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的一般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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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2009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合作社再一次向世界证明了其在稳定就业、增进福利以及团结成员共渡难关的独特功能。2009年12月18日第六十四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高度肯定了合作社一直以来对经济社会的贡献,并宣布2012年为国际合作社年。近年来,在我国经历坎坷的合作社也正在复兴,并催生了《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的颁行,但与世界合作社立法的发展相比,在立法实践和理论研究上仍有相当大的差距。为进一步促进合作社主体法律体系之完善,必须要加强合作社主体性法律制度基础理论的研究。因此,本文的研究也正着力于此,其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本文共分为六个部分。
第一部分,导论。本部分主要是阐明选题的目的和意义,对当前国内外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文献进行梳理,界定本文的研究范围和研究对象,以及对本文的研究方法、研究框架和主要内容等作出概括说明。
第二部分,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民事主体资格确立之实质正当性。本部分是本文研究的理论出发点,内容分为三节。第一节首先界定了本文所使用的“正当性”概念,并提出了关于确立民事主体资格的正当性问题,即在确立民事主体资格时,除了由法律规定提供的形式正当性,还应提供法律赋予社会关系主体以民事主体资格的实质正当性基础。第二节以关于法人本质的民事主体理论演进为基本脉络,分析了这些理论对法人民事主体资格确立之正当性解释力的缺陷与不足。本文指出,自然法观念中蕴含的人的无差别伦理性与实在法观念下超越伦理性的法律规定性分别构成了对“生物人”赋予民事主体地位的形式正当性基础和实质正当性基础,二者共同作用才完成了正当性的全部解读。而“法人拟制说”和“法人实在说”都不足以提供确认法人民事主体地位的实质正当性。第三节提出民事主体功能论从主体功能的角度提供了一个确定主体民事法律地位实质正当性基础。在梳理了学者的相关论述后,本文对民事主体功能论在此问题上的的主要观点进行了重述。
第三部分,合作社的功能。本部分以合作社发展进程中的几个典型合作社样本为例,在梳理学者们对合作社功能的前期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分析合作社与个体以及其他社会组织相比所具有的独特功能。该部分分为两节。第一节主要是对世界合作运动史上的几个典型的合作社样本的进行了研究。第二节对上述样本以及更广泛的世界合作社运动的经验教训进行了分析,揭示了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首先明确了此处仅仅探讨合作社作为一种自由人基于共同利益的合作而形成的联合体所具有的功能。然后,阐述了由合作社的本质所决定的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并分析了社会变迁对合作社功能的影响。最后,对合作社增进成员福利、创造并维持就业以及促进社会责任承担等社会功能；以及改善交易条件、促进市场竞争和节约交易费用、增加组织和成员收益等经济功能进行了分析。通过对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的分析,指出合作社与其他经济组织、社会组织等不同,兼具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因此符合民事主体功能论确立民事主体法律资格的实质正当性要求,民事主体法应当对此做出积极的回应,确立其独立主体地位。
第四部分,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本章主要是通过比较分析,对合作社民事主体地位的确立以及其在法人分类的归类问题进行了阐述。共分四节。第一节指出虽然合作社所独具的经济社会双重功能,提供了民事主体立法确立其主体地位的实质正当性基础,但合作社立法实践证明,立法者对结社自由和合作社作为市场竞争主体的态度是影响其立法决策的两个重要因素。第二节是对世界合作社法律渊源的比较研究。本文认为各国各地区合作社的多样性、发展的不同程度以及政治体制和法律传统的多元化决定了合作社立法模式的多元化,并突出地表现为在合作社主体法律渊源结构上的差异。第三节重点对两大法系中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进行了比较分析。在对我国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进行规范分析后提出,《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的颁行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关于合作社主体地位的法律规范与政策规定效力层次低、定性不准等问题,但就一般合作社法而言仍有进一步规范的空间。第四节主要探讨了规范意义下我国合作社法人的定位问题。首先,本文指出《民法通则》所列举的法人类型是对法人外延的不周延列举,不能有效涵盖合作社法人。随后,对大陆法系国家传统民法法人分类标准下合作社法人的定位进行了比较分析。最后在学界关于未来民法典中合作社法人的定位问题讨论的基础上重点论述了选择多元化法人分类标准的依据,并提出如下的主张：在以公私法人、社团法人与财团法人的基础分类下,合作社法人不仅是一个具体法人概念,而且应是社团法人下的一种独特类型,其根源就在于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
第五部分,“以成员为中心”的主体法律制度安排。本章主要围绕体现合作社功能特性的成员中心主义,探讨合作社成员资格制度、合作社的组织机构与行为规则以及合作社的财产权利构造与盈余分配制度方面具体制度安排的一般原理和重点问题。本章分为三节。第一节重点围绕“自愿与开放的成员资格”原则下成员开放问题,首先运用身份理论、劳动与分工理论、组织理论以及合作理论等对“自愿与开放成员资格”原则进行了法律诠释。接下来,重点就合作社自然人成员和团体成员的资格条件,特别对异质性成员资格的正当性问题进行了探讨。本文认为,既然合作有从同质性合作走向异质性合作的现实需要,那么法律制度就应回应这一需要,通过开放成员资格与防止资本控制的制度合力来保证合作社的核心价值。最后,重点探讨了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上关于“农民”的身份要求问题,本文认为,现行规定在农民身份的认定上可能陷入概念循环,立法者对发生的“农民”身份的社会变迁进程应提供更缜密的制度安排。第二节重点就合作社的组织机构与行为规则的制度安排如何体现“民主的成员控制”进行了探讨。首先,本文对该原则进行了法理诠释,并厘清了对该原则的一些误解；其次,分别就成员大会、理事会和监督机关的组织设置、权利安排以及行为规则进行了比较分析。最后,就合作社的内部审计与外部审计作为实现民主的成员控制的补充机制进行了简要的分析。第三节是关于体现“成员经济参与”原则的合作社财产权利构造与盈余分配制度。首先,本文运用正义理论、合作理论、身份理论对“成员经济参与”原则进行了法律视角下的解读。本文提出,“以成员为中心”的合作社就是要建立一种相对弱化资本而强化成员要素在利益分配中的作用,体现一种不同于公司的分配正义。因此合作社既是一种分配型身份体,又是一种矫正型身份体。其次,运用财产权理论探讨了合作社的财产及其权利构造问题。本文指出,在成员与合作社的关系中,传统民法所有权概念之个人的原子化存在基础语境被改变,所有权不再是一个有效的概念,而应为更具广泛性和灵活性的财产权概念所替代。复合产权说固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合作社的财产权应可以适用法人财产权的概念。而对于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上建立成员账户以及将公共积累分配给成员的做法,本文更倾向于认为这仅仅是立法者在法律逻辑、比较法的经验以及现实需要之间的权衡的结果,在逻辑上无法自洽。最后重点阐述了合作社盈余分配制度的一般原理。本文指出这一制度主要需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寻求成员个体利益和合作社整体利益的平衡点,二是要在成员之间公平地分配。在前者主要体现为合作社盈余分配的顺序,后者主要体现在按惠顾额分配与资本回报有限的要求。本文认为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关于盈余分配制度的规定符合前已述及的由合作社成员经济参与原则的要求和我国合作社发展的实际,至于其分配方式是否过于单一,还有待对实践进一步的观察。
第六部分,全球化背景下我国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的未来面向(代结语)。此部分写作的目的在于强调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的研究,也需要继续完成“知识转型”,需要面向全球化的处境,同时也更要面向我国当下合作社发展的实际。本章重点介绍了联合国及其下的国际劳工组织以及欧盟在合作社国际立法方面的努力,并提出了面对我国合作社实践在关于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方面还有待进一步思考的问题。这些也都是本文未尽之功,也是今后努力的方向。
本文在以下几个方面做了一些创新的努力：
1.在研究的思路上,本文首次提出了民事主体资格确立的正当性问题,并对已有的理论是否具有解释力进行了分析,继而重述了民事主体功能论在此问题上的观点,并以此作为出发点,将其运用于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
3.在主要观点上,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合作社是一种具有独特功能的经济组织,其独立性应当得到承认,因此,有必要从法律上提供一种独立的主体制度安排,以确保其作为一种独立的经济社会组织存在。(2)合作社立法实践证明,立法者对结社自由和合作社作为市场竞争主体的态度是影响其立法决策的两个重要因素。(3)论述了选择多元化法人分类标准的依据,并提出如下的主张,即在以公私法人、社团法人与财团法人的基础分类下,合作社法人不仅是一个具体法人概念,而且应是社团法人下的一种之独特类型,其根源就在于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4)对“开放的成员资格”、“民主的成员控制”以及“成员经济参与”进行了法理诠释,对投资者成员资格开放问题、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中农民身份界定、异制性成员资格的正当性、合作社财产权利性质属法人财产权等具体问题上有一定的见解。
3.在研究资料上,本文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在世界合作社发展和合作社立法方面撷取了一些新的文献,包括英国2010年3月的合作社法律改革令等立法资料与研究资料。
When the 2009's financial crisis sweeps in the worldwide, the unique functions of cooperative is proved again in stabilizing employment, improving welfare and uniting the members in the crisis. On December 18,2009, the 64th session of UN General Assembly adopted a resolution in which the cooperative's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s and society is been highly affirmed, and declared 2012 to be the International Year of Cooperative. In recent years, cooperative experiencing ups and downs revivals in our country and impels " Farmers' Professional Cooperative Law " to be enacted. However, compar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in the world, there is still a considerable gap in our legislative practice and theory research. Therefore, research on 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the legal system of cooperative subject has great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in improving the theory and legal systems of law of cooperative subject. This paper totally consists of six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introduction. This part mainly clarifies the purpose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topic, summarizes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related law literatures, confirms the research scope and object of this paper and introduces the research approach, framework and the main content.
The second part is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This part which is the theoretical starting point of this paper consists of three sections. Section I firstly confirms the concept of "legitimacy" in this paper and proposes to establish the legitimacy of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Section II analyses the shortcomings and inadequacies of the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in explaining the legitimacy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legal person's civil subject's status. Section III puts forward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Summarizing the discussions of scholars, this paper restates the main points of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The third part is cooperative's function. Taking several typical samples of cooperative for example,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preliminary studies, this part analyses the unique functions of cooperative compared with other social organizations. This part is divided into two sections. SectionⅠmainly introduces several typical sampl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cooperative movement. SectionⅡanalyses the experience and lessons of the movement and reveals the unique function of cooperative both in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fields.
The fourth part is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of cooperative. This chapter is the analysis of establishment of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and its legal person's classification by the study of the Comparative Law. It's divided into four sections. SectionⅠpointes out two important factors impacting the legislative decisions. SectionⅡis the comparative research on the law sources of the world's cooperative. SectionⅢfocuses on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between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of cooperative in the two genealogies of law. SectionⅣdiscusses the position of cooperative in China with the normative meaning.
The fifth part is the arrangement of main legal system which is "centre on the members". This chapter focuses on the centrism of members reflecting the cooperative's unique function, discusses the general principles and key issues of the specific 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 such as the system of cooperative membership, organizations, institutions and rules of conduct, the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property rights and surplus distribution system. This chapter is divided into three sections. SectionⅠfocuses on the open membership under the principle of "Voluntary and Open Membership" opening up membership. The second section mainly discusses the cooperative's organization and system arrangement of rules of conduct how to reflect the "Democratic Member Control". SectionⅢis the research on the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property rights and surplus distribution system which reflects the principle of "Member Economic Participation".
The sixth part is the future of research on legal systems of cooperative subject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The purpose of this section is to emphasize that the research on legal systems of cooperative subject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need complete the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face the situation of globalization, and simultaneously face the current actual development of China's cooperative.
第一部分,导论。本部分主要是阐明选题的目的和意义,对当前国内外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文献进行梳理,界定本文的研究范围和研究对象,以及对本文的研究方法、研究框架和主要内容等作出概括说明。
第二部分,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民事主体资格确立之实质正当性。本部分是本文研究的理论出发点,内容分为三节。第一节首先界定了本文所使用的“正当性”概念,并提出了关于确立民事主体资格的正当性问题,即在确立民事主体资格时,除了由法律规定提供的形式正当性,还应提供法律赋予社会关系主体以民事主体资格的实质正当性基础。第二节以关于法人本质的民事主体理论演进为基本脉络,分析了这些理论对法人民事主体资格确立之正当性解释力的缺陷与不足。本文指出,自然法观念中蕴含的人的无差别伦理性与实在法观念下超越伦理性的法律规定性分别构成了对“生物人”赋予民事主体地位的形式正当性基础和实质正当性基础,二者共同作用才完成了正当性的全部解读。而“法人拟制说”和“法人实在说”都不足以提供确认法人民事主体地位的实质正当性。第三节提出民事主体功能论从主体功能的角度提供了一个确定主体民事法律地位实质正当性基础。在梳理了学者的相关论述后,本文对民事主体功能论在此问题上的的主要观点进行了重述。
第三部分,合作社的功能。本部分以合作社发展进程中的几个典型合作社样本为例,在梳理学者们对合作社功能的前期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分析合作社与个体以及其他社会组织相比所具有的独特功能。该部分分为两节。第一节主要是对世界合作运动史上的几个典型的合作社样本的进行了研究。第二节对上述样本以及更广泛的世界合作社运动的经验教训进行了分析,揭示了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首先明确了此处仅仅探讨合作社作为一种自由人基于共同利益的合作而形成的联合体所具有的功能。然后,阐述了由合作社的本质所决定的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并分析了社会变迁对合作社功能的影响。最后,对合作社增进成员福利、创造并维持就业以及促进社会责任承担等社会功能；以及改善交易条件、促进市场竞争和节约交易费用、增加组织和成员收益等经济功能进行了分析。通过对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的分析,指出合作社与其他经济组织、社会组织等不同,兼具经济社会二重性功能,因此符合民事主体功能论确立民事主体法律资格的实质正当性要求,民事主体法应当对此做出积极的回应,确立其独立主体地位。
第四部分,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本章主要是通过比较分析,对合作社民事主体地位的确立以及其在法人分类的归类问题进行了阐述。共分四节。第一节指出虽然合作社所独具的经济社会双重功能,提供了民事主体立法确立其主体地位的实质正当性基础,但合作社立法实践证明,立法者对结社自由和合作社作为市场竞争主体的态度是影响其立法决策的两个重要因素。第二节是对世界合作社法律渊源的比较研究。本文认为各国各地区合作社的多样性、发展的不同程度以及政治体制和法律传统的多元化决定了合作社立法模式的多元化,并突出地表现为在合作社主体法律渊源结构上的差异。第三节重点对两大法系中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进行了比较分析。在对我国合作社的民事主体地位进行规范分析后提出,《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的颁行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关于合作社主体地位的法律规范与政策规定效力层次低、定性不准等问题,但就一般合作社法而言仍有进一步规范的空间。第四节主要探讨了规范意义下我国合作社法人的定位问题。首先,本文指出《民法通则》所列举的法人类型是对法人外延的不周延列举,不能有效涵盖合作社法人。随后,对大陆法系国家传统民法法人分类标准下合作社法人的定位进行了比较分析。最后在学界关于未来民法典中合作社法人的定位问题讨论的基础上重点论述了选择多元化法人分类标准的依据,并提出如下的主张：在以公私法人、社团法人与财团法人的基础分类下,合作社法人不仅是一个具体法人概念,而且应是社团法人下的一种独特类型,其根源就在于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
第五部分,“以成员为中心”的主体法律制度安排。本章主要围绕体现合作社功能特性的成员中心主义,探讨合作社成员资格制度、合作社的组织机构与行为规则以及合作社的财产权利构造与盈余分配制度方面具体制度安排的一般原理和重点问题。本章分为三节。第一节重点围绕“自愿与开放的成员资格”原则下成员开放问题,首先运用身份理论、劳动与分工理论、组织理论以及合作理论等对“自愿与开放成员资格”原则进行了法律诠释。接下来,重点就合作社自然人成员和团体成员的资格条件,特别对异质性成员资格的正当性问题进行了探讨。本文认为,既然合作有从同质性合作走向异质性合作的现实需要,那么法律制度就应回应这一需要,通过开放成员资格与防止资本控制的制度合力来保证合作社的核心价值。最后,重点探讨了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上关于“农民”的身份要求问题,本文认为,现行规定在农民身份的认定上可能陷入概念循环,立法者对发生的“农民”身份的社会变迁进程应提供更缜密的制度安排。第二节重点就合作社的组织机构与行为规则的制度安排如何体现“民主的成员控制”进行了探讨。首先,本文对该原则进行了法理诠释,并厘清了对该原则的一些误解；其次,分别就成员大会、理事会和监督机关的组织设置、权利安排以及行为规则进行了比较分析。最后,就合作社的内部审计与外部审计作为实现民主的成员控制的补充机制进行了简要的分析。第三节是关于体现“成员经济参与”原则的合作社财产权利构造与盈余分配制度。首先,本文运用正义理论、合作理论、身份理论对“成员经济参与”原则进行了法律视角下的解读。本文提出,“以成员为中心”的合作社就是要建立一种相对弱化资本而强化成员要素在利益分配中的作用,体现一种不同于公司的分配正义。因此合作社既是一种分配型身份体,又是一种矫正型身份体。其次,运用财产权理论探讨了合作社的财产及其权利构造问题。本文指出,在成员与合作社的关系中,传统民法所有权概念之个人的原子化存在基础语境被改变,所有权不再是一个有效的概念,而应为更具广泛性和灵活性的财产权概念所替代。复合产权说固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合作社的财产权应可以适用法人财产权的概念。而对于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上建立成员账户以及将公共积累分配给成员的做法,本文更倾向于认为这仅仅是立法者在法律逻辑、比较法的经验以及现实需要之间的权衡的结果,在逻辑上无法自洽。最后重点阐述了合作社盈余分配制度的一般原理。本文指出这一制度主要需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寻求成员个体利益和合作社整体利益的平衡点,二是要在成员之间公平地分配。在前者主要体现为合作社盈余分配的顺序,后者主要体现在按惠顾额分配与资本回报有限的要求。本文认为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关于盈余分配制度的规定符合前已述及的由合作社成员经济参与原则的要求和我国合作社发展的实际,至于其分配方式是否过于单一,还有待对实践进一步的观察。
第六部分,全球化背景下我国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的未来面向(代结语)。此部分写作的目的在于强调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的研究,也需要继续完成“知识转型”,需要面向全球化的处境,同时也更要面向我国当下合作社发展的实际。本章重点介绍了联合国及其下的国际劳工组织以及欧盟在合作社国际立法方面的努力,并提出了面对我国合作社实践在关于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方面还有待进一步思考的问题。这些也都是本文未尽之功,也是今后努力的方向。
本文在以下几个方面做了一些创新的努力：
1.在研究的思路上,本文首次提出了民事主体资格确立的正当性问题,并对已有的理论是否具有解释力进行了分析,继而重述了民事主体功能论在此问题上的观点,并以此作为出发点,将其运用于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
3.在主要观点上,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合作社是一种具有独特功能的经济组织,其独立性应当得到承认,因此,有必要从法律上提供一种独立的主体制度安排,以确保其作为一种独立的经济社会组织存在。(2)合作社立法实践证明,立法者对结社自由和合作社作为市场竞争主体的态度是影响其立法决策的两个重要因素。(3)论述了选择多元化法人分类标准的依据,并提出如下的主张,即在以公私法人、社团法人与财团法人的基础分类下,合作社法人不仅是一个具体法人概念,而且应是社团法人下的一种之独特类型,其根源就在于合作社功能的独特性。(4)对“开放的成员资格”、“民主的成员控制”以及“成员经济参与”进行了法理诠释,对投资者成员资格开放问题、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中农民身份界定、异制性成员资格的正当性、合作社财产权利性质属法人财产权等具体问题上有一定的见解。
3.在研究资料上,本文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在世界合作社发展和合作社立法方面撷取了一些新的文献,包括英国2010年3月的合作社法律改革令等立法资料与研究资料。
When the 2009's financial crisis sweeps in the worldwide, the unique functions of cooperative is proved again in stabilizing employment, improving welfare and uniting the members in the crisis. On December 18,2009, the 64th session of UN General Assembly adopted a resolution in which the cooperative's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s and society is been highly affirmed, and declared 2012 to be the International Year of Cooperative. In recent years, cooperative experiencing ups and downs revivals in our country and impels " Farmers' Professional Cooperative Law " to be enacted. However, compar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in the world, there is still a considerable gap in our legislative practice and theory research. Therefore, research on 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the legal system of cooperative subject has great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in improving the theory and legal systems of law of cooperative subject. This paper totally consists of six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introduction. This part mainly clarifies the purpose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topic, summarizes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related law literatures, confirms the research scope and object of this paper and introduces the research approach, framework and the main content.
The second part is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This part which is the theoretical starting point of this paper consists of three sections. Section I firstly confirms the concept of "legitimacy" in this paper and proposes to establish the legitimacy of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Section II analyses the shortcomings and inadequacies of the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in explaining the legitimacy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legal person's civil subject's status. Section III puts forward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Summarizing the discussions of scholars, this paper restates the main points of the functional theory on civil subject.
The third part is cooperative's function. Taking several typical samples of cooperative for example,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preliminary studies, this part analyses the unique functions of cooperative compared with other social organizations. This part is divided into two sections. SectionⅠmainly introduces several typical sampl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cooperative movement. SectionⅡanalyses the experience and lessons of the movement and reveals the unique function of cooperative both in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fields.
The fourth part is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of cooperative. This chapter is the analysis of establishment of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and its legal person's classification by the study of the Comparative Law. It's divided into four sections. SectionⅠpointes out two important factors impacting the legislative decisions. SectionⅡis the comparative research on the law sources of the world's cooperative. SectionⅢfocuses on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between the civil subject's status of cooperative in the two genealogies of law. SectionⅣdiscusses the position of cooperative in China with the normative meaning.
The fifth part is the arrangement of main legal system which is "centre on the members". This chapter focuses on the centrism of members reflecting the cooperative's unique function, discusses the general principles and key issues of the specific 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 such as the system of cooperative membership, organizations, institutions and rules of conduct, the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property rights and surplus distribution system. This chapter is divided into three sections. SectionⅠfocuses on the open membership under the principle of "Voluntary and Open Membership" opening up membership. The second section mainly discusses the cooperative's organization and system arrangement of rules of conduct how to reflect the "Democratic Member Control". SectionⅢis the research on the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property rights and surplus distribution system which reflects the principle of "Member Economic Participation".
The sixth part is the future of research on legal systems of cooperative subject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The purpose of this section is to emphasize that the research on legal systems of cooperative subject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need complete the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face the situation of globalization, and simultaneously face the current actual development of China's cooperative.
引文
①1998年1月1日发布的《城市信用合作社联合社管理办法》也有关于城市信用社和城市信用联合社是企业法人的规定,不过随着这两部法规已于2004年12月17日由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在法规清理时废止。
②这里指的是民政部办公厅《关于对职工消费合作社及职工消费合作社协会登记问题的答复意见》(1997厅办函[1997]220号)。
③参见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375-380.
④[美]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486.
① 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 10 S.J. Agri. L. Rev.7.
② 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10 S.J. Agri. L. Rev.7,2000.
③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④ Ivan Emelianoff, Economic Theory of Cooperation: Economic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Organizations, Ph.D.dissertation,Columbia University,1942, P13转引自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⑤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 21.
⑥本段原文为:" A co-operative is an autonomous association of persons united voluntarily to meet their common economic, social, and cultural needs and aspirations through a jointly-owned and democratically-controlled enterprise."来源:http://www.ica.coop/.
①Type of the cooperative.来源:http://www.ica.coop/.
②王树桐戎殿新.世界合作社运动史[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4.
③(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④国际合作社联盟1937年确立的合作社基本原则主要包括：1.成员开放；2.民主管理(即一人一票)：3.按惠顾额分配；4.资本回报有限；5.政治与宗教中立；6.现金交易；7.促进教育。另有“只与成员交易”、“成员自愿”和“按市场价格销售”等三项罗虚代尔特征也做了备案,没有作为合作社的基本特征。但在“资产不可分割”的问题上却存在分歧,最终同意建议合作社应提取不可分割的公积金并对不可分的集体资产作出法律规定。ICA,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⑤1966年国际合作社联盟确立的合作社原则是：1.合作社的成员应当自愿并且应接受所有愿意利用其服务、愿意承担义务的人加入,不得人为地加以限制或任何社会、政治或宗教的歧视；2.合作社是民主组织。合作社的事务应当由合作社社员通过其可接受的方式选举或任命的人管理,并对社员负责。基层合作社社员应当享有平等的表决权(一人一票)参与影响合作社的决策。基层合作社以上的管理应当以恰当的方式民主处理。3.股息应当受到严格限制；4.合作社经营的盈余属于社员,并应通过规定合作社事业发展、规定公共服务或者按社员与合作社的交易量分配等方式进行分配以防止损害其他社员的利益：5.所有的合作社应当根据合作的原则和方法,制定从经济和民主两个方面对社员、管理人员、雇员和公众的教育方案；6.所有合作组织,为最好地服务于社员和社区,应以所有可行的方式积极地与地方、全国以及国际合作社合作。ICA,Co-operative Principles 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① ICA, Statement on the Co-operative Identity (1995),来源：http://www.ica.coop/.
②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6)：58.
③史尚宽.民法总论[M].政大印书馆,1980：122.
①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3；吴越.公司人格本质与社会责任的三种维度[J].政法论坛,2007(11)：58-69.
②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
③徐国栋.民法哲学[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9.
④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
⑤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
⑥如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
⑦马俊驹.论合作社法[J].法学评论,1991(3)；韩长赋.农村合作经济的立法问题[J].管理世界,1994(2)；韩长赋.关于农村合作经济立法的若干问题[J].农业经济问题,1994(5)；郭国庆.德国《合作社法》评介[J].河北法学,1999(1).
⑧马俊驹,宋刚.合作制与集体所有权[J].法学研究,2001(6)：马俊驹,吴尚芝.农村社会进步与合作社立法[J].改革,2001(3).
⑨梁慧星.合作社的法人地位[M]//梁慧星.民商法论丛(第26卷).香港：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3.
⑩唐宗焜.中国合作社立法导向问题[M]//梁慧星.民商法论丛(第26卷)香港：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3.
[11]雷兴虎,刘水林.农业合作社的法律问题探讨[J].中国法学,2004(4)
[12]谭启平.论合作社的法律地位[J].现代法学,2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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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王保树.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⑤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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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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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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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方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52.
③[德]K·茨威格特和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
①[德]K·茨威格特和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3.
①[德]考夫曼.法律哲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14.
②刘杨.法治的哲学之维——正当性观念.吉林大学2007年博士论文,32；同样的观点参见：胡波.“法的正当性”语义考辨[J].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9(7)：22
③参见胡波.“法的正当性”语义考辨[J].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9(7)：22
④ Lawfulness. See Black's Law Dictionary, Eighten Edition,2004, west, Thomson businese, p920
⑤ Of agovernment or the title of a sovereign:The condition of being in accordance with law or principle.Now often,with respect to a sovereign's title,in a narrower sense:The fact of being derived by regular descent;occas.the principle of lineal succession to the throne,as a political doctrine.Se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Online, Second
①参见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113；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49；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2.
②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85.
③法理学上的通说认为,“法律关系主体是法律关系的参加者,即在法律关系中享有权利或负有义务的人,通常又称为权利主体和义务主体。”参见张文显主编.法理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163.
④关于民事权利能力与人格的关系,笔者赞成马俊驹先生的观点,即“通说认为二者实质上是一致的。”“现代法中的权利能力与人格实质上是一致的,只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来揭示同一问题。”“人格往往是从自然法角度,权利能力则是从实在法角度。”参见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3-54；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55-56.
⑤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4；相同观点可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56-57.
⑥史尚宽：民法总论[M].政大印书馆,1980：71；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2000：86.
①根据卡尔·拉伦茨的观点,《德国民法典》中使用的“人”是一个形式上的人的概念。参见：[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43.
②[德]里特纳.法律上的人和法人[A].//法律中的自由与责任：迈耶尔-哈约兹诞辰庆贺文集,1982：335,转引自[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57(注释).
③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④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①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2.
②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26.
③参见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载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35.
④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6.
⑤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载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6-428.
⑥如虞政平.法人独立责任质疑[J].中国法学,2001(1)；虞政平.股东有限责任—现代公司法律之基石[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167-173；任尔听,王肃元.我国法人民事责任制度之检讨[J].政法论坛,2002(2)：52：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167-173；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157.
①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0.
②[葡]Carlos Alerrto da Pinto,民法总论[M].澳门：澳门法律翻译办公室,澳门大学法学院,1999.12,转引自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7.
③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203.
①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5.
②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4.
③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④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⑤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57-58.
⑥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53-54.
①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54.
②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3.
③帝国民法典第一草案说明书,第1卷第25页,转引自[德]罗尔夫·克尼佩尔.法律与历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58.
④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2.
①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0.
②[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33.
③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6.
④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2000：138.
⑤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5；又见[日]四宫和夫.日本民法总则.[M].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5：82,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147.
①参见[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80；[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823.
②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6；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6；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6.
③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3.
④[意]彼得罗·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23.
⑤[意]彼得罗·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39.
①何勤华.德国法律发达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81、243.
②该书又被译作《现代罗马法的体系》(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参见何勤华.德国法律发达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84.
③转引自胡长清.中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97注释[2].
④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4-205.
⑤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1.
①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2,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2.
②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79,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③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79,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④[日]四宫和夫.日本民法总则.[M].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5：82-83,转引自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7.
①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②参见谢鸿飞.现代民法中的“人”[A].北大法律评论,2000：131.
③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0.
④胡长清.中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99.
①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6-207：另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8-119：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4.
②[德]汉斯·哈腾鲍尔.民法上的人[J].孙宪忠译.环球法律评论,2001冬季号.
③龙卫球.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324.
④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编译.法学流派与法学家[M].北京：知识出版社,1981：206,转引自何勤华.西方法学史[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250.
①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08.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0.
②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08.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0.
③[日]石田次郎.基尔克.三省堂1935：170.转引自何勤华.西方法学史[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252.
③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24.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1.
⑤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4.
⑥[法]米休德.道德人格的理论及其对法国法的适用.1906-1907,112,转引自[法]莱翁·狄骥.宪法论(第一卷).钱克新译.商务印书馆,1962：354.
①[法]米休德.道德人格的理论及其对法国法的适用.1906-1907,转引自[法]莱翁·狄骥.宪法论(第一卷).钱克新译.商务印书馆,196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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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5.
①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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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④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⑤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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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周连云 耿建利.罗虚代尔公平先锋社——对经典合作社的历史回顾http://www.chinacoo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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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周连云,耿建利.罗虚代尔公平先锋社——对经典合作社的历史回顾.来源：http://www.chinacoo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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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Toad Lane Brochure.来源：http://museum.co-op.ac.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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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安德烈亚斯·C·卡佩斯.合作社制度的意义.转引自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48.
①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95-198.
②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20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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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15.
①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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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赵玻,陈阿兴.美国新一代合作社：组织特征、优势及绩效[J].农业经济问题,2007(11)：102.
②Jerker Nilsson, New Gerneration Farmer Cooperatives, ICA Review, Vol.90, No.1, p.32-38,1997转引自：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53.
① Coady, Moses, Cooperation and Religion, Cooperative League,1939转引自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②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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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① Nourse, Edwin G The Place of the Cooperative in our National Economy,1942, reprinted in American Cooperation, Vol.7,1992.转引自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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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贝·格罗斯费尔德等.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中德经济法研究所年刊(1990),转引自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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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唐宗焜.合作社功能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J].经济研究,2007(12)：11-23,23.
③转引自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张晓山.德国合作社的几个特点及对我们的启示(上)[J].农村合作经济经营管理,1997(5)：45-47.张晓山认为,对东德原来的合作社改革成功的重要原因,是由于“除了东德成立后将大地主的土地及战犯的土地收归国有外,其他的土地仍属于私人所有。1960年推行农业集体化,建立农业生产合作社,但土地的权属并没有改变,只不过农民将自己的土地交由合作社集体统一使用,所以在两德合并后原东德的农村中很大程度上并不存在将土地分给私人的问题,只不过是农民将交付给集体的土地使用权收了回来。”在其研究中以原东德地区的坡费夫尔马赫(pfiffelbach)农业合作社为例做了分析。“该合作社是原东德最好的20个农业生产合作社之一。1960年集体化时,该地区60个自然村每个村成立一个生产合作社。在60年代末,逐渐合并为大型的集体农庄,到1975年7月1日,所有的合作社并为一个种植业生产合作社及一个加工业及畜牧业生产合作社。1990年两德统一后,这两个合作社又合并成现在的农业合作社。现共有11个自然村,360个农户,5086公顷土地,合作社成员1200人(其中850个是工人)。1960年实行集体化时,规定农民入社每公顷土地要交500东德马克的入社费(可由资产、牲畜、机器等来抵款),超交部分在以后逐步退还,该合作社后拥有1220万东德马克的资产,按照东德法律,这部分资产属于不可分割的社会主义财产。1990年原东德农村实行变革,首先将合作社除去债务后的净资产量化到各成员名下,所依据的原则是“生产要素论”,即：按成员当初入社时缴纳的入社股金额；将成员拥有的土地面积折价；按工人的工资额；从而计算出每人应得的净资产。这样就区分为三类人,第一类人股份资本、土地及劳动三项收益都有,第二类人只有股金和土地收益,没有劳动收益,第三类人只有劳动收益,无其他两项的收益,这类人最后所获的净资产仅为第一类人的15%。在变革时召开了全体农民大会,由农民自行选择是单干还是加入新的合作社,结果360个农户中仅2个不愿加入,入社农民所分到的净资产,有一部分要作为加入新合作社的股金,余下部分可以作为多入的股份,也可作为给合作社贷款(注：90%的人将其作贷款),年利率6%,如要提取本金,需提前一个月告知。入社农民的土地租给合作社使用,合作社支付租金,不入社的农民也可把土地租给合作社。该合作社在原东德时经济基础较强,两德统一后成立的新的农业合作社也一直运转较好,但其变革的程序及做法具有普遍性。”
②陆介雄,宓明君,李天霞,等.住宅合作社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82.
①[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① Dr. M.L. Khurana.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 and the City. P2.
②世界银行,《2008年世界发展报告》,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2008年；转引自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P. Crear,在合作社问题专家组会议上发表的论文,联合国,纽约,2009年4月28日至30日。转引自转引自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④ R.P. Christen. "New paradigms in microfinance", the Boulder Institute of Microfinance 2008年小额工资培训核心讲座,国际劳工组织国际培训中心,都灵,2008年7月21日至8月1日。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⑤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⑥ S. Smith和C.Ross, "Organizing out of Poverty: how the SYNDICOOP approach has worked in East Africa",劳工组织、国际社联和国际自由工会联合会,2006年：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⑦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⑧见Lindenthal,R.卷,《合作社与发展中国家的就业》,劳工组织企业与合作发展部,1994年,日内瓦。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 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①在影响分析的研究报告中使用的标准定义。见Joe Folsom,美国农业部《度量明尼苏达州合作社的经济影响》,农村商务合作局(RBS)研究报告第200号。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② Folsom研究中包括了311家合作社和185家信用合作社,这些合作社共提供了45922份直接就业,总就业效应达79363份工作.Hodges, A., Mulkey, D., Philippakos, E. and Adams,C; "Economic Impact of Florida's Commercial Fisheries and Aquaculture Industries", Department of Food and Resource Economics, Florida Cooperative Extension Service, Institute of Food and Agricultural Sciences, University of Florida, Gainesville, FL., June 2001.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③ TParanjothi, K Ravichandran, Women Dairy Co-operative Societies: A Study with reference to State Sponsored Programme, presented at the IV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Third Sector Research Asia Pacific Conference held at Bangalore during the period 16-18th November.
①唐宗焜.合作社功能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J].经济研究,2007(12)：11-23.
②联合国秘书长.国际合作社贺词(2009年7月4日).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Marshall, B., "Japan's worker cooperative movement into the 21 st century",3 June 2006. (http://www.zmag.org/content/showarticle.cfm?ItemID=10368)。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④朱慈蕴.公司的法律责任：游走于法律责任与道德准则之间[J].中外法学,2008(1)：29-35.
⑤刘俊海.公司的社会责任[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2.
⑥周友苏,张虹.反思与超越：公司社会责任诠释[J].政法论坛,2009(1)：57-63.
⑦刘俊海.公司的社会责任[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6.
①吴越.公司人格本质与社会责任的三种维度[J].政法论坛,2007(6)：58-69.
②国际合作社联盟国际合作社日致辞(2007年7月7日).来源：http://www.acfsmc.cn/.
①国际合作社联盟国际合作社日致辞(2007年7月7日).来源：http://www. acfsmc. cn.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① Sapiro, Aaron, Co-operative Marketing, American Farm Bureau Federation,1920; Larsen, Grace E., and Henry E. Erdman, "Aaron Sapiro: Genius of Farm Co-operative Promotion," Mississippi Valley Historical Review,49, September 1962.转引自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③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4.
④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⑤ Nourse, Edwin G., "The Place of the Cooperative in Our National Economy," American Cooperation 1942 to 1945, American Institute of Cooperation,1944; Knapp, Joseph, G., Edwin G. Nourse: Economist for the People, Interstate Printers and Publishers,1979转引自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⑥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①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5-66.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③转引自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来源：http://www.uwcc.wisc.edu/.
④农业部农村合作经济指导司合作经济经营管理总站.1993：亚太国家农村合作社经济[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94：21.
①[美]罗纳德·哈里·科斯.社会成本问题.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92.
②[美]迈克尔·迪屈奇.交易成本经济学——关于公司的新的经济意义.[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44.
③[美]罗纳德·哈里·科斯.企业的性质.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7.
④[美]罗纳德·哈里·科斯.社会成本问题.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92.
⑤[美]奥利弗·E.·威廉姆森.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论企业签约与市场签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538.
⑥[美]奥利弗·E.·威廉姆森.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论企业签约与市场签约[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2：568.
①马彦丽.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制度解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57.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大会决议.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德姆塞茨.所有权、控制与企业[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年1月版；转引自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④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参见黄正多.印度奶业合作社发展的启示[J].农产品加工,2009(11)：61-65.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The Co-operative Review,来源：http://www.cooperatives-uk.coop/.
④ Co-operative Group reports record results,来源：http://www.cooperatives-uk.coop/.
①有学者认为合作社立法有三个目的,一是确立合作社的合法性,允许其作为独立的组织形态开展活动；二是将合作社从反垄断中豁免出来；三是推动某项经济社会事业的发展。见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91.
②注：虽然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合作社大都有“法人”的称谓,但由于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以及大陆法系各国法人概念和体系上存在的差异,因此,合作社法人的内涵和在法人体系中的定位也各有不同,但是这并不妨碍合作社作为独立的民事主体之存在。
③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6)：56-64.
①[日]川岛武宜.民法总则(法律全集17)[M].有斐阁1965：104-105.转引自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的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50-351.
②[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84.
③福斯特.世界工会运动史纲[M].三联书店,1961：26,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④约翰·斯蒂文森.1700—1870年间的民众骚乱(John Stevenson, PopularD isturbance in England 1700-1870)[M].伦敦,1979：127,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①阿兰·福克斯.历史与遗产——英国劳资关系制度的社会根源(Alan Fox, History and Heritage: Social O rigins of B ritish Industrial Relations System),伦敦,1985：73,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②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③有的文献根据该法的立法目的将其译作“《反结社法》”,为行文之方便,本文所有正文中的引文都统一使用“《结社法》”。
④J.T.瓦德、哈米什·弗雷泽.工人与雇主：18世纪以来英国工人运动与劳资关系文件集(JITlWard and Hamish Fraser, Workers and Em ployers:Docum ents on Trade Unions and Industrial Relations in B ritain S ince the Eighteenth Century),伦敦,1980：11,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⑤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⑥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⑦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①寿勉成,郑厚博.中国合作运动史[M].正中书局,1937：38.
②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革命文献(第84辑)[Z].台北,1980：313-314；转引自蒋慕东,张芳.民国合作社法之演进[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5)：82.
③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74-78.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83-292；转引自蒋慕东,张芳.民国合作社法之演进.[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5)：83.
⑤荣孟源.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上)[Z].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947-948；转引自上引赵泉民书,76.
⑥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76.
① Hans-H. Munkner, One Hundred Years: Co-operative Credit Societies Act in India- A Unique Experience of Legal Social Engineering, Paper presented at the Centenary Round Table on Indian Co-operative Move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 Pune,26 and 27 November 2004. p1-2.
② Campbell R. McConnell & Stanley L. Brue, Economics: Principles, Problems, and Policies 61 (14th ed.1999).转引自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10 S.J. Agri. L. Rev.7.
③ Hanna, John.1931.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New York: Ronald Press,5-7;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39-50.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④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0.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① Sherman Antitrust Act,15 U.S.C. §1 (1999).
② Id. at§2.
③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39.
④ Roy, supra note 1, at 99.转引自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10 S.J. Agri. L. Rev.7
⑤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39-140.
⑥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①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② Sapiro.1927.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Kentucky Law Journal 15, no.1 (November):1-21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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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86.
③资料来源：http://law.e-gov.go.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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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唐宗焜.中国合作社立法导向问题.民商法论丛(第26卷)[A].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3：336-337.
⑥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94.
⑦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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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Hanna, John.1931.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New York: Ronald Press,5-7;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2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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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in India,来源：http://pib.nic.in/.
③[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336.
④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in India,来源：http://pib.nic.in/.
⑤曹建如.印度的农业合作社[J].世界农业,2008(3)：66-68.
⑥注：这10个邦分别是,安得拉邦(Andhra Pradesh,2007.4)、比哈尔邦(Bihar,2008)、古吉拉特邦(Gujarat2008)、哈里亚纳邦(Haryana,2007)、中央邦(Madhya Pradesh,2007)马哈拉施特拉邦(Maharashtra,2008.5)、梅加拉亚邦(Meghalaya)、奥里萨邦(Orissa,2008.3)和北方邦(Uttar Pradesh,2007.12)等9个邦已经通过立法程序修改了各自的合作社法,坦米尔纳德邦(Tamil Nadu,2008.10) 也已经在2008年10月21日发布了合作社法修改法令。见：Cooperative Revival and Reforms,来源：http://www.nabard.org/;另括号内的时间为各邦立法时间,由本文作者根据各邦合作社法所加。
①[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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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Proposals for a Legislative Reform Order for Credit Unions and Industrial & Provident Societies in Great Britain,来源：http://www.hm-treasury. gov.uk.
②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ct 1965,来源：http://www.statutelaw.gov.uk/.
③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④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ct 1965,来源：http://www.statutelaw.gov.uk/.
⑤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① 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①[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43；又见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日]保田芳昭加藤义忠.日本现代流通论)[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9：36.
③见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消费生活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七月三十日法律第二百号)；水产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法律第二百四十二号)；中小企业等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四年六月一日法律第百八十一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①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23.
②商法(明治三十二年制定,平成二○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③会社法(平成十七年制定,平成二十一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④民法(明治二十九年制定,平成一八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注：修改后的《民法典》之《法人》部分保留了第33条“法人非依民法或其他法律的规定不成立”之规定作为第1款,坚持了法人法定主义。新增第2款规定：“学术、技艺、慈善、祭祀、宗教及其他以公益为目的的法人、从事营利事业为目的的法人及其他法人的设立、组织、运营及管理,依本法及其他法律的规定。”⑤第34条关于法人的能力略作修改,规定：“法人依章程及其他基本约款规定的目的的范围内依法享有权利承担义务”。第36条是关于登记的规定：“法人和外国法人应当依据本法及其他法律的规定登记”。第35和第37条则是关于外国法人和外国法人登记的规定。见：民法(明治二十九年制定,平成一八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⑥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2-147.
①1998年1月1日发布的《城市信用合作社联合社管理办法》也有关于城市信用社和城市信用联合社是企业法人的规定,不过随着这两部法规已于2004年12月17日由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在法规清理时废止。
①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155；蒋玉岷.合作社制度创新研究[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8：100.
②《城市信用合作社管理办法》第2条之规定,“城市信用社是指依照本办法在城市市区内由城市居民、个体工商户和中小企业法人出资设立的,主要为社员提供服务,具有独立企业法人资格的合作金融组织。城市信用社的社员以其出资额为限对城市信用社承担责任。城市信用社以其全部资产对城市信用社的债务承担责任。”另《农村信用合作社县级联合社管理规定》第2条之规定,“县联社,是指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设立、由所在县(市)农村信用合作社(以下简称农村信用社)入股组成、实行民主管理、主要为农村信用社服务的联合经济组织,是企业法人。”
①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59-65.
②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59-65.
③《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4条第2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对由成员出资、公积金、国家财政直接补助、他人捐赠以及合法取得的其他资产所形成的财产,享有占有、使用和处分的权利,并以上述财产对债务承担责任”。第5条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成员以其账户内记载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为限对农民专业合作社承担责任。”
①[英]哈特.法律的概念[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15.
②《法学研究》编辑部.新中国民法学研究综述[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116.
③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等按照《民法通则》的立法章节设置概括为二分法,一类是企业法人,另一类是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法人；江平先生、梁慧星、尹田先生在理论上将此总结为企业法人与非企业法人二分法；马俊驹先生将其概括为四分法,分别为企业法人、机关法人、事业单位法人和社会团体法人。此外,也有少数学者持三分论。如渠涛先生认为,现行《民法通则》规定的法人类型有以下几种：①企业法人；②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③联营法人。见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4；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62：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3；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1：马俊驹.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7；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法人制度立法,来源：http://www.cass.cn/.
④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24-325.
①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4.
②根据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第二条之规定,基金会“是指对国内外社会团体和其他组织以及个人自愿捐赠资金进行管理的民间非营利性组织,是社会团体法人”。在次年施行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进一步明确了基金会依该条例登记为社会团体,具备法人条件的,取得法人资格。而在1998年重新颁行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则对社会团体概念进行了重大修改,强调该条例所称社会团体,“是指中国公民自愿组成,为实现会员共同意愿,按照其章程开展活动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同时,在该法第十条将会员要求作为社会团体法人成立的必要条件。2004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则规定基金会“是指利用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捐赠的财产,以从事公益事业为目的,按照本条例的规定成立的非营利性法人”。有学者因此认为,《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对基金会的“非营利性法人”的定性,是对《基金会管理办法》将基金会定性为“社会团体法人”的纠正。(见：金锦萍.非营利法人治理结构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29)对此问题,本文认为关于基金会法人定位的立法变化与其说是对基金会法人定性的“纠正”,毋宁说是因对“社会团体法人”概念的限缩从而给基金会的法人定位带来的影响。显然,1998年《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通过强调会员基础,已经排除了不以会员为基础的基金会等传统民法上的财团法人,当然也就排除了2004年《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将基金会定性为“非营利性社会团体法人”的可能,而只能剔出基金会的“社会团体”属性,仅仅强调其“非营利性组织”的性质。然而并不能由此得出该研究者“将基金会定位于‘非营利性法人’”的结论,因为,“定位”强调的是在法人分类的归属问题,即法人的归类问题,而“定性”则强调的是法人的性质,与归类不能等同。
①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3.
②[德]魏德士.法理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31.
③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41.
①[日]四宫和夫.日本民法总则.[M].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5：82.转引自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3.
②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42.
③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4.
④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A].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1.
⑤[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9.
⑥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41.
① Hans-H. Miinkner, One Hundred Years: Co-operative Credit Societies Act in India-A Unique Experience of Legal Social Engineering, Paper presented at the Centenary Round Table on Indian Co-operative Move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 Pune,26 and 27 November 2004. p1-2.
② Cooperative Revival and Reforms,来源：http://www.nabard.org/dep artments/corebusiness_dcrr_.asp
③王家福,谢怀拭.民法基本知识.民法基本知识[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7：81页注.
①见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52；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1；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6.
②[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203.
③[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204.
④[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9.
⑤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商事法论集(第12卷)[A].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
⑥[德]C.W.卡纳里斯.德国商法[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62；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26.
①殷生根译.瑞士民法典[M].北京：法律出版社,1987：14.
②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43.
③山本敬三.民法讲义Ⅰ[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297；转引自冯兴俊.合作社基础法律问题探悉.中国商法年刊[A].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89.
④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44.
⑤郑玉波.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166列表；黄立.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114.
⑥刘得宽.民法总则(增订四版)[Ml.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6：98.
⑦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2-147.
①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6.
②注：《关于一般社团法人及一般财团法人的法律》明确了本法调整的一般法人的非营利性质,即：对一般社团法人来说,不得分配剩余给其社员(第11条2款、第35条3款等)：对一般财团法人来说,不得分配剩余给其设立人(第153条3款)。转引自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4.
③[日]保田芳昭加藤义忠.日本现代流通论[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9：36.
④注：原文为“财权”,应为笔误,故此处引为“财团”。见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6.
⑤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5-177.
①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34-335.
②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1.
③金锦萍博士主张“采用大陆法传统的分类方法,以公私法人二元论为基础,以社团法人和财团法人两分法作为私法人的基本分类；在社团法人之下再具体划分为公益、中间和营利：财团法人只有公益性质和中间性质法人。”见：金锦萍.非营利法人治理结构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30.
④朱晓娟博士认为,中间法人“就是不以营利为目的(如合作社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给成员提供服务),也不以公益为目的(合作社是为了社员经济与社会地位的提高)的法人,合作社的最终目的是既服务于社员又间接服务于社会(如合作社的原则之一就是关心社区),因此属于中间法人。”见：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16.
⑤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⑥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2.
①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15-116.
②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A].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2.
③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①[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3--414.
②[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5.
③[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5.
④[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337.
①[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1：7-8.
①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4.
②[日]洼田充见.电子商事交易指令的德国国内法化——以信息提供义务为中心.N13L[J].2003(762)：16-25；转引自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7.
③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35.
① Hagen Henry, Guidelines for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second revised edition, Geneva, International Labour Office,2005,来源：http://www.ilo.org.
①参见[德]托马斯·莱塞尔.法社会学导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54.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② ICA, Statement on the Co-operative Identity,来源：http://www.ica.coop/.
③“身份体”概念由马俊驹先生和童列春博士在《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一文中首次提出,并给予了如下定义：“身份体是人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组织或群体,是私法秩序的重要载体。”见：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④ The General Conference of the 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zation, R193 Promotion Of Cooperatives Recommendation,2002,来源：http://www.ilo.org/.
①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1-82.
② 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来源：http://www.uwcc.wisc.edu/.
②汪丁丁,罗卫东,叶航.人类合作秩序的起源与演化[M].[美]赫伯特·金迪斯萨缪·鲍尔斯等.人类社会的趋社会性及其研究：一个超越经济学的经济分析.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25.
①参见彼得·F·德鲁克.后资本主义社会[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9：29-30.
② "Objectives of Farmer Cooperatives: by a Sociologist", Carl C. Taylor,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selective readings, Abrahamson and Scroggs, Editor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57转引自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 http://www.uwcc.wisc.edu/info/ocpap/groves.html.
①如德国、瑞典就没有加以限制。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43-172；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如《芬兰合作社法》第2章第1条规定,“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和破产人不得成为发起人”,仅规定了对特殊社员(如合作社发起人)的限制。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0.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十一条(社员之积极资格)规定：“合作社社员,应具有左列资格之一：一、年满二十岁。二、未满二十岁而有行为能力者。”第第十三条(社员之消极资格)规定：“有左列情事之一者,不得为合作社社员：一、褫夺公权。二、破产。三、吸用鸦片或其它代用品。”来源：http://www.6law.idv.tw.
①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②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170.
①根据《欧洲合作社条例》第14条之规定,“如果欧洲合作社住所所在成员国允许,章程可以规定预计不使用或者生产欧洲合作社的产品和服务的人可以被批准成为投资(非成员)成员。获得这类成员资格应得到会员大会或者由会员大会或者章程委托给予批准的任何其他机构批准。”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55.
②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③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⑤ DGRV. The German Cooperatives in Europe,来源：http://www.dgrv.de.
⑤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54-258.
⑦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①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J].法治研究,2009(1)：4248.
③任大鹏,陈彦种.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9-10.
①任大鹏,陈彦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11.
②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① COOPERATIVE SOCIETIES ACT,1973, WITH REGULATIONS FOR THE REGISTRATION OF COOPERATIVE SOCIETIES, Part Ⅰ. Formation of a cooperative society, Sections 1. Definition and types of registered cooperative societies,来源：http://www.ilo.org/.
②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③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1-82.
④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十二条(法人社员之资格及参加无限责任合作社为社员之限制)规定：“法人仅得为有限责任或保证责任合作社社员。但其法人以非营利者为限。无限责任合作社社员,不得为其它无限责任合作社社员。”
①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十四条第一款规定：“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公民,以及从事与农民专业合作社业务直接有关的生产经营活动的企业、事业单位或者社会团体,能够利用农民专业合作社提供的服务,承认并遵守农民专业合作社章程,履行章程规定的入社手续的,可以成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成员。但是,具有管理公共事务职能的单位不得加入农民专业合作社。”第十五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成员中,农民至少应当占成员总数的百分之八十。”第十五条第二款规定：“成员总数二十人以下的,可以有一个企业、事业单位或者社会团体成员；成员总数超过二十人的,企业、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成员不得超过成员总数的百分之五。”
②黄胜忠.转型时期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组织行为研究：基于成员异质性的视角[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47.
③张晓山.中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实践与面临的挑战[J].农村工作通讯,2009(10)：9-11.
①温铁军.“三农问题”与制度变迁[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9：16.
②王曙光.农民合作社的全要素合作、自生能力与可持续发展[A]//黄祖辉赵兴泉赵铁桥.中国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发展：理论、实践与政策.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83-88.
③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④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①[旧]关谷俊作.日本的农地制度[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64.
②牛若峰.关于农民合作经济组织立法若干问题的认识和建议[J].农村经营管理,2005(1)：10-12.
③李长健、冯果.我国农民合作经济组织立法若干问题研究(上)[J].法学评论,2005(4)：66-77.
①城乡户籍制度改革是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在2007年确立四川省成都市为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时,被确定为在该市的重点进行改革试验的制度之一。而根据2009年,国务院正式批复的《成都市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总体方案》,这项改革的目标是城市化率达到60%(按户籍人口计)。根据《成都市公安局关于推行一元化户籍管理制度的实施意见》的规定,按照建立城乡统一的新型户籍管理制度要求,该市分三个阶段先后完成了对全市非农业户口和土地被征用农民以及全市范围内农业户口统一登记的“居民户口”的工作,对全市户籍人口取消农业和非农业户口性质的划分,统称为“居民户口”,,实行城乡户口一元化登记管理,全面建立城乡统一的户籍登记管理制度。
②城乡土地制度改革也是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在2007年确立重庆市为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时,被确定为在该市的重点进行改革试验的制度之一。在重庆出现了土地承包经营权入股成立土地(股份)合作社等合作社形式。此外成都市已经在全市开展了以农村土地、房屋为核心的农村产权制度改革,在对农村集体土地进行确权、登记和颁证时,有大量的集体经济组织被还原为“合作社”。
③《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管理办法》第九条之规定：“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受让方可以是承包农户,也可以是其他按有关法律及有关规定允许从事农业生产经营的组织和个人。”第二十七条规定：“乡(镇)人民政府农村土地承包管理部门应当建立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情况登记册,及时准确记载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情况。以转包、出租或者其他方式流转承包土地的,及时办理相关登记；以转让、互换方式流转承包土地的,及时办理有关承包合同和土地承包经营权证变更等手续。”
①《物权法》第一百二十九条之规定：“土地承包经营权人将土地承包经营权互换、转让,当事人要求登记的,应当向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申请土地承包经营权变更登记：未经登记,不得对抗善意第三人。”
①这段话的英文原文是:"Co-operatives are democratic organisations controlled by their members, who actively participate in setting their policies and making decisions. Men and women serving as elected representatives are accountable to the membership. In primary co-operatives members have equal voting rights (one member, one vote) and co-operatives at other levels are also organised in a democratic manner."本文认为将其译作“民主的社员控制”比“社员民主控制”更能准确表达该段英文的原意,因此本文译作“民主的社员控制”。相同的观点见：唐宗焜.国际合作社联盟《关于合作社界定的声明》中译文问题.来源:http://www.cenet.org.cn.
②如管爱国,符纯华.现代世界合作社经济[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00：11；马彦丽.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制度解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1；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62-63.
③如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6：黄胜忠.转型时期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组织行为研究：基于成员异质性的视角[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30.
④[美]斯蒂芬·P·罗宾斯.管理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7：3.
①另一个被较常被引用的管理概念将其定义为一连串针对组织资源(人力的、财务的、实体的、资讯的)的活动(包含规划、决策、组织、领导和控制),以有效率且有效用的方式达成组织目标。但这一定义过分专业以至法学研究时需要跨越双重的专业术语障碍,因此,本文没有采用。
② Investment Company Ac of 1940,§2(a)(9),来源：http://www.sec.gov.
③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④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⑤[美]阿道夫-A.伯利,加德纳·C.米恩斯.现代公司与私有财产[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80.
①[美]罗伯特·达尔.论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4-15.
②[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③[美]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附录二：1789年前后法国社会政治状况[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308.转引自：倪玉珍.托克维尔理解民主的独特视角：作为一种“社会状况”的民主[J].社会学研究,2008(03)：79-91.
④[美]罗伯特·达尔.论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3-44.
①马俊驹.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30.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②欧阳仁根,陈岷,等.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27.
③王怀宇 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5,152.
④消费生活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七月三十日法律第二百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欧阳仁根,陈岷,等.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28.
①米新丽,杨东霞.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介评[J].农村经营管理,2005(7)：33-35.
②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③张晓山.中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实践与面临的挑战[J].农村工作通讯,2009(10)：9-11.
④任大鹏,陈彦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11.
①漆多俊.中国经济组织法[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178.
②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③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201-209.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①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51,92.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二十六条规定：“理事长、理事、执行监事或者监事会成员,由成员大会从本社成员中选举产生,依照本法和章程的规定行使职权,对成员大会负责。”第二十九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不得有下列行为：(一)侵占、挪用或者私分本社资产；(二)违反章程规定或者未经成员大会同意,将本社资金借贷给他人或者以本社资产为他人提供担保；(三)接受他人与本社交易的佣金归为已有；(四)从事损害本社经济利益的其他活动。”第二款规定：“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违反前款规定所得的收入,应当归本社所有；给本社造成损失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③如方流芳教授在1993年《公司法》刚颁布后由江平先生主编的《新编公司法教程》中,主张从立法精神的角度看,董事应以自然人为限。而施天涛教授则论述较为详细,因为董事是实际参与公司业务执行的人,应当具有自然人那样的亲自履行职能的能力。如果允许法人或者其他实体担任董事,势必造成董事在委托或指派他人履行职务时,因其本就有“代理人”身份而出现再代理的情形,既有违代理原则,又不利于公司的业务执行。见：江平.新编公司法教程[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4：208；施天涛.公司法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414.
④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施天涛.公司法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449.
②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③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① Douglas Fee, Allen C. Hoberg, and Linda Grim McCormick, Director Liability in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Cooperative Information Report No.34, December 1984, Reviewed and approved for reprinting February 1996, Highlight, III.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二十九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不得有下列行为：(一)侵占、挪用或者私分本社资产：(二)违反章程规定或者未经成员大会同意,将本社资金借贷给他人或者以本社资产为他人提供担保；(三)接受他人与本社交易的佣金归为已有；(四)从事损害本社经济利益的其他活动。”第一款规定：“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违反前款规定所得的收入,应当归本社所有；给本社造成损失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三十九条(监事之职权)规定：“监事之职权如左：一、监查合作社之财产状况。二、监查理事执行业务之状况。三、审查第三十五条、第三十六条所规定之书类。四、合作社与其理事订立契约或为诉讼上之行为时,代表合作社。监事为执行前项职务,认为有必要时,得召集临时社员大会。”来源：http://www.6law.idv.tw.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①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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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参见张晓山.德国合作社的几个特点及对我们的启示(下)[J].农村合作经济经营管理,1997(5)：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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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美]约翰·罗尔斯.作为公平的正义[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2：70.
①学者唐宗焜也指出了这一问题。不过他还认为,有的把“资本”译为“资金”,也不符合原文涵义。“民主管理”和“民主控制”涵义的区别在这里更为明显,合作社的“资金”要由管理人员或专业人员进行管理,是不可能由社员“民主管理”的；而合作社的“资本”则必须由社员“民主控制”,即全体社员通过民主程序对他们的合作社的资本实施控制。见唐宗焜.国际合作社联盟《关于合作社界定的声明》中译文问题.来源：http://www.cenet.org.cn/.
①[美]诺齐克.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89.
②分配型身份体和矫正型身份体是马俊驹先生和童列春博士对身份体的两种分类。前者如家庭、社区。一般通过可以支配的利益范围和参与利益分配的成员范围两个边界确定其独立存在。其功能在于充当利益配置单位,将特定范围的利益归属于特定的身份体,以满足其成员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后者如未成年人、消费者。这类身份体以社会正义为价值导向,以获取部分社会利益为存在基础,依据某种自然的、社会的属性确认其相同质性的成员,形成具有共同权利要求的一类成员身份。构成成员的身份没有明确边界,成员是特定范围的弹性人群。见：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①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②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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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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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⑦关于产权与财产权概念的区别,可见梅夏英.财产权利构造的基础分析[M].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2002：176-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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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三十五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可以按照章程规定或者成员大会决议从当年盈余中提取公积金。公积金用于弥补亏损、扩大生产经营或者转为成员出资。”第二款规定：“每年提取的公积金按照章程规定量化为每个成员的份额。”第三十六条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应当为每个成员设立成员账户,主要记载下列内容：(一)该成员的出资额；(二)量化为该成员的公积金份额；(三)该成员与本社的交易量(额)。”第二十一条第一款规定：“成员资格终止的,农民专 业合作社应当按照章程规定的方式和期限,退还记载在该成员账户内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对成员资格终止前的可分配盈余,依照本法第三十七条第二款的规定向其返还。”
①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浙江社会科学,[J].2007(9)：59-65；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4.
②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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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01.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23条(盈余分配之标准)第一款规定：“合作社盈余,除弥补累积损失及付息外,在信用合作社或其它经营货款业务之合作社,应提百分之二十以上,在其它合作社,应提百分之十以上为公积金,百分之五以上为公益金,百分之十为理事、事务员及技术员酬劳金。”第二款规定：“前项公积金已超过股金总额二倍时,合作社得自定每年应提之数。”第三款规定：“社员对于公积金,不得请求分配。”。第24条第一款规定：“合作社盈余,除依前条规定提出外,其余额之分配,以社员交易额之多寡为标准。”第二款规定：“前项余额,经提出社员大会决议不予分配时,得移充社员增认股金或拨作公积金。”
①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明.法治研究,2009(1)：4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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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2-43.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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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三十七条第一款规定：“在弥补亏损、提取公积金后的当年盈余,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可分配盈余。”第二款规定：“可分配盈余按照下列规定返还或者分配给成员,具体分配办法按照章程规定或者经成员大会决议确定：(一)按成员与本社的交易量(额)比例返还,返还总额不得低于可分配盈余的百分之六十；(二)按前项规定返还后的剩余部分,以成员账户中记载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以及本社接受国家财政直接补助和他人捐赠形成的财产平均量化到成员的份额,按比例分配给本社成员。
③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④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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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根据联合国宪章第71条的规定,联合国经社理事会在1968年通过了1296号决议,正式赋予非政府组织以咨询地位(Consultative Status),但条件是非政府组织应致力于联合国经社理事会及其附属机构关注的问题；必须有一定的代表性和国际性,能够代表世界不同地区国家中的特定和重要的民间社会构成部分；民主参与,民主决策。这种咨询地位使非政府组织得以出席联合国经社理事会会议,提交书面报告,在经社理事会召开会议之前发表声明。第1296号决议正式把非政府组织分为三类：第一类属于一般咨询地位,它们实际上参与经社理事会所有领域的活动：第二类参与某些特定的经济和社会领域的活动,拥有专门咨询地位；第三类指那些性质和兴趣不确定、偶尔关注联合国活动的非政府组织。在少数情况下,第一类非政府组织还可向经社理事会提交议案,将之列入大会议程之中,其建议可直达联合国秘书长。联合国成立之时,仅有三家非政府组织获得联合国的咨询地位。
② Communication from the Commission to the Council and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the European Economic and Social Committee and the Committee of Regions On the promotion of co-operative societies in Europe, COM(2004)18, action7-11.来源：http://ec.europa.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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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ICA, Co-operative Principles 1966.http://www.ica.coop/
[44]ILO, R193 Promotion of Cooperatives Recommendation.2002 .http://www.ilo.org/
②这里指的是民政部办公厅《关于对职工消费合作社及职工消费合作社协会登记问题的答复意见》(1997厅办函[1997]220号)。
③参见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375-380.
④[美]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486.
① 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 10 S.J. Agri. L. Rev.7.
② 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10 S.J. Agri. L. Rev.7,2000.
③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④ Ivan Emelianoff, Economic Theory of Cooperation: Economic Structure of Cooperative Organizations, Ph.D.dissertation,Columbia University,1942, P13转引自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⑤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 21.
⑥本段原文为:" A co-operative is an autonomous association of persons united voluntarily to meet their common economic, social, and cultural needs and aspirations through a jointly-owned and democratically-controlled enterprise."来源:http://www.ica.coop/.
①Type of the cooperative.来源:http://www.ica.coop/.
②王树桐戎殿新.世界合作社运动史[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4.
③(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④国际合作社联盟1937年确立的合作社基本原则主要包括：1.成员开放；2.民主管理(即一人一票)：3.按惠顾额分配；4.资本回报有限；5.政治与宗教中立；6.现金交易；7.促进教育。另有“只与成员交易”、“成员自愿”和“按市场价格销售”等三项罗虚代尔特征也做了备案,没有作为合作社的基本特征。但在“资产不可分割”的问题上却存在分歧,最终同意建议合作社应提取不可分割的公积金并对不可分的集体资产作出法律规定。ICA,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⑤1966年国际合作社联盟确立的合作社原则是：1.合作社的成员应当自愿并且应接受所有愿意利用其服务、愿意承担义务的人加入,不得人为地加以限制或任何社会、政治或宗教的歧视；2.合作社是民主组织。合作社的事务应当由合作社社员通过其可接受的方式选举或任命的人管理,并对社员负责。基层合作社社员应当享有平等的表决权(一人一票)参与影响合作社的决策。基层合作社以上的管理应当以恰当的方式民主处理。3.股息应当受到严格限制；4.合作社经营的盈余属于社员,并应通过规定合作社事业发展、规定公共服务或者按社员与合作社的交易量分配等方式进行分配以防止损害其他社员的利益：5.所有的合作社应当根据合作的原则和方法,制定从经济和民主两个方面对社员、管理人员、雇员和公众的教育方案；6.所有合作组织,为最好地服务于社员和社区,应以所有可行的方式积极地与地方、全国以及国际合作社合作。ICA,Co-operative Principles 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① ICA, Statement on the Co-operative Identity (1995),来源：http://www.ica.coop/.
②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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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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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
⑤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
⑥如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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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⑤贝·格罗斯费尔德等.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A].//中德经济法研究所年刊,(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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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德]K·茨威格特和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
①[德]K·茨威格特和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3.
①[德]考夫曼.法律哲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14.
②刘杨.法治的哲学之维——正当性观念.吉林大学2007年博士论文,32；同样的观点参见：胡波.“法的正当性”语义考辨[J].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9(7)：22
③参见胡波.“法的正当性”语义考辨[J].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9(7)：22
④ Lawfulness. See Black's Law Dictionary, Eighten Edition,2004, west, Thomson businese, p920
⑤ Of agovernment or the title of a sovereign:The condition of being in accordance with law or principle.Now often,with respect to a sovereign's title,in a narrower sense:The fact of being derived by regular descent;occas.the principle of lineal succession to the throne,as a political doctrine.Se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Online, Second
①参见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113；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49；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2.
②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85.
③法理学上的通说认为,“法律关系主体是法律关系的参加者,即在法律关系中享有权利或负有义务的人,通常又称为权利主体和义务主体。”参见张文显主编.法理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163.
④关于民事权利能力与人格的关系,笔者赞成马俊驹先生的观点,即“通说认为二者实质上是一致的。”“现代法中的权利能力与人格实质上是一致的,只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来揭示同一问题。”“人格往往是从自然法角度,权利能力则是从实在法角度。”参见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3-54；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55-56.
⑤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54；相同观点可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56-57.
⑥史尚宽：民法总论[M].政大印书馆,1980：71；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2000：86.
①根据卡尔·拉伦茨的观点,《德国民法典》中使用的“人”是一个形式上的人的概念。参见：[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43.
②[德]里特纳.法律上的人和法人[A].//法律中的自由与责任：迈耶尔-哈约兹诞辰庆贺文集,1982：335,转引自[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57(注释).
③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④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①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2.
②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26.
③参见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载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35.
④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6.
⑤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载马俊驹.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6-428.
⑥如虞政平.法人独立责任质疑[J].中国法学,2001(1)；虞政平.股东有限责任—现代公司法律之基石[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167-173；任尔听,王肃元.我国法人民事责任制度之检讨[J].政法论坛,2002(2)：52：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167-173；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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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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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6；马俊驹.人格和人格权理论讲稿[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66；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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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意]彼得罗·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23.
⑤[意]彼得罗·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39.
①何勤华.德国法律发达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81、243.
②该书又被译作《现代罗马法的体系》(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参见何勤华.德国法律发达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84.
③转引自胡长清.中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97注释[2].
④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4-205.
⑤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1.
①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2,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2.
②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79,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③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 Jural relations or the Roman law of persons as subject of jural relations: being a translation of the second book of Savigny's system of modern Roman law, translated by William Henry Rattigan, London,1884, P179,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④[日]四宫和夫.日本民法总则.[M].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5：82-83,转引自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57.
①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3.
②参见谢鸿飞.现代民法中的“人”[A].北大法律评论,2000：131.
③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0.
④胡长清.中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99.
①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06-207：另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18-119：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4.
②[德]汉斯·哈腾鲍尔.民法上的人[J].孙宪忠译.环球法律评论,2001冬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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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编译.法学流派与法学家[M].北京：知识出版社,1981：206,转引自何勤华.西方法学史[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250.
①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08.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0.
②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08.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0.
③[日]石田次郎.基尔克.三省堂1935：170.转引自何勤华.西方法学史[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252.
③Otto Gierke, Die Genossenschaftstheorie und die deutsche Rechtsprechng, Berlin: Weidmann,1887, S.624.转引自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11.
⑤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4.
⑥[法]米休德.道德人格的理论及其对法国法的适用.1906-1907,112,转引自[法]莱翁·狄骥.宪法论(第一卷).钱克新译.商务印书馆,1962：354.
①[法]米休德.道德人格的理论及其对法国法的适用.1906-1907,转引自[法]莱翁·狄骥.宪法论(第一卷).钱克新译.商务印书馆,196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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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第二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5.
①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0.
②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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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③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④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⑤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06)：56-64.
①江平,龙卫球.法人本质及其基本构造研究——为拟制说作辩护[J].中国法学,1998(3)：71-79.
①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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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周连云 耿建利.罗虚代尔公平先锋社——对经典合作社的历史回顾http://www.chinacoop.com/.
④参见Rochdale Pioneers Original Members.来源:http://museum.co-op.ac.uk/.
⑤ History,来源：http://www.ica.co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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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周连云,耿建利.罗虚代尔公平先锋社——对经典合作社的历史回顾.来源：http://www.chinacoop.com/.
③ Toad Lane Brochure.来源：http://museum.co-op.ac.uk/.
④ Toad Lane Brochure.来源：http://museum.co-op.ac.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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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唐冰,宋葛龙.“蒙特拉贡模式”与现代合作经济[J].中国改革,2006(9)：52-53.
③ 2008 Annual Report,来源：http://www.mondragon-corporation.com.
④安德烈亚斯·C·卡佩斯.合作社制度的意义.转引自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48.
①转引自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87.
②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88-195.
③安德烈亚斯·C·卡佩斯.合作社制度的意义.转引自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48.
①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95-198.
②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204-205.
③Helmut Faust, Genossenschaftliches Lesebuch, Fritz Knapp Verlag. Frankfurtam Main 1967,转引自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201.
④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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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①安德烈亚斯·C·卡佩斯.合作社制度的意义.转引自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48.
②来源：http://www.dgrv.de/en/cooperatives/cooperativesasanintegralpartoftheeconomy.html.
③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④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15.
①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15.
②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16.
③ Steven Deller · Ann Hoyt · Brent HuethReka Sundaram-Stuke, Research on the Economic Impact of Cooperatives,10-11.
④ Steven Deller · Ann Hoyt · Brent HuethReka Sundaram-Stuke, Research on the Economic Impact of Cooperatives,11.
①赵玻,陈阿兴.美国新一代合作社：组织特征、优势及绩效[J].农业经济问题,2007(11)：99.
②赵玻,陈阿兴.美国新一代合作社：组织特征、优势及绩效[J].农业经济问题,2007(11)：100-101.
③赵玻,陈阿兴.美国新一代合作社：组织特征、优势及绩效[J].农业经济问题,2007(11)：101-102.
①赵玻,陈阿兴.美国新一代合作社：组织特征、优势及绩效[J].农业经济问题,2007(11)：102.
②Jerker Nilsson, New Gerneration Farmer Cooperatives, ICA Review, Vol.90, No.1, p.32-38,1997转引自：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53.
① Coady, Moses, Cooperation and Religion, Cooperative League,1939转引自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②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1.
③[法]查理·季特.合作原理比较研究[Ml.上海：中华书局,民国24年(1935年)
④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⑤ 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① Nourse, Edwin G The Place of the Cooperative in our National Economy,1942, reprinted in American Cooperation, Vol.7,1992.转引自Greg Lawless, Bulletin Historic Foundations Of Cooperative Philosophy, University of Wisconsin-Extension Bulletin No.7 September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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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秦柳方,陆龙文.国外各种经济合作社[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9.
②在南斯拉夫,20世纪30年代的年均小麦产量为243万吨,1954年仅为138万吨。参见：秦柳方陆龙文.国外各种经济合作社[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9。在中国,从11957年到1978年长达20年的时间里,全国人均占有的农产品产量并无明显增长,每个农业人口提供给社会的农产品却明显下降。参见：张兵等.农业微观经济组织——变迁、创新、发展.[M].北京：中国农业科技出版社,2000：38.
①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大会决议.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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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唐宗焜.合作社功能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J].经济研究,2007(12)：11-23.
②唐宗焜.合作社功能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J].经济研究,2007(12)：11-23,23.
③转引自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张晓山.德国合作社的几个特点及对我们的启示(上)[J].农村合作经济经营管理,1997(5)：45-47.张晓山认为,对东德原来的合作社改革成功的重要原因,是由于“除了东德成立后将大地主的土地及战犯的土地收归国有外,其他的土地仍属于私人所有。1960年推行农业集体化,建立农业生产合作社,但土地的权属并没有改变,只不过农民将自己的土地交由合作社集体统一使用,所以在两德合并后原东德的农村中很大程度上并不存在将土地分给私人的问题,只不过是农民将交付给集体的土地使用权收了回来。”在其研究中以原东德地区的坡费夫尔马赫(pfiffelbach)农业合作社为例做了分析。“该合作社是原东德最好的20个农业生产合作社之一。1960年集体化时,该地区60个自然村每个村成立一个生产合作社。在60年代末,逐渐合并为大型的集体农庄,到1975年7月1日,所有的合作社并为一个种植业生产合作社及一个加工业及畜牧业生产合作社。1990年两德统一后,这两个合作社又合并成现在的农业合作社。现共有11个自然村,360个农户,5086公顷土地,合作社成员1200人(其中850个是工人)。1960年实行集体化时,规定农民入社每公顷土地要交500东德马克的入社费(可由资产、牲畜、机器等来抵款),超交部分在以后逐步退还,该合作社后拥有1220万东德马克的资产,按照东德法律,这部分资产属于不可分割的社会主义财产。1990年原东德农村实行变革,首先将合作社除去债务后的净资产量化到各成员名下,所依据的原则是“生产要素论”,即：按成员当初入社时缴纳的入社股金额；将成员拥有的土地面积折价；按工人的工资额；从而计算出每人应得的净资产。这样就区分为三类人,第一类人股份资本、土地及劳动三项收益都有,第二类人只有股金和土地收益,没有劳动收益,第三类人只有劳动收益,无其他两项的收益,这类人最后所获的净资产仅为第一类人的15%。在变革时召开了全体农民大会,由农民自行选择是单干还是加入新的合作社,结果360个农户中仅2个不愿加入,入社农民所分到的净资产,有一部分要作为加入新合作社的股金,余下部分可以作为多入的股份,也可作为给合作社贷款(注：90%的人将其作贷款),年利率6%,如要提取本金,需提前一个月告知。入社农民的土地租给合作社使用,合作社支付租金,不入社的农民也可把土地租给合作社。该合作社在原东德时经济基础较强,两德统一后成立的新的农业合作社也一直运转较好,但其变革的程序及做法具有普遍性。”
②陆介雄,宓明君,李天霞,等.住宅合作社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82.
①[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① Dr. M.L. Khurana.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 and the City. P2.
②世界银行,《2008年世界发展报告》,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2008年；转引自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P. Crear,在合作社问题专家组会议上发表的论文,联合国,纽约,2009年4月28日至30日。转引自转引自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④ R.P. Christen. "New paradigms in microfinance", the Boulder Institute of Microfinance 2008年小额工资培训核心讲座,国际劳工组织国际培训中心,都灵,2008年7月21日至8月1日。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⑤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⑥ S. Smith和C.Ross, "Organizing out of Poverty: how the SYNDICOOP approach has worked in East Africa",劳工组织、国际社联和国际自由工会联合会,2006年：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⑦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⑧见Lindenthal,R.卷,《合作社与发展中国家的就业》,劳工组织企业与合作发展部,1994年,日内瓦。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 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①在影响分析的研究报告中使用的标准定义。见Joe Folsom,美国农业部《度量明尼苏达州合作社的经济影响》,农村商务合作局(RBS)研究报告第200号。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② Folsom研究中包括了311家合作社和185家信用合作社,这些合作社共提供了45922份直接就业,总就业效应达79363份工作.Hodges, A., Mulkey, D., Philippakos, E. and Adams,C; "Economic Impact of Florida's Commercial Fisheries and Aquaculture Industries", Department of Food and Resource Economics, Florida Cooperative Extension Service, Institute of Food and Agricultural Sciences, University of Florida, Gainesville, FL., June 2001.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③ TParanjothi, K Ravichandran, Women Dairy Co-operative Societies: A Study with reference to State Sponsored Programme, presented at the IV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Third Sector Research Asia Pacific Conference held at Bangalore during the period 16-18th November.
①唐宗焜.合作社功能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J].经济研究,2007(12)：11-23.
②联合国秘书长.国际合作社贺词(2009年7月4日).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Marshall, B., "Japan's worker cooperative movement into the 21 st century",3 June 2006. (http://www.zmag.org/content/showarticle.cfm?ItemID=10368)。转引自联合国第六十二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第A/62/154号促进充分就业和生产性就业)来源：http://www.copacgva.org/.
④朱慈蕴.公司的法律责任：游走于法律责任与道德准则之间[J].中外法学,2008(1)：29-35.
⑤刘俊海.公司的社会责任[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2.
⑥周友苏,张虹.反思与超越：公司社会责任诠释[J].政法论坛,2009(1)：57-63.
⑦刘俊海.公司的社会责任[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6.
①吴越.公司人格本质与社会责任的三种维度[J].政法论坛,2007(6)：58-69.
②国际合作社联盟国际合作社日致辞(2007年7月7日).来源：http://www.acfsmc.cn/.
①国际合作社联盟国际合作社日致辞(2007年7月7日).来源：http://www. acfsmc. cn.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① Sapiro, Aaron, Co-operative Marketing, American Farm Bureau Federation,1920; Larsen, Grace E., and Henry E. Erdman, "Aaron Sapiro: Genius of Farm Co-operative Promotion," Mississippi Valley Historical Review,49, September 1962.转引自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③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4.
④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⑤ Nourse, Edwin G., "The Place of the Cooperative in Our National Economy," American Cooperation 1942 to 1945, American Institute of Cooperation,1944; Knapp, Joseph, G., Edwin G. Nourse: Economist for the People, Interstate Printers and Publishers,1979转引自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⑥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①参见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65-66.
② Randall E. Torgerson, Bruce J. Reynolds, and Thomas W. Gray,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THOUGHT, THEORY AND PURPOSE, Journal of Cooperatives,1998, Volume 13.
③转引自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来源：http://www.uwcc.wisc.edu/.
④农业部农村合作经济指导司合作经济经营管理总站.1993：亚太国家农村合作社经济[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94：21.
①[美]罗纳德·哈里·科斯.社会成本问题.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92.
②[美]迈克尔·迪屈奇.交易成本经济学——关于公司的新的经济意义.[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44.
③[美]罗纳德·哈里·科斯.企业的性质.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7.
④[美]罗纳德·哈里·科斯.社会成本问题.载企业、市场与法律[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0：92.
⑤[美]奥利弗·E.·威廉姆森.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论企业签约与市场签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538.
⑥[美]奥利弗·E.·威廉姆森.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论企业签约与市场签约[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2：568.
①马彦丽.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制度解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57.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大会决议.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德姆塞茨.所有权、控制与企业[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年1月版；转引自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④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参见黄正多.印度奶业合作社发展的启示[J].农产品加工,2009(11)：61-65.
②联合国第六十四届联大秘书长的报告——合作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来源：http://www.copac.coop/
③ The Co-operative Review,来源：http://www.cooperatives-uk.coop/.
④ Co-operative Group reports record results,来源：http://www.cooperatives-uk.coop/.
①有学者认为合作社立法有三个目的,一是确立合作社的合法性,允许其作为独立的组织形态开展活动；二是将合作社从反垄断中豁免出来；三是推动某项经济社会事业的发展。见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91.
②注：虽然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合作社大都有“法人”的称谓,但由于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以及大陆法系各国法人概念和体系上存在的差异,因此,合作社法人的内涵和在法人体系中的定位也各有不同,但是这并不妨碍合作社作为独立的民事主体之存在。
③马俊驹,宋刚,民事主体功能论——兼论国家作为民事主体[J].法学家,2003(6)：56-64.
①[日]川岛武宜.民法总则(法律全集17)[M].有斐阁1965：104-105.转引自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的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50-351.
②[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84.
③福斯特.世界工会运动史纲[M].三联书店,1961：26,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④约翰·斯蒂文森.1700—1870年间的民众骚乱(John Stevenson, PopularD isturbance in England 1700-1870)[M].伦敦,1979：127,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①阿兰·福克斯.历史与遗产——英国劳资关系制度的社会根源(Alan Fox, History and Heritage: Social O rigins of B ritish Industrial Relations System),伦敦,1985：73,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②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③有的文献根据该法的立法目的将其译作“《反结社法》”,为行文之方便,本文所有正文中的引文都统一使用“《结社法》”。
④J.T.瓦德、哈米什·弗雷泽.工人与雇主：18世纪以来英国工人运动与劳资关系文件集(JITlWard and Hamish Fraser, Workers and Em ployers:Docum ents on Trade Unions and Industrial Relations in B ritain S ince the Eighteenth Century),伦敦,1980：11,转引自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⑤刘金源.《反结社法》与英国工业化时期的劳资关系[J].世界历史,2009(4)：52-62.
⑥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⑦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①寿勉成,郑厚博.中国合作运动史[M].正中书局,19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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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74-78.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83-292；转引自蒋慕东,张芳.民国合作社法之演进.[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5)：83.
⑤荣孟源.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上)[Z].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947-948；转引自上引赵泉民书,76.
⑥赵泉民.政府·合作社·乡村社会——国民政府农村合作运动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76.
① Hans-H. Munkner, One Hundred Years: Co-operative Credit Societies Act in India- A Unique Experience of Legal Social Engineering, Paper presented at the Centenary Round Table on Indian Co-operative Move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 Pune,26 and 27 November 2004. p1-2.
② Campbell R. McConnell & Stanley L. Brue, Economics: Principles, Problems, and Policies 61 (14th ed.1999).转引自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10 S.J. Agri. L. Rev.7.
③ Hanna, John.1931.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New York: Ronald Press,5-7;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39-50.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④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0.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① Sherman Antitrust Act,15 U.S.C. §1 (1999).
② Id. at§2.
③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39.
④ Roy, supra note 1, at 99.转引自Basil G Coley, ECONOM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San Joaquin Agricultural Law Review 2000,10 S.J. Agri. L. Rev.7
⑤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39-140.
⑥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①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② Sapiro.1927.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Kentucky Law Journal 15, no.1 (November):1-21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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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f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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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A].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2；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93-94；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②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86.
③资料来源：http://law.e-gov.go.jp/.
④郭丹.各国合作社立法模式比较及对中国立法的借鉴[J].经济研究导刊,2007(8).
⑤唐宗焜.中国合作社立法导向问题.民商法论丛(第26卷)[A].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3：336-337.
⑥欧阳仁根陈岷.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94.
⑦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⑧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87.
⑨李长健 王悦 王璟.关于农村合作社的认识及立法保护研究[J].广西社会科学,2006(5)
⑩谭启平.论合作社的法律地位[J].现代法学,2005(4)
11马跃进.借鉴台湾地区“合作社法”,推进大陆合作社立法[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37.
①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80-81.
②[美]小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普通法[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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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杜吟棠.合作社：农业中的现代企业制度[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138.
②[德] 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365.
③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65,73-92.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④ Hanna, John.1931. The Law of Cooperative Marketing Associations. New York: Ronald Press,5-7;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2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①杨翠柏等.印度政治与法律[M].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04：104.
②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in India,来源：http://pib.nic.in/.
③[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336.
④ 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in India,来源：http://pib.nic.in/.
⑤曹建如.印度的农业合作社[J].世界农业,2008(3)：66-68.
⑥注：这10个邦分别是,安得拉邦(Andhra Pradesh,2007.4)、比哈尔邦(Bihar,2008)、古吉拉特邦(Gujarat2008)、哈里亚纳邦(Haryana,2007)、中央邦(Madhya Pradesh,2007)马哈拉施特拉邦(Maharashtra,2008.5)、梅加拉亚邦(Meghalaya)、奥里萨邦(Orissa,2008.3)和北方邦(Uttar Pradesh,2007.12)等9个邦已经通过立法程序修改了各自的合作社法,坦米尔纳德邦(Tamil Nadu,2008.10) 也已经在2008年10月21日发布了合作社法修改法令。见：Cooperative Revival and Reforms,来源：http://www.nabard.org/;另括号内的时间为各邦立法时间,由本文作者根据各邦合作社法所加。
①[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
②[美]阿瑟·库恩.英美法原理[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109.
① Proposals for a Legislative Reform Order for Credit Unions and Industrial & Provident Societies in Great Britain,来源：http://www.hm-treasury. gov.uk.
②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ct 1965,来源：http://www.statutelaw.gov.uk/.
③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④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ct 1965,来源：http://www.statutelaw.gov.uk/.
⑤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来源：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① 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①[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43；又见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日]保田芳昭加藤义忠.日本现代流通论)[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9：36.
③见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消费生活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七月三十日法律第二百号)；水产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法律第二百四十二号)；中小企业等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四年六月一日法律第百八十一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①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23.
②商法(明治三十二年制定,平成二○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③会社法(平成十七年制定,平成二十一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④民法(明治二十九年制定,平成一八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注：修改后的《民法典》之《法人》部分保留了第33条“法人非依民法或其他法律的规定不成立”之规定作为第1款,坚持了法人法定主义。新增第2款规定：“学术、技艺、慈善、祭祀、宗教及其他以公益为目的的法人、从事营利事业为目的的法人及其他法人的设立、组织、运营及管理,依本法及其他法律的规定。”⑤第34条关于法人的能力略作修改,规定：“法人依章程及其他基本约款规定的目的的范围内依法享有权利承担义务”。第36条是关于登记的规定：“法人和外国法人应当依据本法及其他法律的规定登记”。第35和第37条则是关于外国法人和外国法人登记的规定。见：民法(明治二十九年制定,平成一八年最终修改),来源：http://law.e-gov.go.jp/.
⑥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2-147.
①1998年1月1日发布的《城市信用合作社联合社管理办法》也有关于城市信用社和城市信用联合社是企业法人的规定,不过随着这两部法规已于2004年12月17日由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在法规清理时废止。
①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155；蒋玉岷.合作社制度创新研究[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8：100.
②《城市信用合作社管理办法》第2条之规定,“城市信用社是指依照本办法在城市市区内由城市居民、个体工商户和中小企业法人出资设立的,主要为社员提供服务,具有独立企业法人资格的合作金融组织。城市信用社的社员以其出资额为限对城市信用社承担责任。城市信用社以其全部资产对城市信用社的债务承担责任。”另《农村信用合作社县级联合社管理规定》第2条之规定,“县联社,是指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设立、由所在县(市)农村信用合作社(以下简称农村信用社)入股组成、实行民主管理、主要为农村信用社服务的联合经济组织,是企业法人。”
①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59-65.
②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59-65.
③《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4条第2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对由成员出资、公积金、国家财政直接补助、他人捐赠以及合法取得的其他资产所形成的财产,享有占有、使用和处分的权利,并以上述财产对债务承担责任”。第5条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成员以其账户内记载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为限对农民专业合作社承担责任。”
①[英]哈特.法律的概念[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15.
②《法学研究》编辑部.新中国民法学研究综述[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116.
③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等按照《民法通则》的立法章节设置概括为二分法,一类是企业法人,另一类是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法人；江平先生、梁慧星、尹田先生在理论上将此总结为企业法人与非企业法人二分法；马俊驹先生将其概括为四分法,分别为企业法人、机关法人、事业单位法人和社会团体法人。此外,也有少数学者持三分论。如渠涛先生认为,现行《民法通则》规定的法人类型有以下几种：①企业法人；②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③联营法人。见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4；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62：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3；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1：马俊驹.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7；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法人制度立法,来源：http://www.cass.cn/.
④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24-325.
①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4.
②根据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第二条之规定,基金会“是指对国内外社会团体和其他组织以及个人自愿捐赠资金进行管理的民间非营利性组织,是社会团体法人”。在次年施行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进一步明确了基金会依该条例登记为社会团体,具备法人条件的,取得法人资格。而在1998年重新颁行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则对社会团体概念进行了重大修改,强调该条例所称社会团体,“是指中国公民自愿组成,为实现会员共同意愿,按照其章程开展活动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同时,在该法第十条将会员要求作为社会团体法人成立的必要条件。2004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则规定基金会“是指利用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捐赠的财产,以从事公益事业为目的,按照本条例的规定成立的非营利性法人”。有学者因此认为,《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对基金会的“非营利性法人”的定性,是对《基金会管理办法》将基金会定性为“社会团体法人”的纠正。(见：金锦萍.非营利法人治理结构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29)对此问题,本文认为关于基金会法人定位的立法变化与其说是对基金会法人定性的“纠正”,毋宁说是因对“社会团体法人”概念的限缩从而给基金会的法人定位带来的影响。显然,1998年《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通过强调会员基础,已经排除了不以会员为基础的基金会等传统民法上的财团法人,当然也就排除了2004年《基金会管理条例》中将基金会定性为“非营利性社会团体法人”的可能,而只能剔出基金会的“社会团体”属性,仅仅强调其“非营利性组织”的性质。然而并不能由此得出该研究者“将基金会定位于‘非营利性法人’”的结论,因为,“定位”强调的是在法人分类的归属问题,即法人的归类问题,而“定性”则强调的是法人的性质,与归类不能等同。
①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3.
②[德]魏德士.法理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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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日]四宫和夫.日本民法总则.[M].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5：82.转引自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63.
②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42.
③王利明,郭明瑞,方流芳.民法新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234.
④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A].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1.
⑤[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9.
⑥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41.
① Hans-H. Miinkner, One Hundred Years: Co-operative Credit Societies Act in India-A Unique Experience of Legal Social Engineering, Paper presented at the Centenary Round Table on Indian Co-operative Move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 Pune,26 and 27 November 2004. p1-2.
② Cooperative Revival and Reforms,来源：http://www.nabard.org/dep artments/corebusiness_dcrr_.asp
③王家福,谢怀拭.民法基本知识.民法基本知识[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7：81页注.
①见江平.法人制度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52；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1；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16.
②[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203.
③[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204.
④[德]卡尔·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上)[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9.
⑤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商事法论集(第12卷)[A].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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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郑玉波.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166列表；黄立.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114.
⑥刘得宽.民法总则(增订四版)[Ml.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6：98.
⑦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2-147.
①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6.
②注：《关于一般社团法人及一般财团法人的法律》明确了本法调整的一般法人的非营利性质,即：对一般社团法人来说,不得分配剩余给其社员(第11条2款、第35条3款等)：对一般财团法人来说,不得分配剩余给其设立人(第153条3款)。转引自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4.
③[日]保田芳昭加藤义忠.日本现代流通论[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9：36.
④注：原文为“财权”,应为笔误,故此处引为“财团”。见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6.
⑤尹田.民事主体理论与立法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175-177.
①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34-335.
②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M]//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1.
③金锦萍博士主张“采用大陆法传统的分类方法,以公私法人二元论为基础,以社团法人和财团法人两分法作为私法人的基本分类；在社团法人之下再具体划分为公益、中间和营利：财团法人只有公益性质和中间性质法人。”见：金锦萍.非营利法人治理结构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30.
④朱晓娟博士认为,中间法人“就是不以营利为目的(如合作社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给成员提供服务),也不以公益为目的(合作社是为了社员经济与社会地位的提高)的法人,合作社的最终目的是既服务于社员又间接服务于社会(如合作社的原则之一就是关心社区),因此属于中间法人。”见：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16.
⑤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⑥梁慧星.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22.
①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15-116.
②马俊驹.法人制度的基本理论和立法问题探讨[A].民法典探索与展望.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5：422.
③蒋学跃.法人制度法理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256.
①[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3--414.
②[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5.
③[德]黑格尔.小逻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5.
④[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337.
①[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1：7-8.
①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4.
②[日]洼田充见.电子商事交易指令的德国国内法化——以信息提供义务为中心.N13L[J].2003(762)：16-25；转引自周江洪.日本非营利法人制度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浙江学刊,2008(6)：147.
③渠涛.中国社会团体法律环境与民法制度整合[A]//吴玉章编.社会团体的法律问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335.
① Hagen Henry, Guidelines for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second revised edition, Geneva, International Labour Office,2005,来源：http://www.ilo.org.
①参见[德]托马斯·莱塞尔.法社会学导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54.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② ICA, Statement on the Co-operative Identity,来源：http://www.ica.coop/.
③“身份体”概念由马俊驹先生和童列春博士在《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一文中首次提出,并给予了如下定义：“身份体是人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组织或群体,是私法秩序的重要载体。”见：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④ The General Conference of the 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zation, R193 Promotion Of Cooperatives Recommendation,2002,来源：http://www.ilo.org/.
①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1-82.
② 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来源：http://www.uwcc.wisc.edu/.
②汪丁丁,罗卫东,叶航.人类合作秩序的起源与演化[M].[美]赫伯特·金迪斯萨缪·鲍尔斯等.人类社会的趋社会性及其研究：一个超越经济学的经济分析.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25.
①参见彼得·F·德鲁克.后资本主义社会[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9：29-30.
② "Objectives of Farmer Cooperatives: by a Sociologist", Carl C. Taylor,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selective readings, Abrahamson and Scroggs, Editor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57转引自Frank Groves, What is Cooperation? The Philosophy of Coope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operativ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s. UWCC Occasional Paper No.6, October 1985, http://www.uwcc.wisc.edu/info/ocpap/groves.html.
①如德国、瑞典就没有加以限制。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43-172；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如《芬兰合作社法》第2章第1条规定,“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和破产人不得成为发起人”,仅规定了对特殊社员(如合作社发起人)的限制。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0.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十一条(社员之积极资格)规定：“合作社社员,应具有左列资格之一：一、年满二十岁。二、未满二十岁而有行为能力者。”第第十三条(社员之消极资格)规定：“有左列情事之一者,不得为合作社社员：一、褫夺公权。二、破产。三、吸用鸦片或其它代用品。”来源：http://www.6law.idv.tw.
①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②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170.
①根据《欧洲合作社条例》第14条之规定,“如果欧洲合作社住所所在成员国允许,章程可以规定预计不使用或者生产欧洲合作社的产品和服务的人可以被批准成为投资(非成员)成员。获得这类成员资格应得到会员大会或者由会员大会或者章程委托给予批准的任何其他机构批准。”见：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55.
②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③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⑤ DGRV. The German Cooperatives in Europe,来源：http://www.dgrv.de.
⑤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54-258.
⑦ 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来源：http://oega.boku.ac.at/.
①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J].法治研究,2009(1)：4248.
③任大鹏,陈彦种.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9-10.
①任大鹏,陈彦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11.
②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① COOPERATIVE SOCIETIES ACT,1973, WITH REGULATIONS FOR THE REGISTRATION OF COOPERATIVE SOCIETIES, Part Ⅰ. Formation of a cooperative society, Sections 1. Definition and types of registered cooperative societies,来源：http://www.ilo.org/.
②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③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1-82.
④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十二条(法人社员之资格及参加无限责任合作社为社员之限制)规定：“法人仅得为有限责任或保证责任合作社社员。但其法人以非营利者为限。无限责任合作社社员,不得为其它无限责任合作社社员。”
①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十四条第一款规定：“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公民,以及从事与农民专业合作社业务直接有关的生产经营活动的企业、事业单位或者社会团体,能够利用农民专业合作社提供的服务,承认并遵守农民专业合作社章程,履行章程规定的入社手续的,可以成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成员。但是,具有管理公共事务职能的单位不得加入农民专业合作社。”第十五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成员中,农民至少应当占成员总数的百分之八十。”第十五条第二款规定：“成员总数二十人以下的,可以有一个企业、事业单位或者社会团体成员；成员总数超过二十人的,企业、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成员不得超过成员总数的百分之五。”
②黄胜忠.转型时期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组织行为研究：基于成员异质性的视角[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47.
③张晓山.中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实践与面临的挑战[J].农村工作通讯,2009(10)：9-11.
①温铁军.“三农问题”与制度变迁[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9：16.
②王曙光.农民合作社的全要素合作、自生能力与可持续发展[A]//黄祖辉赵兴泉赵铁桥.中国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发展：理论、实践与政策.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83-88.
③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④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①[旧]关谷俊作.日本的农地制度[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64.
②牛若峰.关于农民合作经济组织立法若干问题的认识和建议[J].农村经营管理,2005(1)：10-12.
③李长健、冯果.我国农民合作经济组织立法若干问题研究(上)[J].法学评论,2005(4)：66-77.
①城乡户籍制度改革是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在2007年确立四川省成都市为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时,被确定为在该市的重点进行改革试验的制度之一。而根据2009年,国务院正式批复的《成都市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总体方案》,这项改革的目标是城市化率达到60%(按户籍人口计)。根据《成都市公安局关于推行一元化户籍管理制度的实施意见》的规定,按照建立城乡统一的新型户籍管理制度要求,该市分三个阶段先后完成了对全市非农业户口和土地被征用农民以及全市范围内农业户口统一登记的“居民户口”的工作,对全市户籍人口取消农业和非农业户口性质的划分,统称为“居民户口”,,实行城乡户口一元化登记管理,全面建立城乡统一的户籍登记管理制度。
②城乡土地制度改革也是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在2007年确立重庆市为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时,被确定为在该市的重点进行改革试验的制度之一。在重庆出现了土地承包经营权入股成立土地(股份)合作社等合作社形式。此外成都市已经在全市开展了以农村土地、房屋为核心的农村产权制度改革,在对农村集体土地进行确权、登记和颁证时,有大量的集体经济组织被还原为“合作社”。
③《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管理办法》第九条之规定：“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受让方可以是承包农户,也可以是其他按有关法律及有关规定允许从事农业生产经营的组织和个人。”第二十七条规定：“乡(镇)人民政府农村土地承包管理部门应当建立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情况登记册,及时准确记载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情况。以转包、出租或者其他方式流转承包土地的,及时办理相关登记；以转让、互换方式流转承包土地的,及时办理有关承包合同和土地承包经营权证变更等手续。”
①《物权法》第一百二十九条之规定：“土地承包经营权人将土地承包经营权互换、转让,当事人要求登记的,应当向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申请土地承包经营权变更登记：未经登记,不得对抗善意第三人。”
①这段话的英文原文是:"Co-operatives are democratic organisations controlled by their members, who actively participate in setting their policies and making decisions. Men and women serving as elected representatives are accountable to the membership. In primary co-operatives members have equal voting rights (one member, one vote) and co-operatives at other levels are also organised in a democratic manner."本文认为将其译作“民主的社员控制”比“社员民主控制”更能准确表达该段英文的原意,因此本文译作“民主的社员控制”。相同的观点见：唐宗焜.国际合作社联盟《关于合作社界定的声明》中译文问题.来源:http://www.cenet.org.cn.
②如管爱国,符纯华.现代世界合作社经济[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00：11；马彦丽.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制度解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1；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62-63.
③如张晓山,苑鹏.合作经济理论与中国农民合作社的实践[M].北京：首都经贸大学出版社,2010：6：黄胜忠.转型时期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组织行为研究：基于成员异质性的视角[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30.
④[美]斯蒂芬·P·罗宾斯.管理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7：3.
①另一个被较常被引用的管理概念将其定义为一连串针对组织资源(人力的、财务的、实体的、资讯的)的活动(包含规划、决策、组织、领导和控制),以有效率且有效用的方式达成组织目标。但这一定义过分专业以至法学研究时需要跨越双重的专业术语障碍,因此,本文没有采用。
② Investment Company Ac of 1940,§2(a)(9),来源：http://www.sec.gov.
③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④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⑤[美]阿道夫-A.伯利,加德纳·C.米恩斯.现代公司与私有财产[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80.
①[美]罗伯特·达尔.论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4-15.
②[德]肯特·阿瑟沃弗·埃卡尔特享尼森.德国合作社制度的基本特征[J].农村经济,1997(08)：21-24.
③[美]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附录二：1789年前后法国社会政治状况[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308.转引自：倪玉珍.托克维尔理解民主的独特视角：作为一种“社会状况”的民主[J].社会学研究,2008(03)：79-91.
④[美]罗伯特·达尔.论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3-44.
①马俊驹.民法原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130.
①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②欧阳仁根,陈岷,等.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27.
③王怀宇 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85,152.
④消费生活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三年七月三十日法律第二百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⑤欧阳仁根,陈岷,等.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28.
①米新丽,杨东霞.农民专业合作社法介评[J].农村经营管理,2005(7)：33-35.
②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③张晓山.中国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实践与面临的挑战[J].农村工作通讯,2009(10)：9-11.
④任大鹏,陈彦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11.
①漆多俊.中国经济组织法[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178.
②大卫·G·格林.再造市民社会.来源；http://www.jiuding.org.
③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201-209.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①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51,92.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二十六条规定：“理事长、理事、执行监事或者监事会成员,由成员大会从本社成员中选举产生,依照本法和章程的规定行使职权,对成员大会负责。”第二十九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不得有下列行为：(一)侵占、挪用或者私分本社资产；(二)违反章程规定或者未经成员大会同意,将本社资金借贷给他人或者以本社资产为他人提供担保；(三)接受他人与本社交易的佣金归为已有；(四)从事损害本社经济利益的其他活动。”第二款规定：“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违反前款规定所得的收入,应当归本社所有；给本社造成损失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③如方流芳教授在1993年《公司法》刚颁布后由江平先生主编的《新编公司法教程》中,主张从立法精神的角度看,董事应以自然人为限。而施天涛教授则论述较为详细,因为董事是实际参与公司业务执行的人,应当具有自然人那样的亲自履行职能的能力。如果允许法人或者其他实体担任董事,势必造成董事在委托或指派他人履行职务时,因其本就有“代理人”身份而出现再代理的情形,既有违代理原则,又不利于公司的业务执行。见：江平.新编公司法教程[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4：208；施天涛.公司法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414.
④国鲁来.合作社制度及专业协会实践的制度经济学分析[J].中国农村观察,2001(4)：36-48.
①施天涛.公司法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449.
②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③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① Douglas Fee, Allen C. Hoberg, and Linda Grim McCormick, Director Liability in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Cooperative Information Report No.34, December 1984, Reviewed and approved for reprinting February 1996, Highlight, III.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二十九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不得有下列行为：(一)侵占、挪用或者私分本社资产：(二)违反章程规定或者未经成员大会同意,将本社资金借贷给他人或者以本社资产为他人提供担保；(三)接受他人与本社交易的佣金归为已有；(四)从事损害本社经济利益的其他活动。”第一款规定：“理事长、理事和管理人员违反前款规定所得的收入,应当归本社所有；给本社造成损失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三十九条(监事之职权)规定：“监事之职权如左：一、监查合作社之财产状况。二、监查理事执行业务之状况。三、审查第三十五条、第三十六条所规定之书类。四、合作社与其理事订立契约或为诉讼上之行为时,代表合作社。监事为执行前项职务,认为有必要时,得召集临时社员大会。”来源：http://www.6law.idv.tw.
④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①王东光.德国工商业与经济合作社法[A]//商事法论集(第12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7：319-369.
②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③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J].法治研究,2009(1)：42-48.
①杨少平等.英国德国合作社考察报告[J].中国合作经济,2007(8)：53-56.
① USDA, Annual Audits——Board Responsibilities, Cooperative Information Report 41,来源：http://www.rurdev.usda.gov.
③欧阳仁根 陈岷等.合作社主体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267.
④参见张晓山.德国合作社的几个特点及对我们的启示(下)[J].农村合作经济经营管理,1997(5)：46-47.
①王东光.德国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A]//中国商法年刊2006合伙与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53.
②国鲁来.德国合作社制度的主要特点[J].中国农村经济,1995(6)：56-61.
③任大鹏,陈彦翀.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法理与核心制度[J].教学与研究,2007(1)：12.
① ICA, Statement on the Co-operative Identity (1995),来源：http://www.ica.coop/.
② ICA,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③ ICA, Co-operative Principles 1966,来源：http://www.ica.coop/.
④ James R. Baarda, Current Law & Economics Debates: Tools for Assessing Fundamental Cooperative Changes? Paper presented at theNCR-194 Conference, October 28,2003, Kansas City, Kansas,5.
②[美]约翰·罗尔斯.正义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2-3.
①[美]约翰·罗尔斯.作为公平的正义[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2：70.
①学者唐宗焜也指出了这一问题。不过他还认为,有的把“资本”译为“资金”,也不符合原文涵义。“民主管理”和“民主控制”涵义的区别在这里更为明显,合作社的“资金”要由管理人员或专业人员进行管理,是不可能由社员“民主管理”的；而合作社的“资本”则必须由社员“民主控制”,即全体社员通过民主程序对他们的合作社的资本实施控制。见唐宗焜.国际合作社联盟《关于合作社界定的声明》中译文问题.来源：http://www.cenet.org.cn/.
①[美]诺齐克.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89.
②分配型身份体和矫正型身份体是马俊驹先生和童列春博士对身份体的两种分类。前者如家庭、社区。一般通过可以支配的利益范围和参与利益分配的成员范围两个边界确定其独立存在。其功能在于充当利益配置单位,将特定范围的利益归属于特定的身份体,以满足其成员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后者如未成年人、消费者。这类身份体以社会正义为价值导向,以获取部分社会利益为存在基础,依据某种自然的、社会的属性确认其相同质性的成员,形成具有共同权利要求的一类成员身份。构成成员的身份没有明确边界,成员是特定范围的弹性人群。见：马俊驹,童列春.身份制度的私法构造[J].法学研究2010(2)：59-71.
①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②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③[美]菲利普·塞尔兹尼克.社群主义的说服力[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9.：73.
④马俊驹,梅夏英.我国未来民法典中设置财产权总则编的理由和基本构想[J].中国法学,2004(4)：25-36
⑤谭启平.论合作社的法律地位[J].现代法学,2005(5)：112-121.
⑥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⑦关于产权与财产权概念的区别,可见梅夏英.财产权利构造的基础分析[M].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2002：176-179.
①马俊驹,宋刚.合作社与集体所有权[J].法学研究,2001(6)：116-117.
②雷兴虎,刘水林.农业合作社的法律问题探讨[J].中国法学,2004(4)：90-96.
③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三十五条第一款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可以按照章程规定或者成员大会决议从当年盈余中提取公积金。公积金用于弥补亏损、扩大生产经营或者转为成员出资。”第二款规定：“每年提取的公积金按照章程规定量化为每个成员的份额。”第三十六条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应当为每个成员设立成员账户,主要记载下列内容：(一)该成员的出资额；(二)量化为该成员的公积金份额；(三)该成员与本社的交易量(额)。”第二十一条第一款规定：“成员资格终止的,农民专 业合作社应当按照章程规定的方式和期限,退还记载在该成员账户内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对成员资格终止前的可分配盈余,依照本法第三十七条第二款的规定向其返还。”
①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浙江社会科学,[J].2007(9)：59-65；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4.
②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4.
③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J].法治研究,2009(1)：42-48.
④朱晓娟.论合作社的法律主体性[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199.
⑤[美]肯尼斯·万德威尔德.十九世纪的新财产：现代财产概念的发展[J].社会经济体制比较,1995(2)：35-40.
①李锡勋.合作社法论[M].台北：台北三民书局,1982：118；转引自屈茂辉等.合作社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工商出版社,2007：147.
②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01.
③我国台湾地区《合作社法》第23条(盈余分配之标准)第一款规定：“合作社盈余,除弥补累积损失及付息外,在信用合作社或其它经营货款业务之合作社,应提百分之二十以上,在其它合作社,应提百分之十以上为公积金,百分之五以上为公益金,百分之十为理事、事务员及技术员酬劳金。”第二款规定：“前项公积金已超过股金总额二倍时,合作社得自定每年应提之数。”第三款规定：“社员对于公积金,不得请求分配。”。第24条第一款规定：“合作社盈余,除依前条规定提出外,其余额之分配,以社员交易额之多寡为标准。”第二款规定：“前项余额,经提出社员大会决议不予分配时,得移充社员增认股金或拨作公积金。”
①吴启才.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制度的法律研究——基于杭州市的调查明.法治研究,2009(1)：42-48.
② ICA, The Present Application of the 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1937),来源：http://www.ica.coop/.
③农业協同组合法(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法律第百三十二号),来源：http://law.e-gov.go.jp/.
①王怀宇贾涛.欧盟中小企业治理相关法规汇编[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7：101.
② 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③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0.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④ Nourse, Edwin G. 1927. The Legal Status of Agricultural Co-operation. New York: Macmillan,42-43.转引自Mark J. Hanson, Legal Framework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he Law of Cooperatives:Business, Structure and Legal Issues, a publication of the Stoel Rives Attorney at Law来源:www.stoel.com/.
⑤ Kimberly A. Zeuli, Cooperative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in the 21st Century, P24-25, http://learningstore.uwex.edu/.
① 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 Explanatory document,来源：http://www.hm-treasury.gov.uk/.
②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三十七条第一款规定：“在弥补亏损、提取公积金后的当年盈余,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可分配盈余。”第二款规定：“可分配盈余按照下列规定返还或者分配给成员,具体分配办法按照章程规定或者经成员大会决议确定：(一)按成员与本社的交易量(额)比例返还,返还总额不得低于可分配盈余的百分之六十；(二)按前项规定返还后的剩余部分,以成员账户中记载的出资额和公积金份额,以及本社接受国家财政直接补助和他人捐赠形成的财产平均量化到成员的份额,按比例分配给本社成员。
③宋刚,马俊驹.农业专业合作社若干问题研究——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J].浙江社会科学,2007(9)：59-65.
④米新丽.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盈余分配制度——兼评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相关规定[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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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Franci Avsec, The impact of the European cooperative society Regulation on cooperative legislation an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in the Member States. http://oega.boku.ac.at/
[40]COOPERATIVE SOCIETIES ACT,1973,WITH REGULATIONS FOR THE REGISTRATION OF COOPERATIVE SOCIETIES, Part I. Formation of a cooperative society, Sections 1. Definition and types of registered cooperative societies.http://www.ilo.org/
[41]Legislative Reform (Industrial and Provident Societies and Credit Unions) Order 2010:Explanatory document.http://www.hm-treasury.gov.uk/
[42]Investment Company Ac of 1940, §2(a)(9).http://www.sec.gov
[43]ICA.Rochdal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1937).http://www.ica.coop/
[44]USDA. Annual Audits——Board Responsibilities, Cooperative Information Report 41.http://www.rurdev.usda.gov
[43]ICA, Co-operative Principles 1966.http://www.ica.coop/
[44]ILO, R193 Promotion of Cooperatives Recommendation.2002 .http://www.ilo.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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