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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河即所以保漕”?——清代黄河治理的政治意蕴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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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Was Control of the Yellow River Undertaken to Protect Water Transport?":An Analysis of the Political Implications of Yellow River Conservancy in the Qing Dynasty
  • 作者:贾国静
  • 英文作者:Jia Guojing;
  • 关键词:清代 ; 黄河治理 ; 保障漕运 ; 政权合法性 ; 祖宗“家法”
  • 中文刊名:LSYJ
  • 英文刊名:Historical Research
  • 机构: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 出版日期:2018-10-25
  • 出版单位:历史研究
  • 年:2018
  • 期:No.375
  • 基金: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清代河政体制研究”(11CZS020)结项成果的重要组成部分
  • 语种:中文;
  • 页:LSYJ201805003
  • 页数:17
  • CN:05
  • ISSN:11-1213/K
  • 分类号:39-53+190-191
摘要
清代高度重视黄河治理,不仅拨付巨额帑金,还置河督、设厅汛、创体制,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干预力度。以往研究多认为原因主要在于清承明制,"治河即所以保漕",而事实远不止此。不可否认,在以内河水运为先的时代,只要政治中心在北、经济中心在南这一格局不变,保障漕运即为治河的重要使命,何况清初黄河泛滥为患深重。但与此同时,在立足未稳、形势复杂的情况下,清帝还将治河纳入了建构政权合法性的战略工程之中,救灾捍患、廑念民生、祭拜大禹陵、封典河神以及探寻河源等,均为接续治统的重要考量。至清中期,尽管河难治官难选,河务问题重重,清帝仍积极探索,竭力"事河",其原因除了"保漕",尚有延续惯性、恪守祖宗"家法"的考虑。由此,作为清代最具雄心的工程之一,黄河治理不只是水利工程,更成为关涉甚重的国家政治工程,彰显着清代的政治文化传统。
        The Qing dynasty gave a high priority to controlling the Yellow River,not only expending large sums on it but also appointing a Yellow River governor,setting up a specific office,and establishing institutions,exhibiting an unprecedented intensity of intervention.Previous research has tended to believe that the main reason for this was that since the Qing had taken over the Ming system,it saw Yellow River conservancy as a measure for supporting water transport.However,the facts show that a lot more was involved.It is undeniable that if,at times when river transport was a priority,the political center was in the north and the economic center was in the south,the protection of water transport was a major mission for river conservancy,let alone the frequent flooding of the Yellow River in the early years of the Qing dynasty.At the same time,however,under the unstable and complicated situation,the Qing emperor also included the governance of the river into the strategic project of constructing the legitimacy of the regime.The activities of disaster relief,protection of the people's livelihood,worship at the tomb of Yu the Great,continuing the previous ruling traditions,bestowing on honors on river gods,and exploring the Yellow River's source were all based on this important consideration.In the midQing period,despite multiple serious problems including difficulties in the Yellow River control and selection of officials,the Qing emperors still actively explored"managing the River"(shi he).Other considerations besides"protecting water transport",were the inertia of tradition and observation of the ancestral family rules.As one of the most ambitious Qing projects,the governance of the Yellow River was not only a water conservancy project but also a national political project of great importance,highlighting the political and cultural traditions of the Qing dynasty.
引文
(1)侯仁之:《续〈天下郡国利病书〉·山东之部》,北京:哈佛燕京学社,1941年,第33页。
    (2)孟森:《清史讲义》,北京:中华书局,2016年,第140页。
    (3)岑仲勉:《黄河变迁史》,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554页。
    (4)Ch’ang-Tu Hu, “The Yellow River Administration in the Ch’ing Dynasty,” 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 vol. 14, no. 4, Special Number on Chinese History and Society (Aug. 1955), pp. 505-513.
    (5)Charles Greer, Water Management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of China, Austin and London: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 1979; Randall A. Dodgen,Controlling the Dragon: Confucian Engineers and the Yellow River in Late Imperial China, 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2001.
    (6)赵尔巽等撰:《清史河渠志》,沈云龙主编:《中国水利要籍丛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集,第18册,第2页。
    (7)《清仁宗实录》卷146,嘉庆十年(1805)闰六月壬辰、八月癸卯,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2册,第1003、1041页。
    (8)Ling Zhang,The River,the Plain, and the State: An Environmental Drama in Northern Song China, 1048-1128,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6.水利史学者徐海亮认为,“严格地讲,灌溉还不是中国传统水利的首要任务。传统水利的首要任务是防洪治河,这是关系民族存亡的问题,也是先民在华北平原发展农业经济的前提”,并引用小仓正平、增渊龙夫、天野元之助等人的讨论予以进一步说明。(《地理环境与中国古代传统水利》,《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学报》2004年第2期)
    (9)20世纪50年代,美国学者魏特夫以大型水利灌溉工程为基础构建起极具争议的东方专制主义理论,但遗憾的是,中国史学界在批判其中存在问题的同时,并未对治水与政治的关系给予充分关注,仅有研究指出黄河治理与王朝兴衰之间存有密切关系。近年,随着地方史、社会史研究风头日盛,这一问题逐渐被“水利社会”研究所取代,曾经的一代大政被长期置于边缘的地位。正如行龙所指出的: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大陆学界的“水利史研究依然没有脱出以水利工程和技术为主的‘治水’框架,姚汉源先生期望的那样一种将水利作为社会发展的一部分,从政治、经济、社会等多角度探讨水利及其互动关系的研究局面仍然没有显现”。(参见魏特夫:《东方专制主义——对于极权力量的比较研究》,徐式谷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行龙:《从“治水社会”到“水利社会”》,《读书》
    (10) 2005年第8期)近十余年,中外学界对黄河史问题的关注有所升温,研究视角亦呈现多样化态势。在国内史学界,已有学者致力于宋代黄河管理、清代黄河管理、清代黄河图以及晚清黄河水灾与黄泛区的人口迁徙等问题研究。代表性论文有李华瑞、郭志安:《北宋黄河河防中的官员奖惩机制》,《河北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董龙凯:《1855—1874年黄河漫流与山东人口迁移》,《文史哲》1998年第3期;李靖莉:《清末黄河三角洲的黄河灾害与灾后救助》,《东岳论丛》2015年第3期;席会东:《台北故宫藏雍正〈豫东黄河全图〉研究》,《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11年第3期;贾国静:《清代河政体制演变论略》,《清史研究》2011年第3期。西方史学界也有几部专著,如Randall A. Dodgen, Controlling the Dragon:Confucian Engineers and the Yellow River in Late Imperial China; David A. Pietz, The Yellow River: The Problem of Water in Modern China, Massachusett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15; Micah S. Muscolino,The Ecology of War in China: Henan Province, the Yellow River, and Beyond, 1938-1950,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5; Ling Zhang, The River, the Plain, and the State: An Environmental Drama in Northern Song China, 1048-1128.
    ① 冀朝鼎:《中国历史上的基本经济区与水利事业的发展》,朱诗鳌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第41页。
    (11)史念海:《明人对于运河的重视》,《史念海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471、472页。
    (12)王在晋:《通漕类编·序》,明万历刻本,第1册,第1—2页。
    (13)史念海:《元代运河和黄河的关系》,《史念海全集》第1卷,第444页。
    (14)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稿本》卷127《川渎四·淮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879—880页。为形容黄淮运三者之密切关系,他还引用淮人的说法,即“谓黄河为北河,淮河为南河,亦曰外河,而漕河为里河”。(《读史方舆纪要稿本》卷126《川渎三·大河下》,第847页)
    (15)D.盖达:《运河帝国》,《汉学研究》(上海)1894年第4期,转引自黄仁宇:《明代的漕运》,张皓、张升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05年,第7页。
    (16)纪昀等:《历代职官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120页。清代所设河道总督如加兵部尚书、太子太保等衔,则与元代河官品级相当,不过仅限于个别出色的河督,且时间集中在清前期。
    (17)刘隅:《治河通考》,“后序”,明嘉靖十二年(1533)顾氏刻本,《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847册,第90页。
    (18)申时行等修,赵用贤等纂:《大明会典》卷209,明万历内府刻本,《续修四库全书》,第792册,第475页。
    (19)龙文彬:《明会要》卷34,光绪十三年(1887)永怀堂刻本,《续修四库全书》,第793册,第285页。
    (20)潘季驯:《河防一览》卷13《条陈治安疏》,乾隆四十五年(1780)校本,文渊阁《四库全书》,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76册,第461页。
    (21)蔡泰彬:《明代漕河之政治与管理》,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313、465页。
    (22)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172《河南管河道治河档案》,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2515页。
    (23)《清圣祖实录》卷154,康熙三十一年(1692)二月辛巳,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册,第701页。
    (24)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47《靳文襄治河全书》,第683—684页。
    (25)《清会典事例》卷901《工部40》,光绪二十五年石印本,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10册,第403页。
    (26)《清会典事例》卷901《工部40》,第10册,第403页。
    (27)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49《靳文襄公治河书》,第715页。
    (28)《清会典事例》卷901《工部40》,第10册,第405页。
    (29)《清会典事例》卷903《工部42》,第10册,第423页。
    (30)《圣祖仁皇帝圣训》卷34,雍正九年(1731)奉敕编,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11册,第550页。
    (31)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4,上海:商务印书馆,1940年,第91页。
    (32)商鸿逵:《康熙南巡与治理黄河》,《北京大学学报》1981年第4期。
    (33)常建华:《新纪元:康熙帝首次南巡起因泰山巡狩说》,《文史哲》2010年第2期。
    (34)《清会典事例》卷901《工部40》,第10册,第406页。“时称北河即指河南、山东,对江南言之也”,实际上指的东河;此时所置北河于乾隆十四年(1749)裁撤,“以直隶总督兼管总河事”。(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8“编者按”,第181页)另据嘉庆《大清会典》记载:“北河,工之最巨者为永定”,“北河”改由地方政府负责,因其治理难度远小于黄河。(《钦定大清会典》卷47《工部3》,嘉庆二十三年奉敕撰,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大清五朝会典》,北京:线装书局,2006年,第557页)
    (35)《清会典事例》卷917《工部56》,第10册,第554页。
    (36)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6《朱批谕旨》,第147—149页;卷8《朱批谕旨》,第188页;卷11《河渠纪闻》,第245页;卷10《高斌传稿》,第226页。
    (37)周馥:《河防杂著四种·黄河工段文武兵夫纪略序》,《周慤慎公全集》,1922年孟春秋浦周氏校刻,第34册,第1页。
    (3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康熙起居注》,康熙五十四年三月二十二日戊午,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158页。
    (39)目前学界有关明清易代的五种解释模式为:民族革命、王朝更替、阶级革命、近代化,以及人与自然之间的互动关系。参见刘志刚:《时代感与包容度:明清易代的五种解释模式》,《清华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
    (40)孟森:《清史讲义》,第105页。
    (41)李伯重:《不可能发生的事件?——全球史视野中的明朝灭亡》,《历史教学》2017年第3期。
    (42)所谓“正统观”,至少包含三个要素:空间(“大一统”的原始义)、时间(五德终始的循环论)和种族(内外族群之别),但是这三个要素在实际运行中只能当做一种“理想型”的模式加以观察,新朝的一些士人往往会把其中的某个要素与前代进行比较,以勾勒出自身朝代的过人之处,即杨联陞所说的“朝代间的比赛”。参见杨念群:《何处是“江南”?——清朝正统观的确立与士林精神世界的变异》,北京:三联书店,2010年,第236—237页。
    (43)阿桂、梁国治等奉敕撰:《皇清开国方略·序》,乾隆三十八年奉敕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341册,第1页。
    (44)马敏:《政治象征/符号的文化功能浅析》,《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4期。
    (45)参见孟森:《清史讲义》,第111页。
    (4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康熙起居注》,康熙十六年十二月初八日庚戌,第339—340页。
    (47)蒋铁生、吕继祥:《康熙〈泰山山脉自长白山来〉一文的历史学解读》,《社会科学战线》2008年第6期。
    (48)《清圣祖实录》卷139,康熙二十八年二月己酉至癸丑,第2册,第519—522页。
    (49)常建华认为:“首次‘南巡’最大的意义在于政治上的象征性,致祭了泰山象征着天命所归,颂清功业,接续了中国历史的大一统之治统;致祭孔子则表明接续了儒家的道统,同时也表明了治统所归。”(《新纪元:康熙帝首次南巡起因泰山巡狩说》,《文史哲》2010年第2期)
    (50)《清世祖实录》卷22,顺治二年十二月甲辰,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96页。
    (51)《清圣祖实录》卷117,康熙二十三年十月辛亥,第2册,第222页;卷203,康熙四十年正月癸丑,第3册,第70页。
    (52)《清世宗实录》卷93,雍正八年四月丁未,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册,第245页;卷95,雍正八年六月壬寅,第2册,第272页。
    (53)此处综合参考了李留文:《河神黄大王:明清时期社会变迁与国家正祀的呼应》,《民俗研究》2005年第3期;Randall Dodgen, “Hydraulic Religion: ‘Great King’Cults in the Ming and Qing,”Modern Asia Studies, vol.33, no.4, 1999, pp.815-833. 这些研究虽然考察时段多为明清时期,但亦注意到明清之不同。如明中后期逐渐将河神信仰纳入国家正祀,明大体为自然神,而清则为人格神,清代的河神庙数量远多于明代等。
    (54)参见韩肇庆:《康熙〈皇舆全览图〉与西方对中国历史疆域认知的成见》,《清华大学学报》2015年第6期。论及重新定义中国,该文还参考了赵冈的文章,即Gang Zhao, “Reinventing China: Imperial Qing Ideology and the Rise of Modern Chinese National Identity in the Early Twentieth Century,” Modern China, vol.32, no.1, 2006, pp.3-30. 此外,明代宗泐所作《望河源》一诗中有这样两句值得回味:“汉使穷河源,要领殊未得。遂令西戎子,千古笑中国。”有学者在解读该诗时认为,古代“对于黄河源的探寻,基于一种沿波探源,认祖追宗这一文化诉求”。(赖振寅:《读宗泐〈望河源并序〉》,《文史知识》2006年第2期)
    (55)纪昀等纂:《河源纪略》卷首《上谕》,乾隆四十七年奉敕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79册,第1页。
    (56)参见孙果清:《黄河探源与〈黄河源图〉》,《地图》2011年第4期。该文配有《黄河源图》,图中清晰地显示了三枚印章。
    (57)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1《皇朝通志》,第10页。
    (58)冀朝鼎:《中国历史上的基本经济区与水利事业的发展》,第11页。
    (5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康熙起居注》,康熙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丁卯,第727页;康熙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五日癸巳,第1830页。
    (60)靳辅:《治河奏绩书》卷4,浙江鲍士恭家藏本,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79册,第733、711页。
    (61)《清圣祖实录》卷191,康熙三十七年十二月甲寅,第2册,第1027页。
    (62)《圣祖仁皇帝圣训》卷33,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11册,第523页。
    (6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康熙起居注》,康熙二十三年十一月十三日甲午,第1252页;康熙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五日癸巳,第1829—1830页。
    (64)吴君勉:《古今治河图说》,水利委员会1942年印行,沈云龙主编:《中国水利要籍丛编》,第3集,第22册,第74页。
    (65)岑仲勉:《黄河变迁史》,第559页。
    (66)《清圣祖实录》卷291,康熙六十年三月乙丑,第3册,第829—830页。
    (67)年羹尧:《奏请以张鹏翮暂总河务以陈鹏年副之以防秋汛之险事》,康熙六十年六月二十五日,朱批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4—01—30—0336—002。
    (68)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13《皇清奏议》,第310页。
    (69)颜检:《奏报奉旨委员密查漕船在黄河受堵真实情形事》,嘉庆九年十月十四日,朱批奏折,04—01—35—0198—019。
    (70)《奏为遵旨访查黄河淤阻实在情形事》,嘉庆九年,朱批奏折,04—01—05—0269—030。
    (71)贺长龄等编:《清经世文编》卷48《筹漕运变通全局疏》,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14—17页。
    (7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嘉庆十一年六月十四日,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77页。
    (73)《清会典事例》卷902《工部42》,第10册,第425页;《工部41》,第10册,第418页。
    (74)魏源:《筹河篇》,《魏源集》,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67页。
    (75)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17《南河成案》,第385页。
    (76)《清会典事例》卷902《工部41》,第10册,第414页。
    (77)魏源:《筹河篇》,《魏源集》,第365—366、365页。
    (7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嘉庆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第552页。
    (79)《金穴》,欧阳兆熊、金安清:《水窗春呓》,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34页。
    (80)周馥:《河防杂著四种·黄河工段文武兵夫纪略序》,《周慤慎公全集》,第34册,第2页。
    (81)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34《南河成案续编》,第716页。
    (82)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48《靳文襄公经理八疏摘钞》,第702页。
    (83)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51《靳文襄公治河书》,第736页。
    (84)《金穴》,欧阳兆熊、金安清:《水窗春呓》,第34页。
    (85)《清仁宗实录》卷255,嘉庆十七年三月己亥,第4册,第451页。
    (86)《清史列传》卷59《许振祎》,王钟翰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4675页。
    (87)昭梿:《啸亭杂录》,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214—215页。
    (88)包世臣:《中衢一勺》卷2,艺海珠尘本,《丛书集成初编》,长沙: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2532册,第26页。
    (89)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20《汰冗员议》,光绪二十三年刻本,第2115页。
    (90)吴嗣爵:《奏为乾隆三十九年份河工各属幕友并无违例事》,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04—01—01—0328—048;姚立德:《奏为乾隆三十九年份臣署及河工各员幕友并无违例事》,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录副奏折,04—01—01—0328—045。
    (91)萨载:《奏为河工人员并无抚帖宴会事》,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录副奏折,03—0171—005.2;萨载:《奏为河员并无承办宴席及收受门包事》,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录副奏折,03—0171—039;韩镕:《奏为河员并无换帖宴会事》,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录副奏折,03—0171—079;韩镕:《奏为河员并无坐省家人事》,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十三日,录副奏折,03—0171—0080;何裕城:《奏为汇奏河道衙署各官并未立有管门家人收受押席等弊事》,乾隆四十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录副奏折,03—0354—063;何裕城:《奏为汇奏河道各员并无宴会等弊事》,乾隆四十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录副奏折,03—0354—064。
    (92)《清仁宗实录》卷238,嘉庆十六年正月丙辰,第4册,第211页。
    (9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嘉庆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第549—550页。
    (94)《清仁宗实录》卷236,嘉庆十五年十一月甲子,第4册,第183页。
    (95)吴邦庆:《奏为补授东河总督谢恩并自陈不谙河务事》,道光十二年三月初四日,录副奏折,03—2621—058。
    (96)《清宣宗实录》卷32,道光二年闰三月庚辰,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1册,第568页。
    (97)《河工最重》,欧阳兆熊、金安清:《水窗春呓》,第73—74页。
    (98)铁保:《奏请简派熟悉河务大臣来工商办河工等事》,嘉庆十一年十月十八日,录副奏折,03—2073—105。
    (99)《清仁宗实录》卷235,嘉庆十五年十月己酉,第4册,第172页。
    (100)《河南衡家楼新建河神庙碑》,左慧元编:《黄河金石录》,郑州:黄河水利出版社,1999年,第300页。
    (101)《清世宗实录》卷86,雍正七年九月乙酉,第2册,第152页。
    (102)《清高宗实录》卷1201,乾隆四十九年三月己酉,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16册,第62页。
    (103)萧一山认为:乾隆“六度南巡之事业,乃其自述也,亦不过如斯!康熙南巡,为治黄河,而乾隆南服无事,徒以数千百万之库帑,反复于海宁石塘之兴筑,于益何有?乾隆时,黄河漫口于豫、苏凡二十次,未闻弘历曾亲至其地,相度形势。乃幸苏杭,观海潮,铺陈辉张,循旧踵新,是知其意不在此,而在彼也”。(《清代通史》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72页)申丙亦认为:“乾隆迭次南巡,亦大半以视河为名,河臣章奏,亦以朱笔批画,一袭康熙成法,然详细研察其所指画,率皆浮掠光影,略无精到之见解,与实在之办法。逮其成则居功,及其败不认过。其南巡时,对于河工,亦有许多上谕,详细按之,则皆掠美市恩之事,较之康熙相去远矣”。(《黄河通考》,台北:中华丛书编审委员会,1960年,第103页)
    (104)周馥:《河防杂著四种·黄河工段文武兵夫纪略序》,《周慤慎公全集》,第34册,第1页。
    (105)沈兆霖:《呈录孙嘉淦请开减河入大清河奏疏》,咸丰十年(1860)闰三月初四日,录副奏折,03—4503—21。
    (106)述及此事,《河渠纪闻》的编者即嘉庆年间治河名臣康基田还作按语云,“按山东故道,即东汉王景所治引河入千乘之道也。时青龙岗漫水,滔滔东下,不得已为因势利导之策也”。(《河渠纪闻》卷28,《四库未收书辑刊》第1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年,第29册,第735页)
    (107)黎世序等纂修:《续行水金鉴》卷34《南河成案续编》,第725页。
    (108)《清文宗实录》卷322,咸丰十年六月庚辰,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5册,第774—775页。
    (109)倪玉平:《清代漕粮海运与社会变迁》,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第66—67页。
    (110)李瀚章编:《曾文正公全集·奏稿》卷30《筹办河运事宜折》,光绪二年季夏传忠书局校刻,第31册,第17页。
    (111)李鸿章:《复冯景亭宫允》,顾廷龙、戴逸主编:《李鸿章全集·信函二》,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第30册,第608页。
    (112)参见贾国静:《黄河铜瓦厢改道后的新旧河道之争》,《史学月刊》2009年第12期。
    (113)《清圣祖实录》卷245,康熙五十年二月戊辰,第3册,第431页。
    (114)《圣祖仁皇帝圣训》卷34,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11册,第541页。
    (115)傅洪泽辑:《行水金鉴》卷55《河防志》,第799页。
    (116)冀朝鼎的研究显示,唐宋以前,黄河治理主要服务于基本经济区的发展,至于此后的情况仅点到,“在明、清两代治理黄河大堤的工程,都是由官僚阶层中特别指定的高级官吏主持的”。综合参见冀朝鼎《中国历史上的基本经济区与水利事业的发展》一书。另外,该书英文书名Key Economic Areas in Chinese History as Reveal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Public Works for Water-Control还有另外一种译法为《从公共水利工程的发展看中国历史上的关键经济区》(参见包茂宏:《中国环境史研究:伊懋可教授访谈》,《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4年第1期),这种译法似更符合著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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