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财产制比较研究
摘要
夫妻财产制是规定夫妻之间财产关系的法律制度，是各国婚姻家庭法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由于受历史、经济、文化、传统习惯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各国的夫妻财产制不尽相同。本文以夫妻财产制为研究对象，在大陆法系的法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国共八国之间展开比较研究，从考察该八国有关夫妻财产制的具体规定入手，比较评析其异同，从中归纳出现代夫妻财产制的发展趋势。以此为参考，结合我国实际，在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完善我国夫妻财产制的立法建议稿，以供立法机关参考。全文共计六万三千余字，除前言和结束语外，分为四部分：
第一部分：外国夫妻财产制立法概况。本部分从分别考察约定财产制和法定财产制入手，详细阐述了大陆法系的法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国共八个国家有关夫妻财产制的规定，主要包括夫妻财产制的产生、变更及终止；夫妻财产所有权的归属；夫妻财产的管理、使用收益及处分；家庭生活费用的负担；夫妻债务的负担和清偿；婚姻关系终止时或夫妻财产制终止时夫妻财产的清算和分割等六方面的内容。
第二部分：外国夫妻财产制之立法评介。在第一部分介绍的基础上，本部分主要从夫妻财产制的立法结构、通则性规定、约定财产制和法定财产制四个方面比较大陆法系的法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国等八个国家有关夫妻财产制具体规定的异同，评析其利弊，阐述笔者的观点，以备我国夫妻财产制立法借鉴。在夫妻财产制的体例结构方面，笔者首先比较评析了夫妻财产制在民法典中的两种编制体例：将夫妻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分别规定于民法典的不同编中和将夫妻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统一列于亲属编之内，接着探讨了夫妻财产
制内部构架的两种分类。在通则性规定方面，夫妻财产制的确立
和适用效力、夫妻财产制的变更和家庭生活费用的负担是比较评
析的三个主要内容。在约定财产制方面，包括有关夫妻财产契约
的一般规定和约定财产制的类型及具体内容。有关夫妻财产契约
的一般规定，包括约定的要件和约定的变更。其中，约定的要件
包括约定的三个实质要件和两个形式要件。约定财产制的类型及
具体内容，则主要是就上述大陆法系六国所规定的约定财产制的
类型及各类型约定财产制的具体内容所作的比较。在法定财产制
方面，笔者依次就通常法定财产制和非常法定财产制展开比较研
究。其中，通常法定财产制分为以共同财产制为基本形态的夫妻
财产制和以分别财产制为基本形态的夫妻财产制两类进行。在第
一类中，笔者着重研究了个人财产向共同财产的转化、夫妻财产
之间的相互刹偿、夫妻共同财产的管理、使用、收益和处分及财
产所有权不明时的推定规则这四个具体问题。在第二类中，笔者
主要分析了德国剩余共同制和瑞士所得参与制之异同，论证了此
两种制度与分别财产制的密切联系。对非常法定财产制的比较评
析，则主要在瑞士的规定和意大利的规定之间展开。
第三部分:现代夫妻财产制的发展趋势。在对大陆法系的法
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
国这八个国家现行夫妻财产制进行横向比较、并对该八个国家夫
妻财产制的历史演进进行纵向研究的基础上，本部分归纳出现代
夫妻财产制的发展趋势并加以简要评介，以备我国夫妻财产制立
法参考。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一个发展趋势是“贯彻男女平等理
念，夫妻财产关系趋于平等”。不管是从该八个国家夫妻财产制发
展史的宏观角度考察，还是从该八国有关夫妻财产制的具体制
度设计上考察，均可证明夫妻财产关系由夫妻不平等向夫妻平等
的转变。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二个发展趋势是“承认家事劳动的
价值，注重对弱者的保护”。以上八国，无论其法定财产制是共同
财产制还是.分别财产制，均承认家事劳动的价值，以保护从事家
一~，一一甲一一，口户，..尸，..曰.加两城J四万片工二二习几二二.工J..............己‘‘‘“创.‘~
务劳动较多的夫妻一方的合法权益，这也是现代民法“对弱者予
以特别保护”的立法理念在婚姻家庭法中的具体体现。对经济上
处于弱势夫妻一方予以特别保护，是实现夫妻的实质平等的必然
要求。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三个发展趋势是“维护夫妻利益，保
障第三人利益和交易安全”。笔者详细分析比较了以上八国对夫妻
的债权人予以保护的规定，强调现代夫妻财产制以兼顾个人利益
和社会利益为立法宗旨，在维护夫妻合法利益的同时也要维护第
三人的合法利益，这有利于维护交易安全。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
四个发展趋势是“立足国情，注重民族传统的影响”。一个国家的
国情和民族传统对夫妻财产制立法有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这种影
响在客观上将长期存在。基于此，笔者认为，尽管各国夫妻财产
制呈现出相互影响、借鉴和吸收的发展状态，但就目前而言，在
世界范围内建立统一的夫妻财产制是不太可能的，并刀遴济制度、
法的民族性特征等方面论证了此观点。
第四部分:完善我国夫妻财产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at stipulates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relation is one of important parts of the family law. Because of some special factors, such as history, economy, civilization, tradition, and custom, different countries have different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is thesis makes a comparison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among the countries, which belongs to the Continental Law System or the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 and induces the tendencies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After pointing out the defects in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China, the author proposes the advice to prefect it. There are about 63,000 words in the essay that is composed of four parts excluding the Foreword and the After-word.
Part One: An introduction to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foreign countries. The author textually introduces the legislative stipulation about matrimonial property relation in eight countries, including France, Germany, Switzerland, Russia, Japan, Italy, the United Kingdom England and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Part Two: A comparative study on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foreign countries. After discussing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countries, the author puts forward her ideas and main reasons.
Part Three: The tendencies of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On the basis of comparative study, the author induces four tendencies of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Additionally, the author demonstrates the necessity and reasonableness that the tendencies are formed.
Part Four: The study on consummating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China. The author points out the defects in our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at involve structure of legislation, general rules, contractual property system and legal property system. Simultaneously, the author expresses her suggestion to prefect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第一部分：外国夫妻财产制立法概况。本部分从分别考察约定财产制和法定财产制入手，详细阐述了大陆法系的法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国共八个国家有关夫妻财产制的规定，主要包括夫妻财产制的产生、变更及终止；夫妻财产所有权的归属；夫妻财产的管理、使用收益及处分；家庭生活费用的负担；夫妻债务的负担和清偿；婚姻关系终止时或夫妻财产制终止时夫妻财产的清算和分割等六方面的内容。
第二部分：外国夫妻财产制之立法评介。在第一部分介绍的基础上，本部分主要从夫妻财产制的立法结构、通则性规定、约定财产制和法定财产制四个方面比较大陆法系的法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国等八个国家有关夫妻财产制具体规定的异同，评析其利弊，阐述笔者的观点，以备我国夫妻财产制立法借鉴。在夫妻财产制的体例结构方面，笔者首先比较评析了夫妻财产制在民法典中的两种编制体例：将夫妻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分别规定于民法典的不同编中和将夫妻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统一列于亲属编之内，接着探讨了夫妻财产
制内部构架的两种分类。在通则性规定方面，夫妻财产制的确立
和适用效力、夫妻财产制的变更和家庭生活费用的负担是比较评
析的三个主要内容。在约定财产制方面，包括有关夫妻财产契约
的一般规定和约定财产制的类型及具体内容。有关夫妻财产契约
的一般规定，包括约定的要件和约定的变更。其中，约定的要件
包括约定的三个实质要件和两个形式要件。约定财产制的类型及
具体内容，则主要是就上述大陆法系六国所规定的约定财产制的
类型及各类型约定财产制的具体内容所作的比较。在法定财产制
方面，笔者依次就通常法定财产制和非常法定财产制展开比较研
究。其中，通常法定财产制分为以共同财产制为基本形态的夫妻
财产制和以分别财产制为基本形态的夫妻财产制两类进行。在第
一类中，笔者着重研究了个人财产向共同财产的转化、夫妻财产
之间的相互刹偿、夫妻共同财产的管理、使用、收益和处分及财
产所有权不明时的推定规则这四个具体问题。在第二类中，笔者
主要分析了德国剩余共同制和瑞士所得参与制之异同，论证了此
两种制度与分别财产制的密切联系。对非常法定财产制的比较评
析，则主要在瑞士的规定和意大利的规定之间展开。
第三部分:现代夫妻财产制的发展趋势。在对大陆法系的法
国、德国、瑞士、俄罗斯、日本、意大利和英美法系的英国、美
国这八个国家现行夫妻财产制进行横向比较、并对该八个国家夫
妻财产制的历史演进进行纵向研究的基础上，本部分归纳出现代
夫妻财产制的发展趋势并加以简要评介，以备我国夫妻财产制立
法参考。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一个发展趋势是“贯彻男女平等理
念，夫妻财产关系趋于平等”。不管是从该八个国家夫妻财产制发
展史的宏观角度考察，还是从该八国有关夫妻财产制的具体制
度设计上考察，均可证明夫妻财产关系由夫妻不平等向夫妻平等
的转变。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二个发展趋势是“承认家事劳动的
价值，注重对弱者的保护”。以上八国，无论其法定财产制是共同
财产制还是.分别财产制，均承认家事劳动的价值，以保护从事家
一~，一一甲一一，口户，..尸，..曰.加两城J四万片工二二习几二二.工J..............己‘‘‘“创.‘~
务劳动较多的夫妻一方的合法权益，这也是现代民法“对弱者予
以特别保护”的立法理念在婚姻家庭法中的具体体现。对经济上
处于弱势夫妻一方予以特别保护，是实现夫妻的实质平等的必然
要求。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三个发展趋势是“维护夫妻利益，保
障第三人利益和交易安全”。笔者详细分析比较了以上八国对夫妻
的债权人予以保护的规定，强调现代夫妻财产制以兼顾个人利益
和社会利益为立法宗旨，在维护夫妻合法利益的同时也要维护第
三人的合法利益，这有利于维护交易安全。现代夫妻财产制的第
四个发展趋势是“立足国情，注重民族传统的影响”。一个国家的
国情和民族传统对夫妻财产制立法有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这种影
响在客观上将长期存在。基于此，笔者认为，尽管各国夫妻财产
制呈现出相互影响、借鉴和吸收的发展状态，但就目前而言，在
世界范围内建立统一的夫妻财产制是不太可能的，并刀遴济制度、
法的民族性特征等方面论证了此观点。
第四部分:完善我国夫妻财产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at stipulates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relation is one of important parts of the family law. Because of some special factors, such as history, economy, civilization, tradition, and custom, different countries have different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is thesis makes a comparison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among the countries, which belongs to the Continental Law System or the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 and induces the tendencies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After pointing out the defects in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China, the author proposes the advice to prefect it. There are about 63,000 words in the essay that is composed of four parts excluding the Foreword and the After-word.
Part One: An introduction to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foreign countries. The author textually introduces the legislative stipulation about matrimonial property relation in eight countries, including France, Germany, Switzerland, Russia, Japan, Italy, the United Kingdom England and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Part Two: A comparative study on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of foreign countries. After discussing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of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countries, the author puts forward her ideas and main reasons.
Part Three: The tendencies of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On the basis of comparative study, the author induces four tendencies of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the world. Additionally, the author demonstrates the necessity and reasonableness that the tendencies are formed.
Part Four: The study on consummating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in China. The author points out the defects in our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that involve structure of legislation, general rules, contractual property system and legal property system. Simultaneously, the author expresses her suggestion to prefect the matrimonial property system.
引文
1．史尚宽：《亲属法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2．巫昌祯：《我与婚姻法》，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3．杨大文主编：《亲属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
4．杨大文、杨怀英：《婚姻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1988年出版。
5．杨怀英、邓宏碧：《婚姻法》，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6．邓宏碧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7．胡平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论》，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0年11月出版。
8．陈苇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9．曹诗权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
10．陈苇：《中国婚姻家庭立法研究》，北京：群众出版社2000年版。
11．林秀雄：《夫妻财产制之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2．王洪著：《婚姻家庭法热点问题研究》，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3．李银河、马忆南主编：《婚姻法修改论争》，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年版。
14．蒋月：《夫妻的权利与义务》，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15．宋豫、陈苇主编：《中国大陆与港、澳、台婚姻家庭法比较研究》，重庆：重庆出版社2002年版。
16．夏吟兰等：《21世纪婚姻家庭新规则——新婚姻法解说与研究》，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2001年版。
17．中国法学会婚姻法学研究会编：《外国婚姻家庭法汇编》，北京：群众出版社2000年版。
18．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民法室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修改立法资料选》，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19．张贤钰主编：《外国婚姻家庭法资料选编》，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20．夏吟兰：《美国现代婚姻家庭制度》，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
年版。
21．殷生根、王燕译：《瑞士民法典》，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2．王书江译：《日本民法典》，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23．费安玲、丁玫译：《意大利民法典》，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4．罗结珍译：《法国民法典》，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
25．郑冲、贾红梅：《德国民法典》，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26．梁书文主编：《婚姻法及相关规定条文新释》，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27．林向荣主编：《外国法制史教程》，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8．何勤华主编：《德国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29．何勤华主编：《法国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30．张寿明：《俄罗斯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31．梁慧星主编：《从近代民法到现代民法法学思潮》，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金桥文化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00年版。
32．姚辉：《民法的精神》，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33．吕世伦主编：《现代西方法学流派》，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年版。
34．彭汉英：《财产法的经济分析》，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5．邢铁：《家产继承史论》，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6．[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潘汉典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
37．[法]安德烈·比尔基埃等主编：《家庭史》，袁树仁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
38．[英]丹宁勋爵：《法律的正当程序》，李克强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39．[美]阿瑟·库思：《英美法原理》，陈朝璧译注，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40. Harry·D·Krause: Family Law, Beijirig: Law Press, 1999.
41. Stephen·M·Cretney, MA, DCL, FBA, Elements of Family Law, London Sweet & Maxwell Ltd., 1992.
2．巫昌祯：《我与婚姻法》，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3．杨大文主编：《亲属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
4．杨大文、杨怀英：《婚姻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1988年出版。
5．杨怀英、邓宏碧：《婚姻法》，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6．邓宏碧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7．胡平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论》，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0年11月出版。
8．陈苇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9．曹诗权主编：《婚姻家庭继承法学》，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
10．陈苇：《中国婚姻家庭立法研究》，北京：群众出版社2000年版。
11．林秀雄：《夫妻财产制之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2．王洪著：《婚姻家庭法热点问题研究》，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3．李银河、马忆南主编：《婚姻法修改论争》，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年版。
14．蒋月：《夫妻的权利与义务》，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15．宋豫、陈苇主编：《中国大陆与港、澳、台婚姻家庭法比较研究》，重庆：重庆出版社2002年版。
16．夏吟兰等：《21世纪婚姻家庭新规则——新婚姻法解说与研究》，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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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民法室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修改立法资料选》，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19．张贤钰主编：《外国婚姻家庭法资料选编》，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20．夏吟兰：《美国现代婚姻家庭制度》，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
年版。
21．殷生根、王燕译：《瑞士民法典》，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2．王书江译：《日本民法典》，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23．费安玲、丁玫译：《意大利民法典》，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4．罗结珍译：《法国民法典》，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
25．郑冲、贾红梅：《德国民法典》，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26．梁书文主编：《婚姻法及相关规定条文新释》，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27．林向荣主编：《外国法制史教程》，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8．何勤华主编：《德国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29．何勤华主编：《法国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30．张寿明：《俄罗斯法律发达史》，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31．梁慧星主编：《从近代民法到现代民法法学思潮》，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金桥文化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00年版。
32．姚辉：《民法的精神》，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33．吕世伦主编：《现代西方法学流派》，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年版。
34．彭汉英：《财产法的经济分析》，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5．邢铁：《家产继承史论》，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6．[德]K·茨威格特、H·克茨：《比较法总论》，潘汉典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
37．[法]安德烈·比尔基埃等主编：《家庭史》，袁树仁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
38．[英]丹宁勋爵：《法律的正当程序》，李克强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39．[美]阿瑟·库思：《英美法原理》，陈朝璧译注，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40. Harry·D·Krause: Family Law, Beijirig: Law Press, 1999.
41. Stephen·M·Cretney, MA, DCL, FBA, Elements of Family Law, London Sweet & Maxwell Ltd., 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