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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论概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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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研究日本近代和日本启蒙思想,福泽谕吉显然是无法绕开的重要思想家,而《文明论概略》是其著述中最具理论性的一部代表作。该书展现了东西文化冲撞与融合之际,一位学者从“文明”角度,对社会、国家、政治、经济、外交、宗教、伦理等诸多现代性问题所做的全景式思考。在日本,相关研究历久而弥新,学界百三十余年间的不断诠释,已经形成了一个复杂的知识谱系,因此考察《文明论概略》文本及该文本的相关研究历史是我们了解日本近代知识变迁不可或缺的一个切入点。
     国内学界对于《文明论概略》的研究虽已取得了丰硕的成绩,但一般性的思想点评较多,深入细致的文本诠释稀少。为此,本文力图运用实证性分析的方法,通过考证和辨析书中思想的主要来源,全面解读《文明论概略》的文本内容,以揭示这部日本启蒙经典所蕴含的思想特质。
     本论文共分六个部分:引论部分系统考察了《文明论概略》文本的百年解读历史,综述中日两国的先行研究状况,说明和解释本论文的选题意义、研究方法等。第二部分(第一章)通过描述福泽思想的文化底蕴,揭示汉学素养是福泽引介、模仿西方学说进而形成自身理论特色的必要土壤。在第三部分(第二、三、四章),基于文献学考证研究的方法,梳理、介绍了《概略》文本的产生背景、写作过程、思想来源、草稿形态,分析福泽的作文风格。第四部分(第五章)藉由考察《概略》主题,把握汉字文化圈中文明、自由、社会、国家、道德等现代性“新”范畴发生时的种种社会情境与历史契机,思考外来的“普遍性”思维被“原型(古层)”式思维牵扯及其日本化的问题。第五部分总结全文,简要反思当前“文明”研究中存在的种种问题,由此突出本文的现实意义并指出后续研究的基本方向。最后附录部分,用表格等形式归纳整理了国外一些重要的、基础性的研究数据和素材,希望由此深入到言语和思想的微观世界,拓展对文本的理解,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一个较为全面的视野。
Fukuzawa Yukichi is a critically important thinker for studying and analyzingmodern Japanese history and enlightenment thought. The most theoreticallyinfluential of his many works, An Outline of A Theory of Civilization uses civilizationas a framework and renders a panoramic view of his conceptualization andunderstanding of modernity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ociety, state, politics,economics, diplomacy, religion, ethics and so on. In Japan, Civilization has beenexamined and interpreted for over a century such that a sophisticated intellectualgenealogy exists in the academic community. An examination of the text ofCivilization and a historiography of related research therefore is indispensable forunderstanding the evolution in modern Japanese intellectual thought.
     Much research has been carried out by Chinese scholars on Civilization andmuch has been learned. Overall, however, there is more generalizing critique thandetailed contextual analyses. Using positive analytical approach and bycontextualizing the geneses of many ideas in the book, this thesis aims tocomprehensively interpret the content of this classic in attempt to better appreciate themany intellectual underpinnings undiscovered so far.
     This thesis is composed of six parts. In Introduction, I systematically investigatemajor debates on the reading of Civilization, I then argue in Chapter 2 thatFukuzawa’s training and knowledge in classic Chinese philosophy is the basis onwhich he introduced and imitated Western knowledge and then launched his owntheory. Employing the tools of historical methods, Chapter 3 dwells on thebackground, writing process, intellectual origins and various drafts of Civilization andrelates them to his writing style. Focusing on some key words of Civilization, Chapterseeks to reconstitute the many social scenarios and historical turning points in whichmodern“new”concepts such as civilization, liberty, society, state and morality areinvented, and ponder over the renewal and rebirth of the many ideas in Chinesephilosophy.
     Reflecting on the excessive rationalism and scientism in previous research onCivilization, Chapter 5 highlights the contemporary significance of thisre-examination and points to direction for future research. The appendix lists andsummarizes a great variety of important research data and materials in the hopes thatwith our entry the microcosm of language and ways of thinking they will expand ourpurview and deepen our knowledge.
引文
①家永三郎,現代日本思想大系(2)福沢諭吉.1963,東京:筑摩書房.第50-51页.
    ②伊藤正雄,文明論之楤?:今も鳴る明治先覚者の警鐘口訳評注.1972,東京:慶応通信.第8页.
    ③福沢諭吉,福沢諭吉選集第四卷.1981,東京:岩波書店.神山四郎解说,第332页.
    ④田中王堂,福澤諭吉.1987,東京:みすず書房.第159页.
    ⑤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118页.
    ⑥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说,第371页.
    ①福沢諭吉著,文明論之概略.1931,東京:岩波書店.石河幹明解说,第3页.
    ②被删减的主要是第4章议论天皇德与不德的文字。中文见汉译本第55页第5行“并不是后醍醐天皇个人的不明智”到第19行“王室自己放弃了权柄,让别人拾去的”。另外,两处白纸印刷的地方是第55页第21行“即使天皇圣明”和第24行“不是由于后醍醐天皇的不明智”。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310-311页.
    ③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说,第372,340页.
    ④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4页.
    ⑤家永三郎,現代日本思想大系(2)福沢諭吉.1963,東京:筑摩書房.第53页.
    ⑥服部之总著,舒贻上译,明治维新讲话.1957,北京:三联书店.第13页.
    ⑦小泉信三.歴史観と愛国論--「文明論之概略」について,1951,新潮(6).第70-83页.
    ①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1962,東京:岩波書店.津田左右吉解题,第267-275页.
    ②刘萍,津田左右吉研究.2004,北京:中华书局.第180页.丸山真男也认为,日本对记纪神代史成立说持质疑态度始于津田左右吉。此前,无论是田口卯吉的《日本开化小史》还是竹越与三郎的《二千五百年史》,均是从神武天皇开始历史叙事。参见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43页.
    ③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1962,東京:岩波書店.津田左右吉解题,第291页.
    ④荒川久寿男,明治開化期における文明史観の問題--特に「文明論之概略」を中心として.神道学,1963(2).第2-3,18页.
    ①加藤周一,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名著?その人と時代.エコノミスト,1965(4).第76-79页.
    ②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8页.
    ③平石直昭,戦時下の丸山眞男における日本思想史像の形成—福沢諭吉研究との関連を中心に,思想,2004(8):第6页.
    ④三谷太一郎,「文明の精神」と「独立」--丸山真男著『「文明論之概略」を読む』によせて,思想,1987(9),第5页.
    ⑤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12页.
    ⑥王前,丸山真男的思想世界,成中英主编.本体的解构与重建.2005,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第376页.
    ①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植手通有解題,第371-375页.
    ①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5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題,第367页.
    ②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96-104页.
    ③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14页.
    ④丸山真男著,松沢弘陽編.福沢諭吉の哲学他六篇.2001,東京:岩波文庫.松沢弘陽解題,第319页.
    ⑤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中文版序第5页.
    ⑥丸山真男著,区建英、刘岳兵译,日本的思想,2009,北京:三联书店.平石直昭序文,第4页.
    ⑦1978年丸山被选为日本学士院会员,此后至1992年为止,丸山在学士院所做的7次研究报告中,有3次以福泽为报告题目。分别是1984年4月『福沢における「惑溺」という言葉』,1990年『福澤諭吉の「脱亜論」とその周辺』,1992年9月《福沢における文明と独立》,参见《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題,第364页.
    ①安川寿之辅著,孙卫东等译,福泽谕吉的亚洲观——重新认识日本的近代史.2004,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第5,21-24页.
    ②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1-16页.
    ③広田昌希,福沢諭吉研究.1976,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前言第3-4页.
    ④広田昌希,『文明論之概略』—福沢諭吉「脱亜論」の道を用意した文明論.現代思想,2005(7):第76-79页.
    ⑤佐志伝,『文明論之概略』研究.上.史学,1975.47(1,2):第41页.
    ⑥安西敏三.福沢研究史における伊藤正雄.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67,88页.
    ⑦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1962,東京:岩波書店.富田正文后记,第299-300页.
    ⑧小沢栄一,「文明論之概略」とギゾーの文明史,日本歴史,1960(3).
    ⑨户沢行夫,中井信彦:『文明論之概略』の自筆草稿について.福沢諭吉年鑑,1975(2);『文明論之概略』
    ①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3-20页.
    ②丸山真男著,区建英、刘岳兵译,日本的思想.2009,北京:三联书店.第17页.
    ③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0页.
    ④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5-11页.文本进行注解式的细读,实属仅有。《读<概略>》这部著作,为我们展现了丸山其他著述中不甚明显的学问方法,即丸山如何看待古典以及他对文本细读这一学问方法的态度及运用等。参见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后附松沢弘陽解题,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365,372-380页.
    ①在《读<概略>》的排版方式上,丸山最早曾设想以上、下二段式的排版方式,保留原著的完整性,但终因丸山的解读过于详细,若按此排版则内容庞大,最终不得不放弃这种“原文+注释”的理想排版形式。丸山眞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5页.
    ②区建英,福泽谕吉政治思想剖析.世界历史,1986(7).
    ③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序言第2页.
    ④林正珍,近代日本的国族叙事:福泽谕吉的文明论.2002,台北: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第8页.
    ⑤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5).
    ⑥平石直昭,福沢諭吉の戦略構想-「文明論之概略」期までを中心に.社會科學研究,1999(1).
    ①就连对福泽批判最为激烈的安川寿之辅也认为《概略》写作时福泽的伟大之处在于他用一种稳健而又犀利的笔描绘了历史的发展趋势。参见安川寿之辅著,孙卫东等译,福泽谕吉的亚洲观——重新认识日本的近代史.2004,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第10-11页.
    ②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18-19页.
    ③加藤周一,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名著?その人と時代.エコノミスト,1965(4).第76页.
    ④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19页.
    ①高力克,福泽谕吉与梁启超近代思想比较.历史研究,1992(2):第163-173页;郑匡民,梁启超启蒙思想的东学背景.2003,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62-82,271-273页.
    ②苏浙生编著,影响历史进程的100本书,1992,上海:文汇出版社.第86页.
    ③实藤惠秀著,谭汝谦、林启彦译.中国人留学日本史.1983,北京:三联书店.第220页.
    ④1958年、1959年,商务印书馆先后翻译出版了福泽的代表作《劝学篇》和《文明论概略》,解放后我国同时翻译出版日本明治思想家的两部著作,这是仅有的一次。参见卞崇道,福泽谕吉与中国现代化.延边大学学报,1983(1).第48页.毛泽东也曾说过:“(不行架空之事)就是要扎扎实实做事,像日本人福泽谕吉办庆应大学那样以教育为天职,不图名、不图利。参见竹内实著,韩凤琴、张会才译,竹内实文集第4卷·毛泽东传记三种.2002,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第205页.
    ⑤重新印刷时间大致为:1959,1962,1982,1985,1992,1995,1997,2007,2009。遗憾的是,上述印刷并未全部表明出版册数,所以无法统计出版总册数。
    ⑥福泽渝吉著,恰日嘎藏陀美译.文明论概略.2002,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
    ⑦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2008,北京:九州出版社.
    ①松泽弘阳著,陈凤川译.《文明论概略》的世界.《华南日本研究》第2辑,2009,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第519-520页.
    ②区建英,現代中国における福沢理解.近代日本研究,1990(7).第125页.
    ③王家骅,论福泽谕吉对儒学的批判与继承——兼评汉译《劝学篇》和《文明论概略》.世界历史,1992(5).第54页.
    ④《文明论概略》,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38页第1行,第53页第1行。更多例子参加附录7。
    ⑤原文为:文明論とは人の精神発達の議論なり。其趣意は一人の精神発達を論ずるに非ず、天下衆人の精神発達を一体に集めて、其一体の発達を論ずるものなり。故に文明論、或は之を衆心発達論と云ふも可なり。
    ⑥朱谦之,日本哲学史.1964,北京:三联书店.第190-212页.
    ①关于朱谦之的福泽研究特色,参见区建英,現代中国における福沢理解.近代日本研究,1990,7(1).第126-130页。
    ②王守华,卞崇道,福泽谕吉文明史观述评,《外国哲学》第10辑,1989,北京:商务印书馆;日文刊于《大阪经大论集》第176号.
    ③汪向荣,福泽谕吉,朱庭光主编,外国历史名人传(近代部分)下册.1982,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378页.
    ④赵乃章,论福泽谕吉的文明史观.哲学研究,1982(5).
    ⑤崔新京,福泽谕吉的“文明”历史观刍论.辽宁大学学报,1985(6).
    ⑥王中江,严复与福泽谕吉中日启蒙思想比较.1991,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
    ①韩东育,福泽谕吉与“脱亚论”的理论与实践.古代文明,2008(4).
    ②徐里,社会文明和道德——读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中国图书评论,1990(5).
    ③周颂伦,简论近代日本人“脱亚”意识的形成.世界史,1987(8).
    ④邹晓翔,浅析福泽谕吉的《脱亚论》.日本学刊,1987(5).
    ⑤王屏,近代日本的亚细亚主义.200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10页.
    ①向卿,日本近代民族主义.2007,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349-350页.
    ②宋成有,以史为鉴.太平洋研究院编,亚太研究论丛.第三辑.2006,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第61-79页.
    ③臧世俊,福泽谕吉的中国观.日本学刊,1995(1).
    ④孙军悦,日本文明化的设计——评《福泽喻吉〈文明论之概略〉精读》.中国图书评论,2006(8).
    ⑤赵京华,反思“脱亚入欧”的文明史观评子安宣邦的《福泽谕吉〈文明论之概略〉精读》.博览群书,2006(4).
    ⑥韩东育,福泽谕吉与“脱亚论”的理论与实践.古代文明,2008(4).
    ⑦辛向阳、王鸿春,文明的祈盼影响人类的十大文明理论.第3卷.1998,江西人民出版社.第103-109页.
    ⑧刘明翰主编,外国史学名著评介.第三卷.1993,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第155-172页.
    ⑨李风岭主编,世界文化名著导读.中国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丛书.1997,北京:中国铁道出版社.第32页.
    ①鲍成学编著,福泽谕吉与《文明论概略》.2001,北京: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第141-170页.
    ②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2008,北京:九州出版社.
    ③石云艳,梁启超与日本.2005,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第172-192页.
    ④彭广陆,福泽谕吉著作中的四字语,彭广陆主编,日语研究第1辑.2003,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65-185页.
    ⑤向卿.李曼,福泽谕吉与外来语.蒋坚松主编,外国语言文学研究.2006,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第386-395页.
    ⑥高增杰,关于福泽谕吉摄取穆勒思想的考察——以福泽谕吉的“自由”概念为中心,胡令远,徐静波编.近代以来中日文化关系的回顾与展望复旦日本研究中心第九届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0.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第175-185页;高增杰,近代初期东方思想家关于“自由”概念的思索——以福泽谕吉和严复为中心,杨栋梁,严绍璗主编,变动期的东亚社会与文化.2002,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第31-49页.
    ⑦王家骅,论福泽谕吉对儒学的批判与继承——兼评汉译《劝学篇》和《文明论概略》.世界历史,1992(5).
    ⑧郑先兴,文化史研究的理论与实践,2004,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博士论文.第8-10页.
    ⑨刘群艺,经济思想与近代化改革.2007,北京:华夏出版社.第40-56页.
    ①孙歌,竹内好的悖论.2005,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亚洲意味着什么.2001,台北:巨流图书公司.
    ②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中文版序第7页.
    ③尚侠,近代日本国家意识的历史思考.日本学论坛,2008(1).
    ④赵汀阳,坏世界研究:作为第一哲学的政治哲学.2009,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4页.
    ①張建国,福沢諭吉と儒学を結ぶもの.1998,東京:日本僑報社.第31,58-68页。
    ②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区建英,第161页.
    ③李永炽,福泽谕吉社会思想之研究.1968,台北县:稻乡出版社.第42页.
    ④《中庸》二十章说: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福泽爱用“勉强”一词,写作《概略》时,曾有一年多时间“止百事,勉强(勤勉)于读书(致庄田平五郎书简)”。参见小倉紀蔵,福沢諭吉における朱子学的半身,日本の近代化と知識人.2000,東京:東海大学出版会.第94页.
    ①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54-258页.
    ②《读史》为汉文诗:史家心匠不公平,片眼唯看政与兵。兵事政谈每喋喋,不知衣食赖谁成。小泉信三,福沢諭吉.1966,東京:岩波書店.第109页.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02页.
    ④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58-59页.
    ⑤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440页。另据杜维明的理解,孔子的“为己”之学绝非个人主义,当然也不是主观主义,而是强调人格独立、人格自主和人格尊严的“身心性命之学”。杜维明,体用论的动态体系及心学非主观主义.参见中国哲学范畴集.1985.北京:人民出版社.第436页.
    ⑥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3-24,30-31,57-59,66-67页;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89,102页。
    ①“议论”是理解福泽思想的一个关键词,《文明论概略》首篇即言“确定议论的本位”,“自由议论”是福泽衡量社会文明与否的重要标准。“士不治而议论”语出《史记·田敬仲完世家》,“不治”表示“士”无官守,即不在官僚系统之内,“议论”就是今天所谓的“批评”,与《盐铁论》中的“不任职而论国事”,说的都是“士”于体制之外,各持其道,议论国事的精神传统。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6页.
    ③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65页.
    ④福泽谕吉,学问的独立.卞崇道,王青主编,明治哲学与文化.2005,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75,82页.
    ⑤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8页.
    ⑥王岳川的《“中庸”的超越性思想与普世性价值》一文,对本节“中庸”思想的理解多有启发。参见社会科学战线,2009(5).
    ①福泽著述可参见:福澤諭吉,デジタルで読む福澤諭吉2008.http://project.lib.keio.ac.jp/dg_kul/fukuzawa_research_catalog.php.
    ②福泽谕吉,西洋事情外编·卷之二.1872,東京:尚古堂.第100页.
    ③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86页.
    ④福泽谕吉著.唐滰等译,福翁百话.1993,上海:三联书店.第265-270页.
    ⑤福泽谕吉著.唐滰等译,福翁百话.1993,上海:三联书店.第266-267页.
    ①福泽谕吉著,唐滰等译,福翁百话.1993,上海:三联书店.第269-270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69,113页.
    ③福泽谕吉,学问的独立.卞崇道,王青主编,明治哲学与文化.2005,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69页.
    ④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2页.
    ⑤福泽谕吉,学问的独立.卞崇道,王青主编,明治哲学与文化.2005,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81页.
    ⑥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页.
    ⑦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66-67页.
    ⑧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04,44页.
    ⑨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5,78,88页.
    ①林桂榛,简论《大学》三纲八目的人生图式.道德与文明,2000(2).
    ②中村敏子,福沢諭吉文明と社会構想.2000,東京:創文社.第151页.
    ③《佐治刍言》第七节,《概略》第6章亦言“人乃万物之灵”。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4页;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91页.
    ④福泽渝吉著,王桂等译,福泽谕吉教育论著选.2009,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第5-9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57,61页.
    ①中村敏子,福沢諭吉文明と社会構想.2000,東京:創文社.第152-156页.
    ②安西敏三,福沢諭吉と西欧思想:自然法·功利主義·進化論.1995,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160页.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8页.
    ④中村敏子,福沢諭吉文明と社会構想.2000,東京:創文社.第158页.
    ⑤参见附录7可知,《概略》文中时常使用三纲领所言的概念范畴。如“明明德”、“新民”、“止于至善”等。又第二纲领朱子读作“新民”,王阳明读作“亲民”,福泽常从朱子读“新民”。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说,第307,310页.
    ①陈凤川,三纲八目与福泽谕吉的文明图式.日本研究,2010(2).
    ②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8页.
    ③黄俊杰.德川日本《论语》诠释史论,200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89页.
    ④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福沢における「縦に慣れたる資力」とは何か.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0页.
    ⑤冈村繁著,俞慰慈,陈秋萍等译.日本汉文学论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第273-274页.
    ⑥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0,183页.
    ⑦冈村繁著,俞慰慈,俞慰刚等译.随想篇.2009,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73-174页.
    ①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4-185页.
    ②郭丹.左传国策研究.2004,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第21页.
    ③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6-188页.
    ④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9-190页.
    ①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7-188页.
    ②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6,194页.
    ③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83,190-191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71-192页.
    ⑤郑匡民.梁启超启蒙思想的东学背景.2003,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46-51页.
    ①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15页.
    ②飯田鼎.福沢諭吉と自由民権運動.2003,東京:御茶の水書房.第64页.
    ③西村稔,福澤諭吉国家理性と文明の道徳.2006,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序言第4页.
    ④加藤周一.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名著?その人と時代[J].エコノミスト,1965(4).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5-37页.
    ⑥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53,161页.
    ⑦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41页.
    ⑧大駒誠一編.學問のすゝめ?文明論之概略?福翁自傳総文節索引.1998,東京:慶應義塾大学福澤研究センター.第383页.
    ⑨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13,34,26,67-68,195页;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2页.
    ①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2008,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第18页.
    ②坂本慎一.福沢諭吉と亀井学の思想.近代日本研究2003(1).第193页.
    ③張建国,福沢諭吉と儒学を結ぶもの.1998,東京:日本僑報社.第10,20页.
    ④林正珍.近代日本的国族叙事:福泽谕吉的文明论.2002,台北: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第5,45页.
    ①胡经之,王岳川主编,文艺学美学方法论.1994,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第24页.
    ②森岛通夫著,天津编译中心译,透视日本.2000,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第73页.
    ③(美)康拉德·希诺考尔著,袁德良译,日本文明史.2008,北京:群言出版社.第167页.
    ④近代日本思想史研究会著,马采译,近代日本思想史.第一卷.1983,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2-33页.《概略》中对此也有所描述。“政府的失策往往在于,好像自己制定,自己又来破坏。”福泽渝吉著,北京编
    ①宋成有,新编日本近代史.2006,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第100-102页.
    ②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序言第2页.
    ③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序言第8页.
    ①川上勉认为福泽在《劝学篇》所言,“如因政府不守政令而受到委屈,就不该屈服,而要据理抗争,就象是给政府当头一棒”。这表明福泽对近代知识分子的“抗争”职责已有所意识。按照福泽的此种理解,1860年,出访美国时的福泽虽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近代知识分子”,但可算作“启蒙知识分子”。川上勉,福沢諭吉とヨーロッパ「探索」.立命館言語文化研究,1994.5(4):第47-66页.
    ②李永炽,福泽谕吉社会思想之研究.1968,台北县:稻乡出版社.第62-64页.
    ③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23页.
    ④広田昌希,福沢諭吉研究.1976,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第58页.
    ①李永炽,福泽谕吉社会思想之研究.1968,台北县:稻乡出版社.第64-66页.
    ②“谨慎”江户幕府时代对武士的一种处罚,划定固定的住处,封闭门户,除公事外不得外出。
    ③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35-42页;平石直昭,福沢諭吉の戦略構想—「文明論之概略」期までを中心に.社會科學研究,1999.51(1):第75-77页.
    ①平石直昭,福沢諭吉の戦略構想—「文明論之概略」期までを中心に.社會科學研究,1999(1):第77页.
    ②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65,188-189页.另请参见本文附录1。
    ③赵明,近代中国的自然权利观.2003,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第34页.
    ①近代日本思想史研究会著,马采译,近代日本思想史.第一卷.1983,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2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0页.
    ③平石直昭,福沢諭吉の戦略構想—「文明論之概略」期までを中心に.社會科學研究,1999(1):第93页.
    ④近代日本思想史研究会著,马采译,近代日本思想史.第一卷.1983,北京:商务印书馆.第52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1-72,57页.关于福泽的人民观或者说市民观、国民观,本文第5章第三节将有进一步的论述。
    ⑥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6页.
    ①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2-43页.
    ②平山洋,『学問のすすめ』と『文明論之概略』.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105页.
    ③《概略》中的相近表述参见商务印书馆1959年汉译本第7页.
    ④平山洋,『学問のすすめ』と『文明論之概略』.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106页.
    ①平山洋,『学問のすすめ』と『文明論之概略』.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107-108页.
    ②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81,285页.
    ③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60-68,149-150页.
    ④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9,22,26页.
    ⑤山室信一,中野目徹校注,明六雑誌.1999,東京:岩波文庫.第67页.
    ⑥山室信一,中野目徹校注,明六雑誌.1999,東京:岩波文庫.第69-72页.
    ①山室信一,中野目徹校注,明六雑誌.1999,東京:岩波文庫.第76页.
    ②松沢弘陽,近代日本の形成と西洋経験.1993,東京:岩波書店.第313页.
    ③平山洋,『学問のすすめ』と『文明論之概略』.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103-104页.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商务印书馆.第9-16页.
    ④福泽的多数文章都以通俗易懂见长,但《劝学篇》第4、5篇以及《概略》,因为是以学者为立论对象,所以较之福泽此前文章,汉字数量多,文体也使用了学术体裁。福沢諭吉著作集第四卷.2002,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户沢行夫解说,第349页.
    ①汝信主编等,世界文明通论,国外文明理论研究.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189-191页.
    ②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8-21页.
    ③高全喜,从非常政治到日常政治.2009,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第130-131页.
    ④林毓生,从苏格兰启蒙运动谈起.读书,1993(1):第89-90页.
    ①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4-5页.
    ②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2010,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总序第3-4页.
    ③
    ①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页.
    ②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11页.
    ③项松林,苏格兰启蒙思想家的市民社会理论研究,2009,浙江大学博士论文.第118-122页.
    ④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83-85页.
    ⑤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89-90页.
    ①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1-2页.中译本将art翻译成“艺术”,本文遵从Craig一书日译本的译法,将art翻译成“技艺”,将politicalarts翻译成“政治的技艺”。
    ②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7-8页.文字表达略有改动。
    ③这段文字表述与《概略》序言首段关于“自然”、“人为”的论述,有相似之处。参见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序言第1页
    ④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9页.
    ⑤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28页.
    ①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29页.
    ②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88页.
    ③何芳川主编,中外文化交流史.2008,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第4页.
    ④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30页.
    ⑤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66页.
    ①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08页.
    ②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06-207页.
    ③亚当·弗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10页.
    ④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27-32页.
    ⑤夏建中,文化人类学理论学派:文化研究的历史.1997,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10页;亚当·弗
    格森著,林本椿、王绍祥译,文明社会史论.1999,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汪丁丁中译本序.
    ①刘华,文明的批判——亚当·弗格森及其《文明社会史论》.历史教学问题,2004(5).
    ②罗杰·E,巴克豪斯著,莫竹芩,袁野译.西方经济学史.2007,海口:海南三环出版社.第115-117页.
    ③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
    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72-74页.②
    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9页.
    ①《概略》第1章结尾处的“进退”表述,也反映了福泽对远古“神代”观的淡然态度。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8页.
    ②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76-79页.
    ③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1962,東京:岩波書店.津田左右吉解题,第291页.
    ④《概略》中的类似表述为“我们日本在开国之初,也和世界各国一样,若干人民结成一群。(中略)根
    ①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点校说明第2页.
    ①《概略》第2章中的“人的天性自然趋向于文明,这样决不是偶然的,也可以说这是造物主的本意。”或多或少有伯顿“神造自然”哲学观的影子。但遗憾的是,汉译本将“造物主”误译成“造物”。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5页.
    ②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91,96页.
    ③孙青,从《政治经济学(学校教学及参考用)》到《佐治刍言》,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与复旦大学中外现代化进程研究中心编,中国现代学科的形成.2007,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4-15页;
    ①参见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0页.中文参见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十六节,第8页.
    ②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1页.
    ①《概略》第2章中多处观点与此相同.,中文参见1959年汉译本第10-11页。
    ②伯顿原文转译自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2页.中文参见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25页.
    ③伯顿原文转译自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3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80-186页.
    ①据此我们可以理解福泽听闻废藩置县后心情激动的原因。
    ②伯顿原文等转译自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3-105页.中文参见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第47、65节,第19,27页.
    ①《概略》第1章立论或受此影响。如福泽指出“有识之士特别重视人民议会、社团讲演、交通便利、出版自由等”,这表明福泽认同保障人们自由议论的权利,是文明社会得以成立的要件。参见1959年商务印书馆汉译本第5-6页。
    ②伯顿原文等转译自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06-108页.中文参见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
    ①《概略》第4章结合巴克尔的统计学,阐发的东京糕点铺例子,或受此启发。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7页.
    ②伯顿原文等转译自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12-114页.中文参见傅兰雅,佐治刍言.200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
    ①松泽弘阳著,陈凤川译,《文明论概略》的世界.华南日本研究第2辑.2009,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第516页.
    ②福沢諭吉,文明論プラン.福沢諭吉年鑑,1991(18):第406页.
    ③福澤諭吉,文明論之概略.2002: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户沢行夫解题.第354-357页.
    ①Cr ai g, A. 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 20 09 ,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21 7- 21 8页.
    ②福沢諭吉,文明論プラン.福沢諭吉年鑑 , 19 91 ( 18 ):第4 06 -4 0 9页.
    ①松泽弘阳著,陈凤川译,《文明论概略》的世界.华南日本研究第2辑.2009,中山大学出版.第517页.
    ②福沢諭吉,文明論之概略.1962,東京:岩波書店.富田正文后记,第299-300页.
    ③中井信彦、户沢行夫,『文明論之概略』の自筆草稿について.福沢諭吉年鑑,1975(2):第25-50页.
    ④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25-50页.
    ①福澤諭吉,文明論之概略.2002: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户沢行夫解题.第323页.
    ②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6页.
    ③转引自夏晓虹,觉世与传世.1991,上海人民出版社,第247-248页.
    ④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55页.
    ⑤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5页.
    ①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99页.
    ②《概略》原文为空心点,本文为方便,用“、”替代。
    ①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の文章について.近代日本研究,2008.25(1):第1-30页.
    ②户沢行夫,中井信彦,『文明論之概略』の自筆草稿について.福沢諭吉年鑑,1975(2):第28页.
    ③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29,60-62页.
    ④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31,63-65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5页第3行至第36页第9行.
    ①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85-88页.
    ②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10,120页.
    ③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132-133页;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2页.
    ④户沢行夫,中井信彦,『文明論之概略』の自筆草稿について.福沢諭吉年鑑,1975(2).
    ⑤户沢行夫,中井信彦,『文明論之概略』をめぐって.福沢諭吉年鑑;19,1992:第175页.
    ⑥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25页.
    ①福澤諭吉著,户沢行夫编注,文明論之概略.2002,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340页,
    ②关于现代化与现代性的区别,参见刘小枫,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1998,上海:三联书店.第26-33页,以及徐兴庆编,东亚知识人对近代性的思考.2009,台北:国立台湾大学出版中心.
    ③刘小枫,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1998,上海:上海三联书店.第16页.
    ④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7-8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53,58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序言第4页.
    ②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9页.
    ③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7页.
    ④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57页.
    ⑤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60-61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4页.
    ②张灏,幽暗意识与民主传统.2010,北京:新星出版社.第315页.
    ①柳父章,翻訳語成立事情.1982,東京:岩波書店.第18页.
    ②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97页.
    ③安西敏三,福沢諭吉と西欧思想:自然法·功利主義·進化論.1995,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第160-161页.
    ④亚里斯多德著.吴寿彭译,政治学.1965,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7页.
    ⑤曼德维尔著,肖聿译,蜜蜂的寓言.2002,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390页.
    ⑥休谟著,张若衡译,休谟政治论文选.201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3页.
    ⑦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3页.
    ①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13-214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68页.这段文字中,福泽用“次第”一词表达了他的渐进观,中译文将之翻译成“有阶段的”,本文酌情翻译成“渐进的过程”。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9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页.据考证,这段文字中“也是经过这些阶段演变而来的”是福泽在草稿中增添的,由此可见福泽对文明“演进”的强调。参见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第31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3-45页.
    ①李永炽,福泽谕吉社会思想之研究.1968,台北县:稻乡出版社.第355页.
    ②汝信主编,陈启能,姜芃等著,世界文明通论,文明理论.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73页.
    ③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7页.
    ④宁军明,路径依赖、路径创造与中国的经济体制转轨.学术月刊,2006.38(4).
    ⑤汝信主编,陈启能,姜芃等著,世界文明通论,文明理论.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73-74页.
    ①福泽家藏有《易经集注》十三册,上面有伊藤东涯的亲笔详注。该书由福泽父亲生前于大阪购买,父亲特别珍视此书,在藏书目录中亲笔写着“这部东涯先生批注的十三册《易经》是天下稀有之书,后代子孙应谨藏于福泽之家”。1856年,福泽哥哥去世后,福泽为偿还债务,回乡卖掉了家中的大部分藏书及物件,如,赖山阳、大雅堂、徂徕、伊藤东涯等日本名人的字画等,唯一保留了这套十三册《易经》,直至晚年口述自传时,仍珍藏在家里。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0-41页.
    ②汝信主编,陈启能,姜芃等著,世界文明通论,文明理论.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75-77页.
    ③汝信主编,陈启能,姜芃等著,世界文明通论,文明理论.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79-85页.
    ④庞朴,“文明”界说.战略与管理,1996(4).
    ⑤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95页.
    ①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49-250,278页;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62页.
    ②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145页.
    ③鲍绍霖,文明史怪杰博克尔的史观其及影响.史学理论研究,1993(3).
    ④其中最为著名的魏易译本为《文明史》,见《学部官报》,1905年,第3、5、7、9、11、13、17、18、20、25、28期;胡肇春译本为《英国文化史》,分上、中册,中山文化教育馆编辑,商务印书馆1936年重庆、1946年上海出版。这两册是原著第一、二卷的译本。李孝迁,巴克尔及其《英国文明史》在中国的传播和影响.史学月刊,2004(8).
    ⑤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433页.
    ①巴克尔著,胡肇春译,英国文化史上卷.1936,重庆:商务印书馆.第1页.
    ②汝信主编,陈启能,姜芃等著,世界文明通论,文明理论.2010,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第167-168页.
    ③鲍绍霖,文明史怪杰博克尔的史观其及影响.史学理论研究,1993(3).
    ④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复旦大学博士论文,2008.第155-156页.
    ⑤巴克尔著,胡肇春译,英国文化史.1936,重庆:商务印书馆.第67页.
    ①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38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34页.
    ③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62-163页.
    ①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0-82页;中文此处将“人心”翻译成“思想”。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5-48页.
    ②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1-82页;中文此处将“人心”翻译成“思想”。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6页.
    ③相关文字为:文明论者也,人之精神发达之议论也。其趣意者,非论一人之精神发达,以天下众人之精神发达,集于一体而论其发达者也。故指文明论,而谓众心发达论,不为不可矣。
    ④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0页.
    ⑤丸山曾为福泽辩解说,福泽当时的批判是针对清政府的,但从这个例子来看,福泽是认为中国人整体的精神气力都是软弱无力的;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46页;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73-76页;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64-165页.
    ⑥王晴佳,科学史学在近代日本和中国的兴起及其共同——兼论中日史学的相互交流和影响.中华文史论丛,2004(77):第10页.
    ①Craig,A.M.著,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66-167页.
    ②张崑将,日本德川时代古学派之王道政治论.2008,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第138页.
    ③参见《广辞苑》第六版。又,福泽少时中津故居住所四周,寺院林立,福泽家信奉净土真宗,《福翁自传》和《福泽全集绪言》所述也都显现出福泽自身对真宗经典的亲好,净土宗典故之外,福泽还非常喜欢使用一些禅宗典故,如经他翻译并固定下来的speech的对译词——“演说”就出自佛教典籍《金刚经》。佛教典籍中与“智德”相关的用法常有出现,如达摩示二祖慧可时所言的:“不可以小德小智、轻心慢心来求无上大法。欲以小德小智、轻心慢心求得无上大法,痴心妄想而已!”达摩这段话流传甚广,福泽了解这一用语不足为怪。松泽弘阳教授在指导笔者理解《概略》之时,曾提及福泽与佛教之间的关系,有待深入研究。松泽弘阳著,陈凤川译,《文明论概略》的世界,华南日本研究第2辑2009,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第521页.
    ④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93页.
    ⑤肖群忠,智德新论.道德与文明,2005(3).
    ⑥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370页;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3,91页.另参见本文附录5第6章⑨的注释。
    ①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95页.
    ②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47页.
    ③除了在第6章以moral翻译“德义”之外,草稿中福泽还曾以passivevirtue旁注被动的私德。所以本文讨论道德时,既指moral,也指virtue。
    ④戴景平,知识与德性的生成.昭乌达蒙族师专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4(6).
    ⑤肖群忠,智德新论.道德与文明,2005(3).
    ⑥陈乐民,周弘著,欧洲文明的进程.2003,北京:三联书店.第6-7页
    ⑦高全喜,休谟的政治哲学.2004,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第23-24页.
    ⑧崇明,基佐论政治权力的社会基础和道德基础.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
    ⑨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60页.
    ①鲍绍霖,文明史怪杰博克尔的史观其及影响.史学理论研究,1993(3).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4-115页.
    ③基佐(1787-1874),虽然是19世纪才去世的,但他的历史观基本形成于18世纪启蒙主义盛行之际,他所强调的人性(humanity)代表的是产业革命以前的观点。而巴克尔生活的时代略晚于基佐,他完全感受到了产业革命所带来的冲击。产业革命所带来的生活环境的巨变、机器及技术进步引发的社会的急剧变化,很大程度上影响支配了巴克尔的历史观。(《资本论》也是如此)基佐没有经历过产业革命,他也没有这方面的体验,所以他的观点从根本上说还是18世纪的人道主义(humanism)。所以基佐与巴克尔的区别不仅在国别上,同时也在这种大的时代背景的区别上。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09页.
    ④《概略》中的类似表达参见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99页.
    ①福泽自身在《概略》出版后数年,《福泽文集》(卷之一)中,也曾提及到所谓学问,不单是指博闻强记,而是“事物相互关联之缘”。丸山认为,时下多数学问的知识大体处在这种knowledge层面。最上面的Information(情报)是指可以进一步细化的知识,简而言之,就是其真伪可以用yes或no来回答。一些所谓的知识问答就属于这个知识层面。如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什么时候爆发的,都只属于information层面,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原因是什么,则属一种知识,现代“信息”社会,使得原本应该是金字塔形状的知识构造,变成了倒三角形,即睿智越来越少,信息越来越泛滥的社会。睿智、知性退化成一种知识,而知识则变成一种信息。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444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1页.
    ②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372,444页.
    ③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94,99页.
    ④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40页.
    ⑤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40-41页.
    ⑥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8页.
    ⑦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6页.
    ⑧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9页.
    ⑨《概略》中的“旧藩土族”,极易让人联想到福泽在《自传》中所写到的兄长形象。另外,士族目不识丁的情况在当时也很普遍,“这类愚直的人,不限于旧藩的士族,社会上也有很多这类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也是学者和政府引以为忧的。”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3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426页.
    ⑩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96-97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7页.
    ②進藤咲子,「文明論之概略」草稿の考察.2000,東京:福沢諭吉協会.本文附录5有详细说明。
    ③严火其,韩璞庚,德性与理性的历史变奏——对人类文明史一种解读.人文杂志,2006(2).
    ④石川祯浩,梁启超与文明的视点.狭间直树编,梁启超·明治日本·西方.2001,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95页.
    ⑤小沢栄一,「文明論之概略」とギゾーの文明史.日本歴史,1960(3).
    ⑥李永炽,明六社的文明论,大陆杂志社编辑委员会编辑,近代史外国史研究论集.1975,台北:大陆杂志社编辑委员会.第297-305页
    ①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60页.
    ②王晴佳,中国近代“新史学”的日本背景.台大历史学报,2003(第32期):第208-209页.
    ③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第739-741页.
    ④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46页.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第740页.
    ①原文见《西洋事情》二编卷之一,《福泽谕吉全集》第一卷,第495页。译文转引自高增杰.近代初期东方思想家关于“自由”概念的思索——以福泽谕吉和严复为中心.杨栋梁,严绍璗主编,变动期的东亚社会与文化.2002,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第37页.
    ②原文见《西洋事情》二编卷之一,《福泽谕吉全集》第一卷,第326页。译文转引自高增杰.近代初期东方思想家关于“自由”概念的思索——以福泽谕吉和严复为中心.杨栋梁,严绍璗主编,变动期的东亚社会与文化.2002,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第39页.
    ③该书与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同年出版,是所有“道德科学”类教科书中流传地区、流传时间,影响范围最广的一本教科书。福泽购买的是1865年版本。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
    ④其实,钱伯斯丛书也同样主张以“道德科学”解决1830-1840年代英国产业革命所引发的社会危机。福泽之所以对钱伯斯和威兰德的书籍具有亲近感,或许两者这种以“道德科学”解决社会危机的思想主张符合福泽的接受视野。
    ⑤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第756页.
    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第757-758页.
    ②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34页.
    ③松沢弘陽,社会契約から文明史へ——福沢諭吉の初期国民国家形成構想試論.北大法学論集,1990.40(5):第758--761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8,104页.参见本文附录7.
    ①远山茂树著,翟新译,福泽谕吉.199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45页.
    ②福泽谕吉著,群力译,劝学篇.1984,北京:商务印书馆.第23页.
    ③李永炽,福泽谕吉社会思想之研究.1968,台北县:稻乡出版社.第156-176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0页.
    ⑤原文中“文学”内涵为“科学”(science),故此处未用1959年版的译词。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松沢弘陽解说,第311页.
    ⑥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68,170-171页.
    ⑦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74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70-171页.
    ②关于福泽“官民调和思想”的起始时间,大部分研究者多以明治10年福泽的言论,或明治15年的《官民调和论》为立论依据,但事实上,福泽自己却认为:“本来,我的这种调和思想并不是从明治15年开始才有的,也不是明治10年,现在我记得大概是明治7、8年左右就产生了。”福泽谕吉著,马斌译,福泽谕吉自传.1980,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20页;林正珍,近代日本的国族叙事:福泽谕吉的文明论.2002,台北: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第13页.
    ③小沢栄一,「文明論之概略」とギゾーの文明史.日本歴史,1960(3).
    ④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69页.
    ①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132页.
    ②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14页.
    ③Craig,A.M.,足立康,梅津順一译,文明と啓蒙―初期福澤諭吉の思想.2009,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171页.
    ④小沢栄一,「文明論之概略」とギゾーの文明史.日本歴史,1960(3).
    ①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120-121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69页.“众智结合的变性”同时还涉及到个体如何组成团体,组成社会的问题。社会不是个人的简单集合,个人理性不是实现集体理性的充分条件。中国寓言中就有“三个和尚没水吃”的形象比喻。个人精明,但集体的理性结果不会自然出现,这是个“逻辑悖论”。由于个体的自利(self-interest),个人理性不是实现集体理性的必然条件,有时甚至会出现群集行为“合成谬误”的现象。
    ③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66-69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0页.另参见本文第110-111页。
    ①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136页.
    ②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25-126页.
    ③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59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5-120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55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52页.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32,135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40页.
    ⑤陈秀武,近代日本国家意识的形成.200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5,105,107,123,126,128页.
    ⑥“国民国家/民族国家(nation-state)”在西方是个渊源久远且内涵不断变化的思想概念,进入汉语语境后,译名表述更加复杂,本文无意对此进行全面回溯,多数场合以“国民国家”作为nation-state的对译词。此种选择,原因有二:一则在于遵从日本学界的表述习惯,二则在于仅就《概略》主题研究而言,福泽的表述并未完全偏离nation-state的最初内涵,即《概略》中的主权国民国家建构,大体保持了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之间内在的平衡和调和,其对国民主权的强调,同时也伴随着理性、自由和人的解放。关于nation-state在日文语境中的概念厘清,关于nation-state中、日文语境的差别,可参见向卿,日本近代民族主义.2007,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22-25页.
    ⑦李红霞,关于文化整合的思考——重读福泽谕吉的《文明论概略》.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学报,2008(1).
    ①長夫西川,国家イデオロギ-としての文明と文化.思想,1993(5):第22页.
    ②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117页.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54页.
    ④丸山真男著,王中江译,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2000:三联书店.第297页.
    ⑤信夫清三郎著,吕万和等译,日本政治史.第三卷.1988,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序言第4页.
    ⑥崇明,基佐论政治权力的社会基础和道德基础.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
    ⑦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95-96页.
    ⑧参见本文第112-114页。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0页;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57页。文字表达参照1959年汉译本略作改动。
    ①唐士其,“市民社会”、现代国家以及中国的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6).
    ②傅琼,19世纪西方文化史研究,2008:上海.复旦大学博士论文第122-123页.
    ③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117页.
    ④崇明,基佐论政治权力的社会基础和道德基础.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2、124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78页.
    ⑥这种段落结尾处括弧注的表现形式,简明扼要地概括了相关论述宗旨,不但有利于读者阅读,而且也充分了说明福泽转述《欧洲文明史》并非“忠实地介绍”,而是“自由摘录”,就中彰显了福泽的解读特色。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1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2、124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3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4页.
    ③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5页.
    ④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75页.
    ⑤或因顾虑内容不合时宜,该文成稿后并未即刻刊行,而是在福泽去世之年才公开发行。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8页.
    ⑥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3-124页;《欧洲文明史》手泽本上第4讲此处旁注“封建自由非一人之自由。”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7-90页.
    ①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4页。对于宗教的论述是《概略》引申《欧洲文明史》中最具福泽特色的一段表现文字,后文将进一步详论。
    ②“民政之元素”这一括弧注和前文言及的罗马衰微后市民议会存续的“庶民为政之元素”表明福泽认为近代民主政治源自这两个历史传统。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97页.
    ③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18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6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97-99页.
    ⑤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6页.
    ⑥基佐认为平民自治的第三大后果就是阶级间的斗争,现代欧洲就是从社会各阶级斗争中诞生的。但在亚洲,某一阶级获得了全面胜利,社会也就陷入了停滞。又,12世纪中产阶级逐渐形成,这一阶级几乎完全由商人、小店主,在市镇里居住的土地或房产小业主组成。三百年后,中产阶级的行列包括律师、医生、各种学有专长的人和当地行政人员组成。英译本在基佐原文的基础上加译了“中产阶级内部构成的多样性。”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6-127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00页.
    ⑦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37页.
    ①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99-200页.
    ②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59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02页.
    ③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59页;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01页.
    ④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63页.
    ⑤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1页
    ①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96页.
    ②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2页
    ③福泽在《英国议事院谈》(1869年)中曾介绍过英国“上下同议之政治”。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1页
    ④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03页.
    ⑤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1-62页
    ⑥英译者有时将bourgeois直接英译为burghers,福泽或斟酌其与citizen有相通之处,故以“市民”译之。
    ⑦《概略》中以之批判日本不具有“人民的爱国心”。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39页.
    ①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79页.
    ②对于路易十一世及法国绝对主义王权,福泽已在《西洋事情》二编·卷三处予以介绍。但其时只是一种简单的历史叙述,并不涉及历史意义探讨。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104页;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3-64页
    ①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5页.
    ②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66-67页
    ③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111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33页.
    ⑤《概略》用片假名モラル·タイ(Moraltie)翻译了这一概念。福沢諭吉著,松沢弘陽校注,文明論之概略.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65页;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246页.
    ①崇明,基佐论政治权力的社会基础和道德基础.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69页.
    ③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138页.
    ④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66-69页.
    ⑤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34-135页.
    ⑥安西敏三,福澤諭吉と自由主義:個人·自治·国体.2007,東京:慶應義塾大学出版会.第58-59页.
    ①基佐,欧洲文明史.1998,北京:商务印书馆.第81页。
    ②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26页.
    ③丸山真男,丸山眞男集第14卷.1995,東京:岩波書店.第89-91页.
    ①王晴佳,中国近代“新史学”的日本背景.台大历史学报,2003(第32期):第209-210页.
    ②后发国家对“文明”的拒纳,如同华勒斯坦(ImmanuelWallerstein)所言:文明“是强者给弱者的一份礼物,它以双重的约束出现在后者面前:拒绝这个礼物是失败,接受这个礼物也是失败。”(美)华勒斯坦著,路爱国、丁浩金译.历史资本主义.1999,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50页.
    ③筑后则,明治初期日本关于近代文明的三大争论.日本研究,2007(2).
    ④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25页.
    ⑤丸山真男著,区建英译,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1992,上海:学林出版社.第20页.
    ①许纪霖,政治美德与国民共同体——梁启超自由民族主义思想研究.天津社会科学,2005(1).
    ②子安宣邦著,陈玮芬译,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2010,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第146-149页.
    ③潘亚玲,“文明标准”的回归与西方道德霸权.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3).
    ④福泽在《概略》中对于日本的山水风景、自然物产等还是颇为自负的。福泽渝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商务印书馆.第96页.
    ⑤
    ①蒋庆,公羊学引论.1995,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51-268页.
    ②庞朴,“文明”界说.战略与管理,1996(4).
    ③莱斯特,B模式4.0.2010,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前言第1页.
    ④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第109页.
    ⑤赵汀阳,天下体系的一个简要表述.世界经济与政治,2008(10).
    ⑥福泽谕吉著,北京编译社译,文明论概略.1959,北京:商务印书馆.序言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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