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商斗:李平书首次经营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考辨(1903-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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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在1902年供水后,在经营管理方面经历了剧烈的变化,不同史料的记载并不完全相同,学界相关研究亦没有注意到史料不同叙述背后的原因。文章利用盛宣怀档案、《申报》等史料,指出1903年,上海本地士绅在得知内地自来水公司借有洋债,以关系主权为由,要求官方介入,再加上地方自治运动的影响,李平书开始介入经营管理;1904年,在公司总董唐荣俊病故后,为防止公司被他人控制,公司原办人杨文骏极力推荐幕后大股东刘学询继任,李平书受到排挤,转而推荐亲信参与管理,直到1908年告退。这种斗争反映了地域商派之间的竞争,并最终为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由"粤商"投资控制变成由寓居上海多年的嘉兴商人姚慕莲控制埋下伏笔。
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has undergone drastic changes since 1902. Different historical records are different. The researchers did not notice the reasons behind the different records. By using historical materials, such as Sheng Xuanhuai Archives and Shen Bao, this article points out that, in 1903, the local gentry in Shanghai learned the foreign debts 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they demanded the official intervention on the grounds of relationship sovereignty and the influence of the local autonomy movement, so Li Pingshu began to intervene in the management of the company. In 1904, in order to prevent the company from being controlled by others after the death of Tang Rongjun, the company's general manager, Yang Wenjun, strongly recommended Liu Xuexun, the major shareholder behind the scenes,to succeed the company's general manager. Li Pingshu was excluded, and then recommended his close relatives to participate in management until he retired in 1908. This struggle reflects the competition among regional business groups.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has been changed from investment control by Cantonese businessmen to control by Yao Mulian, a Jiaxing businessman who has lived in Shanghai for many years.
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has undergone drastic changes since 1902. Different historical records are different. The researchers did not notice the reasons behind the different records. By using historical materials, such as Sheng Xuanhuai Archives and Shen Bao, this article points out that, in 1903, the local gentry in Shanghai learned the foreign debts 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they demanded the official intervention on the grounds of relationship sovereignty and the influence of the local autonomy movement, so Li Pingshu began to intervene in the management of the company. In 1904, in order to prevent the company from being controlled by others after the death of Tang Rongjun, the company's general manager, Yang Wenjun, strongly recommended Liu Xuexun, the major shareholder behind the scenes,to succeed the company's general manager. Li Pingshu was excluded, and then recommended his close relatives to participate in management until he retired in 1908. This struggle reflects the competition among regional business groups.Shanghai Mainland Water Company has been changed from investment control by Cantonese businessmen to control by Yao Mulian, a Jiaxing businessman who has lived in Shanghai for many years.
引文
(1)《商办上海内地自来水股份有限公司沿革》(1937年),上海市档案馆,档号:Q403-1-99;注,李平书实际上1908年5月才辞去内地自来水公司经理职务,“上年(1908)五月,李绅事冗,禀准销差”。参,《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441页;冯绍霆:《李平书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161页。
(1)上海公用事业管理局编:《上海公用事业(1840-1986)》,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28、143页。
(2)龚思:《上海最早的华商水厂——记内地自来水公司》,《上海文史资料存稿汇编》(8)《市政交通》,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56页。
(3)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156、157页。
(4)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建置·水电》,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240、241页。
(5)民国《上海县续志》“题名”,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15页。
(6)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7)黄星阶(1869-1937),上海原川沙县高东乡楼下镇人。早期在上海从事自来水使用推广工作。清末随李平书同往广州创办自来水厂,任经理。民国初年,任上海市政公所财务科长。民国2年(1913年)与族人集资在楼下兴办“裕民织布厂”。同时,还在上海华界的长途汽车、水电工程、木材等行业投资。为人清廉,乐于施舍。捐资在楼下镇开办小学。参,上海市川沙县县志编修委员会编:《川沙县志》,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954页。
(8)《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441页;注,此资料称9月开机售水,《申报》资料显示应该是7月。
(1)冯绍霆:《李平书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160、161页。
(2)刘学询是内地自来水公司幕后最大股东,对此,笔者另有专文论述,待刊。
(3)黄健美:《上海士绅李平书研究》,上海: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年,第67页。
(4)《沪南火政》,《申报》,1902年8月21日,(71)766;《南市琐谈》,《申报》,1902年11月1日,(72)426。
(5)《定章售水》,《申报》,1903年6月2日,(74)212。
(6)《饬查用水》,《申报》,1902年7月15日,(71)514。
(7)《同饮和甘》,《申报》,1902年9月4日,(72)22。
(8)《谕知购水》,《申报》,1903年6月20日,(74)332;同时,参,《饬查用水》,《申报》,1902年7月15日,(71)514;《同饮和甘》,《申报》,1902年9月4日,(72)22。
(9)《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页。《沪城自来水续闻》,《申报》,1898年7月2日,(59)408。
(1)《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呈上海道公文》,《申报》,1903年8月16日,(74)754。
(2)《拟争水利》,《申报》,1902年5月14日,71(94)。
(3)(清)徐润著,王大华标点:《上海杂记》,珠海:珠海出版社,2006年,第24页;(清)徐润撰,梁文生校注:《徐愚斋自叙年谱》,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徐润(1838-1911),又名以璋,字润立,号雨之,别号愚斋,广东香山县人,15岁来到上海,进入英商宝顺洋行工作;可参,(清)徐润撰,梁文生校注:《徐愚斋自叙年谱》,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
(4)《拟争水利》,《申报》,1902年5月14日,71(94)。
(5)《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呈上海道公文》,《申报》,1903年8月16日,(74)754。
(6)民国《上海县续志》卷18《人物》,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964页。
(7)民国《上海县续志》卷18《人物》,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963、964页;生卒年月据相关记载考订:李曾珂生于道光十五年(1835)(《清代硃卷集成》第34册,参江庆柏编著:《清代人物生卒年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296页);卒于1903年,“本邑绅士前江西庐陵县知县李兰墅明府于昨日因病仙逝”(《耆宿韬光》,《申报》,1903年11月23日,(75)586。
(8)《耆宿韬光》,《申报》,1903年11月23日,(75)586。
(1)民国《上海县志》卷15《人物》,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259页。
(2)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8-45页;冯绍霆:《李平书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58-118页。
(3)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4)《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页。
(5)《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6)《上海官场纪事》,《申报》,1904年5月25日,(77)174。
(7)《水厂增房》,《申报》,1905年1月24日,(79)40。
(8)《火警须报自来水公司》,《申报》,1906年3月28日,(82)697。
(9)《源远流长》,《申报》,1905年1月11日,(79)62。
(1)《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2)杨文鼎早年在李鸿章府下担任幕僚,居多奏折出自其手,后被举荐在荣禄、袁世凯等人手下任职。因办事能力突出,被慈禧太后委以重任,担任过福建按察使、福建学务处总办,最后官至陕西巡抚;参,樊超杰,《光绪三十二年苏北水灾赈济研究》,济南: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第40页;高银花:《黄钧宰及其创作研究》,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学位论文,2013年,第16、17页。
(3)吕海寰(1842-1927),字镜宇,又字镜如,号镜与,又号方伯,晚年号惺斋。清末著名外交家、中国红十字会创始人,历任驻德国、荷兰两国公使,工部尚书、钦差商约大臣、兵部尚书、外务部尚书、督办津浦铁路大臣等职。1902年,曾会同盛宣怀,向朝廷上奏,成立了上海商业会议公所(上海总商会的前身);推动清廷广开商埠,与列强展开主权、利权争夺。参见泽文:《吕海寰》,北京:新华出版社,2007年,“前言”,第1、2页。
(4)《杨文鼎致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60436-1;原函无时间,时间系推定。
(5)《盛宣怀、吕海寰致魏光焘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60436-3。
(6)《黄建笎致函吕海寰、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04902;有关刘学询担任内地自来水公司总董一事,吕海寰、盛宣怀应该也给黄建笎写过信,不过,暂未查到。
(7)《黄建笎致函吕海寰、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04901。
(1)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建置·水电》,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240页。
(2)《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3)当时新闻报道还称他为“总董”、“总办”等参,《上海官场纪事》,《申报》,1904年5月25日,(77)174);《火警须报自来水公司》,《申报》,1906年3月28日,(82)697。
(4)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5)《江督批为李绅钟珏禀辞经理自来水公司事》,《新闻报》,1908年7月17日。
(6)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156、157页。
(7)《内地自来水改良》,《民权报》,1912年8月19日,第10版。
(8)《会议水公司债务问题》,《申报》,1913年12月7日,(125)522。
(9)民国《上海县志》卷2《政治上》,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37页。
(10)周武、吴桂龙:《上海通史》第5卷《晚清社会》,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451页;张培德等:《上海通史》第7卷《民国政治》,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6页;亦可参,《上海通志》。
(11)民国《上海县志》卷2《政治上》,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37页。
(12)《南商会调停水公司事之谈话》,《申报》,1913年12月11日,(125)582、583。
(1)姚慕莲编:《商办上海内地自来水股份有限公司设备概况》,上海,1947年,第1页。
(1)上海公用事业管理局编:《上海公用事业(1840-1986)》,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28、143页。
(2)龚思:《上海最早的华商水厂——记内地自来水公司》,《上海文史资料存稿汇编》(8)《市政交通》,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56页。
(3)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156、157页。
(4)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建置·水电》,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240、241页。
(5)民国《上海县续志》“题名”,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15页。
(6)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7)黄星阶(1869-1937),上海原川沙县高东乡楼下镇人。早期在上海从事自来水使用推广工作。清末随李平书同往广州创办自来水厂,任经理。民国初年,任上海市政公所财务科长。民国2年(1913年)与族人集资在楼下兴办“裕民织布厂”。同时,还在上海华界的长途汽车、水电工程、木材等行业投资。为人清廉,乐于施舍。捐资在楼下镇开办小学。参,上海市川沙县县志编修委员会编:《川沙县志》,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954页。
(8)《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441页;注,此资料称9月开机售水,《申报》资料显示应该是7月。
(1)冯绍霆:《李平书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160、161页。
(2)刘学询是内地自来水公司幕后最大股东,对此,笔者另有专文论述,待刊。
(3)黄健美:《上海士绅李平书研究》,上海: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年,第67页。
(4)《沪南火政》,《申报》,1902年8月21日,(71)766;《南市琐谈》,《申报》,1902年11月1日,(72)426。
(5)《定章售水》,《申报》,1903年6月2日,(74)212。
(6)《饬查用水》,《申报》,1902年7月15日,(71)514。
(7)《同饮和甘》,《申报》,1902年9月4日,(72)22。
(8)《谕知购水》,《申报》,1903年6月20日,(74)332;同时,参,《饬查用水》,《申报》,1902年7月15日,(71)514;《同饮和甘》,《申报》,1902年9月4日,(72)22。
(9)《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页。《沪城自来水续闻》,《申报》,1898年7月2日,(59)408。
(1)《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呈上海道公文》,《申报》,1903年8月16日,(74)754。
(2)《拟争水利》,《申报》,1902年5月14日,71(94)。
(3)(清)徐润著,王大华标点:《上海杂记》,珠海:珠海出版社,2006年,第24页;(清)徐润撰,梁文生校注:《徐愚斋自叙年谱》,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徐润(1838-1911),又名以璋,字润立,号雨之,别号愚斋,广东香山县人,15岁来到上海,进入英商宝顺洋行工作;可参,(清)徐润撰,梁文生校注:《徐愚斋自叙年谱》,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
(4)《拟争水利》,《申报》,1902年5月14日,71(94)。
(5)《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呈上海道公文》,《申报》,1903年8月16日,(74)754。
(6)民国《上海县续志》卷18《人物》,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964页。
(7)民国《上海县续志》卷18《人物》,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963、964页;生卒年月据相关记载考订:李曾珂生于道光十五年(1835)(《清代硃卷集成》第34册,参江庆柏编著:《清代人物生卒年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296页);卒于1903年,“本邑绅士前江西庐陵县知县李兰墅明府于昨日因病仙逝”(《耆宿韬光》,《申报》,1903年11月23日,(75)586。
(8)《耆宿韬光》,《申报》,1903年11月23日,(75)586。
(1)民国《上海县志》卷15《人物》,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259页。
(2)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8-45页;冯绍霆:《李平书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58-118页。
(3)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4)《苏松太道蔡照会抄送收回内地自来水公司详稿认可禀复文》(1909年2月11日),杨逸:《上海市自治志》甲编《议收回上海内地自来水公司案》,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影印本,第440页。
(5)《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6)《上海官场纪事》,《申报》,1904年5月25日,(77)174。
(7)《水厂增房》,《申报》,1905年1月24日,(79)40。
(8)《火警须报自来水公司》,《申报》,1906年3月28日,(82)697。
(9)《源远流长》,《申报》,1905年1月11日,(79)62。
(1)《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2)杨文鼎早年在李鸿章府下担任幕僚,居多奏折出自其手,后被举荐在荣禄、袁世凯等人手下任职。因办事能力突出,被慈禧太后委以重任,担任过福建按察使、福建学务处总办,最后官至陕西巡抚;参,樊超杰,《光绪三十二年苏北水灾赈济研究》,济南: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第40页;高银花:《黄钧宰及其创作研究》,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学位论文,2013年,第16、17页。
(3)吕海寰(1842-1927),字镜宇,又字镜如,号镜与,又号方伯,晚年号惺斋。清末著名外交家、中国红十字会创始人,历任驻德国、荷兰两国公使,工部尚书、钦差商约大臣、兵部尚书、外务部尚书、督办津浦铁路大臣等职。1902年,曾会同盛宣怀,向朝廷上奏,成立了上海商业会议公所(上海总商会的前身);推动清廷广开商埠,与列强展开主权、利权争夺。参见泽文:《吕海寰》,北京:新华出版社,2007年,“前言”,第1、2页。
(4)《杨文鼎致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60436-1;原函无时间,时间系推定。
(5)《盛宣怀、吕海寰致魏光焘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60436-3。
(6)《黄建笎致函吕海寰、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04902;有关刘学询担任内地自来水公司总董一事,吕海寰、盛宣怀应该也给黄建笎写过信,不过,暂未查到。
(7)《黄建笎致函吕海寰、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盛宣怀档案知识库”,档号:SD004901。
(1)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建置·水电》,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240页。
(2)《整顿公司》,《申报》,1904年3月1日,(76)324。
(3)当时新闻报道还称他为“总董”、“总办”等参,《上海官场纪事》,《申报》,1904年5月25日,(77)174);《火警须报自来水公司》,《申报》,1906年3月28日,(82)697。
(4)李平书:《李平书七十自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1页。
(5)《江督批为李绅钟珏禀辞经理自来水公司事》,《新闻报》,1908年7月17日。
(6)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156、157页。
(7)《内地自来水改良》,《民权报》,1912年8月19日,第10版。
(8)《会议水公司债务问题》,《申报》,1913年12月7日,(125)522。
(9)民国《上海县志》卷2《政治上》,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37页。
(10)周武、吴桂龙:《上海通史》第5卷《晚清社会》,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451页;张培德等:《上海通史》第7卷《民国政治》,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6页;亦可参,《上海通志》。
(11)民国《上海县志》卷2《政治上》,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37页。
(12)《南商会调停水公司事之谈话》,《申报》,1913年12月11日,(125)582、583。
(1)姚慕莲编:《商办上海内地自来水股份有限公司设备概况》,上海,1947年,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