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叙事伦理:理论、实践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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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时期以来,学界对电影叙事学的研究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其他领域的叙事学理论,也关注到其他领域叙事学研究的伦理转向问题。在此,"双重视角"将作为"电影叙事伦理"的方法论指导,它一方面强调电影语言的叙事技巧,另一方面则强调电影语言的叙事技巧所具有的伦理功能。而关于伦理学与语言的机制分析和影响研究,又将在我们重读中国电影的同时,启发我们对电影实践及其意义的思考。
Since the study of film narratology in the new period has borrowed the narratology theory of other fields to a great extent, it is obvious that we should also pay attention to the ethical turn of narratology in other fields. Here, "dual perspective" will be the methodological guidance of "Film Narrative Ethics", which emphasizes the narrative techniques of film language on the one hand, and the ethical functions of the narrative techniques of film language on the other. On the other hand, the mechanism analysis and influence study of ethics and language will enlighten us to think about the practice and significance of film while we reread Chinese films.
Since the study of film narratology in the new period has borrowed the narratology theory of other fields to a great extent, it is obvious that we should also pay attention to the ethical turn of narratology in other fields. Here, "dual perspective" will be the methodological guidance of "Film Narrative Ethics", which emphasizes the narrative techniques of film language on the one hand, and the ethical functions of the narrative techniques of film language on the other. On the other hand, the mechanism analysis and influence study of ethics and language will enlighten us to think about the practice and significance of film while we reread Chinese films.
引文
1,3,5张暖忻.寄希望于理论研究.电影艺术,1994,(6):25.
2当中国电影第一次集体亮相国际舞台并引起瞩目,这些代表着当时中国电影新力量的年轻导演却未能同样赢得国内的市场和口碑。与此同时,娱乐片、商业片的粗制滥造和媚俗化倾向愈发严重。因此,张暖忻再一次首先认识到,“电影业所面临的问题很多,很多领域还是空白,没有人在做这些(分析与研究)工作。”参见张暖忻.寄希望于理论研究.电影艺术,1994,(6):25.
4张暖忻.寄希望于理论研究.电影艺术,1994,(6):26.
6饶曙光.建构电影理论批评的中国学派.电影新作,2015,(5):13.
7基于传统的叙事学将文学文本视为研究对象所建立起来的相关理论,针对电影叙事学研究的著作已有不少:例如《小说与电影中的叙事》《故事与话语--小说和电影的叙事结构》《术语评论--小说与电影的叙事修辞学》《书面叙事·电影叙事》《从文学到影片》《什么是电影叙事学》《电影化叙事》和《电影叙事学研究》等,此外,在《电影中的视点》《故事片中的叙述》《注视的注视:影片与其观众》《从文学到影片:叙事体系》和《眼睛-摄影机:影片与小说的比较》等著作中,也早就印证了电影叙事学的存在。
8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由周宪翻译的《小说修辞学》,作者为美国“芝加哥学派”第二代人物韦恩·布斯。该书英文版面世于1961年,作者在其中非常严肃地讨论了小说叙事技巧与伦理的关系。因此,此书曾被誉为20世纪小说研究的“里程碑式的”著述,而布斯也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和最有影响的批评家之一,其理论贡献--“把技巧和伦理分析相结合,从而改变了文学研究的形貌”业已成为文学研究中伦理批评的“试金石”。
9,10,11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
12参见:[法]安德烈·巴赞.电影是什么?.崔君衍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66.
13傅修延.从西方叙事学到中国叙事学.中国叙事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5.
14在国内,“叙事伦理”一词首先出现在学者刘小枫于1999年出版的著作《沉重的肉身--现代性伦理的叙事纬语》当中,此后,“叙事伦理”一词便频频亮相于中国文学批评领域。
15在傅修延看来,中国的叙事学研究“应同时‘兼顾’或者说更着重于自己身边的本土资源。这种融会中西的理论归纳与后经典叙事学兼容并蓄的精神一脉相承,有利于西方诞生的叙事学接上东方的‘地气’,成长为更具广泛基础、更有‘世界文学’意味的学科。”傅修延.从西方叙事学到中国叙事学.中国叙事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
15.16,17饶曙光.建构电影理论批评的中国学派.电影新作,2015,(5):13.
18,19,21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
20“芝加哥学派”哲学家麦克基恩认为,解释多元论力图区别于相对主义、虚无主义和怀疑论。它主张在文本解释的漫长历史中必然有许多不同的解读,一种解释的重要性在于它提出了其他解读所忽略的意义,因为特定的解释存在于其他解释很少提示的语境之中。因此,解释的要旨不是区别不同解释的高低优劣,而是关心更丰富的意义、思想、见解、感悟、体会和满足。参见周宪.跨文化研究:方法论与观念.学术研究,2011,(10):127-133.
22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1.
23事实上,在维特根斯坦并不多见的著作或论述中,将语言叙事与伦理学内在地联系在一起进行思考的例子有很多.参见:刘晓希.论“电影叙事伦理学”建构的逻辑必然性.当代文坛.2016,(3):112-117.
24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42-43.
25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56.
26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57.
27刘晓希.电影叙事与电影评论的伦理分析--兼谈2016年中国电影现象.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4):50.
28参见:张岱年.中国伦理思想发展规律的初步研究·中国伦理思想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18.74.
29参见:刘海鸥.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儒家伦理底蕴.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1):38.
30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
2当中国电影第一次集体亮相国际舞台并引起瞩目,这些代表着当时中国电影新力量的年轻导演却未能同样赢得国内的市场和口碑。与此同时,娱乐片、商业片的粗制滥造和媚俗化倾向愈发严重。因此,张暖忻再一次首先认识到,“电影业所面临的问题很多,很多领域还是空白,没有人在做这些(分析与研究)工作。”参见张暖忻.寄希望于理论研究.电影艺术,1994,(6):25.
4张暖忻.寄希望于理论研究.电影艺术,1994,(6):26.
6饶曙光.建构电影理论批评的中国学派.电影新作,2015,(5):13.
7基于传统的叙事学将文学文本视为研究对象所建立起来的相关理论,针对电影叙事学研究的著作已有不少:例如《小说与电影中的叙事》《故事与话语--小说和电影的叙事结构》《术语评论--小说与电影的叙事修辞学》《书面叙事·电影叙事》《从文学到影片》《什么是电影叙事学》《电影化叙事》和《电影叙事学研究》等,此外,在《电影中的视点》《故事片中的叙述》《注视的注视:影片与其观众》《从文学到影片:叙事体系》和《眼睛-摄影机:影片与小说的比较》等著作中,也早就印证了电影叙事学的存在。
8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由周宪翻译的《小说修辞学》,作者为美国“芝加哥学派”第二代人物韦恩·布斯。该书英文版面世于1961年,作者在其中非常严肃地讨论了小说叙事技巧与伦理的关系。因此,此书曾被誉为20世纪小说研究的“里程碑式的”著述,而布斯也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和最有影响的批评家之一,其理论贡献--“把技巧和伦理分析相结合,从而改变了文学研究的形貌”业已成为文学研究中伦理批评的“试金石”。
9,10,11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
12参见:[法]安德烈·巴赞.电影是什么?.崔君衍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66.
13傅修延.从西方叙事学到中国叙事学.中国叙事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5.
14在国内,“叙事伦理”一词首先出现在学者刘小枫于1999年出版的著作《沉重的肉身--现代性伦理的叙事纬语》当中,此后,“叙事伦理”一词便频频亮相于中国文学批评领域。
15在傅修延看来,中国的叙事学研究“应同时‘兼顾’或者说更着重于自己身边的本土资源。这种融会中西的理论归纳与后经典叙事学兼容并蓄的精神一脉相承,有利于西方诞生的叙事学接上东方的‘地气’,成长为更具广泛基础、更有‘世界文学’意味的学科。”傅修延.从西方叙事学到中国叙事学.中国叙事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
15.16,17饶曙光.建构电影理论批评的中国学派.电影新作,2015,(5):13.
18,19,21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
20“芝加哥学派”哲学家麦克基恩认为,解释多元论力图区别于相对主义、虚无主义和怀疑论。它主张在文本解释的漫长历史中必然有许多不同的解读,一种解释的重要性在于它提出了其他解读所忽略的意义,因为特定的解释存在于其他解释很少提示的语境之中。因此,解释的要旨不是区别不同解释的高低优劣,而是关心更丰富的意义、思想、见解、感悟、体会和满足。参见周宪.跨文化研究:方法论与观念.学术研究,2011,(10):127-133.
22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1.
23事实上,在维特根斯坦并不多见的著作或论述中,将语言叙事与伦理学内在地联系在一起进行思考的例子有很多.参见:刘晓希.论“电影叙事伦理学”建构的逻辑必然性.当代文坛.2016,(3):112-117.
24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42-43.
25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56.
26参见:[美]查尔斯·L.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姚新中,秦志华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57.
27刘晓希.电影叙事与电影评论的伦理分析--兼谈2016年中国电影现象.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4):50.
28参见:张岱年.中国伦理思想发展规律的初步研究·中国伦理思想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18.74.
29参见:刘海鸥.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儒家伦理底蕴.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1):38.
30参见:[美]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华明,胡苏晓,周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33.