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盛京户部经费来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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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盛京户部为清代东三省钱粮总汇,在统筹和调度东北地方财政、保障清朝大后方稳定方面作用突出。本文利用档案文献资料指出,盛京户部的经费来源大致可分为奉天地丁、旗租、杂税等本地经费收入,户部岁拨东三省官兵俸饷、外省协饷、内务府拨款等外部财政补给,以及其他经费收入等。就各款比重而言,本地收入长期保持较低份额,巨大的财政缺口致使盛京户部极度倚赖来自户部、内务府及各省的财政补给,从而限制了其财政运转与调度能力。盛京户部的经费来源充分反映出清朝以国家财政扶持和巩固"龙兴之地"的经济政策与政治意图,不仅有助于我们理解清代中央财政与东北地方财政的互动关系,亦为考察清廷对东北边疆的经略提供了有益的视角。
The Board of Revenue for Sheng-ching plays a prominent role in fiscal management and the maintenance of social stability of the three northeastern provinces in Qing Dynasty. Based on a great of archival and documents, this article tries to present the source of the funds of this institution. Through combing documents, the source of funding of the Board of Revenue for Sheng-ching can be summarized as three parts, one is the local income including land tax and tax revenue from FengTian province, the second is the external financial supply including the fund from the Board of in capital, the assist fund from other provinces, the allocation by the Internal Affairs Department, the third is temporary storage section. As far as the proportion of each part is concerned, the local income keeps a low level for a long time, and results in the huge financial gap of this institution and its highly dependent on external financial supply, which limits the capability of financial operation. All fund incomes reflect the fact that the Qing state spares no effort to use the national finance to ensure the supplies of the fundamental place. The Probe into the source of the funds provides a perspective for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nd the Northeast, and reveals the political calculations of maintaining the foundation and birthplace of Qing state.
The Board of Revenue for Sheng-ching plays a prominent role in fiscal management and the maintenance of social stability of the three northeastern provinces in Qing Dynasty. Based on a great of archival and documents, this article tries to present the source of the funds of this institution. Through combing documents, the source of funding of the Board of Revenue for Sheng-ching can be summarized as three parts, one is the local income including land tax and tax revenue from FengTian province, the second is the external financial supply including the fund from the Board of in capital, the assist fund from other provinces, the allocation by the Internal Affairs Department, the third is temporary storage section. As far as the proportion of each part is concerned, the local income keeps a low level for a long time, and results in the huge financial gap of this institution and its highly dependent on external financial supply, which limits the capability of financial operation. All fund incomes reflect the fact that the Qing state spares no effort to use the national finance to ensure the supplies of the fundamental place. The Probe into the source of the funds provides a perspective for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nd the Northeast, and reveals the political calculations of maintaining the foundation and birthplace of Qing state.
引文
①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吏科》第63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7页。
② 先行研究主要从机构设置、人员构成、行政职能等方面描述了盛京户部的司职常制。参见张德泽《清代国家机关考略》,故宫出版社2012年版,第58—59页;刘子扬《清代地方官制考》,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第281—282页;周伯棣编《中国财政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57页;丁海斌、时义《清代陪都盛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80—81页。
③ 美国学者孙任以都指出,盛京户部定位于经理盛京财赋,地方特色鲜明,可视为在京户部的分支机构,参见E- tu Zen Sun, “The Board of Revenue in Nineteenth-Century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Vol.24, 1962-1963, pp.197-198。法国学者玛丽安娜·巴斯蒂认为,盛京户部只是一个职权有限的地方机构,相当于一省的藩司,参见《太平天国运动失败至1906年改革期间中国的财政官制》,《法国汉学》丛书编辑委员会编:《法国汉学》第3辑,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1页。倪玉平指出,盛京户部掌治盛京之财赋,虽地位崇高,但职权范围有限,参见《清朝嘉道财政与社会》,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第9页。
④ 《辽宁省志·财政志》依《盛京通鉴》《盛京通志》等,对盛京户部财政收入做了简要勾勒,参见辽宁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主编《辽宁省志·财政志》,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年版,第1—22页。此外,刘文华讨论了内务府对盛京户部的财政援助,参见《清代内务府筹拨东三省八旗俸饷略析》,《历史档案》2017年第1期。
(1)清代东北地区人口与土地比例较低,属于农业资源开发中区域。参见王业键《清代田赋刍议》,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09—113页。
(2)胡传:《辽海榷盐私议》,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53《户政二十五·盐课四》,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辑》第84辑,文海出版社1966年版,第5947页。
(3)奉天盐课除康熙年间与晚清时期短暂征课外,长期处于无税状态。康熙十八年(1679)招商颁引,征银6 500余两,翌年增课1 400余两,悉入盛京户部充饷;二十年因盐价腾贵,停止引盐,自此“无课者百七十余年”。同光时期为筹军饷,清廷再度向奉盐榷税,但盐厘之款不纳盛京户部,而由奉天筹饷总局及各盐厘分局管理。故就历时性与数额而言,盐课非盛京户部经制收入。参见《清史稿》卷123《志九十八·食货四》,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3634页;张士尊《清末奉天盐厘述论》,《历史档案》2010年第4期。
(4)有关清前期农业型财政固化问题,参见倪玉平《从国家财政到财政国家:清朝咸同年间的财政与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51页。
(5)奉天省清理财政局编:《奉天财政沿革利弊说明书》,中央财经大学图书馆辑:《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补编》第7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版,第3页。
(6)李珍:《定例全编》卷8《户部·额赋》,康熙五十四年京都荣锦堂刊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藏,第9页。
(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59册,第2页。
(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档案出版社1991年版,第43页。
(9)道光二十年七月初十日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潘世恩等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户科题本,档号02-01-04-21034-014。以下户科题本、朱批奏折、录副奏折均藏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所从略。
(10)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9。
(1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第43页;《嘉庆重修一统志》卷57《盛京统部·田赋》,上海书店出版社1984年版,第36页。
(12)光绪十六年四月十九日盛京户部侍郎绵宜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611-013。
(13)崇厚:《盛京典制备考》卷4《户司应办事宜》,于逢春、厉声主编,姜维公、刘立强分册主编:《中国边疆研究文库初编·东北边疆》第4卷,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第202页。
(14)吴廷燮:《清财政考略》,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影印室编:《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第22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年版,第352—353页。按,吴氏整理数据中,载“盛京”地丁为“三百”,存疑。
(1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43册,第12页;乾隆十一年八月初二日盛京户部侍郎蕴著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3978-024。
(16)参见张士尊《清代中江贸易和中江税收》,《商业研究》2010年第6期。
(17)除落地税外,另有倒毙驴骡马匹税、包铺票税、饭铺票钱、汤税等,乾隆初年一概禁革。参见《清会典事例》卷234《户部八三·关税》,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3册第759页。
(18)参见何永智《清代奉天牛马税探赜》,《满族研究》2017年第2期。
(19)李珍:《定例全编》卷8《户部·额赋》,第9页;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十七日盛京户部侍郎德尔格题,张伟仁主编:《明清档案》,“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86年版,档号A157-85。
(2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上),黄山书社1993年版,第883—884页;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31册,第141—143页。
(21)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十七日盛京户部侍郎德尔格题,张伟仁主编:《明清档案》,档号A157-85。
(22)《清会典事例》卷941《工部八·关税一·盛京木税》,第10册第782页。
(2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73册,第181页。
(24)《清会典事例》卷941《工部八·关税一·盛京木税》,第10册第783页。
(25)参见《清会典事例》卷962《盛京工部五·收支款项》,第10册第978页;张士尊《清代盛京苇税研究》,《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第3期。
(26)以上参见佚名《国朝建业初基纪略》卷9《税捐》,宋祥瑞编:《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善本丛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181—1186页。
(27)佚名:《盛京通鉴》卷1《金银库应办事宜》,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辑,文海出版社1973年版,第41页。
(28)如嘉庆十四年,盛京户部收入船规市平银1万余两,十五年收银3.5万余两;道光十一年收银1万余两。咸丰以降,船规银与余息银并记,其数未详。参见相应年份之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9064-015,02-01-04-19164-020,02-01-04-20545-019。
(29)同光时期,奉天先后设立厘捐总局、筹饷总局、税务总局等财政机构,商民税款均报解相关总局,总局汇总后将数目咨报盛京户部登记,就近拨放兵饷,仅奏销时归入盛京户部银库奏销分款。参见同治五年(1866)八月初二日盛京将军都兴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561-084。有关奉天厘金征收情况,参见罗玉东《中国厘金史》第2册,河南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433—447页;周育民《晚清厘金历年全国总收入的再估计》,《清史研究》2011年第3期。
(30)崇厚:《盛京典制备考》卷4《户司应办事宜》,于逢春、厉声主编,姜维公、刘立强分册主编:《中国边疆研究文库初编·东北边疆》第4卷,第202页。
(31)参见道光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二日盛京将军禧恩折,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中档奏折及军机处档折件,编号405006544;咸丰七年六月二十二日盛京户部侍郎富呢雅杭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821-031。
(32)胡传:《辽海榷盐私议》,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53《户政二十五·盐课四》,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4辑,第5947页。
(33)“东三省官兵俸饷”为统称,据康熙《大清会典》(凤凰出版社2016年版,第474页)载:“凡支应陵上需用等项,并给发盛京、宁古塔、山海关等处官兵人役俸饷,及驿站官屯马牛草料银量”均属之。可见,该款实际包括东三省各处驻防官兵俸饷银,各衙门官员薪俸、养廉,驿站经费等军政开支,以及盛京三陵祭祀、修缮等御供经费。因官兵俸饷占据大宗,故名之。此外,由于“东三省官兵俸饷”长期由户部银库拨付,故又有“部拨俸饷”之称。
(34)陈锋:《清代军费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1页。
(35)李宜万:《农隐入沈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30,东国大学校出版部2001年版,第238页。
(36)乾隆《钦定户部则例》卷21《库藏·收支》,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第284册,海南出版社2000年版,第184页;咸丰元年二月十三日安徽巡抚王植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21480-004。
(37)嘉庆十九年八月十三日大学士户部尚书托津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1721-052。
(38)顺治十三年二月初十日户部尚书戴明说题,内阁大库档案,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登录号086973-001;顺治十三年七月十九日大学士管户部尚书事车克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087536-001。以下内阁大库档案均藏于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所从略。
(39)刘献廷:《广阳杂记》卷2,中华书局1957年版,第74页。
(4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8册,第8页。
(41)台北故宫博物院编:《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40册,台北故宫博物院1982年版,第536页。
(42)徐鼒:《务本论·条法篇第九》,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29《户政一·理财上》,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4辑,第3024页。
(43)王庆云:《荆花馆日记》(上),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293、300页。
(44)嘉庆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大学士兼管户部事务和珅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8125-009。
(45)康熙《大清会典》卷37《盛京户部二十一·兵饷》,第449页。
(46)奉天省清理财政局编:《奉天财政沿革利弊说明书》,中央财经大学图书馆辑:《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补编》第7册,第351页。
(47)嘉庆八年九月初二日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44150-001;嘉庆八年十月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99561-001、228072-001;嘉庆十年闰六月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97062-001。
(48)道光二十五年十月初五日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潘世恩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3356-003。
(49)《清穆宗实录》卷160,同治四年十一月壬申,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705—706页。
(50)光绪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户部银库郎中丰绅折,录副奏折,档号03-6553-002。
(51)同治十年一月三十日陕西巡抚蒋志章折,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中档奏折及军机处档折件,文献编号105927。
(52)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8。
(53)参见陈锋《清代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61—574页。
(54)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8。
(55)光绪十五年五月二十一日办理东三省练兵事宜钦差大臣定安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70-100。
(56)咸丰七年六月二十二日盛京户部侍郎富呢雅杭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821-031。
(57)光绪二十五年九月二十二日盛京将军增祺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6154-029。
(58)光绪三十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盛京将军增祺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6659-066。
(59)辽宁省档案馆编译:《盛京参务档案史料》,辽海出版社2003年版,第262页。
(60)刘文华讨论了内务府参与筹拨东三省官兵俸饷的情况,但对拨款数额统计尚不完全,亦未能详细区分八旗俸饷与东巡官兵赏银等,参见《清代内务府筹拨东三省八旗俸饷略析》,《历史档案》2017年第1期。
(61)嘉庆四年十月初十日盛京将军琳宁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760-027。
(62)有关乾隆中叶内务府财政收入情况,参见赖惠敏《乾隆皇帝的荷包》,中华书局2016年版。
(6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第43页。
(6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89册,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第220页。
(65)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15册,第167—168页。
(66)乾隆四十四年八月初一日户部尚书英廉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7061-018。
(67)嘉庆四年十月初十日盛京将军琳宁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760-027。
(68)嘉庆五年八月初七日盛京将军晋昌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476-008。
(69)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80册,第536页。
(70)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编:《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第10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91页。
(7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82册,第142页。
(72)王庆云:《荆花馆日记》(上),第308页。
(73)何刚德:《春明梦录》卷下,北京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110页。
(74)参见《清会典事例》卷183《户部三二·库藏三》,第3册第67页。
(75)如乾隆二十八年七月,盛京户部银库实存银44万余两,扣除备存银20万两,仅余银24万余两。而秋季放饷拟支银30余万两。为此,盛京户部侍郎长福题请动用备存银搭放兵饷。参见乾隆二十八年八月十五日盛京户部侍郎长福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5580-010。
(76)乾隆《钦定户部则例》卷19《库藏·库贮》,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第284册,第158页。
(77)乾隆四十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大学士管户部事务于敏中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058827-001。
(78)李基宪:《燕行日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65,第60页。
(79)参见何永智《盛世遗馈:清代盛京户部“永远存贮元宝银”考略》,《满族研究》2018年第1期。
(8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98册,第381—383页。
(81)乾隆十四年正月二十三日盛京刑部侍郎钟音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230618-001。
(8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27册,第322页。
(8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23册,第67页。
(84)辽宁省档案馆编译:《盛京参务档案史料》,第219—220页。
(85)咸丰三年二月十四日盛京户部侍郎恒毓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848-041。
(86)咸丰三年十二月十六日盛京将军奕兴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684-027。
(87)咸丰四年三月十九日山西巡抚恒春折,录副奏折,档号03-4262-046。
(8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6册,第183页。
(89)乾隆十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大学士兼管户部事务傅恒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4712-008。
(90)乾隆五十年五月二十六日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273293-001。
(91)光绪二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盛京户部侍郎良弼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1220-013。
(92)乾隆八年五月二十一日盛京工部侍郎德新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7-0007-010。
(9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10册,第17—18页。
(94)辽宁省档案馆编:《黑图档·乾隆朝》第22册,线装书局2015年版,第232页。
(95)John L. Campbell, “The State and Fiscal Sociology”,Annual Review of Sociology, Vol.19, 1993, pp.163-164.
(96)李基宪:《燕行日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65,第59页;闵鼎重:《老峰燕行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22,第331页。
(97)如咸丰四年盛京户部库存银仅为3.6万余两,而是年东三省各项经费应需银90.3万两。参见咸丰四年九月初二日盛京将军英隆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852-061。
(98)参见郭艳波《清末东北新政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吉林大学,2007年,第102—159页。
(99)纪昀等:《钦定历代职官表》卷49《盛京五部等官表》,《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02册,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32页。
(100)有关盛京户部与东三省军政衙门的财政关系,参见何永智《清代盛京户部研究:钱粮、政务与东北地方》,硕士学位论文,中国人民大学,2017年,第8—34、111—130页。
② 先行研究主要从机构设置、人员构成、行政职能等方面描述了盛京户部的司职常制。参见张德泽《清代国家机关考略》,故宫出版社2012年版,第58—59页;刘子扬《清代地方官制考》,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第281—282页;周伯棣编《中国财政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57页;丁海斌、时义《清代陪都盛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80—81页。
③ 美国学者孙任以都指出,盛京户部定位于经理盛京财赋,地方特色鲜明,可视为在京户部的分支机构,参见E- tu Zen Sun, “The Board of Revenue in Nineteenth-Century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Vol.24, 1962-1963, pp.197-198。法国学者玛丽安娜·巴斯蒂认为,盛京户部只是一个职权有限的地方机构,相当于一省的藩司,参见《太平天国运动失败至1906年改革期间中国的财政官制》,《法国汉学》丛书编辑委员会编:《法国汉学》第3辑,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1页。倪玉平指出,盛京户部掌治盛京之财赋,虽地位崇高,但职权范围有限,参见《清朝嘉道财政与社会》,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第9页。
④ 《辽宁省志·财政志》依《盛京通鉴》《盛京通志》等,对盛京户部财政收入做了简要勾勒,参见辽宁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主编《辽宁省志·财政志》,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年版,第1—22页。此外,刘文华讨论了内务府对盛京户部的财政援助,参见《清代内务府筹拨东三省八旗俸饷略析》,《历史档案》2017年第1期。
(1)清代东北地区人口与土地比例较低,属于农业资源开发中区域。参见王业键《清代田赋刍议》,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09—113页。
(2)胡传:《辽海榷盐私议》,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53《户政二十五·盐课四》,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辑》第84辑,文海出版社1966年版,第5947页。
(3)奉天盐课除康熙年间与晚清时期短暂征课外,长期处于无税状态。康熙十八年(1679)招商颁引,征银6 500余两,翌年增课1 400余两,悉入盛京户部充饷;二十年因盐价腾贵,停止引盐,自此“无课者百七十余年”。同光时期为筹军饷,清廷再度向奉盐榷税,但盐厘之款不纳盛京户部,而由奉天筹饷总局及各盐厘分局管理。故就历时性与数额而言,盐课非盛京户部经制收入。参见《清史稿》卷123《志九十八·食货四》,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3634页;张士尊《清末奉天盐厘述论》,《历史档案》2010年第4期。
(4)有关清前期农业型财政固化问题,参见倪玉平《从国家财政到财政国家:清朝咸同年间的财政与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51页。
(5)奉天省清理财政局编:《奉天财政沿革利弊说明书》,中央财经大学图书馆辑:《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补编》第7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版,第3页。
(6)李珍:《定例全编》卷8《户部·额赋》,康熙五十四年京都荣锦堂刊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藏,第9页。
(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59册,第2页。
(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档案出版社1991年版,第43页。
(9)道光二十年七月初十日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潘世恩等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户科题本,档号02-01-04-21034-014。以下户科题本、朱批奏折、录副奏折均藏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所从略。
(10)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9。
(1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第43页;《嘉庆重修一统志》卷57《盛京统部·田赋》,上海书店出版社1984年版,第36页。
(12)光绪十六年四月十九日盛京户部侍郎绵宜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611-013。
(13)崇厚:《盛京典制备考》卷4《户司应办事宜》,于逢春、厉声主编,姜维公、刘立强分册主编:《中国边疆研究文库初编·东北边疆》第4卷,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第202页。
(14)吴廷燮:《清财政考略》,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影印室编:《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第22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年版,第352—353页。按,吴氏整理数据中,载“盛京”地丁为“三百”,存疑。
(1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43册,第12页;乾隆十一年八月初二日盛京户部侍郎蕴著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3978-024。
(16)参见张士尊《清代中江贸易和中江税收》,《商业研究》2010年第6期。
(17)除落地税外,另有倒毙驴骡马匹税、包铺票税、饭铺票钱、汤税等,乾隆初年一概禁革。参见《清会典事例》卷234《户部八三·关税》,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3册第759页。
(18)参见何永智《清代奉天牛马税探赜》,《满族研究》2017年第2期。
(19)李珍:《定例全编》卷8《户部·额赋》,第9页;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十七日盛京户部侍郎德尔格题,张伟仁主编:《明清档案》,“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86年版,档号A157-85。
(2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上),黄山书社1993年版,第883—884页;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31册,第141—143页。
(21)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十七日盛京户部侍郎德尔格题,张伟仁主编:《明清档案》,档号A157-85。
(22)《清会典事例》卷941《工部八·关税一·盛京木税》,第10册第782页。
(2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73册,第181页。
(24)《清会典事例》卷941《工部八·关税一·盛京木税》,第10册第783页。
(25)参见《清会典事例》卷962《盛京工部五·收支款项》,第10册第978页;张士尊《清代盛京苇税研究》,《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第3期。
(26)以上参见佚名《国朝建业初基纪略》卷9《税捐》,宋祥瑞编:《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善本丛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181—1186页。
(27)佚名:《盛京通鉴》卷1《金银库应办事宜》,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辑,文海出版社1973年版,第41页。
(28)如嘉庆十四年,盛京户部收入船规市平银1万余两,十五年收银3.5万余两;道光十一年收银1万余两。咸丰以降,船规银与余息银并记,其数未详。参见相应年份之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9064-015,02-01-04-19164-020,02-01-04-20545-019。
(29)同光时期,奉天先后设立厘捐总局、筹饷总局、税务总局等财政机构,商民税款均报解相关总局,总局汇总后将数目咨报盛京户部登记,就近拨放兵饷,仅奏销时归入盛京户部银库奏销分款。参见同治五年(1866)八月初二日盛京将军都兴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561-084。有关奉天厘金征收情况,参见罗玉东《中国厘金史》第2册,河南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433—447页;周育民《晚清厘金历年全国总收入的再估计》,《清史研究》2011年第3期。
(30)崇厚:《盛京典制备考》卷4《户司应办事宜》,于逢春、厉声主编,姜维公、刘立强分册主编:《中国边疆研究文库初编·东北边疆》第4卷,第202页。
(31)参见道光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二日盛京将军禧恩折,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中档奏折及军机处档折件,编号405006544;咸丰七年六月二十二日盛京户部侍郎富呢雅杭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821-031。
(32)胡传:《辽海榷盐私议》,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53《户政二十五·盐课四》,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4辑,第5947页。
(33)“东三省官兵俸饷”为统称,据康熙《大清会典》(凤凰出版社2016年版,第474页)载:“凡支应陵上需用等项,并给发盛京、宁古塔、山海关等处官兵人役俸饷,及驿站官屯马牛草料银量”均属之。可见,该款实际包括东三省各处驻防官兵俸饷银,各衙门官员薪俸、养廉,驿站经费等军政开支,以及盛京三陵祭祀、修缮等御供经费。因官兵俸饷占据大宗,故名之。此外,由于“东三省官兵俸饷”长期由户部银库拨付,故又有“部拨俸饷”之称。
(34)陈锋:《清代军费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1页。
(35)李宜万:《农隐入沈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30,东国大学校出版部2001年版,第238页。
(36)乾隆《钦定户部则例》卷21《库藏·收支》,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第284册,海南出版社2000年版,第184页;咸丰元年二月十三日安徽巡抚王植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21480-004。
(37)嘉庆十九年八月十三日大学士户部尚书托津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1721-052。
(38)顺治十三年二月初十日户部尚书戴明说题,内阁大库档案,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登录号086973-001;顺治十三年七月十九日大学士管户部尚书事车克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087536-001。以下内阁大库档案均藏于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所从略。
(39)刘献廷:《广阳杂记》卷2,中华书局1957年版,第74页。
(4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8册,第8页。
(41)台北故宫博物院编:《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40册,台北故宫博物院1982年版,第536页。
(42)徐鼒:《务本论·条法篇第九》,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29《户政一·理财上》,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4辑,第3024页。
(43)王庆云:《荆花馆日记》(上),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293、300页。
(44)嘉庆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大学士兼管户部事务和珅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8125-009。
(45)康熙《大清会典》卷37《盛京户部二十一·兵饷》,第449页。
(46)奉天省清理财政局编:《奉天财政沿革利弊说明书》,中央财经大学图书馆辑:《清末民国财政史料辑刊补编》第7册,第351页。
(47)嘉庆八年九月初二日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44150-001;嘉庆八年十月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99561-001、228072-001;嘉庆十年闰六月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197062-001。
(48)道光二十五年十月初五日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潘世恩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3356-003。
(49)《清穆宗实录》卷160,同治四年十一月壬申,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705—706页。
(50)光绪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户部银库郎中丰绅折,录副奏折,档号03-6553-002。
(51)同治十年一月三十日陕西巡抚蒋志章折,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中档奏折及军机处档折件,文献编号105927。
(52)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8。
(53)参见陈锋《清代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61—574页。
(54)光绪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盛京将军庆裕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59-028。
(55)光绪十五年五月二十一日办理东三省练兵事宜钦差大臣定安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970-100。
(56)咸丰七年六月二十二日盛京户部侍郎富呢雅杭阿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821-031。
(57)光绪二十五年九月二十二日盛京将军增祺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6154-029。
(58)光绪三十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盛京将军增祺等折,录副奏折,档号03-6659-066。
(59)辽宁省档案馆编译:《盛京参务档案史料》,辽海出版社2003年版,第262页。
(60)刘文华讨论了内务府参与筹拨东三省官兵俸饷的情况,但对拨款数额统计尚不完全,亦未能详细区分八旗俸饷与东巡官兵赏银等,参见《清代内务府筹拨东三省八旗俸饷略析》,《历史档案》2017年第1期。
(61)嘉庆四年十月初十日盛京将军琳宁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760-027。
(62)有关乾隆中叶内务府财政收入情况,参见赖惠敏《乾隆皇帝的荷包》,中华书局2016年版。
(6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6册,第43页。
(6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89册,故宫出版社2014年版,第220页。
(65)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15册,第167—168页。
(66)乾隆四十四年八月初一日户部尚书英廉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7061-018。
(67)嘉庆四年十月初十日盛京将军琳宁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760-027。
(68)嘉庆五年八月初七日盛京将军晋昌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476-008。
(69)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80册,第536页。
(70)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编:《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第10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91页。
(7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182册,第142页。
(72)王庆云:《荆花馆日记》(上),第308页。
(73)何刚德:《春明梦录》卷下,北京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110页。
(74)参见《清会典事例》卷183《户部三二·库藏三》,第3册第67页。
(75)如乾隆二十八年七月,盛京户部银库实存银44万余两,扣除备存银20万两,仅余银24万余两。而秋季放饷拟支银30余万两。为此,盛京户部侍郎长福题请动用备存银搭放兵饷。参见乾隆二十八年八月十五日盛京户部侍郎长福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5580-010。
(76)乾隆《钦定户部则例》卷19《库藏·库贮》,故宫博物院编:《故宫珍本丛刊》第284册,第158页。
(77)乾隆四十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大学士管户部事务于敏中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058827-001。
(78)李基宪:《燕行日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65,第60页。
(79)参见何永智《盛世遗馈:清代盛京户部“永远存贮元宝银”考略》,《满族研究》2018年第1期。
(8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98册,第381—383页。
(81)乾隆十四年正月二十三日盛京刑部侍郎钟音折,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230618-001。
(8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27册,第322页。
(8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23册,第67页。
(84)辽宁省档案馆编译:《盛京参务档案史料》,第219—220页。
(85)咸丰三年二月十四日盛京户部侍郎恒毓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848-041。
(86)咸丰三年十二月十六日盛京将军奕兴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0684-027。
(87)咸丰四年三月十九日山西巡抚恒春折,录副奏折,档号03-4262-046。
(8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6册,第183页。
(89)乾隆十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大学士兼管户部事务傅恒等题,户科题本,档号02-01-04-14712-008。
(90)乾隆五十年五月二十六日户部移会,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273293-001。
(91)光绪二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盛京户部侍郎良弼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5-1220-013。
(92)乾隆八年五月二十一日盛京工部侍郎德新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37-0007-010。
(9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户科》第10册,第17—18页。
(94)辽宁省档案馆编:《黑图档·乾隆朝》第22册,线装书局2015年版,第232页。
(95)John L. Campbell, “The State and Fiscal Sociology”,Annual Review of Sociology, Vol.19, 1993, pp.163-164.
(96)李基宪:《燕行日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65,第59页;闵鼎重:《老峰燕行记》,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卷22,第331页。
(97)如咸丰四年盛京户部库存银仅为3.6万余两,而是年东三省各项经费应需银90.3万两。参见咸丰四年九月初二日盛京将军英隆等折,朱批奏折,档号04-01-01-0852-061。
(98)参见郭艳波《清末东北新政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吉林大学,2007年,第102—159页。
(99)纪昀等:《钦定历代职官表》卷49《盛京五部等官表》,《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02册,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32页。
(100)有关盛京户部与东三省军政衙门的财政关系,参见何永智《清代盛京户部研究:钱粮、政务与东北地方》,硕士学位论文,中国人民大学,2017年,第8—34、111—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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