己对金的政治文化认同来说明金文化在四十年中完成了由野蛮至文明的变迁。在金朝内部,各族走向了共同的文明,形成对金文化的政治认同。在金朝外部,金宋文化出现趋同,为中华文明的发展做出了各自的贡献。因此,从大定至承安的四十年是金文化走向文明的重要时期。
     本文力求通过视域、视角、视点上的变换重新考量金文化。从大定至承安这四十年的金文化作为研究重心,从有限的历史资料中厘清金代这四十年的文化变迁。这四十年中,金朝从女真族到各族人都经历了政治和文化认同的转变。女真人放弃了征服者的野蛮而掌握了统治者的手段,其统治下的各族则不再有被征服者的屈辱而有了为人臣子民的自觉。一方面是海陵、世宗、章宗三朝的文化政策对金朝内部各族界限的消融;另一方面是金代士人对国家衰亡的讨论和反思进一步将金文化推向兴盛。因此当元统一中国后,曾生活在金境内的人就被统称为“汉人”,而这正是金朝完成了政治文化认同的重要表现。在考察宋金文化交流中本文的研究视域更加关注金本身,考察视角也主要建基于金人自身,在研究视点上则既包含着金文化内部的变迁也有着外部的文明趋同。
     本文通过熙宗、海陵两朝政治体制和统治方式的转变来说明女真人的文化认同发生了转折。他们逐渐放弃征服者的劫掠方式,走上文治之路。正是对文治措施的推行使海陵产生了要据天下为正统的文化认知,迁都燕京进而兴兵南征。海陵想利用战争来实现他以金朝为主的政治文化统一虽然没有成功,但却逐渐消除了汉人与北方各族人在文化上的隔阂。世宗上台不仅仅是政变的成功,他将海陵时代打破的政治格局与统治秩序加以重新调整,从稳定女真统治中将金朝多元化的文化加以整合并稳定下来。世宗虽然把对海陵的反对加诸于文化之上,借助中原地区的传统文明力图恢复女真旧俗,目的虽未达到却客观上刺激了金代走向文明的进程。大定明昌成为士人印象中的鼎盛时期,世宗也被南北士人尊为“小尧舜”。这表明对内,金文化的内聚力加强了。汉人通过科举制的完善与变化得到了进入体制的机会,不仅满足了个人的利益需求,也逐渐安于女真政权的统治事实,君臣认同在王朝内部形成。对外,隆兴和议虽然结束了双方在军事上的冲突,却进一步拉开了文化对抗的序幕。停战而争礼不仅是外交礼仪上的斗争,也包含着南北方走向共同文明的诉求。这场礼仪斗争确立了金朝“君临天下”的事实,进一步改变着中原汉人的自我认同,为金代晚期文化的强盛奠定了重要基础。从大定到承安年间,在女真人统治的华北地区,各族实现了政治文化上的认同。士人从对司马光、苏轼之学的继承回溯到以唐代学术为正统兼及对南宋学术的辨疑过程既是他们对金文化正统的建设过程,也是金朝本位意识的形成过程。金朝成为金朝人的金朝,金文化成为北方各族人所认同的文化形态。文章的最后则对金宋士人刘祁的《归潜志》进行重新解读,把《归潜志》中的士人政治文化群体还原到金代的历史背景之中。金末虽然国势衰微,但大定明昌间累积的学术力量因士人在洛阳地区的再度汇合而出现繁盛。充分运用文本资料中的史实来说明大定至承安四十年的金文化变迁已经使金与宋的文化成为同质,而女真统治下的士人对于他们自己所代表的金朝文化的自信和对中原思想文化的讨论与辨难,赋予了金未文化更多的活力。
Jurchen formed the Jin dynasty in the early of 12 centuries. They defeated Liao and Northern Song in short time and entered into Central China. The culture of Jin dynasty was flourish although the empire kept more than one hundred years. But more scholars considered that Jurchen was "Barbarians" and the Jin was a "Conquer Dynasty" . So some of them expounded that Han assimilated Jurchen and "Hanicize" leaded the contabescence of Jin dynasty.
     This paper worked over the history of Jin dynasty in period of DaDing (大定) to ChengAn (承安) , and reviewed the changes of culture and scholar-gentry themselves, then found out the Jin dynasty had trended to civilization during the period of 40 years(1160-1200).The people in Jin dynasty, include emperor and scholar bureaucrat, were seemed themselves as a member of Jin. When the government was faced with danger, they tried to retrieve it. They regarded their culture as the orthodox school of China. Different nations people in Jin dynasty had common understanding about their political and culture. During the 40 years, Jin and Song dynasty had a culture trendency. Jin and Song were not heterogeneous culture. Their relationship had became homogeneous confrontation. This research found the identity of Jurchen had changed, they were no more barbaric conqueror and became real emperor of Middle China . The emperor run the empire with orthodox culture of China, they regarded themselves as an inheritor of Northern Song.
     This paper found the political system and style had changed in the period of Xi Tsung and Hai Ling. The Jurchen changed their common understanding of culture. They gave up the life-style of conqueror and implemented the rule of civilization. Hai Ling wanted to unified Northern and Southern China. He moved the capital to YanJing(燕京) and launched a war to Southern Song. The war was defeated but it broken the misunderstanding between the Hans and other nations in Northern China. Shih Tsung pulled off a spectacular coup. He against Hai Ling and regulated the political structure and order which was abolished by Hai Ling. He wanted to restore the Jurchen culture. Although he had not attend the object but the objective result was that his policies spurred the course of civilization. The period from DaDing to ChengAn became a millennium in the impression of scholar. Chinese in central passed imperial examination and participated in regime system. They had comfortable life in Jin dynasty and did homage to the court consciously. The culture of Jin dynasty had been approved by all nations in Jin dynasty. Jin and Song made treaty at early Lung Hsing (隆兴). But Southern Song dynasty contended for etiquette(争礼) in external affair, this coursed the culture competition between the two courts. The result has improved a fact that Jin dynasty was the real administer all over the China.
     At last the paper research Kui Ch'ien Chih(《归潜志》), a text of common understanding of scholar-gentry in Jin dynasty. This history data recorded a group of scholar in Late Jin dynasty, they drunk and recited poems, they discoursed on Tao(道) and other ancient academic together. They are not only a culture group but also a political group. The member of Jin dynasty was their common understanding. When the court entered into crisis, they began to introspect the political and the culture, wanted to save the state. They restored the scholar system, and dated back their traditional culture from Northern Song to Tang. They also questioned the culture of Southern Song in order to remain the self-awareness status. All of these were reflected with their idea which they were people of Jin dynasty. This idea was took shape in the period of Da Ding to Cheng An.
引文
1 元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开始议修辽金二史,直到元顺帝至正三年(1343年)才由丞相脱脱主持修史。这其间因体例不定而一直争论不休。
    2 《金史》附录。
    3 施国祁:《吉贝居杂记》丛书集成续编本。“想见当日征书时,捆载满前,汗牛塞栋。在局者稍识文字皆惊为无主之奇货……可以全偷者没之,可以抽取者缺之。诸人既已各饱所欲,视阁藏反为弃物……自《永乐大典》成,删削割裂,原书废弃,殆亡佚不少。”
    1 施国祁《卢氏补金文志说》,《礼耕堂从说》,丛书集成续编本。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四十八《史部编年类存目·宋元资治通鉴》。
    2 《清太宗实录》卷三二。
    4 康熙在《全金诗序》中说:“…太原元好问撰《中州集》,以人属诗,后世有诗史之目,而浑源刘祁亦著《归潜志》,可与《中州集》相参互证焉,盖其人文之可考者,犹赖此两书之存也。顾金去今垂六百年,其礼乐声明载在艺林之咏者,若非《中州》、《归潜》二书,后之人亦乌从而知之?”
    5 清高宗《金章宗》诗末夹注云:“章宗即位以后,未尝不知治体,然偏以典章文物为急,而诘戎肆武之道弃之如遗,遂尽变祖旧风,国势日就孱弱。……渐至沦胥,金源之业盖衰于章宗矣。”《御制诗集》第四集卷四十九。
    6 陆陇其:《读金史世宗本纪》,《三鱼堂文集》卷四,四库本。
    7 赵翼《廿二史札记》卷二十八《金以坏和议而亡》。
    8 《越缦堂读书记》卷八《归潜志》。
    1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梁启超论清学史二种》,朱维铮校注,复旦出版社,1985年。
    2 张之洞曾在《书目答问》说:“明人续《通鉴》者甚多,有此皆可废也”。
    3 《史语所集刊》5本3分册,1935年。
    4 《国学论衡》第5期,1935年,这一时期毛汶关于辽金史方面发表的文章最多,辑成《辽金国事史论集》, 商务印书馆,1935年。
    1 《史语所集刊》6本2分、3分,1936年。
    2 参见刘浦江《二十世纪辽金史论著目录》,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
    3 吴梅《辽金元文学史》,商务印书馆1934年出版。
    4 《宋辽金史》,商务印书馆,1946年。
    1 张博泉《“中华一体”论》,《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第1期。1995年又出版了《中华一体的历史轨迹》一书。此书依据中国的统一多民族国家这个实际和理论,提出统一就是一体,多民族就是多元,也就是“中华一体”。并且重新解释了南北朝在历史上的含义,提出南北朝出现的完整的历史前提,即统一--诸民族政权的割据--南北朝--统一,都是发生在自己的国家与自己国家的民族中,南北两朝都是对中原王朝的继承与发展,都是出现在中原的土地上,是把整个中原分为南北。建立南北朝的共同特点,即继承先王的土地、先王的人民和先王的制度。南朝主要行汉制,北朝也主要行汉制,所以南北朝都是中原的王朝。所不同的北朝是由北方民族建立的,并为统治民族,南朝是由汉族建立的,并为统治民族。
    2 这篇演讲的文字稿于次年发表在《北京大学学报》上。文中提出辽金是后北朝时期,它是对前北朝的继承和发展。这种继承和发展不是直接延续的,而是经过两个北朝之间再统一的酝酿和准备。在中国隋唐的酝酿中为后北朝的再发展提供重要的基础,其中包括儒家思想的准备。
    3 张博泉:《论金代文化发展的特点》,《社会科学战线》1986年1期。《论金代文化的发展及其历史地位》,《社会科学战线》1987年1期。
    4 宋德金:《正统观与金代文化》,《历史研究》1990年1期。
    5 周惠泉《金代文学学发凡》P289,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
    6 张晶:《试论金代女真文化与汉文化的融合与排拒》,《社会科学辑刊》,1991年第2期。
    1 赵永春:《论金代文化政策与思想控制》,《金史研究论从》,哈尔滨出版社,2000年。
    2 《元史论丛》2辑,中华书局,1983年。
    3 《辽金史论集》第9辑,中州古籍出版社,1996年。
    4 《社会科学辑刊》1999年第5期。
    5 《历史研究》2000年第3期。
    6 赵琦《金元之际的儒士与汉文化》人民出版社,2004年。
    7 孟繁清《金元之际的燕赵文化人》河北人民出版社,2004年。
    8 王德朋《金代汉族士人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
    9 《孔凡礼古典文学论集》学苑出版社,1999年。
    10 宋德金《辽金论稿》,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
    11 《民族文学研究》2007年第1期。
    12 张希清、田浩等主编:《10-13世纪中国文化的碰撞与融合》前言,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
    13 刘浦江文与林煌达文则见于《10-13世纪中国文化的碰撞与融合》一书。
    14 张博泉:《元好问的学术思想及其特质》 《忻州师专学报》,1990年第1期。
    1 李文见于《山西大学学报》,1990年第1期。
    2 唐国军《元好问的民族观初探》,《广西民族学院学报》,1990年第1期。
    3 萧启照:《台湾辽金元史研究述要》,《辽夏金元史教研通讯》,2002年第1期P117。
    4 《台湾大学文史哲学报》第4期,1952年。
    5 《大陆杂志》6卷3期,1953年。
    6 《台湾大学文史哲学报》第17期,1968年。
    7 此书由台北正中书局于1973年出版,是姚氏为台湾大学辽金元史课程所编写的讲义。台湾学者称之为“第一部在台湾著作出版的辽金元史教科书。”
    8 台北东华书局,1979年。
    9 台北众文图书公司,1981年。
    10 台北世新书局,1984年。
    11 陶晋生《女真史论》,台北食货出版社,1981年4月。
    12 外山军治的《金朝史研究》,三上次男的《金代女真研究》,曾我部静雄《宋金的抗争》
    1 细谷良夫撰,王禹浪译《日本对金史、满族史和女真史的研究》,《辽金史论集》第9辑,P6-9。中州古籍出版社,1995年。
    2 “征服王朝”论是域外学者对中国北方民族政权研究的一个十分盛行的理论,1949年由德裔学者魏特夫(也有译为魏复古)(K.A.Wittfogel)在《中国社会史:辽》History of the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一书(与中国学者冯家昇合著)的导言中提出,此导言的汉译文,收入《辽金契丹女真史译文集》第一辑(吉林文史出版社,1990)。他认为,中国北方民族所建立的王朝可以分为两种类型,即拓拔魏以及在其前后建立的是“渗入王朝”;而辽、金、元、清这四个王朝是“征服王朝”。应该看到魏氏“征服王朝论”在一些具体问题上有待商榷,但大体而言还是值得参考的,如果仅将“征服”理解为北方民族进入中原的方式和曾经存在的状态,似乎尚无大误。其实承认历史上一度存在过北方民族对汉族的征服状态.与今天将它们共同看待为中华民族的组成部分,并不矛盾。正如台湾学者萧启庆在评论大陆蒙元史研究状况时说:“蒙古人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成员',是其征服及统治中原江南的结果,而不是先存事实。”这一评论也同样适用于金代。[萧启庆:《近四十年来大陆元史研究的回顾》,收入作者《蒙元史新研》(台北允晨 文化实业股份有限公司,1994)。
    3 有关征服王朝论在日本的影响可见景爱《征服王朝论的产生与传播》,陈述主编《辽金史论集》第四辑。1989,书目文献出版社。美国学者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在《中国:传统与变革》中把中国北方民族所建立的政权.看作是与中国相对应的“胡人”所建立的草原社会。这一观点仍然没有摆脱魏特夫“征服王朝”论的影响。苏联学者M.B.沃罗比约夫也有类似“征服王朝”的观点,见《女真人与金国》,《辽金契丹女真史译文集》。
    4 《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P372,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5 芮乐伟·韩森著,梁侃、邹劲风译《开放的帝国》第八章北族王朝-中原的异族统治(907-1215年),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5月。
    1 对于金代一百二十年历史的分期认识,目前有这样几种观点:姚从吾将金代历史分为建都上京,建都中都和建都汴京三个时期,以政权中心的转移来考察金代的文化发展状况。见氏著《辽金元史讲义乙.金朝史》:陶晋生在继承其师姚从吾的分期,但略有改变,也将金史分为初、中、晚三个时期,初期为1115-1161,认为这一时期汉化达到一个高峰,中期也就是全盛时期。1161-1214,为文化的调和及文化经济军事政治多面的改革时期,晚其即1214-1234为金代的衰亡时期。见氏著《中国近古史》。张博泉提出金代文化分为四个时期,一为太祖太宗时期,主要特点为女真学确立传播与契丹中原文化并存;二为熙宗海陵时期,女真华化加强,开始以中原文化培养女真新一代文人:三是世宗章宗时期,确定以中原学术传统和文化为各族文化主体,并将之融合到女真文化中,确立以唐宋制为主的“一代之法”,四是卫绍王以后,文风丧失了朴实之故态,改变文风的斗争尖锐,各种不同思想文派得以发展。见《女真文人与金代文化》,收入氏著《乌拉全书二集 女真新论》。李秀莲则从地域性的金源文化为基点,将女真人的文化分为四个阶段,一是11世纪初至女真建国,是为金源文化的生成期;二是从阿骨打建国至1153年海陵王迁都,是为金源文化的发展时期;三是迁都燕京至1184年世宗巡幸上京,是为金源文化作为金代主流文化的地位逐渐消逝时期;四是金朝灭亡后至女真民族解体,金源文化失去内在的张力,开始分流。见氏作《金源文化阶段性发展述论》,《北方论丛》2005年第5期。我以为陶晋生的分期更侧重于金代文化自身的发展,有助于厘清金与宋文化的交流线索,此外,大陆学者刘浦江在研究女真汉化过程中也采用了与陶氏一致的分期方式,将金的历史分为金初至大定三年(1163),大定至泰和末年,泰和末年至金末三个时期。刘浦江:《女真的汉化道路与大金的覆亡》,《国学研究》第7卷,2000年7月。
    2 汉化的观点,为早期中国学者与今日大陆学者所支持,这方面的主要论述有姚从吾《女真汉化的分析》 (《大陆杂志》6卷3期)、陈述《契丹女真汉姓考》(《东北集刊》2期,1941年10月),三上次男《金代中期的猛安谋克户》(《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5卷,中华书局,1993年)、刘浦江《女真的汉化道路与大金帝国的覆亡》(《国学研究》,7卷,2000年)、宋德金《金代女真的汉化与汉族士人的历史作用》(《宋辽金史论从》2辑,中华书局,1991年)等。其中三上次男《金史研究》及外山军治《金朝史研究》亦论述了女真族在不同时期的汉化情况与社会文化发展状况。
    1 包弼德(Peter Bol)在他讨论金代汉人知识分子的文章里,不用“汉化”,而用所谓“文”(即他对civilization 的中文翻译)。他提出女真宗室从未以汉人自居,金世宗特别强调女真与汉的分别,至金将亡时,宗室也未曾视自己为汉人。对于汉文化的学习是女真族尚文的结果,称之为“汉化”不妥,称为“文明化”似更为恰当。见《女真统治下的汉族士人》Peter K.Bol,Seeking Common Ground:Hart Literati under Jurchen Rule,in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47:2(1987).
    2 《大金国志校证》卷四十。
    3 程妮娜《论金世宗、章宗时期宰执的任用政策》,文中指出汉人宰执的人数仅次于女真人。尽管在诸族人中汉人文化水平最高,佐治朝政能力最强,亦不乏忠直之人,但很难取得女真皇帝的充分信任。《史学集刊》1998年第1期。可见这一时期汉与非汉之间的文化冲突还是依然存在的。
    4 《金史》卷九《章宗纪一》。
    1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P160,人民出版社,1972年。
    2 徐梦苹《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炎兴下帙。
    3 《鸡肋编》卷上。
    1 《金史》卷二《太祖纪》。
    2 《金史》卷四十四《兵志》。
    3 《大金国志校证》卷六。
    4 《大金国志校证》卷五,这份法令全文可见《大金吊伐录》卷三《枢密院告谕两路指挥》“今随处既归本朝,宜同风俗。亦仰削去头发,短布左袵。敢有违犯,即是犹怀旧国,当正典刑”。
    5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一五,宗泽之奏曰:“河东河西不随顺番贼,虽不为剃头辫发而自保山寨者,不知几千万人,诸处节义丈火不敢顾爰身而自黥面争先救驾者,又不知几数万人”。
    6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三二。
    7 《金史》卷五十一《选举志一》。
    8 《金史》卷一百二十七《褚承亮传》记此事为天会六年.然据都兴智考证斡离不(宗望)死于天会五年,故《金史》所述有误。详见都兴智《辽金史研究》,第一章P24,人民出版社,2004
    9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四引。
    10 《金史》卷七十九,《宇文虚中传》。
    11 陶晋生在《女真史论》中就将这一时期女真人在东北地区和华北地区统治方式的不同进行了详细的比较。
    1 关于熙宗文化政策的具体讨论详见附录一《熙宗与文治》。
    2 《金文最》卷四《答靖定官制诏》、《更定官制诏》。
    3 《金史》卷七十七《宗弼传》。
    4 详见赵永春《金宋关系史》第三章,该章论述了两次和议的经过与概况。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
    5 岳珂《桯史》卷五《刘观堂读赦诗》。
    6 有学者在研究中将金朝这时的措施归结为“汉化”,我以为并不符合历史的实相,金熙宗以后对中原汉族的制度措施在实行中有着鲁迅所称颂的“拿来主义”精神,在吸收汉族文化的同时,也杂揉了契丹等北方少数民族文化的因素,故此这里称为“非女真化”。
    1 宇文虚中和高士谈案见于《金史》卷七九《宇文虚中传》。张钧案见《金史》卷一二九《萧肄传》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九,绍兴十九年四月。研究者更多地关注着这些案件的政治因素,而对其发生时金文化认同尚未形成的历史背景鲜有涉及。
    2 《归潜志》卷十二。
    3 《金史》卷五《海陵本纪》赞。
    4 《金史》卷一百六《贾益谦传》载:“大定三十年,禁近能暴海陵蛰恶者得美仕。史官修《实录》,诬其淫毒狠鸷遗臭无穷,自今观之百可一信耶?”
    5 胡传志《完颜亮诗词命运的启示-对因人废文的典型个案的观察》,《民族文学研究》2007年第3期。
    1 《金史》卷七六《宗磐传》。
    2 《会史》卷一二九《高怀贞传》。
    3 参见陶晋生《女真史论》第三章政治汉化:一一三五至一一六一,P47“海凌王采取的中原典章制度有南北郊的制定(1149),举行殿试(1150),置法驾仗卫(1151),定社稷制度(,1151),定钞法(1154),建交钞库(1153),州县建孔庙(1156),颁正隆官制,改定封爵制度(1156),甚至在朝廷上要学宋山呼。”
    4 据《辽史》、《金史》,辽上京临潢府,至金天眷元年改为北京,天德二年(1150)改北京为临潢府,贞元元年(1153)以大定府为北京,直至章宗以后并入大定府路,实际上,此前两路府并存。
    5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二。
    6 《金史》卷五五《百官一》。
    7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二,引张棣《正隆事迹》。
    8 陶晋生《金代的政治结构》,《历史语肓研究所集刊》第41本。
    1 《金史》卷五《海陵纪》。
    2 苗耀《神麓记》。
    3 《金史》卷六九《太祖诸子传》。
    4 《金史》卷六八《冶诃传》。
    5 《金史》卷七七《完颜亨传》。
    6 《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
    7 傅慎微《威县建庙学碑》,《全辽金文》P1144。
    8 李离《京兆府重修府学碑》,《全辽金文》P1407。
    1 王堪《密州修学碑》,《全辽金文》P1483。
    2 《金史》卷五十五、卷五十七《百官志》。
    3 《金史》卷一百五《张用直传》。
    4 《金史》卷五五载:自侍读学士至应奉文字,通设汉人十员,女直、契丹各七员。海陵时期女真学尚未建立,因此翰林中的女真和契丹人主要负责语言文字的翻译,而汉人儒者就成了宫廷教育的主管。
    5 《会史》卷七六《宗义传》。
    6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四,引《金虏图经》。
    7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六中就记载了熙宗因为“稍解赋诗翰墨,雅歌儒服,分茶焚香,奕棋象战”而被宗室大臣目为“汉家少年子”。
    8 《黑龙江阿城巨源金代齐国王墓发掘简报》,《文物》1989年第10期。
    9 《金史》卷二四《舆服志》。
    1 比如领有开国之功的完颜挞懒,就成了山东地区的割据豪强,他“久居山东,回易屯田,遍于诸郡,每认山东为已有”(中兴小纪卷二三)。特别是太宗一系的子孙,更是此难治之徒,势要基地“多在河朔、山东、真定”地区(《金史》卷七六《完颜宗同传》),这些人成了海陵王的新政敌,“心在无君,言宣无道”,据“内外之权。共图不轨”(见《金史》卷七三《完颜希尹传》)。
    2 《大金国志校证》卷一二《熙宗纪四》。
    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一。
    4 《魏书》卷一九《任城王传》。
    5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四引《炀王江上录》以为迁都乃出自内侍梁珫(梁汉臣)的阴谋,“内侍梁汉臣本宋内侍,陷虏,每思报仇。乃进曰!‘燕京自古霸国,虎视中原之民,为万世之基,陛下可修燕京大内,时复巡幸,使中原之民望帝都近矣。'遂纳其言。”认为梁汉臣劝完颜亮迁都是企图借大兴土木来消耗金的国力以图报仇,这恐怕是出于宋人复仇心态所做的猜想,实际上是低估了完颜亮的政治谋略,也不符合完颜亮自信又多疑的性格。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二引张棣《正隆事迹》。另同书卷二四四引张棣《金虏图经》亦有同样的记载。
    2 《大金国志校证》卷一三《海陵炀王上》。
    3 《金史》卷四十《乐志下》。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十八。
    5 《金史》卷四四《兵志》载:合扎者,言亲军也,以近亲所领,故以名焉。合扎猛安,即侍卫亲军。
    6 《金史》卷四四《兵志》。
    7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四。
    8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四四。
    1 马克思《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册P70。
    2 拉铁摩尔:《中国简明史》P50,商务印书馆,1962年。
    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四。
    2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二,引张棣《正隆事迹》。
    3 《金史》卷一_二九《张仲轲传》。
    4 西安碑林至今还保存着这块阜昌七年(1136)所刻的地图。阳面《禹迹图》为正图,阴面《华夷图》为倒置图。据此,论者认为此图并非供人观览之图碑,而是用以印刷(拓印)之图石(版)。研究者也考证了此图的底本是唐代贾耽于贞元十七年(801)完成的《海内华夷图》,经过宋代的改动、省略和缩绘,图中地名有些改为宋代地名。贾耽原图绘有少数民族政权和邻国“百余国”,而《华夷图》中仅“取其著闻者载之”。若干远方的国家“以其不通名贡而无事于中国”乃“略而不载”。
    5 《金史》卷九《章宗纪》。
    6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四二。
    1 王全进见所奏,详见于《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所欲索宋人有四,分别为:左仆射汤思退、右仆射陈康伯、知枢密院王纶三人中选一员:殿前太尉杨存中最是旧人,谙练事务,江以北山川地理备曾经历,可以言事当遣来;郑藻及内臣中选所委信者一人。按,据《宋史》郑藻者,徽宗郑皇后近属也。绍兴中带御器械,用后袝庙恩拜陇州防御使;凡四使金,历官至保信军节度使,加太尉。卒,追封荣国公,谥端靖。
    2 《宋史》列传一四一《黄中传》。
    3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二六,引《宋苞上叶枢密书》。
    4 熊克《皇朝中兴纪事本末》卷六十,绍兴十二年八月己卯。时金人又须白面猢狲及鹦鹉、孔雀、师子、猫儿,帝亦令探访与之。帝曰:“敌使万里远来,所须如此,朕何优哉。”帝又曰:“闻金皇后擅政,三省惟承后旨。其主所言,顾未必听,且后性侈靡,其珍珠装被,追集绣妇至数干人,后日更绣农一袭,直数百缗,其风如此,岂能久耶?”
    5 王明清《挥麈录》前录卷一 《李和文遗事》云,仁宗尝服美玉带,侍臣皆注目。上还宫,谓内侍曰:“侍臣目带不已,何耶?”对曰:“未尝见此奇异者。”上曰:“当以遗虏主。”左右皆曰:“此天下至宝,赐外夷可惜。”上曰:“中国以人安为宝,此何足惜!”
    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七十二。此时秦桧已死,金正值海陵王当政,一心准备南侵,而宋朝自有大臣谏言金将背盟,亦早为边事筹划,下诏之前,有东平府进士梁勋从金辖区内昼伏夜行以归朝廷,并上书论北事,结果被指为“不遵约束,故有违犯,其所献书既无可采,辄妄议边事,理当惩戒。”此事的发生促使宋高宗下此诏书以表明其偃兵息民,捍卫和议的态度。
    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
    3 《三朝北盟会编》卷九九,靖康中帙七四引《汴都记》。
    4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四,绍兴三十一年卜月十二日条。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五,绍兴三十一年十月十七日条。
    2 《金史》卷一二九《李通传》。
    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七。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五。
    5 《宋史》列传一四三 《陈康伯传》。
    6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一。
    7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三。
    8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四。
    9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四。
    1 《宋史》卷三八三《虞允文传》。
    2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六,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二日条。
    3 赵永春《金宋关系史》第四章“屯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P233。
    4 《金史》卷五《海陵纪》。
    5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四,绍兴三十一年十月十二日条。
    6 吴松弟《北方移民与南宋社会变迁》,P35指出在前后不过四时间里,移民规模相当可观。绍兴三十二年七月高宗诏书说:“中原归正人源源不绝,纳之则东南力不能及,否则绝向化之心”,显然移民为数不少,由于增加巨额的财政支出已经引起朝廷忧虑。
    1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1 余英时先生认为和议是南宋的“国是”,在《朱熹的历史世界》中他通过对宋代“国是”法度化的论证与考辨,提出两宋时期“国是”始终和党争、党禁、伪学等重大政治事件互相纠缠。其中南宋高宗、孝宗朝都以“和”为“国是”。不过我以为隆兴和议的达成还有着文化上的原因,孝宗朝隆兴和议的背后是金宋文化上的“正名分”之争,从孝宗一朝特别关注的“外交礼仪”之争中就可以得到明证,因此这里谨从金宋文化方面加以讨论,而不兼及朱熹所特别关注的“国是”问题。
    2 《大金国志校证》卷十八《世宗纪》。
    3 《金史》卷八《世宗纪赞》。
    4 党怀英:《重建郓国夫人殿碑》,《金文最》卷六。
    5 《元遗山先生集》卷十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铭》。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六,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三日条。
    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五,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戊申条。
    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五。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庚子条。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六,绍兴三十二年正月庚寅条。
    5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五,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戊申条。
    6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六,绍兴三十二年正月壬辰条。
    7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八,绍兴三十二年闰二月乙未条。
    8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六,绍兴三十二年正月庚寅条。
    9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八,绍兴三十二年闰二月癸巳条。
    10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六,绍兴三十二年正月壬辰条。
    1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八,绍兴三十二年三月丁未条。
    1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八,绍兴三十二年闰二月癸巳条。
    13 接伴仪更改14事由洪迈、张抡提出,馆伴仪14事则由徐赢、孟思恭提出,具体更改条例可见《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八。
    1 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三《容斋奉使》。
    2 《宋史》卷三七三《洪迈传》。
    3 黄淮、杨士奇编《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二十《礼乐》。
    4 束景南《朱子大传》第十六章 从传统反思到现实批判,P722,商务印书馆,2003年。
    5 卷三十五《孝宗纪三》。
    6 《朱子语类》卷一二七《本朝一孝宗朝》。
    1 余英时分析朱熹时代的党争时提出孝宗在位的二十七年,一直都处于在和战之间摇摆的困境。他要改变高宗时确立的“国是”,而阻力就是太上皇高宗和官僚系统内部的矛盾。《朱熹的历史世界》,上篇P331-332
    2 《鹤林玉露》丙编卷四“中兴讲和”条。
    3 《朱子语类》卷一二七《本朝一孝宗朝》。
    4 崔英超、张其凡《论隆兴和议前后南宋主战派阵营的分化与重构》《甘肃社会科学》2004年第3期。
    5 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上篇第五章“国是”考,P274。
    6 《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乾道七年七月乙未。
    7 《玉海》卷三○《洪迈跋孝宗御诗》。
    8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卷三《张史和战异议》记宰相史浩对恢复的不同议论,肯定他审天下之势,应以自治为先的见解。
    1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2 《金史》卷八七《仆散忠义传》。
    3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4 《宋史》卷三八五《魏杞传》。
    5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6 《续文献通考》中就将宋给金的岁币称为贡银。
    1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九,乾道六年六月。
    2 《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二九。
    3 《宋史》卷三五。
    1 岳珂《桯史》卷四《乾道受书礼》。
    2 赵翼《廿二史札记》卷二十五《宋辽金夏交际仪》。
    3 关于宋金交聘的礼仪之争,赵永春先后有三篇文章发表,《关于宋金交聘“国书”的斗争》(《北方文物》1992年2期),《宋金关于“受书礼”的斗争》(《民族研究》1993年6期),《宋金关于交聘礼仪的斗争》(《昭乌达蒙族师专学报》1996年3期),另外范有芳《宋孝宗为改变不平等“受书礼”的斗争》(《松辽学刊》1997年1期)一文虽与赵氏诸文题目不同,但内容上并无创见,想来这也是刘浦江在《二十世纪辽金史论著目录》中不收此文的主因。赵氏在此课题上的研究成果基本收入其著作《金宋关系史》一书中,此不赘述,仅将宋金两国关于礼仪争执的基本史实以年表形式附录于后。
    4 这之前,宋徽宗命王师中募人持诏。以市马为名由登州入海,虽已到彼界,但“望见岸上女真兵甲多,不敢近而回。”引自《三朝北盟会编》卷一,政和八年正月三日条。另,金宋交流的大致情况可参见附录三《金宋文化交流年表》。
    5 《三朝北盟会编》卷四。
    6 《大金国志校证》卷一,《太祖武元皇帝上》。
    7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五。
    8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一。
    1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2 李纲:《梁溪先生文集》卷四四《上道君太上皇帝劄子》。
    3 李纲:《梁溪先生文集》卷二三《诗四首》之三序言:伏读三月六日内禅诏书及传将士膀檄,慨王室之艰危,悯生灵之涂炭,悼前策之不从,恨奸臣之误国,感愤有作,聊以述怀。
    4 留正等:《增入名儒讲义皇宋中兴圣政》卷27。
    5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百。
    6 关于北宋与辽文化竞争问题的讨论,详见胡小伟《“天书降神”新议-北宋与契丹的文化竞争》,文中指出宋真宗借华夏的“人文初祖”轩辕黄帝来对抗契丹祖神,让契丹使臣观礼“天书封禅”等仪式的典礼化和精致化,以自张声势,压过契丹。宋既然不能在沙场搏杀中有所作为,那么宋人以文化自大、傲视群雄的心态以及由此生发出来的敏感多疑、小性儿爱恼,则确定无疑。《西北民族研究》2003年第1期。而孝宗对金关系中的敏感多疑与当年宋辽关系中真宗的心态真是如出一辙。
    1 据《宋史》卷三七四《胡铨》传载:铨之初上书也,宜兴进上吴师古锓木传之,金人募其书千金。《事文类聚》遗集卷一引《周平园集》所载,称“当是时一胡编修名震天下,勇者服,层者奋,下至武夫悍卒,遐方裔土莫不传诵其书,乐道其姓字,争愿识面,虽北人亦因是知中国之不可轻,扶立世教非圣世之伯夷耶?”
    2 《宋史》卷三七四《胡铨传》。
    3 《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四十八载:乾道六年五月癸酉,新知泉州胡铨进对,读札子至“臣尝恭闻圣训,有及于唯礼不可以已之之说,如不欲平治天下则已,如欲平治天下,舍礼何以哉!”帝曰:“朕忆曾与卿言,礼之用甚大。”诏胡铨可与在京宫观兼侍讲。
    4 黄淮、杨士奇编《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二十《礼乐》。
    5 使臣争议的状况见附录二《宋金外交礼仪争执年表》。
    6 赵翼《廿二史札记》卷二十五《宋辽金夏交际仪》。
    7 柳立言:《南宋政治初探:高宗阴影下的孝宗》,《史语所集刊》57本第三分册,1986年。
    1 陆游:《剑南诗稿》卷一五《明河篇》,钱仲联校注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2 叶适:《水心先生文集》卷四《外论一》,四部丛刊初编本。
    3 刘才邵:《檆溪居士》卷二《塞下曲二首》之二,四库全书本。
    4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5 《宋史》卷三五《孝宗纪三》。
    6 《金史》卷八八《纥石烈良弼传》。
    1 《金史》卷八四《张景仁传》。
    2 《金史》卷八九《梁肃传》。
    3 金初兴于边疆地区,小讲礼乐制度,《金史·礼志》载:太祖太宗时期,女真人也只顾“悉收其籍,载其车辂、法物,仪仗而北,时方事军旅,未遑讲(礼)也”。直到金熙宗皇统(1141-1149)年间,才开始考虑“讲礼”之事。 “熙宗巡幸析津,姑乘金辂,导仪卫,陈鼓吹,其观听赫然一新,而宗社朝会之礼亦次第举行矣。”
    4 《金史》卷二八《礼志》。
    5 《金史》卷二八《礼志》。
    6 《金史》卷十九《世纪补》。
    7 《金史》卷十九《世纪补》。
    1 《金史》卷八十八《石琚传》。
    2 金俗自身就有拜天之礼,这个天是女真人的祖宗神,而且仪式简单,“聚宗族而拜之”。太宗即位告祀天地时,也只是“设位而祭”,海陵虽然效法汉族传统设立了南北郊之制,但还未来得及依礼实行。
    3 《金史》卷二十八《礼志一》。
    4 《金史》卷八十八《石琚传》。
    5 《金史》卷十一《章宗纪三》。
    6 《王夫之就评论王钦若以封禅来镇服四海,夸示外国之说“言诚诞矣。然而契丹愚昧,惑于横祥,以戢其戎心者抑数十年。” 《宋论》卷三。
    1 姚从吾《东北史论丛》下册。
    2 陶晋生《女真史论》P77-P88《世宗时代的改革运动》。
    3 关于女真汉化的研究,主要有姚从吾《金世宗对于中原汉化与女真旧俗的态度》,《台湾大学文史哲学报》第4期,1952年;
    姚从吾《女真汉化的分析》,《大陆杂志》6卷3期,1953年;
    陶晋生《会代初期女真人的汉化》,《台湾大学文史哲学报》第17期,1968年;
    宋德金《正统观与金代文化》,《历史研究》第1期,1990年;
    宋德金《金代女真的汉化、封建化与汉族士人的历史作用》,《宋辽金史论从》第2辑,1991年;
    刘浦江《女真的汉化道路与大金的覆亡》,《国学研究》第7卷,2000年。
    宋德金《大金覆亡辨》,《史学集刊》,2007年第1期。
    4 刘祁《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1 《世宗即位改元大赦诏》,此诏书见于《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三。
    2 世宗视海陵为敌,有着私人感情上的因素,海陵在位时召世宗妻乌林答氏入宫,致使她自尽。世宗执政后再也没有立皇后就是以表明此事在世宗心里的重要程度,“海陵实录”的不实也是与之相关的。
    3 《大金国志校证》卷三九。
    4 《金史》卷七《世宗纪》。
    5 《金史》卷九《章宗纪》。
    6 关于女真人的“汉化”风潮及尚武习气消失方面的详细论述可见前揭刘浦江《女真的汉化道路与大金的覆亡》(《国学研究》第7卷,2000年)。
    1 《金史》卷六《世宗纪》。
    2 《金史》卷七《世宗纪》载:十二年十二月“丁酉,诏遣官及护卫二十人,分路选年二十以上四十以下有门地才行及善射者充护卫。”
    3 《大金国志校证》卷八《太宗纪六》。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八。
    5 《大金国志校证》卷三六《屯田》。
    6 《金史》卷二八《食货志二》。
    7 元好问《尚书右丞耶律公神道碑》,此文未收入《遗山先生文集》,姚奠中主编的《元好问全集》从《元文类》中将其补入。文载“大定初,朝廷无事,世宗锐意经籍,诏以契丹小字译《唐史》成,则别以女直字传之,以便观览。公在选中,独主其事。书上,大蒙赏异。”
    8 《金史》卷八《世宗纪下》,卷八九《梁肃传》肃奏:“汉之羽林,皆通《孝经》。今之亲军,即汉之羽林也。臣乞每百户赐《孝经》一部,使之教读,庶知臣子之道,其出职也,可知政事。”上曰:“善,人之行, 莫大于孝,亦由教而后能。”诏与护卫俱赐焉。
    1 《金史》卷九九《徒单镒传》,亦见《金史》卷五十一《选举志一》。
    2 《金史》卷二十三《五行志》。
    3 靳华:《史鉴对金世宗施政的影响》,《中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
    4 《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下》。
    5 靳华《史鉴对世宗施政的影响》。
    6 此段论述中未注出的引文皆见于《金史》卷六至卷八《世宗纪》。
    7 姚从吾《辽金元史讲义·金朝史》。
    1 关于礼仪斗争的考察详见本章第三部分。
    2 《朱子语类》卷一三三 葛王惩逆亮之败,一向以仁政自居。先生喟然叹曰:“某要见复中原,今老矣,小及见矣!”或者说:“葛王在位.专行仁政,中原之人呼他为‘小尧舜'。
    3 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八 “赵温叔使北”条载,温叔答曰“观葛王,望之不似人君,规模气象不及陛下。万一中原不日可复也,臣敢再拜贺”。按,赵雄字温叔,乾道六年十一月为贺金主生辰使,孝宗别具函书请更受书礼。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六,绍兴五年闰一月。
    5 庄季裕:《鸡肋篇》卷上,《各地食货习性》。
    6 《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九之五六。
    7 数字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和《文献通考·户口考》。
    1 《大金国忠》卷八《太宗纪六》。
    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八。
    3 《大金国志》卷三六《屯田》。
    4 《东北通史》,女真之经略东北。通过列表的方式,把辽代上京、东京、中京三道的户数、人数,与金代相当这一地区的上京、咸平、北京、东京四路的户数、人数进行比较而得出此结论。
    5 《金史》卷二十四《地理志上》上京路,即海古之地。金之旧士也。国言“金”曰“按出虎”,按出虎水源于此,故名金源,建国之号盖取诸此。国初称为内地,天眷元年号上京。
    6 《金史》卷七十二《彀英传》。
    7 《金史》卷七《世宗纪中》。
    8 吴松弟《北方移民与南宋社会变迁》一书中提出南宋时期北方移民的南迁,形成了历史上又一次南北文化交流的高潮,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新的南方文化。(台湾文津出版社,1993年)那么对于与南宋对峙的金代而言,移民潮也同样造成华北地区新的汉族文化的形成。
    9 吴松弟《南宋移民与临安文化》,《历史研究》2006年第5期。
    10 范成大《揽辔录》。
    1 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八《大梁老人行》,四部从刊本。
    2 陆游《剑南诗稿》卷四《得韩无咎寄使敌时宴东都驿中所作小阙》。
    3 范成大《揽辔录》。
    4 范成大:《石湖居士诗集》卷十二。
    5 范成大:《石湖居士诗集》卷六《次韵宗伟阅番乐诗》。
    6 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禁蕃曲毡笠》,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7 《能改斋漫录》卷一三(诏禁外制衣装):《宋会要辑稿·舆服》四之七。
    8 《朱子语类》卷九十一《礼八》。
    1 黄宽重《略论南宋时代的归正人》从政治层面对这些人进行了深入研究,而吴松弟则提出南宋孝宗光宗朝关于是否接纳归正人的争论是由于文化上的疏远感,而力图防范这些人身上源于东北民族的文化的扩散。见吴松弟《南宋移民与临安文化》,《历史研究》2006年第5期。
    2 《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一五六。
    3 《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四十七。
    4 袁说友《乞禁绝异服》,见《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二十。
    5 《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一二二。
    6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十一。
    1 桑躁陟藏《历史上所见的南北中国》,《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刘俊文编,中华书局,1992年。
    2 见前揭《南宋移民与临安文化》。
    3 张邦彦《解州闻喜县重修圣庙碑并序》见《山右石刻丛编》,卷二三。
    4 《金史》卷五十一《选举志一》。
    5 元好问:《寿阳县学记》,《遗山先生集》卷三十二。
    1 此语原出自唐太宗。王恽著《大元故蒙轩先生田公墓志铭》,见《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四九,云:“金源氏踵唐宋旧制,以举业取士,号称文武正科。大定明昌间人材辈出,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
    2 《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
    3 陶晋生《宋金庙学与儒家思想的传布》,《国际孔学会议论文集》国际孔学会议大会秘书处编辑出版1988
    4 成一农:《宋、辽、金、元时期庙学制度的形成与普及》附列金代庙学修建表,共计54例,其中太宗朝3例,熙宗朝3例,海陵王3例,世宗朝18例,章宗朝13例,卫绍王4例,宣宗朝2例,哀宗朝3例。而世宗一朝就占了总数的三分之一,可见金代地方庙学的兴建在世宗章宗时为最盛。(《10-13世纪中国文化的碰撞与融合》,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
    5 申良佐《兴学赋并引》(大定十八年),《金文最》卷一。
    6 大定十四年《辽州文庙碑》,《山右石刻丛编》卷二一。
    7 《归潜志》卷七。
    8 《遗山文集》卷十六《泌州刺史李君神道碑》。
    1 《大金国志校证》卷二十一。
    2 《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
    3 元好问《寿阳县学记》,《遗山文集》卷三十二。
    4 赵秉文《郏县文庙创建讲堂记》,《金文最》卷十四。
    5 《金史》卷十二《章宗纪四》。
    6 《金文最》卷六九《博州重修庙学碑》。
    7 张邦彦《解州闻喜县重修圣庙碑并序》见《山右石刻从编》,卷二三。
    8 元好问的《寿阳县学记》述之甚备:“近代皇统、正隆以来,学校之制,京师有太学、国子学,县官饩廪,生徒常不下数百人,而以祭洒、博士、助教之等教督之,外及陪京、总管、太尹府,节度使镇,防御州,亦置教官。生徒多寡,则视州、镇大小为限员。幕属之由左选者,牢以提举系衔刺史。州则系籍生附于京府,各有定在。外县,则令长司学之成坏,与公廨相授受,故往往以增筑为功。若仕进之路,则以词赋、明经取士。预此选者,多至公卿、达官。捷径所在,人争走之。文治既洽,乡校、家塾、弦诵之音相闻。上党、高平之间,士或带经而锄,有不待风厉而乐为之者。化民成俗,概见于此。”这段记述,颇足与《金史》中《选举》、《职官》二志相参证。
    9 《金石萃编》卷一五八,《进士题名录》;卷一五九,《改建题名录》。
    1 《大金国志校证》卷二十。
    2 《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
    3 《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
    4 《金史》卷九《章宗纪》。
    5 《中州集》卷八 卢待制元。
    6 《金史》卷九十六《李晏传》。
    7 《中州集》卷二 李承旨晏。
    1 《金史》卷九十六《李仲略传》。
    2 《归潜志》卷七至卷十都有所及。
    3 《金史》卷九十六《李仲略传》。
    4 《归潜志》卷八。
    5 《金史》卷一二七《郝天挺传》。
    6 《归潜志》卷十。
    7 《遗山文集》卷一七《闲闲公赵秉文墓志铭》。
    8 许古:《平水新刊韵略序》,《金文最》卷二十一。
    9 《归潜志》卷八。
    1 《廿二史札记》卷二十八 金代文物远胜辽元。
    2 李秀莲《金朝“异代”文士与皇权政治的互动关系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
    3 《金史》卷一百五《张用直传》。
    4 《金史》卷一百五《任熊祥传》。
    5 《金史》卷九十六《路伯达传》。
    6 《金史》卷七十八《刘仲诲传》。
    1 《金史》卷九《章宗纪一》。
    2 《金史》卷八十五《世宗诸子传》。
    3 《金史》卷九十六《李仲略传》。
    4 《金史》卷九十六《李愈传》。
    5 《金史》卷九十七《马百禄传》。
    6 《金史》卷九十七《刘仲洙传》。
    1 《金史》卷十三《卫绍王纪》。
    2 《金史》卷九十三赞语。
    3 《金史》卷九《章宗纪一》。
    4 《金史》卷九、卷十《章宗纪》。
    5 《金史》卷七十三《蒲带传》。
    6 《金史》卷九十八《完颜匡传》。
    7 《金史》卷十、十一《章宗纪》。
    8 《金史》卷五十六《百官志二》。
    1 王鹗《汝南遗事》卷四《总论》。
    2 《遗山集》卷十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
    3 据王鹗所载,这六人分别为翰林学士杨云翼、直学士完颜素兰、蒲察世达、裴满阿虎带、待制史公奕、吕造。另据《归潜志》,史公奕官为翰林修撰,《孔氏祖庭广记》卷十二载党怀英《金故赠正奉大夫袭封衍圣公孔公墓表》落款即有中奉大夫同知集贤院事兼翰林修撰同知制诰史公奕补亡。《金史》称吕造为待制,故此处应为修撰史公奕,待制吕造。此六人在《金史》中除杨云翼、完颜素兰外,余皆无传。
    4 王鹗《汝南遗事》卷四《总论》。
    5 此说当出于元好问《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金史·百官志》取之。刘祁在《归潜志》中亦提到益政院官“间亦及民间事,颇有补益”。
    6 《金史》卷五十六《百官志二》按,《归潜志》卷七 正大初,末帝锐于政,朝议置益政院居宫中…此亦开讲学之渐也,然岁余亦罢。此处对益政院废止的时间记载与《金史》似有不同,或此制初立时尚能执行。但由于军事频频,政局不稳,经筵进讲恐无法施行,但政事问对偶尔为之,刘祁本诸讲学角度以为岁余乃罢,而《金史》本诸机构设置角度,载为末帝出遂罢,以此解疑,不知当否。
    7 朱维铮师《中国经学与中国文化》一文中指出宋金对峙时期不仅南北出现了两衍圣公长期并存的局面,两国还展开了崇圣比赛。《中国经学史十讲》P25,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
    1 刘祁《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2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六。
    3 《大金国志校证》卷十三。
    4 《金史》卷六十三《悼平皇后传》,《金史》卷一百三十二《大兴国传》。
    5 《金史》卷一百一《完颜承晖传》。
    1 《三朝北盟会编》卷六三。
    2 《宋史》卷二九八《司马朴传》,亦可见于《三朝北盟会编》卷七八。
    3 宋孝宗《御制<苏文忠公集>赞并序》,见《苏东坡全集》。
    4 罗大经《鹤林玉露》甲编卷三《二苏》。
    5 《清容居士集》卷二一《乐侍郎诗集序》。
    6 《清容居士集》卷三十《安敬仲墓表》。
    1 翁方纲《石洲诗话》卷五。
    2 《滏水集》卷二十。
    3 《滏水集》卷十七《东坡真赞》。
    4 《中州乐府》《大江东去》(用东坡先生韵)。
    5 皮锡瑞著,周予同注《经学历史》,中华书局,2004年7月,P204。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七三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72,绍兴四年春正月乙卯。
    3 《金史》卷八○《赤盏晖传》。
    4 靳华:《史鉴对金世宗施政的影响》,《中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
    5 《金史》卷七《世宗纪中》。
    6 《金史》卷五六《百官志二》益政院条“是以二人上直,各顾问,讲《尚书》、《通鉴》、《贞观政要》。名则经筵,实内相也。”
    7 元好问《遗山集》卷三十六《集诸家通鉴节要序》承平时,明经、词赋取士,主文衡者尚以科目未广,谓杜氏《通典》、司马氏《通鉴》皆可增置学官,为士子专门之业,宰相以为然而朱暇也。
    8 元好问《遗山集》卷三十六《陆氏通鉴详节序》近岁,此学颇行河朔,武臣宿将讲说记诵,有为日课者,故时人稍稍效之。按,由金入元的河朔武将学习《通鉴》,史有明证。如《元文类》记载金元之际河朔大族史氏家族的史泽,一生征战为多,但生平喜《资治通鉴》,每公务之暇,即取读之。有不解,即以问人,必解面后已。虽公务远适,亦恒以数册自随,每举一事,辄能推究始终,折中是非,虽老师宿儒有不及者。另有真定人贾居贞,元世祖时为中书左右司郎中。跟随皇帝北征,每陈说《资治通鉴》。虽在军中,未尝废书。
    9 《金史》卷十三《卫绍王纪》,卷一百一十《杨云翼传》。
    10 《金史》卷九十五《移刺履传》载,(履)表进宋司马光《古文孝经指解》曰:“臣窃观近世,皆以兵刑财赋为急,而光独以此进其君。有天下者,取其辞施诸宇内,则元元受赐。”
    1 《金史》卷八十五《完颜璹传》。
    2 元好问:《中州集》卷五。
    3 据《直斋书录解题》卷二载,《柯山书解》为柯山夏僎元肃撰。集二孔、王、苏、陈、林、程颐、张九成及诸儒之书,便于举子应试所用。
    4 元好问《中顺大夫镇南君节度副使张君墓碑》,《元遗山先生文集》卷二二。
    5 《资治通鉴》卷六九《魏纪一》,中华书局,P2187。
    6 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卷三十。
    1 郝经《题闲闲画像》,《陵川集》卷九。
    2 郝经《浑源刘先生哀辞并序》,《归潜志·续录》。
    3 郝经《祭遗山先生文》,《元好问全集》附录二。
    4 《元史》卷二百二《释老传》。
    5 根据乌拉熙春《女真文字书的复原》,《碑林集刊》(七)P186-206.2001年6月,及同氏《(女真文字书)的体例与(女真译语)之关系》《碑林集刊》(八)P145-167,2002年9月。在明代所编的《女直译语》中女真语“和尚”一词的读音就是一个汉语词的对音xua-sa(?),葛鲁贝标音为huo-sáng。
    1 《大金国志校证》卷三六《道教》。
    2 《靖康稗史》2《瓮中人语》。
    3 王德朋《金代道教述论》,《中华文化论坛》2004年第3期。
    4 《佛祖历代通载》卷三十。
    5 《金史》卷八十三《张浩传》。
    6 《金史》卷八十三《张浩传》磁州僧法宝欲去,张浩、张晖欲留之不可得,朝官又有欲留之者。海陵闻其事,诏三品以上官上殿,责之曰:“闻卿等每到寺,僧法宝正坐,卿等皆坐其侧,朕甚小取。佛者本一小国王子,能轻舍富贵,自苦修行,由是成佛,今人崇敬。以希福利,皆妄也。况僧者,往往不第秀才,市井游食,生计不足,乃去为僧,较其贵贱,未可与簿尉抗礼。闾阎老妇,迫于死期,多归信之。卿等位为宰辅,乃复效此。失大臣体。张司徒老成旧人,三教该通。足为仪表,何不师之?”召法宝谓之曰:“汝既为僧。去住在己,何乃使人知之?”法宝战惧,不知所为。海陵曰:“汝为长老,当有定力,今乃畏死耶?”遂于朝堂杖之二百,张浩、张晖杖二十。
    7 《金史》卷七《世宗本纪》。
    1 郑子聃《中都十方大天长观重修碑》,见《道藏·宫观碑志》。
    2 《畿辅通志》卷一百三十八载。
    3 朱澜《十方大天长观普天大醮瑞应记》,《道藏·宫观碑志》。
    4 据《金文最》卷七八《定州创建圆教院碑》载:至大定二载。幸遇世宗皇帝中兴,凡天下寺院无名额者,许以钱易之。另卷九一《清虚大师侯公墓碑》载:“凡释道之居无名额者,许进输赐之。”卷七九《钧州灵泉禅院碑》亦载:会大定三年,国家许请名额。《沁州铀鞮县王可村修建昭庆院记》载:大定三年鬻寺观名额,本村大户孙庚等办施钱十万,赎得“昭庆院”额。(《全辽金文》P1678)。
    5 据《蓟州玉田县永济务大天宫寺碑》国朝故事,凡寺名皆请于有司,给授敕额。其异恩者,特加大字以冠之,所以别余寺也。(《金文最》卷七一)一般皇室修建的寺庙其名前往往冠以“大”,比如由熙宗时在上京修建的皇家寺院大储庆寺,世宗将母所居垂庆寺改建为大清安寺,诏内府给营建费三十万,寺成后更施田二百顷,钱百万世宗时在燕京建大庆寿寺,赐沃田二十顷,钱二万贯,大定二十六年,香山寺成,世宗幸其寺,赐名大永安等皆可证之。另外,普通寺庙赎买名额需钱十万贯,如果出资特别多的也会在寺名前加“大”字,如《长清县灵岩寺宝公禅师塔铭》载,(宝公)将己俸三干万持买大明寺额。(《金文最》卷一一一)。又《建大云寺额记》僧光惠聚本庄善友递相共议,上下允从,入钱三拾余万,请到敕黄书填作大云寺,(《全辽金文》P4036)。《西京犬普恩寺重修大殿碑》载,寺之上首通元文慧大师圆满者……舍衣盂凡二十万。
    6 由于寺庙规模不同,因此修建费用不一,碑刻文献中所记可窥其大概。《西京大华严寺重修薄伽藏教记》载修大华严寺“其费十千余万,所给非易尔”,元好问《寿圣禅寺功德记》载“大檀越刘师彰之夫人郑氏…捐奁中物直百千金者。”规模大的寺庙修一个大殿所费亦多,《平原县淳熙寺重修千佛大殿碑》载:时大富长者首施三十万,俾为营建之张本焉。(《全辽金文》P1639),而小些的寺庙修一个大殿的花销“仅五百余贯。”见《潍州吕乐县北岩广福院修殿题名并序》,(《全辽金文》P4097)。此可为金代创修佛寺规模悬殊之证。
    7 《元好问全集》卷三十八《威德院功德记》。
    8 《大藏经补编》26册《房山云居寺石经说明》。
    1 冯方《辽金刻书的发达与其原因》,《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4年第2期。
    2 刘浦江《德运之争与辽金王朝的正统性问题》,《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
    3 《金史》卷八十八《石琚传》。
    4 孙九鼎《重修唐太宗庙碑》,《金文最》卷三十三。
    5 《金史》卷几《章宗纪》。
    6 《宋会要辑稿》礼二○之一四“政和元年正月九日诏”。
    7 《宋史》卷三十《高宗纪七》。
    1 《河南程氏遗书》卷第二十二。
    2 《宋史》卷四二九《张栻艺》。
    3 《金史》卷八十三《张浩传》。
    4 《滏水集》卷十二《史少中碑》。
    1 张建:《华州城隍神济安侯新庙记》,《金文最》卷三十七。
    2 贾葵:《改修董池神庙碑》,《金文最》卷三十三。
    3 麻秉彝:《积仁侯昭佑庙碑》,《金文最》卷三十五。
    4 王寂《辽东行部志》,《五代辽宋金元人连续行记十三种疏证稿》。
    1 王大任:《益都县重修东岳行宫碑》,《金文最》卷三十六。
    2 转引自田同旭、李来虎《新发现的沁水元代戏台遗址考察》,载《中华戏曲》1988年秋季号第226页。
    3 陈赓《游龙祠》,《河汾诸老诗集》卷三。
    4 《金石萃编》卷一五八金五。
    5 大量材料表明金末民间祀神中有戏曲文化出现的地区主要分布在晋南一带,即金代河东南路所辖地区,集中出现于汾河两侧的平原富庶地带。见冯俊杰:《山西戏曲碑刻辑考》,廖奔在《金世宗、章宗时期河东杂剧的兴起一晋南金代戏曲文物考索之一》一文中则详细考述了这一现象的产生原因。见《中华戏曲》第二辑。
    6 《汾川昌宁宫家庙记》,《山西戏曲碑刻辑考》P57。
    7 《宣和乙巳奉使行程录》。
    1 《金史》卷九《章宗纪一》。
    2 《金史》卷十四、卷十五《宣宗本纪》。
    3 《金史》卷十四《宣宗本纪》。
    4 刘浦江《德运之争与辽金上朝的正统性问题》一文,较为详细地论证了宣宗朝德运的原因及结果。本文此处仅从文化史的角度提出补充。《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
    5 见刘浦江《德运之争与辽金王朝的正统性问题》。
    6 《金史》卷一○七《张行信传》。
    7 《归潜志》卷七。
    1 《归潜志》卷二 李汾长源。
    2 《遗山先生文集》卷三十六《杨叔能<小亨集>引》。
    3 参见刘明今《辽金元文学史案》,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文学史的研究者主要是从文学作品的传承关系来看待这一问题,而本文则从士人的正统意识角度进行分析。
    4 《归潜志》卷二。
    5 《遗山先生文集》卷二十二《杨府君墓碑铭》。
    6 皮锡瑞《经学历史》周予同注:语见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八“经说”,据王应麟说,是经学自汉至宋初未尝大变,至庆历始一大变也。(中华书局,2004年新版)。
    7 同上,元祐诸公,排斥王学;而伊川《易传》专明义理,东坡《书传》横生议论,虽皆传世,亦各标新。
    8 金代士人在经学上并不特别区别汉学和宋学,他们只是笼统的称为古学,虽然宋学在当时已经成为士人竞相谈论的学问,不过传统的章句之学仍然享有一定的地位。杨云翼在经筵上说“帝王之学不必如经生分章析句”就是以说明到金末上人治经所沿袭的依旧是汉学传统,可见陶晋生所认为的金末思想主要继承北宋之说有其不足之处。近来研究宋元儒学的诸家多强调宋学尤其是理学在金的传播,而很少考虑其自身的发展轨迹,所得结论也难免失之偏颇。朱维铮师曾言:“任何外来的思想文化,没有经过学者文士的消化吸收,决难融入旧传统而化作新传统。”(见《维新旧梦录·导读》P46。三联书店出版,2000)对于金代而言,来自汉族文化的儒家传统也经历了这样一个消化吸收和融入的过程。而金代的理学当然也并不全靠南宋的输入,它本来就在继承并发展着唐宋以来北方的理学思想,存南宋理学发展鼎盛时期,理学思想的输入,对北方理学自身的发展则起到了推动作用。所以,金末出现了不少讨论理学的思想家,他们对南宋的理学所持的或支持或批评或辨惑的态度也正是对之加以融合的必经阶段,而元代对南宋理学的服膺也是这一融合的结果。
    9 《金史》卷一二六,《麻九畴传》。
    10 《陵川集》卷八《读麻徵君遗文》。
    1 《陵川集》卷二十六《太极书院记》。
    2 《闲闲老人滏水集》卷十九《复麻知几书》。
    3 《中州集》卷九。
    4 《归潜志》卷五“董治中文甫”小传。
    5 翁方纲《石洲诗话》卷五:“合观金源一代之诗,刘无党之秀拔,李长源之俊爽,皆与遗山相近。而由遗山之心推之,则所奉为一代文宗者如欧阳六一者,赵闲闲也。所奉为一代诗宗,如杜陵野老者,辛敬之也。”
    6 《遗山集》卷三十七《张仲经诗集序》,《归潜志》卷三“术虎邃士玄”小传。
    7 《中州集》卷十“溪南诗老辛愿”小传:“至于内典,亦称该洽。”
    8 《遗山先生文集》卷二十二《杨府君墓碑铭》。
    9 《金史》卷一二六《文艺传下》。
    10 《归潜志·续录》。
    1 《归潜志》卷三。
    2 《归潜志》卷十二《录崔立碑事》。
    3 关于后人对此事的研究状况参见《元好问与崔立碑事的纠葛》,《忻州文史资料》第六辑P130-132。
    4 《归潜志》卷十三载:余祖沂水君尝训子孙曰:“士之立身如素丝然,慎不可使点污,少有点污则不得为完人矣。”因刘祁的祖父刘似曾任沂水县簿故而称沂水君。
    5 因人废学观念的产生与家族势力影响的庞大有关,以家学引以为傲的刘祁不想因个人而有污家族声望,试图借存史以抹去王若虚在学术界地位,这一目的纯属个人行为。近来有文学史研究刘氏家族势力之庞大并且认为当时在西京一带,有一个生活状况、文化心理相近的文人圈子,可以称作地域性文化集团。浑源雷、刘两族与弘州魏、王两族为世交,联姻不绝。“诸人气味相投,往来密切,诗歌唱和,吟咏成风。他们周围还环绕一些当地文人,也相当活跃,共同组成一种独特文化圈。”李正民,董国炎主编:《辽金元文学研究》序三,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年,第22页。不过这一研究似乎忽略了一个基本史实,那就是诸人往来唱和的密切并非发生在西京一带。
    6 《宋元学案》卷一百在对金代的学术史描述中只字未及王若虚,相关论证见第四章“怀念大定与明昌”。
    7 《遗山先生文集》卷十七《闲闲公墓铭》。
    8 《归潜志》卷十。
    9 庄仲方《金文雅序》。
    1 《元好问全集》卷四十《赵闲闲书拟和韦苏州诗跋》。
    2 《归潜志》卷八。
    3 王若虚《滹南诗话》卷中。
    4 《元好问全集》卷三十六《<东坡诗雅>引》。
    5 《归潜志》卷九。
    6 周惠泉《金代文学学发凡》,张晶《中国古代文学通论·辽金元卷》。
    7 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卷三十。
    8 朱维铮师在《中国经学与中国文化》中提出司马光的疑孟是针对他的政敌王安石。《中国经学史十讲》,P22。王若虚不疑余力地反对司马光的疑孟观点,对尊孟一派却少有微词,看来在王若虚的学术思想中依旧带有些王学的影子,由此看来王安石新学的余波在金代不止有《宋元学案》所列的李纯甫,于此也可见一斑矣。
    9 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卷八《孟子辨惑》。
    10 《滹南遗老集》卷二十一。
    11 李纯甫《司马温公不喜佛辨》,《全辽金文》P2619。
    1 《归潜志》卷七。
    2 皮锡瑞《经学历史》周予同注:语见王应瞵《困学纪闻》卷八“经说”,据王应麟说,是经学自汉至宋初朱尝大变,至庆历始一大变也。
    3 《归潜志》卷四 刘昂次霄。
    4 《中州集》卷四 刘左司中。
    5 《归潜志》卷七。
    6 《金史》卷一百一十《雷渊传》。
    7 《归潜志》卷一。
    8 《归潜志》卷十二。
    1 《归潜志》卷十。
    2 《遗山先生文集》卷二十一《商平叔墓铭》。
    3 《中国思想史》第二卷,P269,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
    4 《中州集》丁集第四 李纯甫小传。
    5 《滏水集》卷一《咏归词》,赵秉文的文集中多次提到道学,《挽刘云卿》一诗写道:“人物于今叹渺然,知君才德几人全,忠言唐伸初还阙,道学东莱不假年。……”
    6 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三《补论二十九》此文中,张氏所称的“我辈”泛指儒者,并不指医者,此文末尾有“吾之说非止欲我辈共知,欲医流共知,欲天下共知也。我辈共知,医流共知,天下共知,惬吾之意,满吾所望矣”,可见其意。
    7 苏子由对冯道的评价见于《栾城集》后集卷十一“冯道四十三”。
    8 《滹南遗老集》卷三十。
    9 《田军作<八月的乡村>序》,《且介亭杂文二集》。
    1 陈来《略论<诸儒呜道集>》,《北京大学学报》,1986年第1期,此文后来收入其论文集中。
    2 符云辉博士论文《<诸儒鸣道集>述评》,复旦大学,2007年。
    3 关于宋金两国之间的书籍往来,已有学者对之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见刘浦江《文化的边界-一两宋与辽金之间的书禁及书籍流通》,张希清等主编《10-13世纪中国文化的碰撞与融合》P138-163,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又见薛瑞兆《论金国与南宋之间的艺文交流》,《民族文学研究》2007年1月。
    4 《宋会要辑稿》食货三八之二八 景德三年九月。
    5 刘浦江《文化的边界-两宋与辽金之间的书禁及书籍流通》,《10-13世纪中国文化的碰撞与融合》,P138-164。
    6 《金史》卷七《世宗纪》。
    7 《金史》卷十《章宗纪》。
    8 《金史》卷十一《章宗纪》。
    9 胡铨“名震天下”之语见《事文类聚》遗集卷一。
    10 《宋史》卷三七四《胡铨传》。
    11 《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六“嘉泰禁私史”条。
    1 《宋会要辑稿》崇儒五之四○。
    2 孔凡礼《南宋著述入金述略》,原发表于《文史知识》1993年第7期,P98-101,后收入《孔凡礼古典文学论集》,学苑出版社,1999年。
    3 《滹南遗老集》卷四十四《道学发源后序》。
    4 《湛然居士集》卷。
    5 《中州集》丁集第四 李纯甫小传。
    6 《归潜志跋》。
    7 比如前面提到被因上书反对和议而被罢官的胡铨,金人募其书千金。《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十一还记有 绍熙四年(1193),宋使者自金还,言金人问朱先生安在,光宗于是重新起用朱熹,任他为湖南安抚知潭州。
    1 《金史》卷一百一十《杨云翼传》。
    2 这本书不见于书目著录中,目前所见也只有赵秉文和王若虚的两篇序文,研究者即便是注意到此书在金代的刊行,也多语焉不详或是完全不顾史实,如刘晓《耶律楚材评传》中说此书为南宋初年张九成辑录并注释,其中包括《大学》、《中庸》以及刘子翚《圣传论》、张载《东铭》、《西铭》等著作(P252),持这一观点的还有周良霄等主编的《元代史》,P697。罗立刚《宋元之际的哲学与文学》一书则说此书是由金人所刊,目的是为了推广宋学著作《鸣道集》,是《鸣道集》的辅助读物,而《鸣道集》一书则不知是金人还是宋人编写。(P78-79)至于韩钟文在《中国儒学史(宋元卷)》中提到“金尚书省诸生博起等刊布张九成的《道学发源》,是理学家著作首先在金流传”的结论与史实之间的距离就更远了。(P601)只有吴雁南等编写的《中国经学史》做了一个比较客观的描述,说“此书是金代几位士子将二程的雨传弟子张九成的著作以及张载的《东铭》、《西铭》、刘子翚的《圣传论》合编在一起而成。”但这一结论只是对赵、王两篇序文的概括,并未考察到金末思想的发展。因而没有将之与《诸儒鸣道集》联系在一起进行综合性的考察。
    3 《滏水集》卷十五《道学发源引》。
    4 张载的西、东铭分别为《正蒙》卷九《乾称》的首末,是强调道德观的经典,二程把张载的《西铭》放在高于韩愈《原道》之上的地位,显示了张载在理学史上的重要作用。因此,程颢认为:《西铭》是“教他人读书,要之仁孝之理备于此,须臾而不于此,则便不仁不孝。”,而刘子翚的《圣传论》主要是讲道统的相传,张九成对孟子的解说,更三是发挥孟子的人心本善之说,《宋元学案》中对他的学说评价为“龟山弟子以风节光显者,无如横浦,而驳学亦以横浦为最。晦翁(朱熹)斥其书,比之洪水猛兽之灾,其可畏哉!然横浦之羽翼圣门者,正未可泯也!”由此或许可以认为《道学发源》一书是《诸儒鸣道集》在北方的一个删节重订本。它反映了金末土人对道学思想的认识更侧重于仁义诚孝等道德向善方面,这与当时上人对古学的崇重之风也是相一致的。
    5 《滏水集》卷十五《道学发源引》。
    1 《滹南遗老集》卷四十四《道学发源后序》。
    2 《滏水集》卷一《性道教说》。
    3 《滏水集》卷十九《答李天英书》。
    4 《滏水集》卷十五《法言微旨引》。
    1 《滏水集》卷十五《中说类解引》。
    2 《归潜志》卷九。
    3 引自孟繁清《金元之际的燕赵文化人》肆,“赵秉文著《道德真经集解》与金后期的三教融合趋势”,P93。
    4 《归潜志》卷五。
    5 《归潜志》卷十三。
    6 朱熹道统体系中所表彰的只有“宋五子”,而司马光不在其列。
    7 《遗山先生文集》卷十七《闲闲公墓铭》。
    8 李申《中国儒教史》下卷,P526,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
    1 《归潜志》卷九。
    2 《归潜志》卷八。
    3 《滹南遗老集》卷四十五《复之纯交说(并序)》。
    4 释万松《湛然居士集序》,《金文最》卷四十六。
    5 《归潜志》卷九。
    1 《滹南遗老集》卷四十五《林下四友赞》。
    2 《滹南遗老集》卷四十五《复之纯交说(并序)》.
    3 《遗山集》卷十九《内翰王公墓表》.
    4 《遗山集)卷十九《内翰王公墓表》。
    5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六六《滹南遗老集》。
    6 李纯甫《栖霞县建学庙碑),《全辽金文》P2623。
    7 《鸣道集说序》。
    8 《鸣道集说》卷五.
    1 《归潜志》卷一.
    2 《遗山集》卷十七《闲闲公墓铭》。
    3 杨云翼《闲闲老人滏水集序》,《金文最》卷四十一。
    4 《金文最》卷五十四《与杨焕然先生书》。
    5 《滹南遗老集》卷二十九。
    6 《滹南遗老集)卷八.
    7 《滹南遗老集》卷八.
    8 《滹南遗老集》卷四.
    1 刘浦江《二十世纪辽金史论著目录》。
    2 杜成慧:《浑源刘氏家族研究-以刘祁为中心》,中央民族大学2005年博士论文,未刊。另《北方文物》2007年第2期上有《刘祁及其学术成就简评》,作者为杜成辉,实为同一人也,其公开发表的成果均写为“辉”字,或许未刊稿偶有误也.
    3 姚从吾先生遗著整理委员会编辑:《姚从吾先生全集(四)》,台北:正中书局印行,1975年,第136-137页。
    4 《归潜志》卷十 “金朝名士多出自北方”。
    5 《归潜志序》.
    1 李正民,董国炎主编:《辽金元文学研究》序三,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年,第22页。
    2 刘祁:《归潜志序》。
    3 王德朋:《论刘祁<归潜志>的史料价值》,《社会科学辑刊》,2004年第1期。
    1 《金史》卷二十五《地理志》初为定州,后改名为中山府。
    1 《归潜志》卷九.
    2 《归潜志》卷八.
    3 《归潜志》卷一.
    1 《遗山先生文集》卷二一《雷希颜墓铭》。
    2 《归潜志》卷四.
    3 《遗山先生文集》卷一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铭》。
    4 《中州集》卷五。
    5 《遗山先生文集》卷一九《内翰冯公神碑铭》.
    6 《归潜志》卷三。
    7 《归潜志》卷九.
    1 此段所述诸人除特别注出外,皆见于《归潜志》卷六.
    2 《归潜志》卷九.
    3 《宋元学案》卷一百。
    4 《归潜志》卷一 宋翰林九嘉.
    5 《归潜志》卷十二.
    6 《归潜志》卷三。
    7 《金史》卷十《章宗纪二》。
    8 李献芳:《元好问<续夷坚志>与金末元初宗教》.《中国文学研究》,2002年第3期。
    9 《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1 虞集《道园学古录》卷五十《真大道教第八代崇玄广化真人岳公之碑》。
    2 陈垣《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
    3 赵秉文《翰林学士承旨文献党公碑》。
    4 党怀英《醇德王先生墓表》,《金文最》卷八十九。
    5 党怀英:《醇德王先生墓表》,《金文最》卷八十九.
    6 《宋元学案》卷一百《屏山鸣道集说略》.
    1 《归潜志》卷八.
    2 关于金末士人师法于唐的论述详见于前。
    3 《归潜志》卷二 王权士衡.
    4 《归潜志》卷九。
    5 《遗山文集》卷三十一《孙伯英墓铭》.
    6 《归潜志》卷四 高左司庭玉.
    7 《归潜志》卷九.
    1 《金史》卷一百六《术虎高琪传》。
    2 《金史》卷十七《哀宗纪》另外在《金史》卷二十三《五行志》中所记之事也说明这一时期对言论限制的解除。正大元年正月有人衣麻衣,望承天门大笑者三,大哭者三,有司拘而问之,其人曰:“我先笑者,笑许大天下将相无人.后哭者,哀祖宗家国破荡至此也。”有司以为妖言,处之重典。上曰:“近诏草泽之士并许直言,虽涉讥讪亦不治罪,况此人言亦有理。止不应哭笑阙下耳。”乃杖之。
    3 《金史》卷八九《田穀传》.
    4 此论题的研究比较重要的成果有罗继祖《金皇统党狱》,《辽金契丹女真史研究动态》,1984年1期,都兴智《田珏之狱略论》,原发表于《北方文物》1995年3期,后收于氏著《辽金史研究》中,他认为此案有金朝内部排斥汉族异己官员的因素,但也不排除小人的作用.张博泉则提出此案是金廷内部权力之争的产物,《金史论稿》第二卷P90,刘浦江认为此案成为汉人政治势力式微的一个转折点,《金朝的民族政策与异族歧视》,《历史研究》1996年第3期,刘庆生则认为此案是宗弼铲除宗翰余党的行为,与蔡松年、许霖等六七品小官无涉。《蔡松年生平仕历考述》,徐州师范学院学报,1993年第1期.
    1 《金史》卷一二五《蔡松年传》.
    2 《金史》卷七八《韩企先传》.
    3 《金史》卷八九《孟浩传》.
    4 《金史》卷八十五《世宗诸子》.
    5 《金史》卷十一、十二《章宗纪》。
    6 《金史》卷九十五《张万公传》.
    7 《归潜志》卷十详述此事之原委.赵秉文上书一案,时人称之为“明昌党事”,李屏山送赵秉文诗有“明昌党事起,实夫子为根”之语,可见此事与朝中党争有关。章宗欲立李师儿为后,朝臣多持不可.胥持国党于李氏,升为执政.与完颜守贞一派争夺相权,时胥党有“胥门十哲”之称,守贞一派有“冷岩十竣”之谓,赵秉文上书亦是起因于对胥党的议论。
    8 《金史》卷一百一十《赵秉文传》。
    9 《金史》卷九十五《张万公传》。
    1 《金史》卷九十六《李愈传》载:旧制,陈言者漏所言事于人,并行科罪,仍给告人赏.愈言:“此盖所以防间小人也。比年以来诏求直言,及命朝臣转对,又许外路官言事,此皆圣言乐闻忠谠之意,请除去旧条以广言路。”上嘉纳焉。
    2 《遗山集》卷二十九《忠武任君墓碣铭》。
    3 《归潜志》卷十。
    4 《归潜志》卷八.
    5 《归潜志》卷九。
    1 《金史》卷一百六《张行简传》。
    2 《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3 《金史》卷一百六《张行简传》.
    4 《中州集》卷九 张太保行简.
    5 苏天爵《滋溪文稿》卷八《静修先生刘公墓表》.
    6 《归潜志》卷三.
    7 施宜生《渔阳重修宜圣庙碑》,《金文最》卷三十四。
    8 《归潜志》卷十三.
    1 《金史》卷九十六《李仲略传》。
    2 《归潜志》卷八。
    3 《金史》卷一二五《党怀英传》.
    4 《金史》卷九九《徒单镒传》.
    5 《金史》卷五十一《选举志》.
    6 许古曾说:“比年以来,主文者避嫌疑,略选举之体,或点画之错,轻为黜退。错则误也,误而黜之,与选者亦不光矣。”《平水新刊韵略序》,《金文最》卷二十一。
    7 元好问说:“国初因辽宋之旧,以词赋经义取士,预此选者,选曹以为贵科。荣路所在,人争走之。……至于经为通儒.文为名家,良未暇也.”《遗山文集》卷一七《闲闲公赵秉文墓志铭》。
    8 《金史》卷一百一十《赵秉文传》。
    9 《归潜志》卷十.
    10 对胥党的反对除了张万公坚持反对立李氏为后外,还曾弹劾“胥门十哲”中的张炜、田栎、张嘉贞.《金史》卷九十五《张万公传》载:一日奏事,上谓万公曰:“卿昨言天久阴晦,亦由人君用人邪正不分。君子当在内,小人当在外,甚有理也,然孰谓小人?”万公奏“张炜、田栎、张嘉贞等,虽有才干,无德可称”。 上即命三人补外。
    1 《遗山集》卷十六《平章政事寿国张文贞公神道碑》.
    2 《金史》卷一百四《邹谷传》.
    3 《中州集》卷四 《常山周先生昂小传》.
    4 《金史》卷一二六《王庭筠传》。
    5 《遗山集》卷十六《王黄华墓碑》。
    6 杨奂《跋赵太常拟试赋稿后》,《元文类》卷三十八.
    1 《归潜志》卷七。
    2 《大金国志校证》卷三十六“兵制”条载金初,国有大事,适野环坐,画灰而议。自卑者始,议毕,即灭不闻人声。《金史》卷七十《撒改传》记载:群臣奏事,撒改等前跪,上起,泣止之曰:“今日成功,皆诸君协辅之力,吾虽处大位,未易改旧俗也.”可见太祖时期这种原始民主观念仍然保留着.《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五引《燕云录》载:太宗吴乞买登位因私用国库银过度,违背“唯发兵用之”的共同约法,诸大臣扶之下殿,声背誓之罪.庭杖二十,群臣复扶上殿,谢罪.这表明太宗时期的政治措施中仍然有着原始的民主平等意识.这一状况至熙宗以后发生了变化。熙宗更定官制有了君臣上下的区分,海陵时开始强化君主权力,世宗多次鼓励大臣进谏,其实就说明这一时期政令的决策是以君主意志而行的,所以章宗的因言罪人,也是海陵以来君主权力加强的必然结果.
    3 《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4 矛盾的焦点就是宇文虚中获罪的真实原因,金代的文献认为“虚中恃才而致戮”,主要来源为《金史》和《中州集》,宋代的文献认为他“因忠而致祸”,主要来源为《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三朝北盟会编》、《北窗炙輠》卷上、《四朝闻见录》丙集、《朱子语类》。
    5 苏天爵《滋溪文稿》卷二十五《三史质疑》,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四十二《与杭堇甫论<金史>第二札子》,施国祁《史论五答》,厉鹗《宋诗纪事》卷三八,袁枚《随园随笔》卷二三“宇文虚中之死野史与《宋史》不符”条,吴焯《南宋杂事诗》卷二,汤运泰《金源杂事诗》卷三《国师叹》。
    1 《金代的一桩文字狱-宇文虚中案考略》,庆祝邓广铭教授九十华诞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
    2 苏天爵《滋溪文稿》卷二十五《三史质疑》。
    3 陶晋生在《刘祁与归潜志》一文中详细列述了这些弊政.《大陆杂志》十三卷第二期。
    1 刘祁《归潜志》卷十二《辨亡》。
    2 以《归潜志》卷七.
    3 胡传志在对金代文学的研究中就通过对王寂的诗歌的分析指出他对大定明昌年间并没有盛世的认识,而后人所说的金源盛世实际上是针对金末的乱世而言的,因此不应将大定明昌时期过于理想化.见氏著《金代文学研究》P173,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
    4 《金史》卷一二五《文艺传序》。
    5 《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下》。
    6 葛兆光《宋代“中国”意识的凸显-关于近世民族主义思想的一个远源》,《文史哲》2004年第1期。此 文详细论述了北宋以来宋代“中国”意识的发展原因,并指出“古代中国相当长时期内关于民族、国家和天下的朝贡体制和华夷观念,正是在这一时代,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在自我中心的天下主义遭遇挫折的时候,自我中心的民族主义开始兴起.这显示了一个很有趣的现实世界与观念世界的反差,即在民族和国家的地位日益降低的时代,民族和国家的自我意识却在日益升高”.这一结论适合于汉族建立的王朝,反观女真族建立的金朝,情况恰好相反.自海陵以后,金代的国家地位不断提高以至鼎盛,在民族意识上不断地要求与汉族达到文化上的平等.一方面要求打破民族界限,另一方面则不断地强调本族的特殊性,这两方面貌似矛盾的举措正好反映着他们民族自我意识的提高.这一点上他们与汉族严分疆界,不断强调自身正统的做法其实如出一辙.另外,刘扬忠在《论金代文学中所表现的“中国”意识和华夏正统观念》一文中认为金朝内部“中国”意识和华夏正统观念的出现是整体性汉化的趋势和为了证明其统治中原地区合法性的需要所产生的,此文虽未涉及到思想文化方面的讨沦,却从文学材料中提供了金朝内部民族和国家的自我意识自海陵开始日益升高的事实。 《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5年第5期.
    1 《宋元学案》卷一百《屏山鸣道集说略》概括叙述了金末20位士人的学术情况,却只字不提王若虚.这并非全祖望不知其名,他曾在自己的文集中提到过王若虚对宋儒的评价,见《鲒埼集外编》卷二十七《跋夏柯山尚书解》.其实王若虚的学术成就历来被许多学者所认同,如元代的吴澄对王若虚更是大为称颂.明代学者石(?)也在《王内翰若虚赞》中写道:元好问览其文叹曰:“从之之没,经学、史学、文章、人物,公论遂绝,不知承平百年之后.当复有斯人否也?”汴梁王成之每闻其议论辄语人曰:“使先生生于周季,得及夫子之间,其亦七十子之徒与?”(《熊峰集》卷十)可见其学问之重.经过对材料的比对与分析,我个人认为这一卷对金代学术史体系的描述主要是以李纯甫、赵秉文和刘祁家族为线,而所依据的材料主要就是刘祁《归潜志》的人物小传.因此在全氏的学术系谱中有周嗣明晦之,却不提其学术之渊源,因其叔周昂是王若虚学问之启蒙,而王若虚又尽得其舅周昂之所传。刘祁避之,全氏亦不及也。
    2 《金史》卷一二六《王庭筠传》.
    3 《中州集》卷三 黄华王先生庭筠。
    1 《金史》卷一二六《王庭筠传》。
    2 《归潜志》卷七.
    3 《金史》卷一二六《王庭筠传》。
    4 《归潜志》卷八.
    5 《归潜志》卷十。
    6 《滏水集》卷十五《竹溪先生文集序》.
    7 《中州集》卷一 蔡太常珪。
    8 党怀英《醇德王先生墓表》,《金文最》卷八十九。
    9 党怀英:《醇德王先生墓表》,赵讽《王榆山先生墓表》《全辽金文》。
    10 《中州集》卷七迂斋周驰小传,《遗山集)卷二十四《南峰先生墓表》.《续夷坚志》卷四“王先生前知”。
    11 《雍正山东通志》卷二十一秩祀:“王先生祠,在平阴县西二十里石硖村,祀金醇德先生王去非、榆山先生王去执云.至治元年建祠,即二先生故居。”另同书卷三十二陵墓亦有二先生墓的记述,卷三十五之十九有元人李之绍《醇德先生王公祠记》.
    1 《归潜志》卷九。
    2 以《归潜志》卷七.
    3 葛兆光在《中国思想史》中提到“盛世之下,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完美的时候,似乎思想的使命结束了,因为思想似乎失去了批评的对象,于是反而变得平庸。”第2卷《七至十九世纪中国的知识、思想与信仰》,P5,复旦大学出版社。
    4 《金史》卷一二七《隐逸传》.
    5 《元史》卷一九九《隐逸传》。
    6 《元史》卷一百五十八《李俊民传》.
    7 《金史》卷一二三《完颜陈和尚传》。
    8 《遗山集》卷二十七《赠镇南军节度使良佐碑》。
    1 《宋元学案·屏山鸣道集说略序》祖望谨案。
    2 薛瑞兆在《论金代艺文的历史遭遇》一文详细分析了金代典籍消亡的主要原因。《暨南学报》,2006年第4期.
    3 张鹏一《兰泉老人集序》,《丛书集成续编》集部107册,上海书店.
    4 《亦园脞牍》卷四《金艺文志补录序》,嘉业堂刻本,复旦图书馆藏.
    5 《遗山集》卷十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铭》。
    6 《滏水集》卷十《前御史大大张啤赠父莘卿诏》。
    7 《遗山集》卷十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
    8 《金史》卷一百一十《杨云翼传》。
    1 《归潜志》卷十四《归潜堂记》.
    2 《归潜志》卷十,从文后所举诸人来看,这里说的“北方”是指今山西雁北,河北张家口一带,主要是西京路所辖地区。
    3 《金史》卷六《世宗本纪》。
    4 《归潜志》卷六。
    5 《金史》卷四十四《兵志》。
    1 《金史》卷五十二《选举二》。
    2 《金史》卷八《世宗纪》。
    3 《金史》卷七十三《宗雄传》世宗即位,凡数岁辄一遣黜陟之,故大定之间,郡县吏皆奉法,百姓滋殖,号为小康.
    4 姚从吾先生在解释“小尧舜”的含义时说,金世宗是小的尧舜.或是具体而微的尧舜,自然就是近于理想的君主的意思.见《辽金元史讲义·金朝史》P155,而这个评价的标准显然是比照着中原的传统。
    5 《朱子语类》卷一三三。
    6 《金史》卷八八《唐括安礼传》。
    1 陈学霖《元好问与<中州集>》,《香港古典文学研究论文选粹1950—2000诗词曲篇》.P109—134,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年。
    2 转引自陈学霖《金循吏王元德墓志铭考释》,刘凤翥等编《中国民族史研究》,改革出版社,1992年P92-108。
    3 马祖常《石田集》卷十五《监黄池税务王君墓碣铭》.
    1 《遗山文集》卷二十《资善大夫吏部尚书张公神道碑》。
    2 《遗山文集》卷二十七《.赠镇南节度使良佐死节碑》。
    3 《金文最》。卷九十八《雷希颜墓志铭》。
    4 《元史》卷一五一《奧屯世英》。
    5 《金史》卷五十一。
    1 王德朋《金代汉族士人研究》,P77.
    2 《大金国志校证》卷三十六《皂隶》。
    3 关于金代令史制度的考察,参见孟繁清《金元之际的燕赵文化人》附录一《金代的令史制度》.
    4 《归潜志》卷七.
    5 钟小安《中国古代吏胥制度摭谈》,《绍兴文理学院学报》,2004年第5期。
    6 《金史》卷五十二。
    7 洪皓《松漠纪闻下》。
    8 《金史》卷九十七《李完传》。
    9 《金史》卷七《世宗纪》.
    10 《归潜志》卷七.
    11 《金史》卷五二《选举志二》。
    12 《金史》卷六《世宗纪》.
    1 《金史》卷八《世宗纪》。
    2 《遗山先生文集》卷二十《资善大夫吏部尚书张公神道碑铭并引》.
    3 《金史》卷八十八《移刺道传》。
    4 《金史》卷九六《黄久约传》.
    5 《金史》卷十《章宗纪二》.
    6 《金史》卷五十三《选举志三》。
    7 《金史》卷十二《章宗纪四》.
    8 《归潜志》卷七。
    9 《遗山先生文集》卷一九《内翰王公墓表》。
    10 《金史》卷四十五《刑法志》.
    11 《滹南遗老集》卷四四《答张仲杰书》。
    12 《归潜志》卷六。
    1 《遗山先生文集》卷一九《内翰冯公神碑铭》。
    2 《归潜志》卷七。
    3 王寂《拙轩集》卷六《送故吏张弼序》.
    4 《归潜志》卷七.
    5 《归潜志》卷七.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四,引张棣《金虏图经》。
    1 《金文最》卷四十一.
    1 《金明馆从稿二编》,P284,三联书店.2001。
    2(清)龚显增《亦园脞牍》卷四《金艺文志补录》。
    3 费孝通:《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北京大学学报》,1989年第4期.
    4 柳诒徵在《中国文化史》下卷中说到:“契丹、女真之南侵,摧残中国之文化,尤甚于刘、石之乱华.”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88。更有学者进一步提出:“宋、金矛盾实际就是落后游牧文化对先进农耕文化的一次大冲击和大破坏.”赵晓岚:《论“苏、辛”并称的民族-文化意义》,《苏州大学学报》2006第4期。
    1 张鹏一《兰泉老人集序》。
    2 《金史·文艺传序》。
    3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4 傅海波、崔瑞德编.史卫民等译:《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 P273-275第三章金朝1142年后的金朝政治史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5 陶晋生《女真史论》,张博泉《金史简编》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年.
    1 与此相关的研究论文还有穆鸿利《金代熙宗、海陵、世宗三朝的封建化改革述论》,赵永春:《金熙宗的官制改革及其历史地位》,转引自刘浦江《20世纪辽金史论著目录》,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10月。
    2 《辽金简史》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年9月,《辽金西夏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4月。
    3 李禄锋:《金熙宗与宇文虚中》,《文史杂志》2006年第6期.
    4 施国祁《礼耕堂丛说》“卢氏《补金艺文志》说”,《丛书集成续编》第20册,新文丰出版社.
    5 《金史》卷七十九,宇文虚中“恃才轻肆,好讥讪,凡见女真人辄以矿卤目之,贵人达官往往积不能平.”
    6 《三朝北盟会编》炎兴下帙六十六所收《金虏节要》.
    1 《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P256.
    2 《金史《卷四 《熙宗本纪》.
    3 《金史》卷六十六 《始祖以下诸子传》.
    4 章太炎:《检论·哀清史》附近史商略,《章太炎全集》第三册,朱维铮点校,上海人民出版社.需要附带说明的是.章太炎认为产生“辽金二史诚伪不同”的原因是“陈大任、耶律俨之初志,愈于元好问辈专为绮饰者远矣。”这一说显然有对元好问其人的不屑,若仅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元好问修史时所用的材料亦已是金代通过层层累加后的一个集体意识,又焉能将其责全推于元氏?倒是傅海波在《剑桥辽西夏金元史》中说的比较客观“金朝文献中有关女真早期历史的叙述虽然极其公式化……但这在中国历史上却是一个循环往复出现的特征,为皇帝的家族制造祖先成为一个趋势.无论他们早先的出身多么卑微或者野蛮,后来总会以高贵的显要身份出现而且被汉化。”同注16。
    1 朱维铮师《中国经学与中国文化》,《中国经学史十讲》P14,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
    2 董四礼《试论金天会十年的皇储之争》,《求是学刊》1989年3期.唐长孺《金初皇位继承制度及其破坏》。收于氏著《山居存稿》。中华书局,1989年.
    3 史载太宗本不欲立亶为皇储,诸臣“相与请于太宗者再三,廼从之。”并诏戒他“尔为太祖之嫡孙……其无自谓冲幼,狎于童戏.惟敬厥德.”
    4 《大金国志》卷九,熙宗孝成皇帝一.
    5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六十五《神麓记》第10页,载:“吴乞买先患中风病,手足无力,半身不遂约及一年,至天会十三年乙卯岁正旦,……狙于明德宫”.
    6 “亶通识汉语,尝受读于韩昉,知诗文,宗室大臣目为汉儿,亶亦鄙宗室大臣若异类”.见于《靖康稗史呻吟语》。另外《大金国志》卷九则盛称他“幼而聪达,贯综经业。喜文辞,威仪早有大成之量.太宗深所爱重。所与游处,尽文墨之士,有未居显位者,咸被荐擢,执射赋诗,各尽其所长以为娱。”这里“贯综经业”之说似有夸大,因为《金史.熙宗本纪》有载,熙宗拜孔子时曾说“朕少年游逸,不知志学”,后来又颇读《尚书》、《论语》及诸史,“以夜继焉”。如此嗜读的记载,可知其年少时不曾细读,因此说他“贯综经业”则实为溢美之词.
    7 张博泉:《论完颜亶时期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和冲突》,《理论学习》1978年第4期.
    8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1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六十六《金虏节要》。
    2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3 参见杨果《金代翰林与政治》见《北方文物》1994年第4期,第66页。
    4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5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六十六。绍兴五年正月十二日。
    6 据洪迈的统计共诛杀宗磐党羽七十二人.见《容斋随笔》三笔,卷5《北虏诛宗王》四部丛刊续编(五一一五二),不过亦有研究者指出这个数字的不准确,只能提供一个大致的参考。参见外山军治著,李东源译《金朝史研究》.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1988年版,P240-241页。
    1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2 宋真宗时改曲阜曰仙源.
    3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六十二(绍兴四年六月九日)今年本朝廷试进士,出赋题是“天下不可以马上治”.某答云:“此可见大国息兵之意,天下幸甚。”又云:“这赋题是本朝张炳文侍郎出.丞相见问是谁意思?左右云事见《前汉.陆贾传》丞相遂令人用番书译过,共传看后大喜,遂与张侍郎转两官.”某等复云:“大国果有意偃兵修文,岂惟江南之幸,实天下生灵之福。”这段来自于宋人的记录或许有些夸大的成份,但至少透露出这一时期,金代统治者已经颇有改武治为文治的意图.绍兴四年,即天会十二年,这是金太宗统治的最后一年。
    4 《大金国志》卷七 天会十年(公元1132)年夏,粘罕试举人于白水泊。磁州胡砺为魁.是举也,粘罕密诫试官,不取中原人。故是岁止试词赋,不试经义,砺系被虏,与知制诰韩昉善,昉燕人也,用昉乡贯,故误取之.《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十五亦载此事.
    5 《金史》卷七十《宗宪传》。
    6 《金史》卷四《熙宗本纪》。
    7 “疑人勿使,使人勿疑”一语的出处,清代的赵翼在《陔余丛考》卷四十三中有考证,以为出自陆质疏中。细考之,此语在《旧唐书》中亦有出现,卷十七,《文宗本纪》大和元年五月的诏书中就有“……夫任则不疑,疑则不任”。这句话看来在金代影响很大,卷一百九《完颜素兰传》上哀宗奏章中提到古语云:“疑则勿任。任则勿疑”,卷一百二十三《陀满胡土门传》中胥鼎给胡土门的信里提到:古人有言,御下不宽则人多惧祸,用人有疑则士不尽心。虽然说法有所不同,但大体意思不差,有趣的是,这话同样在宋代也十分流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建炎元年秋七月,李纲一日留身奏事,言臣近者屡蒙宸翰,改正己行事件,又所进机务,多未降出,此必有间臣者因极论君子小人不可并立.且言疑则当勿用,用则当勿疑。帝但勉慰之,后数日,遂有并相之命。另,宋高宗时对陆质的上疏颇为留意。《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五十四,(淳熙四年十二月)是月,以袁枢所编《通鉴纪事》赐东宫,令与《陆贽奏议》熟读,曰:“治道尽于此矣.”
    1 关于宇文虚中一案,宋人的记述与金人的记述有所牴牾,对于这种矛盾自元至明清的学者都有不同的解释和论证,已有刘浦江先生对此进行了考证,见氏著《金代一桩文字狱-宇文虚中案发覆》一文,载《庆祝邓广铭教授九十华诞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
    2 《金史》卷一百五.
    3 金代的《春秋》学只重《左传》,世宗时将之译为女真语,金章宗更将《左传》奉为圭臬.《金史.移刺履传》卷九十五“章宗为金源郡王,喜读《春秋左氏传》……初,河溢曹州,帝问曰:‘《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不言河决,何也?”
    4 《中州集》己集第六 麻征君九畴小传:以古学自力,博通五经,于《易》、《春秋》为尤长.冯壁小传:少日在太学赋声籍甚,其学长于春秋。《金史》卷九十六《梁襄传》襄长于《春秋左氏传》.卷一二三《完颜陈和尚传》至是渥授以《孝经》、《论语》、《春秋左氏传》,尽通其义.军中无事,则窗下作牛毛细字,如寒苦一书生。《遗山集》卷二十七《龙虎卫上将军术虎公神道碑》公复从人授《春秋》.泰和中,……破罗山得经生曹鼎,从之讲授,从是言论开廓,又非吴下阿蒙矣.
    5 《金史》卷一《世纪》。
    6 《金史》卷三《太宗本纪》.按,此处上京当为辽的上京,金于天辅五年(1121)攻下辽上京,于天眷元年(1138)才封会宁为上京.
    7 《佛祖历代通载》卷三十,另,《大金国志》卷十一亦载,皇统二年夏六月,国主生子,大赦,诏其境内童行有籍于官者.悉度为僧.此事亦见于洪皓《松漠纪闻》中,金主以生子肆赦,令燕、云、汴三台普度.凡有师者.皆落发。
    8 《金文最》卷七一赵摅 《蓟州玉田县永济务大天宫寺碑》。
    1 洪皓《松漠纪闻》卷上,《长白山丛书》初集.吉林文史出版社。
    2 《大金国志》卷三十九 饮食条有“嗜酒好杀……醉则缚之,俟其醒.不尔,杀人”的记录。熙宗也一样概莫能外,《熙宗本纪》载:皇统二年五月,不视朝.上自去年荒于酒,与近臣饮,或继以夜.宰相入谏,辄饮以酒,曰:“知卿等意,今既饮矣,明日当戒.”因复饮.皇统七年四月,宴便殿。上醉酒,杀户部尚书宗礼。 可见对于熙宗而言,禁酒无疑是一项极其重大的决定。
    3 《金史》卷七十五《毛子廉传》。
    1 《大金国志》卷一,《太祖武元皇帝上》。
    2 《三朝北盟会编》卷九.引《燕云奉使录》。
    3 《三朝北盟会编》卷十五,引《燕云奉使录》.
    4 《三朝北盟会编》卷十六,引《北征纪实》。
    5 据《宋史·礼志·契丹国使入聘见辞仪》记载,宋朝接受契丹国书的礼仪是,契丹使者在宋朝舍人的引领下.自外捧书匣进入殿前,不升阶,跪于殿下进书匣.宋朝皇帝则坐于御座,不起立,不降榻,而由接书匣阁门使跪接契丹书匣,然后“捧书匣升殿,当御前进呈讫,授内侍都知”.内侍都知启匣取书,“以授宰臣”,由宰臣宣读国书.这是宋辽交聘制度中宋朝皇帝接受契丹国书的仪式.宜和五年(1123)所确立的宋金交聘制度,宋朝皇帝亦当按这种仪式接受金朝的国书.关于全朝皇帝接受宋朝国书的仪式.据《金史·礼志》和《大金集礼》等书记载。基本上与宋朝接受金朝国书的仪式相一致,双方也是对等的.
    6 《三朝北盟会编》靖康中帙5载:“太上皇(指宋徽宗)与大金大圣皇帝(指金太祖阿骨打)及今皇帝(指会金太宗)义同兄弟,今来回书当依契丹旧例,礼从伯侄施行”。
    7 《大金吊伐录》卷三《宋主降表》。
    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十三。
    2 《金史》卷七十四,《宗翰传》。
    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三.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三。
    5 《宋史》卷三百八十,《范同传》.
    6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四,引《遗史》。
    7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八十九.
    8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三十五。
    9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四十一。
    10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11 《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八。
    1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八
    1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八
    1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八
    1 《宋史》卷三百七十三,《洪迈传》。
    2 《宋史》卷三百七十三,《洪迈传》。
    3 《宋人轶事汇编》卷十六,引《鹤林玉露》.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百。
    5 《金史》卷八十四,《张景仁传》.
    6 《金史》卷八十七,《仆散忠义传》.
    7 施国祁《金史详校》卷六,引《御侮录》.
    8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9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10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11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1 《金史》卷六十五,《完颜璋传》。
    2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3 《金史》卷六十五,《完颜璋传》.
    4 《金史》卷八十八,《纥石烈良弼传》。
    5 《金史》卷八十九,《梁肃传》。
    6 《金史》卷八十八,《完颜守道传》。
    7 《大金国志》卷十七,《世宗圣明皇帝中》.
    8 《宋人轶事汇编》卷十六,引《贵耳集》.
    9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十三。
    10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十三。
    11 《宋史》卷三十八,《宁宗纪》.
    12 《宋史》卷三百九十五,《方信孺传》。
    1 这之前,宋徽宗命王师中募人持诏,以市马为名由登州入海,虽已到彼界,但“望见岸上女真兵甲多,不敢近而回.”引自《三朝北盟会编》卷一.政和八年正月三日条.
    2 《大金国志》卷一,《太祖武元皇帝上》。
    3 《三朝北盟会编》卷十三.
    4 《金史》卷三十三《礼志六》大圣皇帝,即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当时设立御容,金末南迁汴梁。
    1 礼物清单见《大金吊伐录》卷一《事目》。
    2 《大金吊伐录》卷三《枢密院告谕两路指挥》。
    3 《大金吊伐录》卷四。
    1 此事之记录可见李心传《旧闻证误》卷三,洪迈《容斋三笔》卷3《北狄俘虏之苦》。
    2 《大藏经补编》26册《房山云居寺石经说明》.
    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三。
    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四,引《遗史》.
    3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三十五。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四十一.
    5 百万之数似有不实,据《金文最》卷五十五沙成云撰《甘泉普济寺赐严肃大师塔铭》,称皇统二年熙宗普度佛徒三十万,法律大师一人就度僧尼达10余万人.另,喻谦《新续高僧传》卷二十七载有《金燕京左街净垢寺沙门释法律传》。
    1 《金史》卷六十三《悼平皇后传》,《金史》卷一百三十二《大兴国传》。
    2 见《满洲金石志》卷三《宝严大师塔志》.
    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八。
    2 《宋史》卷三百七十三,《洪迈传》。
    3 《宋人轶事汇编》卷十六.引《鹤林玉露》。
    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百。
    5 《金史》卷八十四.《张景仁传》.
    6 施国祁《金史详校》卷六,引《御侮录》。
    1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2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3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1 《宋史》卷三十四,《孝宗本纪》。
    2 《金史》卷六十五,《完颜璋传》。
    3 《金史》卷八十八,《纥石烈良弼传》。
    4 《金史》卷八十八,《完颜守道传》。
    5 《大金国志校证》卷十七,《世宗圣明皇帝中》。
    6 《宋人轶事汇编》卷十六.引《贵耳集》。
    7 《金史》卷七《世宗纪中》。
    1 据《松漠纪闻》载,另见《畿辅通志》卷一百三十八载有大定二十六年李晏撰《香山寺碑》。
    2 施国祁《金史详校》卷一注此事 耶律楚材《湛然居士集·西游录序》西域九十六种北方毗卢、糠、瓢、白经香会之徒,释氏之邪也。张昱《辇下曲》肩垂绿发事康禅,淡扫蛾眉自可怜,出入内门妆饰盛,满宫争迎女神仙.案,此习至蒙古始盛。
    1 据《金史》卷一百五《王翛传》时僧徒多游贵戚门,翛恶之,乃禁僧午后不得出寺.尝一僧犯禁.皇姑大长公主为请.翛曰:“奉主命,即令出之.”立召僧,杖一百死,京师肃然。后坐故出人罪,复削官解职.
    2 《宋会要辑稿》卷一百六十六 刑法二.
    3 万松行秀是金代曹洞宗的主要代表,因曾为章宗说法.得到耶律楚材尊奉.金代大抵多律寺,据《松摸纪闻》载“自南僧至始立四禅寺”。
    4 《畿辅通志》卷一百三十八载。
    1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十三。
    2 《宋史》卷三十八,《宁宗纪》.
    3 《宋史》卷三百九十五,《方信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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